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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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清晨，迦叶寺的钟声敲响，无忧和无止陪同包大人一行，在正殿等候东瀛使团。这时，小和尚无惧急匆匆地跑进来，叫道“大师兄，大师兄，少将军他不在房里，好像彻夜未归呀...”
“......”无忧愣了下，这是怎麽回事.....
“哎呀.....”就在此时，东瀛少将军却伸着懒腰，懒洋洋地走进正殿，大模大样地坐在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
“少主啊，大家都在等你。”一孽大师无奈地问道“你去哪了？”
“这鬼地方，没法呆人啊，宋土太叫我失望了....”东瀛少将军不满地抱怨道“这麽个小镇，只有两家妓院，我只能随便找两个陪我睡了。哎呀，真没劲....”
“.......”展昭等人在一旁听得眉心紧锁，真没想到东瀛少将军竟是这副德行.....
“哎？怎麽还不开始啊，快开始吧.....”东瀛少将军见还未举行祭祀大典，遂不耐烦地催促道
“阿弥陀佛，师父他还没有到....”无忧答道
“啊？他不会也在妓院睡过头了吧.....”东瀛少将军嘲弄地说道
“.......”展昭腾地攥紧剑鞘，怒视着东瀛少将军......
“少主慎言。”一孽大师赶忙提醒道
“啊，好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先把三大神器拿出来再说吧....”东瀛少将军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佛宝阁的钥匙在师父那.....”无忧为难地说道
“哎呀，那就把门劈开呀.....”东瀛少将军不耐烦地说道
“无止，你去把三大神器请出来吧....”无忧考虑了下，吩咐道
“是。”无止答应......
昨夜的寒气尚未散去，佛宝阁外已经覆了薄薄的一层积雪，走起路来一个不小心便会打滑，这不，就有一个中招的......
“哎哟...”叶寒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地，幸好无止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多谢大师！”展昭从无止手中扶过叶寒，抱拳道谢，随即关切地问道“小寒，没事吧....”
“没事。”叶寒摇摇头.....
“太阳出来，雪刚融化，地还很滑，大家小心....”无止笑着叮嘱众人，又道“每天早上卯时，师父都会到佛宝阁早课。”
“不过，佛宝阁现在从外面上了锁，长水大师应该不在里面.....”叶寒接口道
“.......”公孙先生留意到地上一排清晰的脚印，脚印直接延伸到佛宝阁，有些不安地催促道“无止大师，还是先开锁吧.....”
“.......”一孽大师用劲力掰断门上的铜锁，率先进入佛宝阁，众人紧随其后......
此时，保存在佛宝阁的三大神器之一八尺琼曲玉却不知所踪，众人急忙在佛宝阁内寻找，却看见......
长水大师怀抱八尺琼曲玉，面带微笑，安详地躺在墙边的蒲团上，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师父！”无止惊道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昨夜长水大师还是那样的谈笑风生，今早却.....
“师父.....”无止双掌合十，跪在长水大师身侧......
“........”展昭走到门窗边仔细地检查着，公孙先生小心翼翼地拿起八尺琼曲玉，回身交给一孽大师......
“先生，大师的心口有被利器刺穿的痕迹.....”叶寒发现长水大师的心脏被利器刺破，估计这就是死因吧......
“嗯.....”公孙先生点点头，开始验尸“身体尚温，死去不到半个时辰。肤色灰红，舌头在上下颚之间，不是死于中毒或窒息。面带微笑，死状安详，伤口的血色淡红....”
“血色淡红？”叶寒愣住了，怎麽可能，血怎麽还有淡红色.....
“你们看这里有个小洞.....”白玉堂指着佛宝阁东面窗户上的一个小洞，诧异地说道
“不对，这里以前并没有这个小洞....”无止凝眉说道
“不止如此，佛宝阁的长明灯也被人熄灭了.....”展昭指着架子上一排长明灯，皱眉说道
“这是怎麽回事？”无止不解地问道
“........”公孙先生默默地摇头，他一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咦，这是.....”叶寒小心地掰开长水大师微阖的手掌，见里面握的是一朵雪兰花....
