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多情自古伤别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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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大亮，白玉堂便和江宁婆婆护送阿敏、小宝、以及京顺安的老板--兰妃生前的内侍总管梁喜赶去城郊，为兰妃上坟....
“什么人？”一守城军士大声喝道
“军爷啊，我们少夫人是返乡探亲，误了时辰，我们要提早赶路。请你行行好，开个城门，让我们出去吧。”江宁婆婆一愣，笑着上前两步，解释道
“不行不行。现在还没有到开城门的时间，回去吧！”那守城军士一皱眉，摆手说道
“军爷，您行行好，您就给我们个方便吧，啊？”江宁婆婆叹了口气，再次请求道
“现在道路不太平，难道你们不怕遇到劫匪吗？”那军士打量了下阿敏一行，疑惑地问道
“哦，那不碍事！这是我们的保镖。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般小毛贼要是见了他，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军爷就麻烦您，给我们个方便吧。”江宁婆婆一把拽过白玉堂，含笑说道
“少啰嗦！回去吧。”那军士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就在此时，忽听不远处有一清朗地声音喝道“军士们！”
“展大人！”那守城的军士一愣，侧头看去，见是展昭向这面赶来，急忙抱拳行礼道
“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去！”展昭对阿敏一行点头一笑，返身命令道
“是！”那守城的军士一抱拳，躬身应道
这厢，包大人深夜入宫，向皇上说明真相，皇上得知事情的前后始末震怒异常，遂命包大人保护太子和阿敏，抓涂善归案.....
阿敏在其姐兰妃的坟前对小宝说明了身世，正当众人要去开封府求见包大人时，涂善带追兵赶到。白玉堂力战众官兵，江宁婆婆带着阿敏，小宝等人边打边退，涂善追上阿敏一行，趁着众人不备，穷凶极恶地向太子射去一支毒箭，阿敏挺身而出推开小宝，那毒箭正中阿敏胸口....
“阿敏，阿敏.....”
“敏姑娘，敏姑娘.....”
白玉堂急赶上前，扶起阿敏，江宁婆婆和小宝、梁喜围在阿敏周围，急声相唤.....
“哼....”涂善冷笑一声，举刀就欲冲向小宝....
就在此时，展昭手持尚方宝剑凌空而至，拦在涂善身前，厉喝道“尚方宝剑在此！谁敢乱动！”
“涂善！你竟然暗中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简直是丢尽你十八代祖宗的脸！”江宁婆婆站起身，指着涂善，大骂道
“涂善！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的！”白玉堂抱起阿敏，瞪着涂善，恶狠狠地说道
“婆婆，你速带敏姑娘至开封府请公孙先生医治！”展昭紧皱眉头，半侧过身去，急声说道
“嗯！我们走！”江宁婆婆一点头，带着小宝一行疾奔而去.....
“张龙赵虎！”展昭高举尚方宝剑，冷声喝道
“在！”张龙赵虎齐声应道
“将涂善拿下！”展昭一指涂善，怒喝道
“是！”张龙赵虎抱拳答道
开封府内
包大人、公孙先生等人正在书房焦急地等候着消息，忽见马汉疾步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白玉堂求见！”
“快请！”包大人一惊，急忙命令道
“草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民妇江宁女见过包大人！”
“草民梁喜见过包大人！”
“请起！”包大人虚一抬手，说道
“白耗子，这是怎麽回事？”叶寒见阿敏的衣衫已被血迹浸透，急忙问道
“包大人，阿敏身受重伤，草民求公孙先生替她疗伤！”白玉堂紧皱着眉头，请求道
“小寒，快准备用具！”公孙先生一皱眉，急声命令道
“好！”叶寒一点头，转而对白玉堂说道“白耗子，快跟我来！”
开封府厢房内
“白少侠，不知展护卫何在？”公孙先生想了想，突然问道
“展昭留下处理涂善了！”白玉堂一愣，皱眉回道
“........小寒，速去找到展护卫！”公孙先生沉思片刻，凝眉说道
“是！”叶寒一愣，随即，点头应道
清水县衙大牢内
“朱县令只要你好好的伺候着，自会有你的好处！”涂善瞄了眼眼前的美酒佳肴，笑了笑，得意地对朱县令说道
“哈，下官应该的啊，应该的！呵呵呵.....”朱县令赔笑站在一边，小心地应付道
“好酒！哼！一个人喝没什么意思，朱县令，一起喝一杯吧？”涂善喝干杯中的酒，又指了指酒杯，嘲弄地笑道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将军请用！呵呵呵呵....”朱县令陪着笑为涂善倒满了酒，转头却见展昭向这面走来，急忙招呼道“嘿.....嘿.......展大人...”
