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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另一边,被握着手强硬带往黑色私家车的连玉荷。漂亮的眉头皱起,“你握那么紧干吗?要弄死我啊。”

      她挣扎着试图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掌中挣脱,特别是她边走边回头和王辉说事时,男人手中的力量越发的大。

      弄得她话都没说完,就被连靳舟强硬塞进黑色轿车内。绝了她和王辉对话的可能。

      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是有些粗暴,在把她放到副驾驶后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将她按在副驾驶上,为她系好安全带。

      期间男人的动作很急躁,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在忍耐什么。

      这让玉荷感到很莫名,超级无敌莫名其妙!“你干什么!不许碰我!”

      谁知道,王辉有没有听见!

      她晚上可是要玩积木啊,那么炫酷的造型,国内唯一一副,不拍几张照片发网上,那怎么对得起她牺牲一下午时间陪王辉吃饭,她可是付出了很多!

      所以就算气得想要撕了连靳舟,也不是先打连靳舟,不是骂连靳舟。

      而是在被连靳舟强行塞进副驾驶,又锁上车门出不去时,她扒着窗户将脑袋上半身塞出去对不远处的王辉道:“你不要忘了,你必须得给我送来。”

      “你听到没有!”

      她又叫又龇牙,秀丽的长发都因她的动作变得凌乱,蓬松。夜晚的风一吹更是糟糕透顶,不过这并没有摧毁她的漂亮,反而因为这熊孩子般的行为增添了一丝天真童趣。

      就像是没有被成年人世界归训过的幼崽,不懂身边的危险,也察觉不到这么做会有多不该。她只遵循自己的本能内心,去做去说。

      倔强又任性。

      “你听到没有...唔唔...”

      在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窗外的男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再次强行将她的上半身塞回车内。也让她即将要出口的话半途而废,变成了小狗一般的呜咽。

      随即连靳舟又用另一只手控制着车钥匙缓慢关上车窗。

      夜里的街道,并不明亮。

      混乱中被强行关在车内的连玉荷更是看不清窗外景色,她只知道在车窗即将关闭时,与窗外连靳舟对上视线。

      她愤怒又怨恨,觉得他莫名其妙,觉得他神经病。却也是在这时发觉记忆里男人永远平静冷漠的眼中带了一丝她以往从未见过的黑,像是什么即将崩坏的前兆。

      那一瞬玉荷心跳快了一拍,仿佛见到什么危险的东西,让她感到不安不舒服,同时张开的唇齿即将骂出声的话也被迫停止。

      但这仅仅只是一瞬,快到她自己还没完全回过味来就遗忘。在车窗完全关上时,眼前男人的视线也变得不那么清晰。黑夜,麻痹了她感知危险的神经,为她嚣张跋扈增加了一层防护。

      她拍打着车窗,瞪着窗外连靳舟,几乎破口大骂。

      她不是不愿意走,也不是对王辉有什么留恋。她只是不喜欢连靳舟那副强硬的姿态,他什么东西敢这么对她!

      还和他冷脸,他有什么资格和她冷脸。他配吗,他不配!

      小姑娘的大吼大叫并没有引起车窗外男人地在意,他只在确定好安全后,修长身影绕过前车,在雨刮器上下浮动间身影掠过,他按下手中钥匙,车灯闪烁两下,很快他来到主驾驶门边,上车,锁门,启动引擎。

      随即黑色的私家车行驶在城市主干道上。这是个不限速的偏僻街道,而他也并没有去a市中心的校园区。

      而是将油门踩到底,开往位于城西一百公里开外的破旧老房子。他们会经过高速,跨江大桥,一座座高楼大厦。

      突然,愤怒不高兴中的连玉荷察觉路线不对劲。这不是去学校的路,而是回家。

      虽然她确实不想上学,也想过回家躺平玩一辈子。但不是这时候,我的积木,积木!

      “你干什么!”

      “连靳舟谁叫你往家开的!我要去学校,我去学校!”她很生气,生气到有些失去理智。

      在明知对方在开车,不该去和他拉拉扯扯时还是去拉他的手,去掐他的手臂,嘴里更是一句干净话也没。

      不是数落他的不好,就是骂他讨厌,将他定性为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男人的脸色其实真的不太好,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刚刚打完架,那股让人不敢靠近的戾气更是没有消散。

      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见势不妙安分起来。但连玉荷就不是个会看脸色的,或许会看,只是不愿意遵守。

      [我去我去,男主不要命了吗!]