“雪兰花，这是什麽意思？”白玉堂疑惑地问道
“这.....”公孙先生从长水大师另外一只手中抽出一把铜质的钥匙.....
“这是佛宝阁大门钥匙！”无忧惊道
“不能吧.....”叶寒大惊，自语道“这里面门窗紧闭，门外面也是被锁着的，雪地上只有一排脚印，难道是....”
“玉是静心，长水大师心脏被刺破，那是三大神器的诅咒....”一孽大师低沉地说道
“无忧大师，请你马上通知寺僧，封闭所有路口，未经允许，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包大人沉声命令道
“阿弥陀佛！”无忧答应一声，疾步离去.....
检查过案发现场，包大人让无忧大师封闭了佛宝阁，一众寺僧鱼贯而出，每个人都是悲痛不已。长水大师在迦叶寺受着众僧的敬重，如今就这样走了......
“小寒！”展昭回身见叶寒眼圈红红地跟在身后，心有所触，安慰道“别难过了，长水大师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难过......”
“可是我昨晚刚刚见过长水大师，还和他说过话，长水大师还问我雪兰花漂不漂亮....”叶寒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一定会查出真凶.....”展昭眼神一凛，轻轻地把叶寒揽入怀内，柔声安慰道“所以，别再难过了，啊？”
“嗯！”叶寒胡乱地抹了抹眼角，用力地点点头......
“不过，这件案子确实有些摸不出头绪.....”白玉堂揉了揉叶寒的头发，在展昭不悦的目光下收手，又说道“佛宝阁的大门是从外面上了锁，而钥匙，却在里面长水大师的手里....”
“佛宝阁的窗户也是从里面下了闩.....”展昭点点头，接着道“照理，凶手根本不可能进来，也出不去。门外只有一行通向佛宝阁的脚印.....”
“那凶手岂不是像鬼魂一样，飘了进去，杀了人，然后又飘走了....”叶寒困惑地说道
“凶手有没有可能顺着长水大师的脚印再走一遍？”白玉堂环抱着手臂，问道
“不可能，不说鞋有大小，就算凶手穿上长水大师的鞋再走一遍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公孙先生摇摇头，捻髯说道“今早我看到的那些鞋印，却是清晰可见，不像是踏过两次....”
“会不会是轻功高手？”叶寒问道
“不可能，再厉害的轻功高手也必须有落脚之处，可是佛宝阁门前根本没有脚印.....”展昭摇摇头，说道
“我们发现长水大师的时候，他身体尚温，死去应该不到半个时辰。而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在大殿里.....”公孙先生回忆道
“不对，有个人就不在....”叶寒说道
“东瀛少将军！”白玉堂厉声说道
“大人派人下山查过了....”公孙先生摇摇头，解释道“昨晚酉时他先到了嫣红院，之后在子时左右再转到黛绿阁，在那里呆到天亮才走....”
“那，那位将军夫人呢....”叶寒又问道
“大人也派人问过将军夫人的侍从，她们说，自从上山以来，夫人就没有出过房门半步.....”公孙先生答道
“这麽看来，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展昭凝眉说道
“还有三个问题.....”公孙先生又道“一是凶器，我们已经知道长水大师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致死的，可是凶器我们谁都没有找到.....”
“二是杀人动机.....”展昭继续说道“迦叶寺中只有寺僧和东瀛使团，东瀛人跟大师素未谋面，应该不存在任何恩怨。寺僧对大师敬重有加，那就更不可能了....”
“第三应该是长水大师的死状吧....”叶寒了然说道“长水大师死状安详，面带微笑，手中还拿着那朵雪兰花....”
“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们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白玉堂头疼地说道
“罢了，大家先回房休息去吧，现在也只能急事缓办了....”公孙先生叹道
展昭和叶寒无意中路过柴房，看见无止正在劈柴。无止听到声音，只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扭过头继续专心地劈柴去了......
