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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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手中的蛇头杖划出一道凌厉的线条，杖尖直指拿着武器冲过来的麻瓜男人：“钻心挖骨！”
“啊——！！”麻瓜男人当即翻滚在地，全身关节骨头被撕扯的剧痛刺激得鼻涕眼泪全涌了出来，凄厉的尖叫让从没见过这种情景的Severus惊呆了。
Lucius好整以暇地将魔杖转了个圈，下巴点了点兀自翻腾不休的麻瓜男人：“Severus，‘钻心挖骨’，你还没有实际尝试过吧”
Severus明白Lucius的意思。学习黑魔法当然会接触不可饶恕咒，但作为学生却没什么机会真实地用人类来试验这些咒语。这次之所以带着他这个在校预备役食死徒参加袭击行动，完全是Lucius照顾他所推荐的天赋人才小学弟而已。
这所有的一切，绝不同于学校里恶作剧般的打闹。
Severus伸直手臂，魔杖笔直地指向麻瓜男人：“钻心挖骨”
他当然能做到，到现在依旧困扰他的噩梦中，死亡逼近的感觉清晰得仿佛才经历一般，他需要力量，绝不允许自己永远是在致命爪牙下毫无反抗能力任人宰割的弱者。
Severus冷眼看着浑身抽搐，被折磨得喘息不止的男人，虽然因为眼前的景象寒毛直竖，却没有移开视线。他提醒自己，这就是弱者的下场。
Lucius满意的点点头。他很看好这个学弟，虽然和一个泥巴种纠缠不清，不过，现在看来也没那么多无聊的同情心，非常Slytherin，这很好。
轻轻拍了拍Severus紧张到僵硬的肩膀：“放松”厌恶地扫过地上大小便失禁的麻瓜，“很快就会习惯的”
周围不时传来各种被折磨至疯狂的麻瓜的悲恸惨叫，萦绕在身边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郁，黑色死神癫狂享受的笑声刺耳得让Severus想吐出来。
Lucius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是时候结束了，下判决道：“解决他”
Severus止不住颤抖，握紧手中的魔杖，手心粘腻的感觉让他只能机械地回想索命咒的施法动作：“阿瓦达索命”
男人临死前痛苦、憎恨的眼神逐渐暗淡成绝望的死灰，那具闭上眼僵硬的尸体会是缠绕一生的噩梦。
Severus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灵魂迅速被污染的堕落感。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却又仿佛看到至高点明亮处Lily一脸悲悯地看着他，他在下坠，他知道，却并没有伸出手握住灵魂中最后的光明。
这是我所选择的路。承受一切应该承受的。
Severus闭上眼，压抑下辐射全身的自我厌弃，剔除所有的怯弱与怜悯，记住这一刻，强者之路荆棘遍布，记住你真正想要的。
仍旧兴奋不已的食死徒们慢慢聚拢，黑色长袍银色面具，如同死亡阴影散播邪恶与混乱。
Lucius一扬手，向空中射出黑魔标记，骷髅与蛇。
Severus一阵战栗，说不清恐惧还是激动。
向后望去，黑魔标记下一片生命被屠戮后的血腥狼藉。
27.
Severus仿佛被生命的沉重融去了一层血肉，脸色病态不含一丝血色，眼中却涌动着暗色的火光。身上原属于青年人光彩耀目的灵魂特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暗沉晦涩的邪恶气息。
卷起一片黑云，Severus行走在Hogwarts中，突然在一条长廊中间停下。身后的黑云如同蝙蝠的翅膀迅速笼住全身。
眼里闪烁着恶意，他拖长调子柔滑地嘲讽道：“胆小如鼠的Potter少爷和他的跟班自觉无地自容所以见人就躲吗？”
“Snivellus（鼻涕精）！”Black手上拎着抹布就跳了出来，隐忍了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你这个该死一万次的杂种食死徒，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Severus勾起嘴角，轻蔑地看着Black滑稽的扮相——袖子裤管卷上来一截，手中的抹布还在滴水。
跟着Filch半年的劳动服务，这还是‘劫掠者’不抛弃“好兄弟”一起分担惩罚后的结果。
随后出来的Potter表情混杂着厌恶与愤怒。不由分说，把提着的水桶砸了过去。只要想到自己曾经救过Snivellus他就觉得恶心。
Severus敏捷地躲开飞来的凶器，没有抽出魔杖，直接冲上去一拳打中Black的鼻子。
Black一手捂住脸，抬起腿踢向Severus的膝盖。
Severus向旁边一跳，躲过Black的攻击，却被迅速加入的Potter击中肩膀。
Severus一矮身，向后撞击Potter，趁他倒在地上，狠狠踩中柔软的腹部。
Black回过神，一拳扫过Severus的右脸颊，揍得他一阵踉跄。
躲过Black随后而来的飞踢，Severus被蜷在地上的Potter抱住双腿，两人滚成一团。
Black揪住Severus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撞到地上，Severus一阵眩晕，却还是趁机绊倒Black，一口咬住Potter箍住他脖子的胳膊。
三个人彻底扭打成一堆。
至始至终，Pettigrew都只是躲在一边看着。
他其实一直有自知之明，本来就是小团体中最不受重视的一员，经过上次事件后，他彻底明白，无论‘劫掠者’在学院中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假装他也是受推崇的四人组之一，他也是被忽视和抛弃的弱者。
看到Lupin的下场，他只有兔死狐悲之感，他们玩不起少爷们的游戏。
直到Filch过来检查劳动成果，三个人都还是互相掐在一起。
这三个人都积累了太多的负面情绪需要发泄，Severus故意挑起争端，实在是一直以来的经历压抑得他想要疯狂毁灭。
他嫉妒那几个Gryffindor。没有经历过死亡，杀戮，恐惧，那副无辜的受害者面孔让他涌起一阵嗜血的冲动。
他们行走着完全背离的道路。
阳关道还是独木桥，没有选择。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