      [跨江大桥不限速,但也不是这种开法!小白莲她要死吗!这个时候还敢和男主吵架!不会出事吧!操,作者怎么停在这儿了!]

      [啊啊啊,不会出事吧!]

      [现实中的周先生这年有出过车祸吗?男主怎么个情况啊,会出事吧,不要出事啊啊啊!作者有病吧,卡在这里!]

      [更了更了,新章出来了!]

      在连玉荷的认知里,就没有怕连靳舟这个字。就算他拿着把刀,上面沾满鲜血站在她面前,她也只会觉得是连靳舟去杀了鱼要开膛破肚给她做菜吃。

      她的天性就是不怕连靳舟。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连靳舟都会无条件站在她那边。就算她错了,错了离谱,连靳舟也会。

      “你听到没有。”

      “我命令你停下!”

      连玉荷其实并不喜欢撒娇,但或许是因为年纪在那,一直活在长辈的疼爱里,命令人的话语也显得娇里娇气,除了声音大有些吵并不会让人感到直接威胁。

      但还是让连靳舟脸色难看到极致,

      最终,男人确实停下了车。

      在横跨江河数千米的桥上,将车子停在一侧。熄灭引擎,调整座椅向后。

      随即是将坐在副驾驶上无理取闹扒拉着他手臂的人拉到自己这边,开始脱她的衣服,脱都是好听的词,更应该说是撕。

      粗暴,蛮横。

      几乎到了目标明确摧毁的地步。

      他的耳边无时无刻回荡着连玉荷的话,她拒绝他,因为另一个人。那个人给她买了点东西,所以她就叛变了。

      觉得那个人好了,要离开他。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看到她和王辉站在一起时。就想要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来,她的所有东西都会经过他的手,甚至连每天要穿的衣服都会由他整理和搭配,所以连靳舟很确定他并没有给她买过这条白色吊带裙子。

      她自己更没钱,所以这东西哪里来的已经一目了然。

      夏季的衣服很好脱,昂贵的价格采用的面料是顶级的丝绸制品,轻薄柔软,同时也很脆弱。

      需要精心养护,专门人员清洗。

      精贵,薄如蝉翼,也好摧毁。

      “你干什么?”

      “连靳舟,你发什么疯?”连玉荷不解地皱眉,挣扎,却奈何力气太小。

      最终一步步被连靳舟脱下裙子鞋子,又眼睁睁看着他打开窗户将东西往外一丢。江边午夜的大风刮着它们一起吹落坠入江河,又沉入水底。

      很快,车窗关上隔绝她的视线。

      玉荷尖叫声顿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连靳舟你发什么疯!”

      她边嚎边叫,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近乎全、裸的姿态坐在男人腿上。其实也不算全、裸,连靳舟给她留了内衣内裤遮住了隐私部位,毕竟那是他买的。

      不过就算真的全、裸了,连玉荷也不在意。两人虽然不是一起长大,但总归在一个家庭。小时候每年夏季,远在南方打工的小夫妻总会趁着假期带年幼的女孩回a市看望渐渐年迈的老父亲老母亲。

      可可爱爱粉粉嫩嫩的连小宝,就会告别同学回爷爷家过暑假。老头老太太疼爱这唯一的孙女,会在地上铺满柔软的软垫,连小宝已经四岁,但老头老太太还是怕她磕磕碰碰伤到自己。

      在家里桌子椅子的拐角尖锐处,全部包上棉布条。西瓜模样的小皮球,彩色的蝴蝶结,软乎乎的小姑娘穿着小白袜公主裙坐在软垫上玩,年长她几岁的连靳舟在不远的桌子边写暑假作业。

      年长者的假期总是伴随一堆麻烦事,他们想要留下陪女儿但不得不因为一通紧急电话回到工作岗位。

      年幼的孩子经不住这么折腾,就留在爷爷家多住几天,等一切妥当再来接她。

      连小宝是个很自私的宝宝,她的大黑眼珠子注意到了一旁座子前的连靳舟。

      已经读幼儿园的连小宝知道那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写不完会被剥夺小红花,会被惩罚。

