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有人问。 “没有。”嘉烈摇了摇头。 “逮捕叛臣残党,此外还要慰问改编军队,整顿军纪,发布新闻,开记者招待会……有够忙了。”丹尼斯颇为老成地叹口气说。 “很遗憾,我们无法在这些事上帮忙了,我们只能保护你们到太阳升起时候。”雅薇朝玛格丽特微笑。 “没关系,感谢您的相助。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龙族这么热衷于权力的争夺。”玛格丽特漠然地看着侍卫们清扫大厅。 忠于丹尼斯和玛格丽特的臣子们纷纷忙了起来。其中的确有手握重兵的将军。这些人有条不紊地调集了军队,以保护小龙王。 嘉烈对玛格丽特说了布伦希尔的事迹,玛格丽特叹息不已:“没想到连她的军队都无法奈何的长老会,竟然被小小的诡计解决了!她是最出色的一个孩子……可惜当时她的爷爷没有将王位传给她……” “恕我直言,公主是仗剑任侠,驰骋疆场的英雄人物,若将王位传给她,只怕她不肯接受呢。”嘉烈也有些心酸。 天边现出第一缕阳光的时候,他们告别了玛格丽特和丹尼斯,回到了天界。 一进校门,像是等了一夜的乌瑞尔拎着法杖走了上来。如释重负地说:“欢迎你们凯旋归来。” “部队全转为待机备战了,干得好。”雅薇一边说,一边把手套摘了下来。 “实话说我并不赞成您的做法。”乌瑞尔皱着眉头说。 “说来听听。” “一个领导者,即使他是以能服人,那么他也不可以在别人面前现出他的能力,尤其是亲自上前线,这是兵之大忌。”乌瑞尔谏道。 雅薇无奈地摇摇头:“那么这些事谁去做呢?你吗?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行动失败,几十头龙同时面对你的后果?虽然你可以击败一头龙,但你无法抵挡他们的合力攻击,如果事情失败的话,我带着他们逃脱或反击的成功几率是百分之百的,换上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即使是阿烈也只能将他们不分敌我统统杀掉。我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去做?” “我只是担心龙界不会和我们做永远的朋友。”乌瑞尔不免担忧地说。 雅薇冷笑一声:“所以更得要我亲自出手。” 一行人分开后,乌瑞尔去叫其他人看新闻,而嘉烈去图书馆补课。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才看到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报道中说:龙界的反叛军已经被镇压,主谋者自杀,丹尼斯幼王仍将以王子的身份深造,等待成年后的登基仪式…… “真是无聊,就这么短短几句话吗?”米歇尔不满地嘀咕。 “行了,我也没告诉你多少。”嘉烈用手中的筷子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正因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才看的。” 这时候门开了,左手上缠着绷带的爱丽丝出现在门口。 “呦,什么风把小格格吹来啦?”查德油嘴滑舌地伸着脖子说。 “是好风吹来的!连胳膊都他妈差点让龙骑士军团吹断啦!” 爱丽丝也不顾自己身为风之精灵王王女的身份,一只脚踏在门框上,恶狠狠地骂起来。 “阿丝卡……你和他们遭遇战了?治好伤了没有?”卡穆尔关心地问。 “要不是定远号和我的扬威号暴走,我们下辈子才有时间治伤哩!“她愤愤地说,“该死的,奖金没多少,还挂花回来!” “扬威号也暴走了?”乌瑞尔急忙问,仿佛他对这件事颇为关切似的。 "和平的暴走嘛……”爱丽丝一耸肩,似乎扯痛了肩上的伤口。皱了一下形状细巧的眉毛。 “和平的暴走?”乌瑞尔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嗯,它会唱歌,而且它用歌声把龙族的差不多一个军都放翻了。”爱丽丝说。 “歌?那是什么歌?阿丝卡你能不能唱出来?”乌瑞尔急忙追问,好像这事跟他息息相关一般。 “那是翻唱的一首歌,嗯……是‘夜愿’组合的一首歌,而且我们队里有人也会翻唱。”爱丽丝回答。 卡穆尔立刻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错的交响金属乐队……”他刚想往下说,被亚纳尔打断了。 “人家还没说,你显摆啥?”亚纳尔斜着眼睛把一个滚烫的饭团塞他嘴里。 爱丽丝笑道:“算了算了,我唱不出来,我这破锣嗓子,唱歌只怕吓坏各位前辈呢。既然乌瑞尔前辈想知道,不如我把歌词写下来。” “好吧。” 