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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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羞耻监.禁PLAY
游戏发展到后期，茅场越发沉迷在那个虚幻的世界，上一次退出游戏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茅场脱离游戏时美惠子（助手）并不在，于是他简单喝了一杯蜂蜜水，去将身上积累下来的灰尘洗掉，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洒落，冰凉的躯体渐渐回暖。
茅场披着浴衣从浴室走出来时，厨房亮着明黄的灯光，隐约还有粥香飘出。应该是美惠子来了吧，茅场没在意。他到客厅打开电视，不管切换多少次频道，全是关于SAO游戏攻略成功的新闻报道。新闻播报员激动地声音听在茅场耳中，有种说不出的刺耳。
“过来吃粥。”从厨房方向传来声音。
茅场举着遥控器的手僵在半空，那不是美惠子的声音，甚至还不是女声，那是……
“前辈……”茅场诺诺开口，嘴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嗯。”季术正在盛粥，热腾的雾气碰到他架在鼻梁上的镜片，调皮地蒙住季术的视野。
在格式化心爱的SAO时依然能保持冷静，而这份冷静却在见到前辈时顷刻间荡然无存，茅场手足无措地看着季术，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季术将眼镜摘下夹进衬衣的口袋里，少了镜片的阻隔，他的眼神显得十分锐利。“过来坐下吧，我们好好谈一下。”
上次吃前辈做的食物已经是两年前的事，茅场低着头一勺接一勺吃粥。
“前辈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这里的？”
“美惠子怀孕了，她上个月主动告诉我的。”
“她怀孕了么……都没告诉我。”
“你太过沉溺虚拟世界，现实世界的一切是不会等你的。”
“前辈打算将我交给警察么？”
“那是SAO事件彻底结束之后的事。”
“什么意思，我已经将SAO彻底格式化了。”
季术比了下电视机的方向：“你自己看吧。”
“SAO游戏攻略成功，现共计5671名玩家安全脱离游戏，但仍有300名玩家未能醒来，导致玩家未能清醒的原因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我确信已经将所有还活着的玩家遣离游戏。”
“但是他们仍旧没有清醒，你有责任让他们重回现实世界。”
“前辈有什么线索。”
“在ARGUS公司倒闭之后，由结城家旗下的子公司‘RECT制造’接手SAO的运营管理。”
“你的意思是RECT制造涉嫌扣留SAO的玩家？”
“那就得靠你去搜集证据。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那个……前辈，请问这是什么意思？”茅场左脚脚踝被铁环扣住，铁环拴在一条长约十米的铁链上。
重新将眼镜戴上，季术笑得无比绅士：“看不明白么，这是监.禁。茅场，你的信用值已经破产，我可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呢。顺带一提，你放在书房的大脑扫描仪我已经没收，别妄想将意识复制到网上来逃脱罪孽。”
“……”
“屋里的电话我已经帮你接通，我的电话号码没换，有事给我打电话。”
“前辈，对不起。”茅场望着季术宽厚的背影，终于将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们该向那一万名SAO玩家道歉。”季术心里一直认为茅场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他也有责任。
季术离开之后，茅场回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本稍显陈旧的相册一页页地翻看，相片里年轻的少年笑容灿烂，如今大家都已经变了。
***
“爸爸，我今晚想留在医院过夜。”得知好友们都没死，季节感觉自己乐得要疯掉了。
“需要爸爸给你送换洗衣服过去么？”已经炖好季节最爱喝的排骨汤的季爸爸。
“不用麻烦，谢谢爸爸，爱你！”季节毫不犹豫地挂掉电话，只留季爸爸对着电话的盲音内牛满面，早知道就留在茅场那里过夜得了。
“你爸爸同意你留宿医院了？”说话的却不是蕾娜，而是修贝特。因为脱离现实世界近两年的时间，他原本的经纪人已经有新的艺人，只来医院确认修贝特还活着便匆匆离开。现在修贝特的房间冷清得可怜。
“你真的不去蕾娜那边看一下么？你们爸妈都在呢。”正是因为蕾娜房间现在挤满人，季节才会应蕾娜的要求来确认修贝特的情况。
“等我身体康复之后再回家请罪吧，当初负气断绝关系的确太幼稚了。进入SAO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我总算是认清家人对我的重要性。季节，很多事情都非常感谢，你还能活着真的太好了。”
“不客气，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的朋友。”季节微笑。
“正雄（修贝特的真名）。”一位和服贵妇出现在门口，是季节刚才在蕾娜房间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妈妈……”修贝特僵住。
季节礼貌地向贵妇点头，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母子俩。也许今天留宿医院的决定不太明智，大家的家人今天都会来吧。话虽如此，季节还是继续去找自己的好友们，至少要在今天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
刚走到砾的病房外，就听到里头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和护士的劝阻声。
“怎么说我都是你未来的母亲，你不用对我抱这么大敌意吧？“季节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打扮时髦的大.波浪卷的女人对着砾卖弄风.骚。
季节无辜地看着女人：“五十岚先生明明说等小胜醒来和我结婚的，你到底是谁？”
季节从季妈妈那继承来的足以秒杀许多明星的漂亮脸蛋以及年轻的体态让女人慌张起来。“不可能，他明明答应过会和我结婚的！”
等女人撩下狠话落荒而逃之后，季节冲戒备看着她的砾比出V字：“五十岚胜（砾的真名），你好。我是季节，灭世公会的前任会长，请多多指教！”
“……季节你这个超级大笨蛋！”
“哇，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笨蛋笨蛋！我才没哭，只是眼睛进沙了！”
“好吧，砾大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季节将砾抱进怀，一如从前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