      她放开了怀里的西瓜皮球,趁着爷爷奶奶外出小心翼翼地走向桌子边的人,随后慢悠悠地爬上他身边的另一个椅子。

      对于才四岁的连小宝而言,椅子很高,像座难以翻越的大山。不过熟能生巧,坚持就是胜利,最终她还是爬了上去。

      她没有说话,而是学着连靳舟的样子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但奈何实在太矮,学他坐看不到桌面。

      所以,坐了没两秒。

      她就又重新爬了起来,干脆站在椅子上,而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玩小汽车。她推着小汽车在桌面游走,玩着玩着,过了个四五秒。

      立马用手背去推桌子上奶奶为她准备的鲜牛奶。很快杯子倒下,牛奶溢出,但与此同时连靳舟的动作更快,他拿起桌子上的书本,将其转移到另一边的椅子上。

      随意,自己也跟着远离桌子。

      倒是趴在桌子上的连小宝因为事情没成,愤怒地从椅子上下来,一脚踩进牛奶汤里摔了一跤。

      然后哇哇大哭,大叫。

      试图吵醒爷爷奶奶,让她们来教训连靳舟。但她忘了爷爷奶奶不在家,他们出门遛弯去了。

      她的哭闹只有连靳舟看在眼里。

      这不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做过很多次。没有什么目的性,就是单纯想做,想欺负人。

      哭哭啼啼,哭得哽咽。

      大泪珠豆子哗啦啦往下掉,仿佛自己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可不是,是他。

      年幼的连靳舟早早被身边嘴碎的邻居告知他是个孤儿,是被人抛弃,被连老爷子捡到的孩子。

      他和连小宝不一样,连小宝是连家的亲生孩子,比他重要,比他珍贵。她也长得很漂亮很可爱,是他见到最可爱最好看的人。

      他需要保护她,爱护她,事事以她为先。有好吃的好事情要第一个想着小宝,不能自己独占。

      这是连小宝的爸爸告诉他的。

      在所有人认为孩子没有心思,不会独立思考时。连靳舟就有了自己的考量,他知道那是谬论,连小宝很坏,老是欺负他。

      他不喜欢这样的妹妹。

      连爸爸还打他,体罚,电视上说过那是不对的。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沉默地听着,有时也会按照他们说的做以连小宝为中心。

      连靳舟不清楚这是受时代局限下的本能自保,还是心甘情愿,他分不清。

      只是看着因为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牛仔汤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小宝,平展的眉眼微微皱起。

      小姑娘坐在牛奶汤里,浑身湿漉漉的,特别是屁股很不舒服。黏糊糊的,

      她已经意识到爷爷奶奶不在,此刻正哽咽地看着他。奶声奶气道:“难受~哥哥难受~”

      她的声音还有些小哭腔,白袜已经完全湿了,一双黑葡萄大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单看她的长相,是个实打实的天使宝宝。但就是这样的宝宝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自己脏兮兮。

      此刻还向自己要欺负的对象撒娇。

      连爸爸连妈妈虽然不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但并没有傻到养成仇人。何况钱都花了,那还成仇人是不是太亏?

      所以,他们是允许连小宝叫连靳舟哥哥的。在更小的时候还专门教导过。

      当然,目的不纯。

      他们给连靳舟洗脑,妹妹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要对妹妹好,比谁都好,以后结婚娶媳妇了也要对妹妹好。

      而对连小宝,那就宽容很多。

      只需要称呼哥哥,在享受哥哥带来的好处。而这个时期的连小宝,也还并不能完全理解哥哥二字的含义,她只是听话地按照父母说的做。

      奶声奶气的哥哥二字,让一旁冷漠的连靳舟有了动静。他不再冷眼旁观,而是上前将年幼的妹妹牵起,带她去卫生间。

      帮她脱掉衣服,将她放进乳白色的儿童浴盆 。打开水流,慢慢冲洗她身上的污渍。

      大概是真的难受,她很乖。

      不怎么抗拒,而是玩水,和娇娇道:“鸭鸭...鸭鸭,鸭子。”这是洗澡还要玩玩具的年纪。连靳舟顺着她的视线去拿,很快小盆内就飘起了几只小黄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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