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和玛丽苏开玩笑》打酱油而已

23、猜谜

　　晚上，金妮想着白天海格说过的话。
　　“你怎么知道阿拉戈克的事？”
　　“不可能，它从来不袭击人，它最爱吃鸡！”
　　“他们又想象五十年前那样冤枉它……”
　　“不要信！阿拉戈克绝不是密室的怪物！”
　　密室第一次是在五十年前打开的，那时候海格也在，有一只巨型蜘蛛，被当成是密室怪物，但也许是个替罪羊，否则就不会有五十年后的攻击事件。五十年前？桃金娘是五十年前去世的，在霍格沃茨死得这么离谱的学生不多，她应该是上一次的受害者。她说她在盥洗室里看见一双大眼睛就死了……她那个盥洗室真是怪事连连，第一次袭击就在它门前，其它两次离的也不远。想想那天晚上，哈利疯了似的冲到那里……对了，哈利说过，有个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只有哈利听得到……有两次袭击哈利最先到现场，都是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好像故意引他过去，是想让他被怀疑吗？有什么声音是哈利敏感我们不敏感的？狗哨……不对，是蛇佬腔！哈利懂蛇语，蛇的声音在人听来是嘶嘶声，很容易忽略，对哈利就不一样，他说那个声音刚开始就在附近，可是走廊里上上下下什么都么没有，除非它在墙里。霍格沃茨构造奇特，墙中间又夹缝也不是不可能，蛇可以在其中游走。对啊，斯莱特林的标志就是条蛇，养只蛇作宠物很合适……桃金娘说看到一双黄色的大眼睛，就是说那种蛇是用看的来石化，是美杜莎、狂蟒还、蛇怪的哪一种？等等，桃金娘死了，不是石化，而科林他们都还活着，这样说来，这三种怪物里蛇怪的目光是可以毙命也可以石化，那种公鸡蛋孵出来的怪物……最近学校里的公鸡死了大半，是不是暗示了有人为了蛇怪才杀死了公鸡？
　　蛇怪的话，也许不直接对视就没事？科林那个姿势显然是在拍照，他是通过相机看见的，贾斯汀透过尼克……尼克早死了……洛丽斯夫人因为跟费尔奇生活久了，所以生命力特别强！天！全校戴眼镜的同学们有救了！桃金娘她哭着哭着把眼镜摘了，直接看到眼睛，所以她死了，她说那天有人在里边说外语，估计就是蛇语，如果是在召唤，那密室的入口很可能就在那个盥洗室。
　　我猜到了！
　　金妮兴奋地叫着，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三楼盥洗室门口，整个学校死一般寂静，没有一点人声。她告诉自己不要碰盥洗室的门把手，手却不由自主地往那伸。
　　门开了。里面有什么窜出来，金妮不敢看，扭头就跑，狂呼救命，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向楼上跑去，跑到塔楼，无路可退，身后，悉嗦的动静越来越近，她不敢回头，越过塔楼的围栏，纵身跳下……
　　金妮又从梦里醒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庆幸只是一场梦。
　　她起身无意中看向窗外，飘雪的夜空火似的通红，林子边上，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移动。
　　金妮一惊：斯莱特林的怪物？
　　可那影子不像是蛇。
　　不管是什么，也许跟密室有关。她这么想着，穿好衣服，往外走。
　　金妮走在漆黑的走廊里，告诉自己：只是偷偷看一眼，不会有事的。
　　睡迷糊的胖夫人听到口令便放行了，金妮溜到外面，红色的天空像一只充血的眼睛，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听得到冷风呼啸和积雪的呻吟。
　　金妮抖得厉害，不知道该怪自己失眠还是多管闲事。
　　她来到南瓜地附近，这里只剩下一片枯藤，她蹲下来，看着刚才那个方向，没有庞然大物，什么都没了。她大着胆子走近一些，地上有凌乱的足迹、血和一些碎骨肉。
　　金妮的小腿转筋，祈祷这不是吃人。
　　“刷拉”，往东一点的小棚子里有声音，什么东西在动。
　　金妮头发都竖起来了。
　　“疼……”
　　是人的声音，而且还很熟悉。
　　金妮胆子大起来，走进窝棚，见地上躺着个人。
　　“卢娜！”
　　“金妮？”
　　卢娜的腿被兽夹夹住，她身后，是几只被扭断脖子的鸡。
　　“别动，我帮你出来。”金妮急忙举起魔杖。
　　“拜托别用咒语。”卢娜忍着疼，想起了哈利的橡皮手套。
　　幸亏海格装的是平口兽夹，金妮脱下大衣，塞在卢娜的脚踝周围，跑到禁外面找来一段大小合适的树枝塞到兽夹缝隙里，与卢娜合力把腿拔出来。
　　金妮搀着卢娜，跌跌撞撞跑回拉文克劳休息室，躲在壁炉前边。
　　卢娜的脚踝肿了一大圈，耳朵有些冻伤，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等精神稍稍有了起色，语无伦次地把遇到的事告诉了金妮。
