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来祸祸江湖了！》宿眠

5、关键人物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霍子昳已经在丹朱阁做帮工五天了。
　　这五天她的生活作息依旧保持了一些在星际的习惯，早上六点半起来，在屋子里做高抬腿蹲起俯卧撑臀桥和拉伸，七点半吃早饭，八点丹朱阁开门，打扫店铺推销产品做胭脂水粉，十二点半吃午饭，下午再重复一遍上午的工作，六点店铺关门，六点半吃晚饭，再聊聊天做做胭脂水粉，七点半洗漱，八点上床，和直播间观众唠唠嗑，逛逛买不起的系统商店，九点睡觉。
　　以往在星际她都是不到十一点不洗澡的，结果来了这儿直接变养老生活了。每天的生活比在星际还要两点一线，唯一的好处就是包吃包住，还不用007。
　　在星际好歹还有娱乐设备的，现在她每天的娱乐就是早上做运动，上午做胭脂水粉，下午还做胭脂水粉，晚上和李子甜唠嗑，有时候踢踢毽子啥的，好像什么天价债务生活焦虑都离她远去了似的。人离开了星际五花八门的娱乐，都变佛系了，整天的精神状态就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换句话说，就是霍子昳已经无聊到发霉了。
　　主线任务也是毫无进展。这几天她连慕儒的影子都没见到，更别提什么关键人物了。
　　直播指标倒是有了进展。早在来明朝的第二天，她就假装跌倒，沾了一身泥，借此机会再一次沐浴，顺便把【脱胎换骨】给喝了。那药剂真的是无色无味，比白开水还要没味道，霍子昳完全就是愁眉苦脸一口闷。药剂进到肚子里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发挥效果，还真是如她所料，从胃部向全身各处开始扩散出一种麻痒的感觉，掺杂着些许钝痛，逐渐有污垢从毛孔里排出来。等到大概半个小时后，身体逐渐没了异样的感觉，等到霍子昳从浴桶里出来，只见人都瘦了一圈，皮肤细腻滑嫩，嘴唇红润，人神采奕奕，头发睫毛什么的都长了些许，这么一看，倒真有些“脱胎换骨”的意思。
　　根据药剂简介，她现在算是入门了。
　　唔，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她被何绛和李子甜批评了，陈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毕竟古代人不是每天都洗澡的，那太奢侈了。
　　除此之外呢，前两天霍子昳收到的打赏总额度是161920，她拿大概一半换了积分，积分余额1000。
　　她脑子里还忘不了第一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黑影，尤其是他的轻功，实在是叫霍子昳魂牵梦绕。于是这1000积分首先就被霍子昳拿去换了一本轻功秘籍：
　　【物品名称：轻功秘籍——身轻如燕】
　　【物品品质：紫】
　　【物品描述：踏雪无痕前置入门条件】
　　【物品效果：身轻如燕】
　　【物品简介：想上天山，你得先能上树啊！】
　　【备注：好像天山派入门的时候没有这本秘籍？不过不重要，用了你还是能身轻如燕的！】
　　选择使用以后，秘籍中的信息就浮现在她大脑里。不过这些文字其实没有看的必要，毕竟系统出品，花了钱就能会。
　　幸好物品效果诚不欺我，霍子昳确实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走路都悄无声息。她试了一下，勉强能上房，不过完全不是那种一蹦就上去了的，她还得找到垫脚的东西，几个借力才能跃上房顶。上树也不难，她现在还能站在树枝上呢，真的就像是燕子一样。
　　不过也只是像而已，毕竟她还不能飞。
　　霍子昳后来两天的晚上就靠着【身轻如燕】磕磕绊绊地探索了三分之一顺天府，掐着时间完成了直播指标。不过让她失望的是，顺天府在天子脚下，平时无论再深的夜也没人搞事情，更别提在房顶上跳来跳去了。甚至为了不引起巡逻官兵的注意，霍子昳有时候还得做贼一样躲躲藏藏，房顶也不敢上。晚上房顶上常常空无一人，肯定更显眼。
　　看来第一天晚上她看到的黑影只是个例，说不定还是什么皇室秘辛朝廷内斗之类的，至于江湖上的事，她目前还不去想。天子脚下的江湖，最为平淡了。在顺天府，还不算真正的江湖。

　　【直播指标：在48小时直播时长内达成顺天府地图探索度30%（已完成）。】
　　【系统奖励：锁定目标×1】
　　【直播位面地图，已解锁】
　　【新的直播指标已发布：在60小时直播时长内达成粉丝8000。】

　　霍子昳草草地扫了一眼地图，发现是2D的，画的还就跟古时候地图的画风一样，只是更加详细了，还有坐标轴。现在顺天府的地图上就有一个小蓝点显示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还一闪一闪的，好像一直在刷新。而整个大明的地图里现在只有顺天府的地图解锁了，其他地方的地图还是灰蒙蒙的一片。霍子昳猜测这可能跟解锁顺天府地图的要求一样，需要去到那个府且探索度达到30%才可以解锁。
