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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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满意父亲大人的懦弱，母亲死了，一孽死了，他却置之不理！”东瀛少将军愤怒道
“混账！”大将军一声怒喝.......
“将军息怒。”公孙先生劝住大将军，捻髯问道“就是这个原因吗？”
“就这个原因！”少将军回道
“跟大将军要送衣袜给迦叶寺各位大师无关？”公孙先生问道
“为什么有关？”少将军反问道
“你怕大将军看见他们的足踝！”展昭厉声说道
“四宗命案，四个密室，四个毫不相关的人，都是面带微笑，特别是长水大师，更是面露安详.....”公孙先生叹道“其实这一切一切莫名其妙的疑团，道理都很简单....”
“夫人在生前曾经说过，‘死，不一定是不好啊。谁说过，死一定是怨啊.....哥哥死的时候为什么是笑的，他的心事了了，放下了，我真的替他高兴....’”公孙先生道
“还是不明白.....”小狸摇摇头.....
“道，在拈花微笑里，在一念之间。魔，亦在一念之间.....”展昭正色说道“我们心里有定见，总是以为受害者会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把凶手的身份，告知于人。可是，如果受害者根本就不想活着的人替他报仇伸冤，那他更可能替凶手，销毁证据，隐藏身份....”
“替凶手掩盖身份，是可能性之一。可能性之二，是死去的人更关心活着的人，而且比揭示真凶真面目更加要紧。因为他们要提醒，下一个可能的受害者，让他们小心谨慎，免遭毒手.....”叶寒补充道
“长水大师，无忧大师，一孽大师，夫人，以及大将军，其实这些看似无关的人都有内在的联系.....”白玉堂进一步刨开案情道“把他们串联起来，这跟无形的绳子，是一个女子，那名女子就是天后娘娘.....”
“昨夜，我去了山下的天后宫，那里的庙祝穿凿附会，把天后说成是鲁地人，叫笑娘....”公孙先生捻髯一笑，把梁老伯讲给他的故事，转述给大家听“笑娘失踪了几年，她到底去哪了？”
“其实笑娘并没有死在海上，而是在东瀛落地生根.....”叶寒接着说道
“生根？生了什麽根啊？”小狸不解地问道
“为他的夫婿生了一个子孙根.....”叶寒看了眼少将军，回答道
“你怎麽知道的？”小狸还是不明白......
“因为天后娘娘像上的衣着有很重的东瀛味道，而且，她赠金给庙祝的那个盒子上，有大将军的家徽，所以我们便想到，天后娘娘，不，应该是笑娘，是从东瀛回来的。”叶寒解释道“公孙先生在大将军处看到了一幅画像，画像中的人，像极了天后娘娘，特别是她眼角的一颗痣.....”
“所以笑娘，便是大将军日夜思念的女子，对吗？”公孙先生问向大将军道
“说下去吧....”大将军神情复杂地说道
“小狸曾经说过，一孽大师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子，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那个女子，好像还要杀了她....”叶寒说道
“夫人也曾经说过，‘我可曾是杀人凶手，我做了那样的事，你都没有怪责我’”展昭跟着补充道
“这些零碎的片段加在一起，可以得出个大概.....”公孙先生道“笑娘到东瀛之后，甚得大将军的欢心。夫人出于嫉妒，派出一孽大师，就是她哥哥，把笑娘杀了。可是一孽大师钟情笑娘，并没有下手，却把她放了.....”
“那笑娘后来又怎样了？”小狸问道
“笑娘回到中土，那就是中土的渔民看见她从海上回来的样子.....”叶寒接着说道“其实关键不在笑娘，而是跟着笑娘一起回来的那个....”
“跟笑娘一起回来的那个？是谁呀？”小狸又问道
“那些渔民说过，笑娘从海上回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小金童.....”叶寒说道“其实那个小金童就是她的孩子.....”
“笑娘的孩子一直寄居在迦叶寺里，这也是少将军一直问的，杀人动机！”展昭怒视着东瀛少将军，沉声道“笑娘下嫁给大将军，为他生下子嗣，那么笑娘的孩子也可以继承大将军之位......”
“那天晚上，少将军把烟火抛进浴房里，无忧大师喘病发作.....”公孙先生淡笑道“笑娘生的孩子，出生就有喘病，所以少将军以为无忧大师就是大将军另外的一个儿子，也就是他的弟弟，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其实少将军上山以来，一直在寻找他这个弟弟，把烟火扔进浴堂里就是为了这个...”公孙先生又接着说道“不过，少将军最初的目的却不在此，无忧大师喘病发作也只是个意外的收获.....”
