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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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公堂之上
“带人犯！”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
“带人犯！”三班衙役齐敲杀威棒，肃声喊道“威武.......”
没一会功夫，就见王伦，荆无命被几个衙役推上堂来......
“大胆王伦，你可知罪！”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问道
“回包大人，下官不知！”王伦整了整衣冠，平淡地回道
“王伦，你鱼肉百姓，收受贿赂，横行乡里，指使荆无命杀害李府满门，派人刺杀八贤王，威吓莫有道，又欲杀死人证，你还敢抵赖！”包大人再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包大人，办案要将证据，你说的这些在下全然不知！”王伦淡淡一笑，不在意地回道
“好，本府就拿证据给你！”包大人点点头，高声命令道“带证人胡大海！”
“胡大海叩见包大人！”胡大海随着两名衙役走进大堂，叩头行礼道
“胡大海，你可认识你身边的两个人！”包大人一指王伦和荆无命，问道
“认得，他们化成灰小人都认得！”胡大海一见王伦和荆无命，立时浑身颤抖，指着那二人，恨极地说道“这个是荆湖两路转运使王伦，那个是他的走狗荆无命！”
“胡大海，你有何冤情尽可向本府道来，本府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包大人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谢谢包大人！”胡大海一磕头，指着王伦，泣声说道“包大人，王伦他利用职权收受乡绅的贿赂，大肆收敛钱财，弄得荆湖两路的百姓苦不堪言，好多的人都活不下去了！不止如此，他还命令这个荆无命拦杀上京告状的人，我们有好多人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一派胡言！”王伦一皱眉，不屑地看了眼胡大海，抱拳说道“包大人应该知道，前几天刚有荆湖的一众乡绅送来陈情表，赞颂本官为官清廉，公正无私！”
“那都是受了你的指使！”胡大海恨极地看着王伦，嘶喊道
“哦，那你可有人证？”王伦笑了笑，淡淡地问道
“有，荆州的饥民都是人证！”胡大海厉声喊道
“那你让他们上堂作证啊！”王伦无所谓地看着胡大海，故意说道
“他们都被你的人吓走了，如何能来作证！”胡大海悲愤地瞪着王伦，泣声喊道
“没有人证你就是诬告，请包大人治此人污蔑朝廷命官之罪！”王伦淡淡地扫了眼胡大海，抱拳对包大人说道
“王伦，荆州之事本府自会查明！”包大人紧皱着眉头，想了想，转而问道“但你派人刺杀八贤王，杀害李府满门，威吓莫有道，本府看你如何抵赖！”
“包大人，您说我派人刺杀八贤王，可有证据？”王伦笑了笑，平静地问道
“被擒杀手为证！”包大人沉声说道
“那他们亲眼见过本官，亲耳听见本官让他们行刺八贤王？”王伦又是一笑，冷静地问道“还有，您说我派人杀害李府满门，我又为何要这麽做，又有谁亲眼见本官下的命令！”
“你杀李府满门是为了李府的传家之宝珍珠衫！”包大人心知王伦极难对付，遂沉声说道“只因为庞妃妒忌你的妹妹王才人，所以你为了维护你妹妹在宫中的地位，遂将李府灭门，夺取珍珠衫送给庞妃！”
“这就奇了，我听说包大人找人鉴定过那两件珍珠衫，不是说只有一件是真货，而另一件是西域的仿制品吗！”王伦笑了笑，故意问道
“这也正是本府想问王大人的地方！”包大人点点头，命令道“来人呐，请莫老先生上堂！”
“莫有道见过包大人！”莫有道俯身磕头道
“莫有道，本府问你，你曾鉴定过那两件珍珠衫，凭你判断其中一件是否就是李府的传家之宝！”包大人点点头，问道
“回包大人，王才人身上那件正是李府的传家之宝！”莫有道点点头，正色说道
“那日在御书房，你为何却说那是西域仿造之物！”包大人点点头，问向莫有道
“包大人，老朽也是被逼的啊，他们以我孙女的性命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实情，老朽也是没有办法啊！”莫有道叹了口气，愧悔地说道
“莫有道，你看看这公堂之上可有那日威胁你的人！”包大人想了想，问道
“有！”莫有道肯定地一点头，指着荆无命，怒道“就是他！”
“好！”包大人点了点头，转而问向王伦道“王伦，这回你还有何话说！”
“包大人，下官听来听去这一切还是和下官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威胁莫老先生的人并不是我！”王伦叹了口气，不解地说道
“王伦，那你行刺莫愁姑娘又作何解释？”包大人皱紧眉头，厉声问道
“我本来是想帮展护卫一把的，没想到却误伤到莫愁姑娘，还好半路被你们的衙役挡住了，不然下官的罪过可就大了啊！”王伦摇了摇头，状似愧疚地说道
