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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

  •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一时间也顾不上组织这样安排是为什么,安室透打起精神问道:“你花钱和琴酒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是琴酒给我的钱。”堂本秋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看到堂本秋这幅样子,明显是落入琴酒温水煮青蛙的圈套里,安室透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冲过去把琴酒打一顿,对还不在状态的家伙教育道:“你想想你现在只受朗姆的监管,他为什么还平白无故的给你钱。”

      琴酒给自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这话把堂本秋问傻了,他早就习惯伸手找琴酒要钱,而琴酒……每次也都出手挺大方的。

      但安室透提出的问题确实值得思考,自己找他要钱习惯了,难道他也花钱习惯了吗?堂本秋用厨房纸巾擦干了双手,随后陷入沉思。

      和笑面虎的朗姆相比他还是更喜欢和琴酒相处,首先从颜值上琴酒就先一步胜出,更何况他虽然对自己不苟言笑但付钱痛快、办事干脆,凡是有利于组织的事情他都无条件支持,比只会在嘴上喊口号的朗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谁不喜欢这样的同事兼领导呢。

      再想想自己,外形条件没得说比酒厂大部分成员俊美,而且和过于健壮的伏特加相比自己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明显更养眼,自己办事牢靠、对组织还算敬业、有着劣迹斑斑的背景和糟糕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是警方的卧底,再加上自己的价值和贪财的弱点。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同事兼下属,哪个领导不喜欢!

      这还用得着思考琴酒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关照吗,因为他堂本秋值得,他这个后浪迟早把琴酒这个前浪拍到沙滩上,不趁着自己还青涩的时候下手讨好,难道等自己顶了他的位子他再去哭吗。

      见堂本秋一脸恍然大悟,安室透稍微放下心来,嘱咐道:“琴酒这个人冷漠心狠、孤傲无情、手段残忍,绝对不是像你平时看到的那样。”

      懂了,闹半天琴酒才是组织里人缘最差的那一位,堂本秋一脸沉重的点头,希望有机会能让他好好看看心理医生。

      在这个组织里,人际关系不好就是原罪。

      “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就好。”见堂本秋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安室透松了口气,他将右手递到堂本秋面前,认真道,“这次我和景光一起去做任务,他没有把事情都告诉我,只告诉我你从小被人收养,我知道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个稍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

      你愿意重新认识一下我吗?”

      一句普通的话让堂本秋怔住了,他看到安室透笑容下的不安,眼皮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

      他见过温和有礼如同大金毛一样的安室透,见过毒舌冷漠的波本,还见过记忆中那个活泼又孩子气的男生,但从未见过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语言冒犯到对方的降谷零。

      他该是潇洒肆意的大男孩,天生就应该生长在晴空下,他应当胸带红花接受全民的赞扬,而不是在黑暗的巢穴里被自己束缚。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堂本秋握住安室透伸过来的手,与自己不会留疤的手不同,他的手满是用刀和枪留下的茧子。

      他的心太小了,看上去对谁都不太在意,他何德何能去承担这份感情,所以面对亲兄长他自始至终也没问双亲过得怎么样,不愿意细想的逃走了。

      他以前想等找到家人一定要质问他们凭什么丢下他,可看到景光和高明之后他明白原来不止是自己在找家人,他也同样是被寻找、被爱的。

      可他怯懦了,他害怕看到双鬓斑白的父母和他们期待的目光,因为在此之前他心里装满怨恨。

      他辜负了那么多人,还怎么坦然去接受那些关怀。

      但此时堂本秋明白了,如果自己一味的自欺欺人缩在角落,只会让爱自己的人更加疲惫,与其彼此折磨倒不如痛快一点。

      “那可太好了。”见堂本秋愿意接纳自己,安室透露出轻松的笑意,“那样再也没有人抓着我的黑历史不放了。”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堂本秋假装从口袋掏出了什么,视若珍宝的把自己的手凑到安室透眼前。

      安室透满脸写着嫌弃,这手上好大的鱼腥味。

      双手缓缓张开露出里面的一片树叶,安室透哑然的看着它。

      “哎呀,拿错了,是这个。”堂本秋说着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他比划着大拇指骄傲道,“美黑膏!这可是我去长野特意给你带的伴手礼,听说这种药膏都不需要专门的美黑仪器就能让人黑的十分均匀。”