“大哥你看.....”叶寒眼尖，一眼瞧见无止手掌心的血痕.....
“........”展昭眉头轻锁，看得出，无止已经在这里劈了很久，所以掌心都磨出血了....
“无止大师，休息一下吧，你的手都流血了....”叶寒忍不住制止道
“师父马上就要火化了，这柴是为他准备的....”无止并没有停手，只是低声答道“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我是个孤儿，五岁上山，是师父把我抚养成人......”
“我小时候，脾气很坏，不是打人就是打自己。晚上做梦，还会狂叫狂哮，是师父把我抚养成人的。没有师父，就没有今天的无止.....”无止忍痛说道
“无止，我相信长水大师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爱你的师父，就更应该好好的活下去啊.....”叶寒微笑着劝道
“出家人，本该五蕴皆空，断七情，灭三毒，可我做不到，我一直很努力地去做，可是，还是不行....”无止的话语中似乎包藏了太多太深的痛苦“师父跟我说，七情里，喜怒忧悲思恐惊，最侵蚀人心的是怒和悲，最轻的是喜.....所以，如果一时还不能做到断七情的话，倒不如把其余六情转化为喜，以喜化怒化悲，以笑化解一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无喜无嗔的话，我就得到了，所以，我一直都是以笑容面对一切的.....”
寺院内响起超度亡灵的经声，长水大师神情安详，面带微笑。一孽大师，无止，无忧三人缓缓点燃长水大师遗体下方的柴堆，四周送灵的人们面容肃穆，悲伤......
“大师....”无忧走到一孽大师身侧.....
“三大神器都安置好了吧？”一孽大师神情悲痛，声音低沉地问道
“现在由无忧暂司住持之职，门锁已经换过了，佛宝阁唯一的钥匙就在无忧身上，请大师放心。”无忧双掌合十，回答道
“那就好，我下山去走走.....”一孽大师点点头，默然离去.....
“这火还得烧三天三夜，各位先回去休息吧....”无止对包大人等躬身一礼，说道
“无忧大师，无止大师，节哀....”包大人等亦是双掌合十，躬身还礼.....
夜里，迦叶寺的和尚齐聚在浴室乐意融融地开始沐浴净身，突然，好几串爆竹被丢了进来，众僧吓得慌慌张张地逃出浴室......
“哈哈哈哈.....”东瀛少将军手里拎着还没点着的几串爆竹，哈哈大笑.....
“是他，是他啊....”众僧愤怒地指责道
“太过分了你，我们，我们在洗澡呢....”无惧气愤地说道
“是啊，太过分了！”一个僧人也道
“你，你怎麽能这样啊....”无惧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哈哈哈哈，一大堆光秃秃的秃驴，开个玩笑嘛....”东瀛少将军毫无悔意地说道
“你也太过分了，就算你是东瀛少将军也不能这麽欺负人，你以为我们大宋怕你不成！”叶寒气极地骂道
“少将军，请你自重！”展昭剑眉倒竖，眼泛寒意，厉声警告道
“东瀛有你这种少将军，我看离亡国不远了！”白玉堂恶狠狠地盯着东瀛少将军，嘲讽道
“你说什麽？”东瀛少将军厉喝道
“少将军，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以致影响到两国关系，恐怕大将军那你也不好交代吧....”公孙先生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哼！”东瀛少将军情知理亏，咬了咬牙，气哼哼地走了.....
“多谢各位仗义执言，不过连累你们，无止实在不安！”无止感激地说道
还未等众人答话，却听小和尚无惧叫道“大师兄，大师兄你怎麽了大师兄....”
“师兄，师兄....”无止赶忙冲上浴室，扶住无忧，急叫道“师兄的喘病犯了，快，扶他回房....”
“........”展昭转身之间，无意中看见不远处有一抹身影一闪而逝，看那衣着，好像是东瀛的少将军，他怎麽还在.....
深夜而回的一孽大师迎头撞上从浴室的方向走来东瀛少将军“啊，少主....”