“表面上少将军放火像是恶作剧，但其实他是处心积虑，另有所图....”公孙先生看着少将军，笑道“大将军曾经说过，藤原家的儿子出生后的首个月每天都要浸泡在一种家传的药酒里，但由于药酒会把皮肤染黑，所以没泡到药酒的部分便会留下白印，除非脱掉鞋袜，否则别人是不会看见的.....”
“也就是说，在大将军家族里的男人，足踝上都会有一个白印。要看这白印，只有当众人洗澡的时候，脱光衣袜，才能看得到.....”展昭道“这样便能解释，为什么无忧大师在死的时候，他的鞋袜，都被动过....”
“这就是你的杀人动机，你在上山的第一天晚上，用银针打入长水大师的七经八穴内，严刑拷问。可是他没说.....”白玉堂冷声道“之后你发现无忧大师患有喘病，以为他就是你的弟弟，所以把他杀了。为了确认一切，你把他的鞋和袜子脱了下来，紧急间，你为他穿回鞋袜的时候，却不小心把雪兰的叶子也收在了无忧大师的鞋子里.....”
“哼，你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吧！”少将军不屑道
“那夫人....”小狸小心地问道
“夫人并非少将军所杀.....”公孙先生叹了口气，终于到了揭开那个人的身份的时候了“这个案子，总是弯弯曲曲，扑朔迷离，每杀一个人的时候，大家都有在，或不在现场的证据，因为凶手不止一个人！”
“你是说有两个人合谋杀人？”小狸惊问道
“凶手是两个人，但并不是合谋....”公孙先生摇头道“而且他们的动机是相对的...”
“等等，有一个问题你们还是没有解释到....”少将军打断公孙先生的话，嘲弄地问道“为什么他们死的时候不是露出安详之色，就是面带微笑呢....”
“这就是指证你是真凶的最佳证明！”白玉堂一指东瀛少将军，厉声道
“什麽意思？”少将军问道
“你严刑拷问长水大师，他宁死不说！在他死的时候，他手带着花，面带微笑，他并不是指控你，而是要告诉大将军失散的儿子，让他不要为他报仇.....”展昭沉声道“这便是迦叶尊者拈花一笑的真正含义，一念成佛，千万不要一念成魔.....”
“那到底谁才是将军大人的儿子啊？”小狸追问道
“其实送鞋袜给寺中僧人这件事，是我和大将军想出的计策。”公孙先生解释道“我们设这个圈套，是要引出真凶，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有所行动，可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少将军却先行动了。”
“这可能是，笑娘的儿子他有魔心，只是一刹那而已.....”公孙先生回身看着一直站在大将军身侧的无止，抬手指向他，有些痛惜地说道“无止大师，你就是大将军的儿子！在迦叶寺里，你跟无忧大师一起长大，无所不谈。所以在寺中，只有长水大师和无忧大师知道你的真正身份，那些雪兰花，也是你们一块种的.....”
“无忧大师在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在他誊写的华严经侧面的书页上，写下了你的名字，那下面还有一个他常做的小心的符号....”叶寒把那一摞经书递给无止，叹息道“他是想告诉你，要小心....”
“师兄....”无止轻轻地摩挲着书页上的名字，眼眶渐渐红润......
“不可能的，主持师兄怎麽会杀人呢，你们一定弄错了！”小和尚无惧不信地大叫道
“对呀，你们一定弄错了....”迦叶寺众僧也纷纷说道
“你用杀戮来解决仇恨，一孽大师和夫人是你杀的，对不对！”叶寒紧紧地盯着无止，厉声喝问道
“.........”东瀛大将军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紧紧地看着无止.....
“阿弥陀佛，几位果然是聪明之人，凭着一丁点儿互不相关的东西，竟然能把整个故事连出个大概，无止佩服。”无止口呼佛号，神情平静地说道“不过你们只知道故事的一半，就让无止把当中的空白补充一下吧.....”
“是二十六年前吧，娘亲跟乡里的人出海捕鱼，遇到了风浪。船在海上漂浮了十多天终于沉了，船上的人都死了，只有娘她漂到了岸上....”无止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娘漂到了东瀛，被火贺武发现，也就是一孽大师，又被大将军救回将军府。后来，娘嫁给了大将军，并为他生下了子嗣.....”