　　另外还算好消息的就是，她的天赋升级了，现在她可以创建“第二面”了。但是出于保险考虑，霍子昳并没有选择马上创建，而是打算先留着，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在她来到明朝的第六天的早晨，她坐在丹朱阁门口的板凳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今天客人比较少，听说是因为吏部尚书家的三小姐及笄了，各方都收到请帖要去庆生参宴，夫人小姐们也是一大早就起来打扮了。而丹朱阁作为顺天府里的高端化妆品品牌，如今缺少了主要客户群体，自然客人就变少了。
　　由于这几天她的生活是在说过得太平淡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没前两天多了，不过还算稳定，稳定在三千到四千。这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她的粉丝，基本上全部都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进来打发时间的。比如说现在弹幕里就在讨论对面糕点铺子的八卦：
　　【李嫂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看啊，吓得小姑娘都不敢过去买糕点了】
　　【盲猜李叔昨夜又没回家】
　　【我新来的，那这李叔不会去了青楼吧？】
　　【不会不会，李叔那么憨厚的人肯定不会去青楼的】
　　【咱李叔只是路痴而已哈哈】
　　【不但路痴还喜欢晚上慢跑哈哈】
　　【不但晚上慢跑还路痴哈哈】
　　【必然是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如果中午午饭之前还没回来，李嫂就要抄着扫帚出去找人了】
　　【不用担心，运气好的话李叔能自己找回来的，或者遇到认识的人】
　　【我看李嫂的表情像是已经把李叔吃了】
　　【李嫂强迫李叔改掉夜跑习惯李叔不听啊！！！】
　　【家庭矛盾，往往都是从小事爆发的】
　　霍子昳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扫过来往路人的脸，一边偶尔抽空看看弹幕。
　　【新人，为什么主播要一直看外面的路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别问，问就是大佬】
　　【主播以前是化妆师，就喜欢看各种各样的脸】
　　【你懂的，人总要有那么些小癖好吧】
　　【啊这，看多了不会脸盲吗】
　　【这说的就不对了，主播专业抗脸盲】
　　确实。之前弹幕好几次认错了邻居，都被霍子昳纠正过来了。
　　要不是行业不景气，世道太无情，霍子昳真的会做一辈子化妆师。一个是她喜欢，还有一个就是她在这上面似乎真的有那么些天赋。
　　她对相貌天生就很敏感，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甚至花花草草都有一点。主要还是人脸，只要完整的看过一次，她就能记下来，哪怕只有一眼是完整的正脸。甚至她还能根据细节判断这人的脾气秉性，现在什么心情，大概是做什么工作的，还能在脑中模拟出来该如何给这人化妆，这人的脸哪个地方一整就能改变整个人的气质......虽然是短期记忆，但是无聊的时候霍子昳就喜欢干这种事，不但打发时间，还锻炼大脑。
　　她也没有刻意培养过自己对于微表情观察之类这方面的技能，但她就是有这种天赋，甚至比微表情观察要好用，微表情观察还需要时间呢，她只要一眼就可以。
　　开始做主播之后，霍子昳其实有想过要不要专门强化自己的视力和记忆力。不过现在轻功排在第一位，其他的都要往后推。
　　“脱胎换骨”之后，她的视力其实有变好了。如果5.0之上还有10.0，她现在估计就是6.0，两米之内能看到毫毛，集中注意力还能像放大镜一样增加一立方分米的可视细节的那种。
　　比如说她现在就看到了斜对面春意茶馆里麻将桌上一个中年男人摸牌时一晃而过的牌面。
　　是个幺鸡。
　　吼吼，看这意思，这中年男人快胡了。
　　霍子昳悄悄把镜头往麻将桌那边凑近了些许，想跟观众们一起看别人搓麻将。
　　结果她没料到的是，轮了半圈，在中年男人前面摸牌的那个大爷自摸了。
　　弹幕里一片【锦鲤吸吸吸】，霍子昳却忽然没了性质，把镜头召回来了。反正又不是自己打麻将，她搁这儿兴奋啥呢。
　　倒是那主线任务和直播指标，才是她现在应该担心的事。
　　12日已经过去一半儿了，可是主线任务还一点苗头都没有。她不禁有点后悔，觉得自己选择从平平淡淡的生活开始步入江湖速度有点太慢了。可是每当这样的念头冒出来，想起来笑笑闹闹的李子甜，内敛恬静的陈掌柜，温柔端庄的何绛，还有慕儒早上刚刚托人送来的冰西瓜，霍子昳又马上不后悔了。
　　管他呢，有西瓜吃就行。
　　要知道这西瓜可是冰的......冰库可是只有皇家才有，而这西瓜好像是慕儒前些天放在城外井底冰的，可稀罕了呢。
