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传奇同人]Merlin’s magic》小桎

97、这之后——无责任假想（十八）

　　“我在1998死亡，并在1500年前的Merlin时代获得了重生，而重新回到这里……则是一个意外。”
　　说完这句话小Snape陷入了沉默。
　　Voldemort瞥了他一眼，发现这个缩小版的自己的魔药大师完全没有继续接口说下去的意思，然而Dark lord依然对这个问题抱有无数的疑问，自己的魔药大师的大脑封闭术似乎已经登峰造极……该死的，按捺着澎湃的好奇心，灵魂状态的黑魔王悄悄地伸手捅了一下眼睛放光的铂金贵族。
　　可怜的卢修斯弹跳了一下，揉了一下自己可怜的腰，由衷地赞美——伟大的Lord连掐人都比茜茜掐的疼多了。
　　回过头看了一眼Voldemort，擅于察言观色的马尔福们自然对Lord的意思心领神会。
　　Well……不就是伟大的Dark lord拉不下脸皮去问Severus，好吧……其实我也不想去问的，Severus那家伙会用毒液把马尔福泡成一只铂金色的毒蒺藜。
　　卢修斯扭捏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地高高抬起下巴走了过去，用马尔福们特有的拉长音问道：“Snape……然后？”
　　黑漆漆的小Severus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干巴巴地回答道：“没了。”
　　没了没了没了没了没了……
　　卢修斯觉得这两个字好像石头一样砸在了他的头上。
　　没了？从现在到1998年足足有17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都被狗吃了吗？Severus！而且还有重生于Merlin时代！那个据说精灵满地走妖精遍天飞的时代！这些经历足够写出一部史诗级巨著，放在霍格沃茨的书架上供一干小鬼瞻仰！Severus你居然敢说两个字‘没了’？
　　铂金贵族在用他的后槽牙优雅地互相磨合着，回头看了一眼Voldemort，黑魔王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问。
　　好吧好吧……
　　卢修斯转过脸来无奈地盯着老友，“Severus，请问一下你往来于两个时代的契机？”
　　很好！正中靶心！卢修斯！
　　Severus阴惨惨一笑，“第一次的契机是我的死亡，而第二次的契机……似乎是Merlin弄翻了烧烤的炉子……”
　　“不，是弄炸了，我亲爱的~”
　　Cornelius从背后圈住了Severus的脖子，暧昧亲昵地在他耳边补充道，同时毫不客气地把警告的眼神丢给Voldemort和卢修斯。
　　“Merlin？天啊……真的是那个Merlin？”
　　铂金贵族显然无视了Cornelius的眼神而热切地握住了Severus的手，虽然被幼龄版的魔药大师飞快地躲过了。
　　“哼……就是那个Merlin，卢修斯，等你看到他你会惊喜的~”
　　铂金贵族兴奋地在脑海中跳起了圆圈舞，直到身后的Voldemort用鲜红的眼睛扫了他一眼的时候，卢修斯背后一凉，年轻的马尔福立刻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贵族模式，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Severus，或许你愿意和我们分享一下你在Merlin年代的经历？”
　　Severus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卢修斯，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看向Dark lord。
　　终于缓慢地张开了嘴巴。
　　“那个时代整个魔法界正在遭受灭顶之灾，Uther王抵制所有的魔法并想要将所有的魔法生物灭绝。”
　　阿瓦尔插嘴道，“那个地中海的老头是个变态，热衷于把女巫烧死，把男巫砍头。”
　　保持着深沉强调的Severus低头看向坐着的祭司，温柔地说道，“阿瓦尔阁下，我并没有邀请您为我的话添加注解。”
　　祭司无辜地耸耸肩。
　　于是魔药大师继续用他单调的语言进行简练地描述，“而正是这一位……”Severus用手指比了一下身边的Cornelius，“以黑魔王的名义拯救了巫师界。”
　　被刻意加重了的黑魔王三个字让众人为之侧目。
　　黑魔王很配合的露出一个微笑，挥手示意，接受众人的眼神膜拜。
　　Cornelius挑了挑眉，“只不过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罢了……不要给我冠上那么重的头衔……我亲爱的Severus。”
　　魔药大师哼了一声，侧目过去，黑魔王暧昧地在他的耳边呼吸。
　　“把你的头拿开，还是说外面的空气不足以供应你的呼吸？”
　　Severus不假辞色地将黑魔王的那颗大头推开，丝毫没有给祖辈黑魔王面子。
　　曾经被这位黑魔王捏圆揉扁的Voldemort公爵对于他们的交流方式诧异地挑了挑眉，然后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冷静继续听着Severus用斯莱特林式的精简模式叙述整个过程。
　　似乎那个残酷的黑白色的时代被那些干涩的词汇牵引着跃然纸上，Voldemort的思绪悠然飘远，然后又猛然回到他的魔药大师开合的嘴唇上。
　　神智瞬间清醒，Voldemort低头俯视着他的魔药大师。
　　年幼而坚定地少年用漆黑的眼睛回望他。
　　Dark lord优雅地伸手挑起少年的下巴——当然他的手立刻被Cornelius丢了一个地狱火咒，于是Dark lord优雅而迅速地收回了手。
　　【Severus……】
　　Severus轻微地动了动眉毛，“My lord。”
　　【你在1998年的死因？】