“可想而知，两个中土的人，生活在东瀛的土地上绝对不会好过的....”一幕幕痛苦的回忆狠命地撕扯着无止的心，他的眼中又渐渐充满了仇恨“下人们虽然对我们毕恭毕敬，但同时也是冷漠的，我们就像生活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里面什麽也没有。只有娘，和她的笑容..”
“大将军迷恋女色，更何况是一名中土女子，导致后宫冷落，好多人心里很不舒服！将军夫人遣人悄悄在我们的食物中下毒，那是一种吃了不会马上死，却让你慢慢中毒而死的毒药，这些，大将军是不知情的吧.....”无止侧头看了眼大将军，又继续说道“半个月后，大将军出征了，夫人也等不及了，就派火贺武要来杀我们.......那一夜，火贺武喝醉了，他欺负了我娘，最后，他下不了毒手，就把我和我娘带到了海边，差下属送我们出海....”
“那夜，天空有很多流星飞过，我年纪小，吃东西不多，所以中毒不深，可是娘.....”无止痛苦地说道“回到中土以后，娘已经很虚弱了，可她为了我，却还要硬撑下去！我娘把我带回家，希望我能得到家人的照顾，可是，他们却把娘赶了出来，还骂她.....我们只能背井离乡，走了一天一夜的路，最后娘把我带到了这里.....”
“在海边，我们遇到了老梁，就是天后宫那个庙祝。娘把我交给了师父，一个人离开了.....”无止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我虽遁入空门，可是每当想起我娘所受的苦，心里就很难受，恨意就会涌上心头。师父跟我说，每当恨意涌上心头的时候，就到后院的墙上刻心经，希望能够平复我的心情......五年，整整五年，我把一面墙都刻满了心经，我的心情才能慢慢平静下来.....”
“后来，东瀛人来了，师父死了，师兄也死了，我很清楚，他们是为我而死的！我知道，他们要杀的是我，师兄却成了我的代罪羔羊！”无止的声音再度充满了恨意“我一死无憾，可是我不能让师父、师兄枉死啊！加上娘所受的苦，一念成魔，我的恨意不可收拾....那个时候，火贺武是最大的嫌疑，所以，我写了字条放在他的禅房，等他到佛宝阁赴约的时候把他给杀了！”
“你们也许猜对了，一孽是为了替我掩饰，所以自己把门关上了，造成了一个密闭的房间，让大家以为是三大神器的诅咒，还把那张字条有字的部分吃了....”无止又道“我想夫人也是为了赎罪，所以替我隐瞒，把藏有毒针的雪兰枝藏起来，静静死去.....”
“你错了，如果说美子是为了赎罪才替你隐瞒，那你就错了.....”久未说话的大将军说道“要说赎罪，她早已经赎过了，她早已经为了那次的事死了一次。当年，她知道我绝对不会饶恕她，所以，在我回来之前，她就跳崖自尽了....”
“她要用她的性命，来补偿你们的性命！可是奇迹出现了，她掉到了河里，但是，她并没有死，她在崖下呆了一夜一日。直到第二天的黄昏，她看着夕阳，忽然间，她心里清明了，就在一念之间，她明白了，她知道自己错了，她知道该怎麽做了....”大将军感慨道“自那以后，她每日诵经念佛，为你祈福，所以，她不是赎罪！你虽然杀了她，可是，她希望能给你一个机会，她知道，你终会有一天，就像她在崖下看到夕阳一样，一念成佛.....她和你的师父一样，不让别人替他报仇。在她死前，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竟然还是杀她的人.....”
“大将军说的没错，无止，你错了....”叶寒难过地说道“你娘没有受苦，她和大将军在一块儿，一直是快乐的，那种快乐，盖过一切的苦.......她临死的时候是快乐的，是一颗快乐的心，但你却辜负了她.....”
“我辜负了娘？”无止震惊地问道
“知道吗，我喜欢你娘，并不是她的容颜，是她永远开朗的笑容......无论我在外面多烦恼，只要回到家里，看到她的笑容，我就会疲累尽消......”大将军叹了口气，劝无止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犯错误，是因为你不知道。只要你悔过，我可以什麽都不追究！孩子，跟我回东瀛去吧，我会给你最好的，补偿你的一切.....”
“不可以！”少将军厉喝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大将军回头瞪着少将军，怒斥道
“绝对不可以！”少将军不顾大将军的警告，愤怒道“你杀了我我也要说.....”