      哭笑不得的接过药膏,安室透决定把它放到箱子底绝不拿出来,万一哪个人看到了他丢不丢脸。

      堂本秋混着鱼腥味的手贴上他的脸,让安室透的注意力从药膏上移开,只见他凑近用认真而庄重的声音道:“黑色的皮肤真好看啊。”

      明明是句夸奖的话,安室透却像是被吓到一样赶忙后退两步,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让他深色的皮肤染上红意,那句话反复的在耳边回荡,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已经过了无论别人对自己外貌是贬低或是赞扬而有所触动的年龄,偏偏被堂本秋一句话搞得心神不定。

      安室透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莽撞的小孩捡起树枝冲着对自己打骂的孩子就去了,在把那群小孩打得痛哭流涕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害羞向其他人说“这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他有着与众不同的肤色和浅金色的头发”。

      那时安室透心想,他也有一双透亮的眼睛和如被天使吻过的胎记,可他向来不肯认输,等堂本秋走过来的时候自己反而恶声恶气的凶他,告诉他即使没有他自己也能打得过。

      谁想堂本秋一把将树枝丢开,满脸嫌弃的告诉他,“我没有在帮你,我要做这里的老大肯定要把敌对势力清除干净,来做我的大将军吧。

      你有过人的勇气和胆识还有一颗倔强不屈的心,本来就应该正大光明的站在这里让小人羞愧,因为能区分贵贱的不是我们的□□而是灵魂。”

      不可否认他的心里生出浓浓羡慕的同时眼眶也热起来,那是他这个被人看不起、尽受嘲弄的混血儿第一次受到指引。

      整整一个下午安室透的脑海里都是堂本秋的音容笑貌,记忆中的小男孩终于长大,变成了俊朗的青年。

      就算是没有额头上的胎记并且他们都不说话,安室透也能立刻区分出堂本秋和景光。

      昏暗的灯光下,堂本秋赤脚从浴缸内走出来,青年良好的身材在他面前呈现,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竟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管是笔直的长腿还是圆润的臀部都让他移不开目光,他连忙给自己倒了杯水,然而水流顺着喉咙滑下反而激起更为强烈想要喝水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些痒,快来帮我看一下。”堂本秋背过身去,他修长的手指指着身后的一片红色印记,“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安室透用带着枪茧的手摸过红印,哑道:“什么也没有,只是你把他抓红了。”

      “要是不痒我怎么会用手抓呢,你再看看。”认为安室透在敷衍自己,堂本秋不满的嘟囔着。

      堂本秋坐在床边,安室透一米八的身高向下俯视一扫就能看到他健康而不夸张的腹肌和胸前的两点红色,心头像是有火在烧,安室透吞咽了口水连下身都产生微妙的反应,他连忙用床上的被子把堂本秋裹成一团。

      “干什么啊!”不知道安室透为什么突然恶作剧,堂本秋在被子里奋力挣扎,“你要憋死我啊。”

      为防堂本秋挣脱开,安室透隔着被子抱住他,清新的洗发露和香皂的味道传到鼻子,让他不禁深吸了一大口。

      绝对不能犯错误。

      被子里堂本秋如同上蹿下跳的猴子不安的窜动,嘴里还嚷嚷着“何方妖怪速速显灵”,外面是一动也不敢动用意志力硬撑的安室透,然而堂本秋的力气惊人,眼看就要挣脱被子,而自己下身也不能见人。

      安室透咬咬牙将堂本秋连被子一把推倒的床上,趁着他挣扎的功夫,自己以奇怪又尴尬的姿势向房间外跑去。

      决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结果冲出门就看到景光面无表情的脸,他从身后掏出六把平底锅,嘴上嚷着“你竟然对我弟弟是这种心思”。

      “你听我解释。”安室透一边慌张的躲飞过来的平底锅,一边试图让景光冷静下来。

      结果这个时候琴酒路过,他冷冷一笑,“你们果然是卧底,现在二锅头是我的了。”

      “你放屁——”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学校教师宿舍的天花板,对琴酒的愤怒还在胸口回荡,连头都气得晕乎乎的,安室透在床上双目呆滞,过了好半天他才颤抖的摸向下身,果然一片濡湿。

  • 作者有话要说:  琴酒:这是我被黑的最惨的一次,谁会对那个神经病感兴趣啊!老子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
    70多章终于写到爱情线了 呜呜呜呜呜呜(写的生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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