“这两天你一有空就往山下跑，干什么去了？”东瀛少将军打量了一孽大师一阵，不满地问道
“啊，我去山下找一些茶叶带回去....”一孽大师答道
“找着了吗？”东瀛少将军冷笑道
“少主，你不要胡闹了....”一路走来，一孽大师已经从几个寺僧口中得知了东瀛少将军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劝道
“我哪胡闹了！”东瀛少将军吼道
“少将军不是也一直在找吗？”一孽大师忍了忍怒火，冷声问道
“对呀，我也在找，我在找开心的事，这跟东瀛将军府没两样，哼！憋在里头会憋疯的！”东瀛少将军冷哼一声，故意说道“我下山找几个姑娘乐乐去.....”
另一面，无止和公孙先生等人把无忧送回房间，公孙先生嘱咐无止道“无忧大师是喘病犯了，要前屈而坐，先去痰，后镇咳....”
“嗯....”无止点点头，让无忧前屈而坐，又倒了一杯茶水喂给他喝，随后很熟练地帮无忧顺气......
“想不到无止大师精通医理....”公孙先生看出些门道，遂捻髯笑道
“无止只是小时候也曾犯过喘病，所以略懂医治方法而已。”无止谦虚地说道
“不过，无忧大师，你患有喘病，现在天气寒冷，还是少沐浴为好。”公孙先生建议道
“其实，每夜洗澡是师父吩咐下来的。师父说，修道之人要严以律己，早午晚课缺一不可。去禅房及寺院各处都要收拾停当，而且无论天气多么寒冷，我们都每夜要沐浴，是净身净心之意，也算是一种修炼吧....”无止解释道
“长水大师真是让人景仰.....”展昭钦佩道
“不过，那个少将军真可恨！”叶寒气不过，骂道
“唉，荒山野寺，本就不适合迎驾贵客，只希望这次礼佛能顺利成功吧.....”恢复了些的无忧，叹气道
“原来无忧大师在誊写经书.....”公孙先生拿起桌案上一打已经誊写好的经文，说道
“阿弥陀佛，无忧修行日子尚浅，只希望靠誊写经书，希望我的阅历能多一点长进吧.....”无忧谦虚地笑道
“这华严凡经一共十四卷，只差半页大师就誊写完了，真是一大功德啊！”公孙先生佩服道
“阿弥陀佛。”无忧笑着一礼.....
“公孙先生，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让大师们休息吧....”展昭建议道
“多谢大家操心了。”无忧感谢道
“大师不必客气。”公孙先生笑道
“师兄，那我也走了。”无止双掌合十一礼，跟着公孙先生等人离开无忧的房间，又回身关好房门.....
“时间不早了，无止，你也早点休息吧....”叶寒笑着拍上无止的肩膀，却被他躲开...
“啊，早上劈柴的不小心弄伤了....”无止笑着解释道
“好了，已经很晚了，我们也回房休息吧....”公孙先生笑着催促道
刻日一早，小和尚无惧起床去上早课，当他路过佛宝阁的时候，不知怎的就走过去顺着窗缝向里面瞧了瞧，突然，他发现有人躺在地上，身上还插着草薙剑.....
“啊，死人了，又死人了.....”无惧吓得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嚷“死人啦，又死人啦.....”
他一直跑到正殿，此时，无止正带着寺中的和尚做早课。无惧气喘吁吁地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师兄，出人命了!”
“是谁？”无止急忙问道
“不知道！”无惧抖声说道
“在哪？”无止又问道
“佛宝阁，佛宝阁....”无惧惊恐地说道
“马上通知所有人....”无止吩咐道
“是！”无惧赶忙跑出去叫人.....
包大人和无止带人赶去佛宝阁的路上正好碰见东瀛的少将军，无惧边走，边说道“我刚刚看到的，就在里面！”
“喂，赶着吃早饭呐，哼，没那麽饿吧，啊？”东瀛少将军不屑地说道
“出人命了！”展昭冷声说道，东瀛少将军立时变了脸色.....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当众人打开佛宝阁大门进到里面查看的时候，草薙剑还是好好地插在原来的地方，而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哪去了，到哪去了呀....”无惧急得团团转，他明明看见了呀....