“展护卫，你除了会拿皇上的尚方宝剑压制本将军之外，你还会什么？”涂善不屑地瞄了眼展昭，转而嘲讽地对朱县令道“ 哼！一个小小的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怎么就把你吓得屁滚尿流了？别忘了，本将军有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就连皇上也不敢动我，更何况是个小小的开封府。像你这么着，日后本将军如何提拔你！”
“涂将军功业彪炳，朝廷巨石，即使没有免死金牌，皇上也不敢动将军一根汗毛啊！ ”朱县令赶忙讨好地说道
“知道就好！”涂善得意地笑道
“展护卫，你放心，我不会逼朱县令放我出去的，我会等，等你来请我出去！”涂善看也不看展昭，冷笑一声，嚣张地说道
“涂将军，善恶到头终有报，做人不要得寸进尺。”展昭冷冷地看着涂善，强压着满腔的怒气，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朱县令！你听听看！他在说什么屁话！官场上哪有善恶！像你！你才是官场上的表率！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至于你展昭嘛，啧啧，我看，你只有带着四品带刀护卫终老一生！哼，来！本将军敬包黑子座前的走狗一杯！”涂善拍了拍已经吓傻了的朱县令，端起一杯酒，得意地对展昭道
“喝！怎么？不敢喝本将军的酒？”涂善冷笑一声，一仰首把酒尽数泼在展昭的脸上，狂妄地大笑不止.....
“.......”展昭拦住欲冲上前的张龙、赵虎，慢慢攥紧双拳，眸中怒火生腾，周身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战，他静静地看了涂善片刻，一对黑眸渐渐归于平静.....
叶寒赶来，把这一幕尽数看在眼底，不禁咬了咬牙，疾步走到展昭身边，低声唤道“展大人！”
“小寒！”展昭一惊，下意识侧过头去，不想让叶寒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涂善，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你以为你有免死金牌就可以什麽都不怕了吗，我告诉你，皇上是不能让你死，可是比死还难受的办法可有的是啊，你难道没听过什麽叫生不如死吗？”叶寒轻叹了口气，冷笑着对涂善道
“哼，你少吓唬我，本将军不是被吓大的！”涂善嘲弄地一笑，说道
“哦，涂将军您在官场这麽长时间，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墙倒众人推啊！”叶寒冷笑着看涂善变了脸色，又接着说道“你想想看啊，你追杀太子，皇上对你已是恨之入骨，朝中众臣无一不是看着皇上的脸色办事，你说皇上要你死，那些大臣又岂会保你！就算你有免死金牌，可到时候不管哪个体会圣意的上一封万言书给皇上，朝中大臣肯定会群起而响应，你以为到那时皇上不会顺水推舟吗？”
“哼.....”涂善略有些变了脸色，咬牙不语......
