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事件簿]非典型性律政佳人》今夜小雪初降

25、人情冷暖17

　　温暖眨了眨眼睛，她总觉得，他好像不太一样了，可具体有什么改变，她又说不上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

　　他的表情，根本不同于幼时二人嬉闹那时，而是……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却又极力压制的、令她心疼的表情。

　　温暖：（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

　　通过交握的手，她感受到他的紧张，因而没有刻意去戳破他此时此刻的异常。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又不是真的生你的气。”她笑道。

　　“……真的吗？”夏彦的眼眸中带着惊讶和期待，直直盯着她，“真的吗？见到我，你真的开心吗？”

　　温暖挠了挠他温热的掌心，“当然开心，不过，看到某个人没有食言而肥，我倒是有一点点失落。”

　　“这个……”

　　夏彦也想到当年他临走前和她的约定，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好啦，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温暖又把他的手握住，轻轻摇了摇，“替你完成啦。”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心情，夏彦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见他终于恢复了笑脸，温暖问道：“你这次回来是临时的还是常住啊，还会走吗？”

　　闻言，夏彦的眼睛又睁大了。

　　还没等温暖看清他神色的变化，他已经恢复了笑意，“你希望我留下吗？”

　　温暖点了点头，“当然，只是，你不是早就被上交国家了吗？好像我没办法凭一人之力把你留下来吧……”

　　“能！这一次，我听你的。”夏彦不假思索道。

　　他的表情宛如得到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子，脸颊处透着红晕，加之有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格外好摸。

　　温暖没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暖：（唉，他又长高了不少，幸好我平时还穿了内增高，不然……根本够不到啊……）

　　她裸高是168cm，在一众同龄女性中也不算个矮个子，可是，穿着5cm内增高站在他面前，她才勉强抬手能够到他头顶。

　　“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她独有的温暖，以及……他负担不起的重量。

　　夏彦：（相信我……么……）

　　夏彦没有回答，像是被阳光刺到般地闭了闭眼睛，无人知晓，他心中情绪有多么复杂。

　　……

　　与此同时，左然结束了通话，看到了手机里的信息。

　　左然：（已经出去了吗？）

　　他快步流星般出了办公室，果然，茶水间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下茶几上的书因风力吹动而书页纷飞着。

　　左然关上了窗户，俯下身想帮着把书放好。

　　那是中级律师考试参考书，外皮光洁，书的边角业已卷边，旁边还有不同颜色的小书签。

　　他看了看书签上隽秀的字迹，与其他女孩子不同，她的字透着一股杀伐果断，却隐隐还有着女孩子独有的细腻，可谓柔中带刚、刚柔并济。

　　左然又打开书，在自己记忆最深刻的部分大致浏览了一遍。

　　不同于她铁画银钩般的字，书里面尽是她总结清晰明了的框架和自己举的例子，大部分都做到了详略得当，还有被标红的部分，也列出了可参考的其他文献和书籍。

　　目光有些恍惚地看着手中的书，左然呢喃道：“找个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