“王伦，你别忘了，荆无命是你的属下，就算你想抵赖也没那麽容易！”包大人怒极，厉声喝道
“包大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你只顾着问我，你怎麽就不问问他，看他到底认不认识我啊！”王伦一笑，自信地说道
“........”包大人一惊，一拍惊堂木，问向荆无命道“大胆荆无命，你是受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没有人指使我，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任何人无关！”荆无命摇了摇头，平静地回道
“满口胡言，那你为何派人行刺八贤王，杀死李老爷一家，又追杀莫愁姑娘！”包大人看了看荆无命，又看了眼得意不已的王伦，深思片刻，凝眉问道
“没有原因，想杀便杀！”荆无命平静地回道
“那李府的珍珠衫可是你抢走的？”包大人想了想，突然问道
“是我干的！”荆无命点头回道
“你可认识这位王伦大人，和王才人！”包大人又问道
“不认识！”荆无命摇头说道
“大胆荆无命，公堂之上你还敢言辞狡辩，你若不认识他们，那珍珠衫怎麽会穿在王才人身上！”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我抢了之后，便把它卖了！”荆无命平淡地回道
“卖给何人，何处？”包大人追问道
“我忘了！”荆无命淡淡地说道
“王伦，你从何处得到的珍珠衫？”包大人狠瞪向王伦，厉声喝道
“是从一个四处游走的商贩手里买的，当时那商贩说那是西域仿制品！”王伦想了想，回道
“那人现在何处，有何特征？”包大人再问道
“时间太久了，我早就忘了！”王伦一推两干净地回道
“王伦，你把真的珍珠衫给了庞妃，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包大人想了想，又问道
“包大人不必担心，那件假的做得和真的差不多，除非是顶级的古董鉴定专家，否则任何人都分辨不出！”王伦看了看莫有道，不以为意地说道
“荆无命，你滥杀无辜，残骸百姓，罪大恶极，来人呐，狗头铡伺候！”包大人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遂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荆无命听闻，却无半点反映，只是抬眼看了看王伦，随即，便任由衙役把他拖到铡刀之上，两旁衙役手起刀落，荆无命人头落地，血溅当场，包大人看了眼全无半点反映的王伦，皱了皱眉，沉声喝道“来人啊，把王伦暂且押回大牢，容后再审！”
叶寒的房内
“大人，怎么样了？”叶寒见包大人，展昭，公孙先生皆沉着一张脸，心下一惊，急忙问道
“王伦把一切都推到荆无命身上，而荆无命把罪行都揽了下来，被判了铡刀之行！”展昭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怎麽会这样？”叶寒想了半天，突然叫道“大人，何不找看守那二人的牢头一问！”
“有理，王朝你速叫看守荆无命和王伦的牢头到此！”包大人点点头，吩咐道
没一会功夫，一个牢头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包大人沉声问道“本府问你，昨夜，那王伦和荆无命都说了些什么？”
“回大人，也没说什么啊！”那牢头想了想，回忆道：
“王伦就是问荆无命‘你可记得我们认识多久了’，
荆无命说‘有七年多了’，
王伦说‘错了，是七年六个月零三天’；
完了之后，王伦又问荆无命‘你还记得那盘狗肉我们一起吃了多久’，
荆无命说‘不记得了’，
而王伦却说‘是一个月零三天半！’
之后他二人就再也没说什麽了！”
“糟了，那王伦用往日的恩情让荆无命独自揽罪，如此深沉的心机简直让人胆寒！”公孙先生闻言，一拍桌案，失悔地说道
“唯今之计，先生以为如何？”展昭大惊，急问公孙先生道
“现在能证明王伦罪行的只有一个人了！”公孙先生叹了口气，凝眉说道
“是何人？”展昭急忙问道
“他的妹妹，王才人！”叶寒接口说道
“可是，那王才人会指证他自己的亲哥哥吗？”展昭一皱眉，忧心地问道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衙役通报“大人，皇上命你即刻进宫！”
“好，本府知道了！”包大人一愣，随即高声应道
待包大人走后，叶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凝眉不语地展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大哥，你这个样子好像是来参加我的葬礼啊！”
“不许乱说！”展昭一惊，急声喝道
“不是我乱说，你看看你的脸！”叶寒撇了撇嘴，转而笑道“我说猫大人啊，老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猫大人？”展昭一僵，黑着脸，气结地瞪向叶寒.....