“父亲大人.....”少将军双膝跪地，痛苦而又迷茫地说道“你从小教导我，做男人要坚强！我小的时候，被其他孩子欺负，打得遍体鳞伤，哭着到你面前的时候，你记得你跟我说了什麽吗？你骂我懦弱，说做男人绝不能哭！你记得你给了我什麽吗？你给了我一根铁棒，你说人家怎麽打你，你就要以十倍奉还！我咬着牙，跟六个年纪比我大的孩子拼了，我被打得站不起来，当然他们伤得比我更严重！我爬着，笑着来到你面前，你记得，你都跟我说了什麽吗？”
“你没有一句安慰的话，你只是冷冷的说，怎麽伤得这麽重，只怪你自己武功不好，从明天开始，举石臼五百次，五百次！呵，呵呵.....”少将军不平地说道“父亲大人，我这一生都在随着您的意思去做，您却一次都没有表扬过我！父亲，孩子没有怪你，因为是你说的，男人就应该这样！你是我最崇拜的人，可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以后，你的心被掏空了！整天躲在一个角落，一言不发，读什麽汉书佛经！敌人屡次冒犯，你一次又一次地饶恕他们，父亲，我愤怒啊.....”
“愤怒，是因为你骗我，是你向我灌输的，说男人不能这样，可是你却变成了这样.....”少将军看着自己的父亲，捶着胸口嘶吼道“我，我失望啊父亲，这样的父亲不配当东瀛的大将军！我宁愿你死了，也不愿因为你的懦弱而被敌人灭了藤原家，遗臭万年！”
“说实在的，你把大将军之位传给谁我没有意见。只要他能让东瀛壮大，只要他能继承藤原家的精神，我为他卖命都可以！可是父亲你呢，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土，我知道就是为了他！说什么要送鞋袜给寺僧，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要把他找出来，是不是？你疼那个女人，所以你也疼他，为了对他的补偿，你要把大将军之位传给他，但是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一个和尚，一个宋朝女人生的孩子，怎麽可以做东瀛的大将军呢！”少将军手握上剑柄，恳切地说道“父亲大人，我从未觊觎过大将军之位，可是不行啊，你这样只会负了东瀛，负了藤原家.....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成为一个被人唾弃的武士，呀！”
少将军拔剑直刺向大将军，由于两个人距离太近，展昭等人根本是相救不及，就在这关键时刻，无止突然推开大将军，替他挨下这一剑.....
“孩子！”
“无止！”
“无止大师！”
“父亲大人，你的怀很温暖，很舒服，我怎麽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啊.....”看着大将军眼中流下的泪水，无止躺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对少将军释然笑道“哥哥，谢谢你，就像夫人在悬崖底下，看到夕阳一样，让我心里清明.....”
“父亲大人，不要难过，孩子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心里面的仇恨都没有了，我找到了娘留给我的那颗心.....”无止笑着劝慰大将军，随即又望向辽阔的天际，他好像看到了什麽“娘，娘，我看到娘了，娘原来从来都没有离我而去，只是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娘.......”
“无止，无止！”展昭和白玉堂神情悲痛地移开视线，叶寒慢慢拭去眼角的泪水.....
“孩子，孩子！”无止含笑闭上了双眼，大将军痛苦地呼唤着他！过了片刻，大将军把无止轻轻地放到地上，走到少将军面前，痛责道“你知道你从小到大，我为什么严苛地对你吗？”
“.........”少将军不服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是因为你，是我心中大将军的最佳人选！”少将军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大将军厉声道“只有拥有铁炼的心，才是强者，才能当东瀛的大将军，才能让东瀛富强起来！我不停地喝骂你，只是要让你更强更大！”
“铁男，我一生都在给你灌输我的想法，现在，容我灌输你最后一条....”大将军厉斥道“我错了，我自从认识笑娘以后，我才知道，治天下，不是要霸气，而是要仁义，是要佛心！杀戮，并非强者之风，只有宽恕才是真正的强者！杀与恕，也在一念之间.....”
“铁男，你走吧，作为父亲，我可以什麽都饶恕你。可是作为武士，你杀弟弑父，天皇绝不会容忍你！过两年，待事情淡了，我再接你回来，走吧.....”大将军忍着悲痛，说道
“谢谢，谢谢你父亲大人.....”少将军擦掉脸上的泪水，对展昭等人慨然笑道“还有你们，谢谢！”
“是你们让我知道，我对父亲是如此的重要，好，很好....”少将军最后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毫不迟疑地走到悬崖边，大张开双臂.......
“孩子，抓紧了，千万别撒手啊！”大将军飞扑到崖边，紧紧抓住已经崖下悬崖的少将军的手.......