“再说了，你还真以为大宋没了你不行啊，你也不想想看历朝历代有哪一个皇上会重用一个谋杀自己亲子的大臣。再说了，那先皇要是知道你追杀他孙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叶寒冷冷地看了眼涂善那青绿的脸色，继续打击道“涂将军，这皇上要是杀了你，撑死了到太庙谢个罪也就完事了，就算你背后的主子再厉害，可他一个人应付得了满朝文武吗？”
“就说你那主子吧，他明知道你被抓到这来，你见他露过面吗？涂将军，你现在已经是废弃的棋子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不被你的主子灭口就已经是好事了！”叶寒瞄了眼涂善那青黑的脸色，嘲弄地笑道“我说涂善，都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还在这穷抖个什麽劲啊！”
“小寒，我们走吧！”展昭看了眼已然失去气焰的涂善，不觉微勾了唇角，淡淡地说道
“不知展大人何时来提涂将军？”朱县令佩服地看了看叶寒，躬身问道
“就这两日！”展昭想了想，回道
“是。”朱县令一点头，应道
“朱县令，这乃是牢狱重地！规矩，你应该懂得。可别失了你县令的身份！”展昭停住脚步，看了眼朱县令，冷声说道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朱县令赶忙点头哈腰地回道
“大哥，先把脸上的水擦了！”出了大牢，叶寒拉住展昭，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皱眉说道
“好！”展昭点头一笑，拭净脸上的水迹，转而问道“小寒，敏姑娘的情况如何？”
“看先生的反应，不太好！”叶寒想了想，如实说道
开封府厢房内
“大人。”展昭和叶寒快步走进房间，抱拳说道
“展护卫，可曾擒下涂善？”包大人急忙问道
“回大人，属下等已抓住涂善，为防涂善党羽劫狱，现暂押城郊清水县大牢。”展昭一抱拳，正色回道
“王朝马汉！备轿！”包大人点了点头，命令道
“是！”王朝马汉齐声应道
白玉堂拦住欲上前探看的展昭，低声说道“阿敏有伤在身，不便跟她多说话。”
“看公孙先生的面色，敏姑娘的伤势，很重？”展昭点点头，凝眉问道
“没有，我相信，她的伤一定会很快康复的。”白玉堂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
“但愿如此！”展昭深叹了口气，语含希冀地说道
“先生，敏姑娘的伤可能治好？”叶寒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轻叹了口气，低声问向公孙先生道
“唉，那箭上有毒，且又是苗疆异毒，是由数种奇毒研制而成。”公孙先生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说道
“可有解药？”叶寒一惊，急忙问道
“中原没有解药，但愿我为她配的药能控制奇毒的蔓延。”公孙先生摇了摇头，凝眉说道
“展昭，咱们现在去找涂善，他一定有解药！”白玉堂一个转身，抓起画影，急对展昭说道
可还没等展昭回答，却听小宝大声哭叫道“娘，娘......”
“公孙先生？”展昭见阿敏呕出了黑血，心下大惊，急忙问向公孙先生道
“唉，想不到毒性如此剧烈，方才敏姑娘呕出黑血，这表示毒性已侵入心肺。”公孙先生叹了口气，凝眉说道
“公孙先生，那么敏姑娘.....”展昭明白公孙先生话中之意，不禁紧拧了眉头，痛心地看着阿敏.....
“白五爷.....”阿敏强撑着一口气，勉强说道
“阿敏，你好点了吗？阿敏，经过这么多煎熬痛苦的日子，这一关，你一定要熬过去！ ”白玉堂飞奔到阿敏床前，急切地说道
“公孙先生，敏姑娘可以开口说话了。”展昭闻言，欣喜不已地说道
“那是回光返照。”公孙先生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
“展大人，展大人。啊.....”阿敏笑对白玉堂一点头，又轻唤着展昭...
“展昭，你过来一下。”白玉堂强压着满心的酸楚，提声叫道
“敏姑娘。”展昭来到床前，浅笑着唤道
“人生一世，草木一生，生死本就等闲。自从建宁宫生变，我姐姐临终托孤给我，我早就想过会有今天。我只希望小宝、长大以后、能像他娘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宽大的心胸，治理天下大事，阿敏就是死也无憾。唉，白五爷，展大人，你们两位对我的恩情我今生无以为报，来生再报。”阿敏强撑着一口气，看着为她出生入死的展昭和白玉堂，含笑说道
“敏姑娘，你的忠义节操，只要是良知未泯之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我和白兄，不过是适逢其会，你不需要耿耿于心。”展昭眼含苦痛，微微摇了摇头，淡笑着说道
“说的对，阿敏，我们真的希望你可以熬过这一关，看到小宝长大，做一个有道明君。”白玉堂一点头，紧跟着说道
“小宝，小宝.....”阿敏把小宝叫到床前，紧紧地握住小宝的手，切切地嘱咐道“小宝，你都记得娘说的话吗？”
“娘，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说的话。”小宝用力地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乖，乖，将来长大，你要是得意轻狂，对不起黎民百姓，娘是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心安的。”阿敏含笑抚着小宝的脸颊，眼眸中溢满了不舍.....