　　Voldemort轻柔的询问道，带着不容忽视地压力……他没有错过他的魔药大师有瞬间的僵硬，虽然Dark lord自己此时被Cornelius的魔力压迫的同样身体僵硬。
　　少年版的魔药大师嘴角讥讽地挑了挑，眼睛扫过Dark lord、卢修斯和远远站着的成年版的Severus。
　　21岁的魔药教授的手在长袖中悄悄握紧，听着那个自己熟悉的声音用凉薄讥讽的语调回答道：“My lord，1998年Severus Snape死于蛇吻（我多么想改成舌吻……），享年37岁，至于我的墓志铭被书写成怎样，那已经是我无法得知的范畴了。”
　　【蛇吻……真令人讽刺，死于蛇吻？我的的魔药大师？】
　　Voldemort冲着两位Severus挑了下眉毛，然后略略沉思，开口道，【那条蛇……莫非是纳吉尼？】
　　小只的Severus恭敬地低头用愉悦的语调回答道，“您无所不知，My lord。”
　　【Well……well，Severus……】Dark lord抚摸着自己的手指，侧着脸低低微笑，【那么……你是背叛我了吗……在未来？】
　　这句问话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Voldemort在用那双红眼睛看着缩小版的Severus，年幼的魔药大师安静地直视那双隐藏着暗流的红色眼眸。
　　21岁的魔药教授僵硬地站在不远处……在内心顿足捶胸。
　　该死的小鬼……你的脑子被鼻涕虫吃了吗？我绝对不会承认你是未来的我……见鬼的，你的一句话给我带来的将是一打的阿瓦达索命，哦，不对……在邓布利多面前Lord还不至于下手，很好很好……从今以后令人唾弃的食死徒斯内普将变成更令人唾弃的背叛了的食死徒斯内普……你的生命更没有价值了……不是吗？
　　魔药大师心中百转千回，眼神复杂的看向那只所谓的未来的自己。
　　薄薄的嘴唇卷了卷，有些干涩。
　　该死的Merlin……我真闹不清楚那只脑袋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幼龄版的Severus面对着眼前气压越来越低的Dark lord，圆滑地低声回答道，“不……My lord，终我一生我都忠诚于Slytherin。
　　Slytherin最后的一位继承人Voldemort阁下挑挑眼眉——狡猾的小鬼，经典的斯莱特林式的避重就轻和偷换概念……但是……
　　Voldemort轻哼了一声，决定放过这个小鬼。
　　Dark lord不需要知道未来，只有按照我的意图走下去的才是未来……如果不是，那么便去改变它。
　　【……那么我的魔药大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一次的选择如何？我的身边或是回去Merlin的时代？】
　　Voldemort清楚霍格沃茨对于他们这种巫师的意义，那即是休憩之所，安心之处。
　　所以他并不担心Severus的选择。
　　Dark lord自信满满地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魔药大师，等待着他的答案。
　　Severus沉默了。
　　他身后的Cornelius环着少年的肩膀，嘴角带着淡淡微笑垂下眼帘，看不到他的眼神。
　　Severus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轻柔地回答道：“抱歉……My lord，感谢您给我这份殊荣，但是请允许我选择离开。”
　　Voldemort微微挑眉，【哦？】
　　21岁的魔药大师也抬眼望去，那只小小的自己站在Dark lord面前，腰背笔挺，似乎有一颗比自己更加沧桑坚毅的灵魂浮现。
　　“那里给了我这里所不能给我的东西——有尊严的生命和一颗有价值的灵魂。”
　　年幼版的自己缓慢地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将这个句子说完，漆黑的眼睛似乎望向了魔药教授这一边。
　　21岁的Snape僵硬了一下，袖口被越来越用力的手指拧出了褶皱。
　　尊严的生命和有价值的灵魂……似乎早已离自己远去了的词汇。
　　可能吗？
　　在未来的岁月里……真的有可能会获得这些？
　　魔药大师仰头望向天空……愿Merlin保佑吧……
　　“当然……还有别的理由，在Merlin时代有很多珍惜的魔药材料和魔法生物……例如在现在已经绝种了的科特拉米斯、波奇兽、里斯基斯草……”
　　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念出一个又一个名字，魔药教授的手指越攥越紧，眼睛闪着一种似乎见到猎物的绿光……
　　【忍耐……Severus，你要忍耐！你不能因为这些灭绝的罕见的你只在图鉴里看到过的魔药材料就抛弃了你的时代！】
　　脑子里的一只长着白翅膀的Snape焦急地在劝说，但是另一只长着尖角和尾巴的小恶魔Snape一脚将他踢开。
　　【Severus！你傻了吗？灭绝了的罕见的只在图鉴里见过的魔药材料！这已经足够了！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它们更吸引你的东西吗？】
　　魔药教授阴沉着脸色，任脑子里的天使Snape和恶魔Snape打成一团。
　　最后……终于猛地回头，大踏步地走过去，身后黑袍滚起层层波浪。
　　“等一等！”
　　幼年版的Severus看着冲着自己气势汹汹走来的成年版Snape，少年轻轻挑了挑眉，“有何指教？Sir?”
　　魔药教授保持着阴沉的脸色沉吟片刻，干巴巴地说道：“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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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抹汗……更晚了……随便抽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