　　虽然还没真的进入夏天，不过什么时候吃冰西瓜都是一种享受好吗！
　　霍子昳于是又悄悄去厨房切了一片西瓜，紧接着就想要逃离作案现场暗搓搓地躲到一个地方去吃，结果就被早就料到的何绛逮了个正着。
　　“顾清朝！说了多少遍了，这冰西瓜是要留到中午膳后一起吃的，你怎的总是贪嘴！”何绛气呼呼地一手叉腰，一手扯着正要逃跑的霍子昳的后领。
　　对不起她错了，不是温柔端庄的何绛，是外表天仙内里母虎的何绛！
　　呜呜呜何姐姐人长得不一般力气居然也不一般呜呜呜真的挣脱不了！
　　霍子昳转过头来，又是歉意又是可怜地看着何绛，乞求到：“何姐姐，呜呜呜我开了个头就收不住了嘛......”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仔细听还听不到。何绛马上敏锐地转身，另一只手又逮到了正要趁机偷瓜的李子甜。
　　“好哇你们两个！”何绛秀气的眉毛拧的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气得紧了，“我先前就不该心软让你们尝了鲜！”
　　两个小姑娘一并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何绛，像是无声的乞求。
　　何绛恼怒地看了她俩一会儿，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无奈地松了手，一人背上拍了一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耶！”两人不约而同地欢欣鼓舞起来，不约而同地过来拥了何绛一下，又不约而同地蹦跳出了厨房，开始啃瓜。
　　霍子昳还是坐在店门口的板凳儿上，丹朱阁院门前后通达，此处正好是穿堂风所过之处。吹着舒适清爽的风，吃着凉爽多汁的瓜，生活，真是好不快活。
　　【竟然有些羡慕主播】
　　【星际还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地方养老吗......就是想要过得轻松一些】
　　【睡吧，梦里啥都有】
　　霍子昳甜甜蜜蜜地咬了一口瓜，转头把籽吐在盘子里。
　　街道上忽的掠过一阵风，引得霍子昳转回头去，却发现自己还剩一半的西瓜上居然沾上了灰！
　　究竟是谁！士可杀西瓜不可脏！
　　霍子昳探出头去找刚刚跑过的身影，却发现已然消失在了人群里。
　　正在这时，人群突然再一次散开了——一队气势汹汹的捕快正朝着刚刚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霍子昳正和其他人一样看着热闹，却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起身要往后退——却来不及了，她刚刚站起来，捕快们狂奔掀起的薄薄烟尘就再一次玷污了她的西瓜。
　　幸好因为她站起来，西瓜的高度变高了，沾上的灰尘比上一次要少——少个屁！
　　霍子昳气得很，转身拿着西瓜去后厨清洗，那脚跺的，像是满地蟑螂一样。
　　等到她再回来时，倒是没有追逐战了，店前面人群也变少了，毕竟已经临近午饭时间。
　　这回霍子昳不敢坐在板凳儿上吃瓜了，倚在货架上啃完了瓜，就听到何绛喊她进屋吃饭了。霍子昳刚刚准备关上店门，在街边一头却传来一个响亮无比的声音：“全部居民，大开店门，接受西厂检查！”
　　一听是西厂，人群瞬间好像被冰冻了一样，都紧张地站在原地，然后逐渐随着东厂人马的到来分开到道路两边站着。
　　霍子昳刚刚要关门的手也停了下来，只好再把店门打开，站在一旁，却被气势汹汹进来的一队飞鱼服干事推搡进了院子。
　　何绛她们原本是在收拾桌子准备吃饭，被这一队飞鱼服给惊住了，啥也没说就分别被控制了起来。
　　有四个干事把她们四个人分别押在了院子里，剩下三个和领头的役长分头开始翻箱倒柜地搜索屋子。
　　四个女子面面相觑，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心底又紧张又慌乱，可在西厂的淫威之下也没人敢贸然说话。
　　霍子昳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看了看直播间，却发现观看人数几乎是以飞速增长。看弹幕的意思，好像是大家奔走相告要看厂花。
　　霍子昳汗，先不说历史上的厂花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厂花，现在你们观众都完全不关心剧情了吗？！也完全不关心主播生死了吗？！这等危急情况，你们居然只关心厂花的脸？！