“无惧，这是怎麽回事？”无止问道
“我刚才明明看到的呀，有位寺僧被草薙剑差死在这里的，怎麽会这样呢....”无惧带着哭腔，叫道
“这样.....”公孙先生略一沉吟，对包大人点点头.....
“无止大师，请你吩咐寺僧四处寻找一下。”包大人说道
“是！”无止答应一声，吩咐道“跟我来...”
寺僧们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那名被杀寺僧的尸体，就在这时，突然从无忧的房间传出一声惊叫“大师兄，大师兄....”
无忧被发现死在房中，房间非常凌乱，有很明显地争斗痕迹，就连已经誊写好的华严凡经也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尸体冰冷，已经死去一个时辰以上。从伤口看，是被利器贯胸而过，一剑致命。伤口宽约，三寸.....”公孙先生一面验尸，一面说道
“草薙剑。”一孽大师突然说道，他见众人惊疑地望着他，解释道“剑宽二寸八分...”
“先生，佛宝阁的钥匙在无忧大师手里....”叶寒从无忧大师手中抽出佛宝阁的钥匙，以及一本经书.....
“这是，楞伽经？”公孙先生惊道
“这是古本，已有三百多年历史，一直放在佛宝阁里.....”无止沉痛地答道
“.......”叶寒在心里叹了口气，和公孙先生一起翻转过无忧的尸身“死状安详，也带着笑容.....”
“跟长水大师一样.....”展昭惊道
“看他手里....”白玉堂突然说道
“.......”叶寒应言轻轻掰开无忧大师的手，从他手心里取出一朵雪兰花.....
“他手里也握着一朵雪兰花....”白玉堂皱眉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的鞋曾被人脱下过.....”展昭发现无忧脚上的两只鞋，一只鞋穿得还好，而另一只鞋的鞋帮却挝在里面，很明显之前被人脱下过.....
“不止如此，他的鞋还穿反了.....”叶寒也发现不对....
“雪兰花！”叶寒在无忧的鞋里发现了雪兰花的花瓣.....
“他为什么要把雪兰花藏在鞋里？”白玉堂不解道
“........”公孙先生等人相视一眼，默默地摇摇头.....
“啊.....”东瀛少将军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事不关己地说道“现在玉和剑都已杀人，下一个，应该死在镜下吧....”
“......”一孽大师皱眉看着东瀛少将军.....
“镜？”叶寒愣了下，自语般问道“镜，怎麽杀人.....”
“哈哈哈，你应该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下一个，死在镜下的人将会是谁.....”东瀛少将军丢在这句咒语般的话，大笑着拍拍寺僧的脑袋，大摇大摆地离开无忧的房间.....
为了寻找线索，公孙先生等人再次回到了案发第一现场，佛宝阁......
“还是门窗紧闭，凶手是怎麽离开这的？”叶寒检查过门窗，不解道
“钥匙在无忧大师手里，凶手把无忧大师杀了，再把门锁死.....”白玉堂手杵着下巴，推测道
“可问题的关键是，凶手为什么要移尸，怎麽移尸.....”展昭沉吟道
“当无惧在佛宝阁发现尸体的时候，应该是马上就跑到大殿叫人，然后我们大家再一起走到这里.....”叶寒推测道
“不，有一个人不在.....”公孙先生说道
“东瀛的少将军.....”白玉堂冷笑道“据他自己说，他昨夜是在妓院过的，回来的时候庙门还没有开，就从后门进来了....”
“公孙先生的意思是，少将军在说谎！”展昭沉声问道
“并非如此，无忧大师的禅房和佛宝阁分别在大殿的两边，我们一路走来没有碰到任何人，所以少将军应该不会在移尸之后再从我们面前走出来....”公孙先生答道
“那先生指的人是谁啊？”叶寒疑惑地问道
作者有话说
第113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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