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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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顾康质问，秦治微一挑眉，饶有兴味道：“你不知晓我是谁？”
“知晓，天子。”
“何故见天子无礼？”
“阿翁才是天子，他没教过我这些规矩。”
原来是因为父皇的缘故。内心深处，他对秦赫爱屋及乌至此并无意外，不过这不妨碍他教这个野种知晓何谓今非昔比，他俯下身，盯着顾康的眼睛，伸手在他脖颈上狠命捏了一把：“那是从前，朕不是父皇，不会因你父亲的缘故爱屋及乌纵容你。”
他扬长而去。顾康盯着他的背影，半晌后一言不发回到房中。
顾煊大病未愈，又因旧党之事耗费数日心力，因此开春后病情也不见好转，秦治此前忙于朝政，未能分心看顾顾煊，只接连不断派来太医并赐无数珍异药材，以彰显他的宠遇重视。
顾康日夜守候在顾煊身边，便是在夜间都不肯离开，顾煊有时醒来，见顾康始终在他榻边，不由心疼道：“何故不休息？”
“我害怕......”顾康咬牙道，顾煊只以为他在担忧他病情，反过来宽慰道，“不过是因你阿翁之事伤心过度，待天暖后便见好了，阿康，你不必担忧......”
顾康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对父亲说出他心口隐忧，正当这时，他忽听见门外一阵喧嚣，心中顿觉不详。果不其然，不多时，秦治便大步踏入室中，眼中犹见欣喜急切之色：“六哥，朕来了。”
顾康立刻护在顾煊榻前警戒地瞪着秦治，秦治目光梭回向他，想及他身世，心中不由升腾几许恶劣之意：“朕要同你父亲叙话，你一个做孩子的，还是回避为好。”
“有何事要避着我？”顾康仍不甘示弱，秦治闻言笑容愈深，口气却冷酷无情，“朕说过，天子跟前，当讲礼数，若你不知，便要朕教了。”他越过顾康扶住顾煊的肩胛，“来人，带公子下去。”
立刻有侍从上前欲带走顾康。“我不走！”顾康高声道，他上前抓住顾煊的手，恳切道，“阿爹，我不走。”
见他如此，秦治反没有再强命，而是饶有兴味地望着顾煊，等他做出反应，顾煊颤了颤，拨开了顾康的手：“阿康，你出去。”
“父亲！”顾康不可置信道，而顾煊闭上眼，再重复了一遍，“出去！”
顾康终不得不从命。榻上，秦治对顾煊的表现甚是满意，于榻上不时说着甜言蜜语，见顾煊不过沉默应对，又不由扫兴。待到事了，他捻着顾煊一缕头发，忽道：“喜欢孩子吗？”
顾煊悚然，而秦治望着他，目光愈发温柔沉醉：“若是你和旁人的孩子，朕自然瞧不上眼，看在你的份上容许一二，已是极限，但若是我们的孩子，朕必然爱如至宝，只消不算蠢钝，朕都是愿意托以江山的......”他欺身上前，抚摸着他的小腹，说出的话落在顾煊耳畔却如五雷轰顶，“六哥，为朕生个孩子罢。”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孩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