“娘，我记得您的话，我一定会记得您的话，呜.....请你不要死，呜呜.....请你不要死....呜呜.....娘.....”小宝紧紧地抱住阿敏，放声大哭着.....
“敏姑娘！”江宁婆婆心痛地看着阿敏，哀声唤道
“敏姑娘！”展昭紧握手中的巨阙剑，无处宣泄的痛苦浸满了双眸，一股浓浓地哀伤不禁然地溢了出来.....
“.......”叶寒心中不忍，走到展昭身边，缓缓地握住他的手.....
“........”展昭心中一震，慢慢地侧过头去看向叶寒，一种无声的支持和安慰透过那温暖的眸光、交握着的双手慢慢地传到他心底深处......
“........”叶寒对展昭暖暖地一笑，用眼神告诉他，不论何时，我都一直会在你的身边...
“........”展昭长舒了口气，微阖上眼帘，掩去眸中突涌而上的感动和心痛，他轻轻地靠在叶寒肩上，用行动告诉她，我知道，不论何时，你都会在我身边....
“公孙先生，请你救救我娘！”小宝扑到公孙先生身前，跪倒在地，哭求道
“小宝，你要懂事，啊？你要让你娘安心的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公孙先生扶起小宝，微红了眼眶，叹息地说道
与此同时，皇上听到包大人的禀报，得知阿敏受了重伤，遂带着太医急赶到开封府.....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连忙跪地行礼道
“众卿家平身。”皇上一抬手，说道
“皇上。”小宝含泪拉着皇上，低低地说道“我娘她病了，你讲话要小声一点，公孙先生说，要让娘安心的走完最后一程。”
“好。”皇上红了眼眶，悲声答道
“皇上！”阿敏抬起头来，笑看了一眼皇上，随即，急声对小宝说道“小宝，快叫爹，叫爹，快叫啊，快叫.....”
“爹。”小宝轻唤了一声，随即，紧紧抓住皇上，哭着说道“皇上，你不能让我娘死，你不能让我娘死！我娘她把我养大很不容易的，她卖米糕把我养活，从小就带着我东跑西躲的，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皇上，你一定要救救我娘，我还没长大，我还没有孝顺我娘，呜呜，皇上，呜呜呜......”
“唉，小宝，你真是个好孩子。”皇上感动地抱紧小宝，柔声对阿敏说道“阿敏，朕一时误信奸人谗言，导致兰妃身亡，你为了保太子的安全携太子出宫，而今朕已明白往日之非，朕希望你，能够原谅朕的错失。”
“皇上言重、言重了，只要皇上肯认小宝，阿敏就算死也无憾了。”阿敏摇了摇头，含泪笑道
“朕认他，朕当然认他！他是朕的骨肉啊！”皇上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太好了......皇上，阿敏还有一事相求，”阿敏勉强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皇上，请求道“我姐姐兰妃冤死，请皇上一定要开恩，让她还籍，入皇室宗庙供奉，以免让她栖身乱葬岗，与孤魂野鬼相伴，死不瞑目啊.......”
“朕答应你，朕答应你！朕叫他们马上去办！”皇上忙点点头，一叠声地吩咐人去办.....
“谢皇上.....谢皇上.....小宝....小宝，让娘再看看你......”阿敏吃力地拉过小宝，轻抚着他的脸颊，不舍地说道
“娘，娘？娘.......”小宝见阿敏缓缓地闭上双眼，手无力地垂下，不禁大哭着扑向阿敏，凄声唤道......