　　不过霍子昳也没法说什么，毕竟观众只是观众，他们并不是切身实地地体验着这些危机，而且她是主播，是要娱乐观众的。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好像看到一条新闻，就是主播为了打赏竟然自残，流血过多进了医院，差点没抢救过来，在出院后复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粉丝是原来的五倍，甚至有些人还在弹幕里问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霍子昳一想起这个，身上就一阵恶寒。虽然这是最极端的一种情况，但是主播和观众的关系本身就是不平等的，而她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了才对。
　　霍子昳赶紧摇了摇头，想忘掉这一切。这种事以后肯定是家常便饭，越刺激越少见的剧情更能激起观众的热情，这不过只是最简单，最轻描淡写的一个开头而已。
　　无论如何，她选了这条路，就得好好走下去。
　　正在她走神的时候，那几个去搜屋子的番役和役长回来了。
　　那役长绷着一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脸，展开手里一张画卷，露出一个画得潦草的蒙面男人来：“你们有人见过这个人吗？”
　　霍子昳扫了一眼那蒙面男人的上半张脸，不禁心头一动。横眉，川字眉心，倒三角眼。好巧不巧，她有印象。
　　霍子昳想着她有情报提供总不会怎么样她们吧，说不定还能立个功。她正要开口，余光却看到何绛在跟她使眼色。
　　什么意思，别说？
　　你们俩有交情？
　　还是说......说了有危险？
　　霍子昳没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说：“大人，小女子对这个人有点印象。”
　　余光里何绛无奈地闭了闭眼。霍子昳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何绛的意思，役长冷漠的眼神就扫过来：“说。”
　　霍子昳顿时感觉到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狠戾之气。或许是因为西厂横行霸道管了，职务又是特务头子又是严刑拷问的，任哪个西厂干事看起来都像是什么侩子手一样。
　　“这人近日一直在附近游荡，喝喝茶，打打麻将，像是没有活计一样。”霍子昳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有其他几个男人常常与他在一起，每次都是左顾右盼，聊几句，喝几口茶，然后很快离开。”
　　“你看到他整张脸了吗？”役长问道，“你可否还记得他的长相？”
　　霍子昳点点头。
　　役长听了眉头一紧，跟身后一个番役打了手势：“去请提督大人，就说这里找到重要人证。”
　　那番役快速跑出了院门，役长又跟她们身后的番役打了个手势，于是霍子昳就感觉自己被松开了，转而又被两个人架着。
　　啥啊，这就是重要人证的待遇？怎么感觉跟死刑犯有得一拼了？
　　正当她愤愤不平的时候，视线穿过院门和店门，霍子昳看到一个小步轿停在了店门前，上面下来一个穿着银灰色飞鱼服戴着高帽的男子。
　　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目力极佳的霍子昳终于知道了何为男生女相，雌雄莫辨，柔而不媚，妖而不娘。
　　坊间传闻西厂提督汪直容貌艳丽，在宫中靠身体上位——霍子昳虽是不信，但如今一看，且不说传闻是真是假，汪直还真是有这个资本。
　　她已经料到直播间的观众们会作何反应了。
　　【比雨化田更胜一筹呜呜呜】
　　【感动天地！厂花不愧是厂花！】
　　【我拖家带口来看厂花了】
　　【这，这也，这也太男女通吃了！救命！】
　　霍子昳正悄悄地打量着弹幕的时候，汪直已经翩翩走进来了。那双凤眼一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霍子昳，道：“你这小姑娘，便是那所谓的重要人证？”

---

作者有话要说：　　成化年间必看经典——厂花！
本文汪直形象经过美化和重塑，与历史人物无关。
从科学的角度解释，“脱胎换骨”的主要作用就是加速新陈代谢，加速血液循环，排除体内毒素，清除体内有害生物体，消除辐射影响（毕竟是星际人），增强免疫力，加速有丝分裂，增强肌肉和韧带弹性之类的，利于武功学习，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抗衰老！现在的抗衰老主要是增强细胞活力，延缓衰老时间，但是肯定是有很大局限性的。以后绝对会延长端粒的！我保证！
由于不知道这些效果会有啥感觉，我就尽量往不痛的方向去写了哈哈......
u1s1，星际肯定早就有这种延年益寿的技术了，不过贵是必然的，不是因为技术成本过高（虽然肯定也不低），而是因为星际阶级分化很严重，高级一点的分级方法就是靠基因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但是这种肯定都是只有研究人员和大佬们才会用的，在芸芸众生眼里社会地位主要还是靠权力和财富决定滴，很多技术是不会对无权无势无财的平民开放的，所以咱阿昳是肯定买不起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