乌瑞尔立刻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连同灌足水的钢笔一起递到她面前,请她坐下慢慢写。 爱丽丝甩了甩钢笔,飞快地在纸上写起来。不一会儿,她写好了,将纸递到他面前:“请看。” 乌瑞尔接过纸,纸上用流畅的蓝黑花体字写着: “ 6:30 winter morn 6时30分,冬日的清晨 Snow keeps falling, silent dawn 雪花飘落,沉默黎明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一朵玫瑰,没有其他名字 Eva leaves her Swanbrook home 夏娃离开了她天鹅湖畔的小屋 A kindest heart which always made 她总是有最善良的心。 Me ashamed of my own 让我惭愧我自己 She walks alone but not without her name 她一个人走了,没有带上她的名字
Eva flies away 夏娃走了 Dreams the world far away 去梦里遥远的世界 In this cruel children's game 离开这残酷的儿童游戏 There's no friend to call her name 离开没有人理解她的地方 Eva sails away 夏娃走了。 Dreams the world far away 去梦里遥远的世界 The Good in her will be my sunflower field 好在那是她向往的向日葵田
Mocked by man to depths of shame 嘲笑声是耻辱的深度 Little girl with life ahead 小女孩的未来生活 For a memory of one kind word 关于一类文字的回忆 She would stay among the beasts 她将留在野兽中间 Time for one more daring dream 是时候为了一个更大胆的梦想了 Before her escape, edenbeam 在她逃离伊甸园之前 We kill with her own loving heart 我们杀死了她,因为她正爱着 ” 看到这里,乌瑞尔拿着字纸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他飞快地将那张纸叠成一个方块,掖在自己衣兜里.面色如常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音乐武器呢……算了,原来这竟然是一首音乐课上的教学歌,没什么大不了的。” 文斐出于双生子的感应,却感觉到他隐瞒了某些事实。 他偷偷地告诉了嘉烈。 “啥?我可不能帮你当细作,尤莉亚会扁死我的。”嘉烈悄声说。 “那首歌云彻天前辈好像也知道。”爱丽丝提供了一个线索。 “那么,下午去拜访他。”文斐决定道。 当天下午,由爱丽丝带路,他们来到了云彻天等人工作的艺术教室。 一进门,就看见艾米尔黛在新的木料乐器和颜料的气味中间站着训一个女学生:“都说过多少回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倒好,开个狄拉克之海也不布置连接点,别人要是踩进去,几时出得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你那几个学弟就没命了!“ 那个穿着蓝布水军式校服的女学生唯唯诺诺,连声称是。卡穆尔仔细一看,竟然是安比尔。 他走上前去笑道:“前辈,没想到安比尔竟然是您的高足。” “见笑了,高足谈不上,只是收她做个弟子罢了,她的空间技术有潜力,只是缺少仁厚。”艾米尔黛不好意思地笑笑。 切,貌似你的狄拉克之海更能折磨人,一个棋盘摆在里面,让大家挨个在棋子上跳,自己看着开心。某人暗暗地腹诽。 那边云幻天正在教一个绿色头发,皮肤黧黑的树精灵绘画,见他们和艾米尔黛说话,就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问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卡穆尔把爱徒受伤的原因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 “是因为扬威号暴走才受伤的吗?”云幻天问。 卡穆尔困惑地理理头发:“我不太了解机动战车,尤其是供特种部队驾驶的个人专属战车。” “嗯,你可以不必了解。”艾米尔黛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