“嗯嗯，你知道我想这麽叫都好久了！”叶寒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叶寒！”展昭咬牙切齿地瞪着叶寒，半响，一挑眉，坏笑着说道“公孙先生的药应该快熬好了，大哥这就去给你端来！”
“什么？”叶寒大惊，看着推门而出的展昭，气急败坏地大吼道“不要，你死心吧，我宁死不吃！”
及至克日清晨，包大人方从宫中赶回，同行的还有王丞相和八贤王。三人一到开封府，立时命人升堂审理此案......
“包大人，不知下官何时可以回去？”王伦看了看八贤王和王丞相，转而问向包大人道
“王伦，在此之前，有一个人想见你！”包大人一皱眉，沉声说道
“哦？是何人？”王伦一愣，不解地问道
“是我！”一头梳流云髻，斜带龙凤珠钗，耳挂碧玉坠，身着一袭金红色宫锦长裙，腰束玉带的女子施施然地走进大堂......
“妹妹，你怎麽来了？”王伦大惊，急忙问道
“我是来给哥哥送行的！”王才人叹了口气，含泪说道
“送行？”王伦不解地问道
“我已经把全部的事情都向皇上坦白了！”王才人点了点头，哀声说道
“什么？”王伦大惊失色......
原来，之前莫有道的反常表现已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后又发现王才人偷看奏折。皇上心知今日审案，夜晚王才人定会再次偷看奏折，遂密招包大人，八贤王，王丞相进宫，又假装熟睡，果然，王才人再次偷看包大人的奏折，正被皇上堵住！王才人正自惊慌，却见包大人等皆从幕后走出，便知皇上早已怀疑自己，包大人当着王才人的面，历数王伦所犯罪行，并告知荆无命为替王伦顶罪已死，王才人深感愧疚，遂答应上堂作证！
“哥哥，你不要再作恶了，皇上都已经知道了！”王才人拭了拭眼泪，低声劝道
“王伦，皇上已派人赴荆州调查陈情表一事，你应该明白这代表什麽！”王丞相沉下脸来，厉声说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机关算尽，却毁在了自己妹妹的手上，我恨啊，我不甘心！”王伦倒退两步，狠狠地瞪着王才人，恨声说道
“哥哥，我并不想害你，只是不想你再杀人了！”王才人叹了口气，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托盘，轻声说道“哥哥，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送行酒，妹妹最后陪你喝一杯！”
“送行酒？”王伦大笑着看着那一壶酒，慢慢拿起其中一杯，追忆的眼神看向天际，不自觉地低声说道“只可惜，少了一人啊！”
“哥哥，请！”王才人自己也拿起一杯，含泪看向天际，半响，方笑着说道“妹妹先干为敬！”
“好，好.....”王伦看着王才人喝下那一杯酒，大笑三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哥哥，哥.......”王才人看着王伦越来越模糊的身形，颤抖着伸出手去.....
“妹妹，不怕，有哥哥在，没人敢欺负你......”王伦接住王才人那缓缓下滑的身形，勉强撑住地，含笑说道
“大人，王伦和王才人已毒发身亡了！”仵作检验了王伦兄妹的尸首，禀报道
“你下去吧！”包大人叹了口气，看着那拥在一起的两兄妹，良久无言......
次日，皇上下旨，荆湖两路转运使王伦罪大恶极，已服毒酒自尽，其妹王才人包庇其兄，本应问罪，但念其深有悔意，并已以死谢罪，遂保留其才人之位，并以皇室之礼下葬；庞太师父女，仗势压人，横行内宫，故罚庞太师闭门思过，减奉一年，庞妃降衔一级，以示警戒！
“小寒，我要和爷爷回去了，你记得常来店里看我啊！”莫愁拉着叶寒，笑着嘱咐道
“好，我一定去！”叶寒点点头，应道
“叶小兄弟，你救了我孙女一命，请受老朽一拜！”莫老爷子走到叶寒床边，感激地说道
“别，千万别，折寿，折寿啊！”叶寒赶紧阻拦道
“小寒，我们走啦，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莫愁拉起莫老爷子，笑着告别道
“知道了！”叶寒叹了口气，点头说道
“小寒，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和莫愁姑娘保持些距离的好！”展昭冷眼看着莫愁和叶寒的亲密举动，心中莫名地不悦，待莫愁走后，便硬梆梆地说道
“啊？”叶寒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满脸阴云的展昭，疑惑地问道“展大人，您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展昭一愣，毫不犹豫地回道
“哦，但愿吧！”叶寒感觉着周身越来越强烈的冷空气，干笑两声，迟疑地问道“展大人，你觉不觉得这屋里有点冷啊？”
“没有！”展昭一挑眉，看都不看叶寒，直接端起桌上的粥碗，僵声说道“吃饭？”
“啊？好，好！”叶寒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勺，又看了眼黑着半边脸的展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过大哥，你这种喂法，我会消化不良的！”
“什麽意思？”展昭一愣，不解地问道
“意思就是，你的表情好像是说我做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一样啊！”叶寒看了看展昭，推开嘴边的汤勺，咱可没有得胃病的打算.......