　　卢娜拿到日记之后，常常和里德尔交谈，时间长了，卢娜发现里德尔知道许多她从未提过的事，而且与她聊天总是第一时间把握她的思路，像是迎合一般，卢娜警觉起来，试着远离日记，但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和里德尔说话，而且时常困倦、嗜睡，老是记不得自己在干什么。
　　“我有一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鸡棚里掐一只鸡的脖子，”卢娜回忆着，“你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感觉。”
　　从决斗俱乐部回来的那天晚上，里德尔让卢娜走进他的记忆。
　　五十年前的霍格沃茨密室第一次被打开，一个女学生成了牺牲品。五年级的学生会主席里德尔发现一个学生饲养了一种危险的生物，他找到那个学生藏怪物的地方，威胁说要举报这件事，就在这时，怪物冲出了门板，撞到了里德尔，向禁林跑去。里德尔向校方报告了整件事，那个学生被开除了。
　　“不可能，海格要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就是伏地魔的祖先！”
　　“他给我看这段记忆，是想我相信海格是凶手。但我看了那个反而认定不是海格，你知道他养的是什么？巨型蜘蛛。图鉴第一章就是它，那种怪物靠蛮力和蛛丝捕猎，爱吃鲜肉，它们进化出把人杀死或石化的目光干什么？那种蜘蛛是挺凶的，但那只还未成年，既然十二岁的海格能把它弄回来养，我不信一个五年级的学生会主席对付不了它，里德尔是故意放它走，好让人们以为那就是杀人的怪物。当时我在里德尔的记忆里考虑这些事，他突然转过脸来对我说，就算我不愿意把思想给他，他也能得到。我回到现实的时候就困得不行，我猜我被附身了，不过我的排斥反映好像比里德尔估计的大，体力也比他想象的弱，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偶尔恢复了体力……”
　　“偶尔你恢复了一些体力，他就指使你去杀死学校的公鸡，因为密室的怪物是蛇怪，公鸡是他们的克星。”金妮接着说下去。
　　“幸亏他让我去杀鸡，我出鸡窝的时候踩上了一个兽夹，哐一声，我脚踝都要断了，可疼过之后我清醒了，好像剧痛可以解除他的控制。”卢娜吸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自己要冻死在那里，还好你梦游过来。”
　　“我没梦游，我看见一个奇怪的黑影才来的，以为是斯莱特林的怪物。”
　　“真是怪物你还有命？我离的近，看到了，是只大蜘蛛，有人在禁林边上放了些生肉和死鸡喂它。”
　　“一定是海格的阿拉戈克，今天我去找海格了。”
　　金妮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卢娜。
　　两个人的线索拼在一起，事情明朗了不少，却还有很多事不能解释。比如，谁打开了密室。
　　“里德尔就是继承人，但他想打开密室就得控制什么人……卢娜，他控制你除了去掐鸡脖子有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行动，比如开门？”
　　“这话可不能乱说。”卢娜跛着脚跳了起来，“第一次袭击的时候你和我在一起的，第二次……”
　　她想起第二次和第三次没人能证明她是无辜的。
　　“我发誓里德尔根本没来得及让我做，不过第一次怎么解释？难道有两个继承人？”
　　“或者两本日记？”
　　她们一起想了很久，日记是水蓝儿给金妮的，它似乎来自马尔福家，因为多比是马尔福家的家仆，它知道密室的事，八成是在庄园听到了风声。哈利曾经说马尔福家收藏了很多黑魔法的东西，普通人家不会有这些，但水蓝儿交游甚广，大可从有身份地位的朋友那里弄到。这些朋友里，她和马尔福家关系异常亲近，马尔福家又世代崇尚斯莱特林，想替斯莱特林出头也合情合理。再以水蓝儿无所不能的特质来说，会说几句蛇语也没什么大不了，难道她打开过密室？那她把日记给金妮是什么意思？借刀杀人？为什么又拿回去了？
　　“我不猜了，累死了。”卢娜连连摇头，“我们回去休息，明天去找邓不利多，把日记给他，他不会让我蒙冤的。”
　　卢娜的提议让金妮很紧张。
　　“我跟你说你别激动，那个日记……”
　　听了金妮的讲述，卢娜很淡定。
　　“没事，我不怪你，大不了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就开除我，我没有学历就没有工作，没有工作就没有保险，没有保险就没有养老，没有养老我就躺在床上自生自灭……反正我不怪你。”
　　金妮有点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卢娜养老，肩膀顿时沉重不少。
　　“回去睡觉，明天找哈利他们从长计议。”卢娜单腿艰难前行，“我本来不想说与实际不符的话，不过，圣诞节快乐。”
　　那个时候，早就是圣诞节的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