“父亲，铁男永远以你为荣，你要做东瀛真正的大将军！”少将军挣开父亲的手，笑着坠下万丈山崖.......
“铁男！”大将军嘶声叫道
迦叶寺的案子已了，东瀛使团也准备回东瀛去了......
临走前的这一天，大将军又派了武士来找展昭和公孙先生“二位，大将军有请！”
温泉又见温泉，这一回，不论公孙先生怎样找借口推脱，却还是被大将军硬生生拉进温泉.......
“公孙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公孙先生，大将军笑得停都停不下来......
“咳，公孙先生，咳咳咳.....”展昭脸憋得通红，已然要憋出内伤了......
“........”公孙先生极为郁闷地掩了掩亵衣，狠狠地瞪了眼展昭，又无奈地看了眼大将军.....
“我就说文人不行吧，瞧这身子骨，一阵风过来都能刮跑了.....”大将军又看了眼公孙先生的身材，表情夸张地评价道
“咳.......”展昭掩唇轻咳一声，真没想到，公孙先生竟然是这般身材，怪不得他从来不跟大家伙一起沐浴......
“........”公孙先生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方才强压下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唉.......”大将军显然也知道惹人应该点到为止，遂转开话题，叹道“蛮以为来到中土，可以寻找我失去的儿子，却没想到，我另外的一个儿子都失去了.....”
“将军请节哀。”展昭叹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大将军挥了挥手，正色问道“你们听过天芒的传说吗？”
“天芒？”展昭和公孙先生一愣......
“天芒的传说啊，在东瀛皇室流传已久，有的说它是长生不死药，跟三大神器有关.....”大将军回答道
“一孽大师生前也曾经提过，他说三大神器里有一个秘密，莫非指的就是天芒？”展昭有些明白了.....
“没错，千多年来，东瀛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参透三大神器的奥秘，知道天芒是个什麽东西。到底是造福于人，还是遗祸人间，没有一个人知道！可是，我很好奇....”大将军说道“我希望你们能替我解开这个谜团，明天，我就要带着三大神器离开这个地方了，所以，你们只有一夜的时间，别让我失望，替我把这个秘密找出来吧.....”
夜晚，小狸把叶寒叫到了院子里，和她一起坐在亭子上，依依不舍地说道“叶寒姐姐，明天我就要走了.....”
“嗯，只要有缘，就一定会再见面的！”叶寒也有些伤感.......
“叶寒姐姐，我有个东西送给你.....”小狸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自己做的晴天娃娃，递给叶寒....
“这是晴天娃娃....”叶寒欣喜地接过.....
“你知道啊？叶寒姐姐真的知道好多东西呢......”小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叶寒，又笑道“它可以保佑你，以后每一天都是晴天......”
“嗯，不过，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哦......”叶寒珍重地收好晴天娃娃，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长方形木盒，打开，是一根玲珑剔透的玉钗“在我们中土，很流行用这种饰物别头发呢，做个念想吧.....”
“嗯。”小狸接过那个木盒，小心翼翼地收好.......
送走了小狸，叶寒又返回佛宝阁“先生，大哥，五哥，怎麽样，研究出什麽没有？”
“........”展昭从八咫镜上移开视线，摇了摇头“还是茫无头绪....”
“依我看，东瀛人这个诅咒根本就是哄人的，其实什麽都没有！”白玉堂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
“不一定，能流传千年的东西，未必是假的.....”叶寒摇摇头，随手拾起地上的琼曲玉，低声念着上面的文字“玉带朝，天下杀....”
“龙虎会，见池亡.....”展昭举起手中的草薙剑，跟着读道
“山水光芒，咸灭.....”白玉堂把八咫镜抛高，又稳稳接住，随口念道
“你们说，这三行字会不会是藏头诗之类的.....”叶寒沉思道
“藏头诗？”展昭一愣.......
“嗯，就比如像暗号之类的不好明说，所以就隐藏在一首诗里.....”叶寒把玩着手里琼曲玉......
“你们小心点，弄坏了我们可赔不起！”公孙先生赶紧嘱咐道
“要是藏头诗的话.....”白玉堂琢磨一阵，沉吟道“那就是，玉龙山，带虎水，朝会光，天见芒，下池咸，杀亡灭，怎麽这麽别扭.....”
“顺序错了吧....”叶寒想了想，说道“嗯，山龙玉，水虎带，光会朝，芒见天，咸池下，灭亡杀，不对，还是别扭.....”
“会不会是.....”展昭沉吟片刻，慢慢说道“玉山龙，带水虎，朝光会，天芒见！”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真相大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