“我.....”展昭一惊，也觉得自己的火发得实在没有道理，可是之前，叶寒和莫愁那亲密的举动就像根刺一般扎在心里，让他就是没法释怀.....
“我觉得莫愁很像我的姐姐，看着她，我就会有种姐姐又回到我身边的感觉！”叶寒看了看那猫儿的脸色，推测着前因后果，试探着说道
“小寒，把莫愁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姐姐？”展昭一愣，定定地看向叶寒，轻声问道
“是啊，她们很像！”叶寒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是这样！”展昭释然一笑，心中的那根刺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颗心更是说不出的舒坦，遂满是歉意地说道“小寒，刚才大哥的语气不好，你别生大哥的气！”
“不会的，我大人有大量！”叶寒一拍胸脯，保证道
“来，喝粥吧！”展昭一笑，又重新舀了一勺粥，送到叶寒唇边，低声说道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相视一眼，皆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啊.......
房内的气氛正自良好，忽听门外有衙役通报“大人，月白居的老板求见大人！”
“月白居，那不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吗？”包大人一愣，不解地看向公孙先生，却见后者对自己一点头，遂命令道“请她进来！”
不多时，一女子自门外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但见她乌黑如泉的长发松松地在头顶挽了个鬓，一枝白玉钗斜插在发侧，峨眉淡扫，凤眼含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而入艳三分！绛红的罗裙下，雪白的皓腕时隐时现，白如雪，红似火，慑人夺目的鲜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着绝代风情......
“月白居老板颜舞见过包大人！”颜舞一俯身，万福施礼道
“不知颜老板到开封府所谓何事？”包大人一愣，疑惑地问道
“只因听说月白居的员工受伤，特意前来看望！”颜舞笑看了看叶寒，对包大人说道
“竟是这样，颜老板请放心，叶寒他并无大碍！”包大人点点头，温声回道
“大人，这是怎麽回事？”展昭不解于眼前的情况，遂插言问道
“展护卫，是这麽回事.....”公孙先生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公孙先生无意中发现叶寒对食疗颇为擅长，遂和叶寒商议，想通过向一些店家推销食谱为开封府增加一些用度。叶寒答应公孙先生并亲自去京城各店推销，不想她进的第一家店就是月白居，颜舞在看了那些食谱后，当即拍板全部买下，并请叶寒做兼职厨师。叶寒和公孙先生商议，后经包大人同意，答应了颜舞，没想到那些食谱竟广受大家喜爱，颜舞欣喜之余，亦和叶寒成为至交好友......
“展护卫，你经常受伤，却又不好好调养，更不让我们用府里的钱帮你调理身体！”公孙先生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寒他得知这些后，就决定答应颜老板的请求，他只是想....”
“先生，展昭明白了！”展昭酸楚地看着叶寒，原来他是为了自己才早出晚归，为了自己天天到酒楼里做工，为了自己.....
“大哥，别这样，那个，每天能吃到不错的菜色，还能给你们带回来一些，很好呢，你，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叶寒看着展昭那愈加酸楚的神情，心中一动，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
“小寒，你为何不告诉我？”展昭深吸了口气，看着叶寒，哑声问道
“我怕你不让我去啊！”叶寒一撇嘴，郁闷地说道
“我，谢谢你，小寒！”展昭动容地看着叶寒，心底那一波波的暖流更是冲得他哽咽难言，良久，方才低声说道“大哥答应你，以后会好好保护自己！”
“据我估计，展大人做到的概率几乎为零！”叶寒一挑眉，干脆利落地回道
“你.....”展昭登时气结，额头上隐隐可见暴跳的青筋，半响，方磨牙说道“展某还是要多谢叶兄！”
“不客气！”叶寒挑了挑眉，坏笑着说道
“你.....”展昭咬牙半响，突然溢出一抹灿若三春的笑意，转而对公孙先生说道“先生，小寒的药应该已经好了，在下这就去端！”
“什么？”叶寒大惊，急忙喊道“猫大人，啊不，猫大哥，不是，展大人，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我告诉你，打死我我也不喝，打不死更不喝.....”
“.........”展昭站在门外，听着屋内那声嘶力竭的嚎叫，顿觉心情大好，唇角不禁扬起了一个阳光般的弧度，良久，方才喃喃说道“谢谢你，小寒！”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