“阿敏....”
“敏姑娘....”
“敏儿......”
“敏姑娘啊，这些年来，你历尽了千辛万苦，尝尽了人世的冷暖，眼看着就要完成心愿，太子回宫，父子团圆，却在这个时候遭此不幸，呜...老天啊，这真是天道何存，公理何在啊......”江宁婆婆看着含笑瞑目的阿敏，捶胸顿足地哭道.....
白玉堂脱力地靠在窗边，失声痛哭，那原本似火的眼眸此刻却溢满了无尽的伤痛！展昭紧紧地握着叶寒的手，身形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一股浓到入骨的悲伤慢慢地从那墨玉般的眼眸中流露出来.....
叶寒深叹了口气，微微别开头去，隐约可见那脸颊边点点的光亮......
就在众人悲痛万分之时，公孙先生悄然走出房间，找到王朝马汉低声地吩咐着什麽....
清水县县衙大牢
展昭带着张龙赵虎赶到清水县大牢提审涂善，却不想，牢中已是空无一人，不禁大怒道“人呢？涂将军呢？”
“展大人....展大人！展大人....”朱县令三步并作两步跑进牢房，赔笑道
“涂将军人呢？”展昭一指大牢，怒问道
“王朝马汉两位爷已经将涂将军押回开封府去了，怎么？展大人不知道此事？”朱县令一愣，不解地问道
“.......”展昭一惊，心中顿时了然，遂转身疾步而去....
王朝和马汉押解着涂善一路朝开封府赶去，不想却被人堵在半途，王朝看了眼来人，喝道“白玉堂！”
“怎么，白老鼠！瞧你怨恨的样子，是死了亲娘，还是谁抢了你的小媳妇儿？”涂善冷笑着看了一眼白玉堂，嘲讽地说道
“涂善！今天我白五爷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白玉堂抽出画影剑，指着涂善，恨极地骂道
“白五爷，我等公务在身，请勿阻拦！”王朝叹了口气，暗自佩服公孙先生的料事如神.....
“二位，我今天要找的是涂善这个无耻狗贼！请两位不要插手！否则我拼了一死，也在所不惜！”白玉堂慢慢逼近涂善，毫不退让地说道
“白五爷！你这不是叫我们开封府当差的人为难吗？”马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不要跟我提开封府！法理是治不了这个恶贼的，请两位让开！”白玉堂剑指涂善，厉声说道
“住手！”展昭带着张龙赵虎疾奔而至，怒喝道
“哼，又来了一个讲法理的，白老鼠，我看你还是夹着尾巴赶快滚吧！”涂善冷冷一笑，嘲弄地说道
“展昭！你今天要是不让我杀了这个恶贼！我就跟你没完没了！”白玉堂一指展昭，怒火冲天地喊道
“........”展昭看也不看白玉堂，一剑劈开涂善的刑枷，紧跟着飞起一脚将涂善狠狠踹翻在地......
王朝见状，急忙喊道“展大人，公孙先生请你三思而后行！”
“.......”展昭身形一顿，随即，又毫不犹豫地向涂善走去......
“大哥，住手！”叶寒察觉到展昭的意图，急忙追到此处，却见.....
“小寒！”展昭一惊，眼眸中渐渐涌起一股浓浓地苦涩和伤痛，他定定地望着叶寒良久，苦笑着垂下剑身.....
“小叶子！”白玉堂见状大惊，紧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你们两个笨啊，杀人都不会蒙下脸！”叶寒笑一挑眉，故意说道
“.......”展昭一愣，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叶寒，失声问道“小寒，你不是来......”
“哦，先生在我出门的时候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叶寒坏坏地一笑，理直气壮地说道
“太精辟了！”白玉堂一拍大腿，夸赞道
“.........”展昭无语地看了眼叶寒和白玉堂，随即，亦是了然一笑，挑眉问道“小寒，可有带蒙面用的布巾？”
“当然有，先生说了，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叶寒用力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白玉堂闻言，不禁纳闷想道：这开封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啊......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多情自古伤别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