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宋家养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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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人家小组还在所有导师都给S的基础上打出A的评分？
不知道她们被评为A后会自动降为C？
谁信啊！
如果说这一小组表演得不好，那还情有可原。
但人家表现得都那么完美了，还硬着头皮打了A，就难免有针对的嫌疑了。
摄像又看向舞台上依旧美得能发光的宋修枝，嘟囔：“同样是姓宋的，还是小宋可爱！”
第一组就此下台，等到了台下后，宋修枝才发现sven眼眶都红了，为她们这一周的努力不值：“对不起，没能帮到你们什么。”
柳槐、许知夏还沉浸在失落之中，再听她这么一说，眼眶更红，几乎快要哭出来。
宋修枝叹口气，一安慰安慰三人：“没关系的，我们已经做到我们能做得最好，导师评分是主观意义上的，并不代表我们的表现不够好。等节目播出，是我们表演的问题，还是有人瞎了眼，观众会给出反馈。”
柳槐、许知夏被她大胆的话惊呆了，一时间忘记悲伤。
摄像倒吸一口凉气：“这段镜头……”
伙伴：“还往正片里加？”
“加什么加！赶紧掐掉！毁尸灭迹！”
上升为宋修枝的妈妈粉，绝对不允许这种会给小宋招黑的话往外传出去！
外面可全都是宋悠然的粉丝啊！小宋要猥·琐发育！
秒变同伙的小伙伴：……
sven即将回归导师席，她擦擦眼尾的泪，很认真的对情绪一片低迷小组说：“枝枝说得对，导师们的打分不能说明全部，等这期节目出来，到底哪组的表现好，观众们心头自然有杆秤。被降为C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热切的拍拍柳槐和许知夏的肩，最后和宋修枝拥抱。
“我就在那个位置等你们。”她指着导师席方向，导师席后侧，是一直空缺的九个出道位：“加油，我们总决赛相见！”
同伙斜瞥摄像：“这段你还加不加？”
四人的诀别，很符合向上的主题啊。
摄像幽幽道：“我倒是想，怕导演打死我。”
……
等几人调整好状态在专属位置上坐下后，宋修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鸡哥呢？
一起上台表演完节目，怎么就没影了呢？
许知夏也想起来了，一脸慌张的询问，就差起身找了。
宋修枝在场上扫视几眼，拦住她：“没丢，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们的位置比较显眼，乱动起来会引起很多人目光。
许知夏仍不放心：“可鸡哥……”
鸡哥那么肥，这儿又这么多人，万一谁贪图鸡哥的肥美，把鸡哥偷回家煮了怎么办？
宋修枝打保票：“没事，鸡哥机灵着呢，丢不了。”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她已经看到那道红色的身影借着舞台灯光的掩饰，鬼鬼祟祟的溜到导师席。
小家伙跟她学的，小心眼儿极了，没少记仇。
就比如现在——宋修枝含笑看着它到了宋悠然的白色鞋子旁，恶意地留下一坨凤凰鸟精华。
宋悠然看舞台看得正认真，似乎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鸡哥又雄邹邹气昂昂地走到她另一个脚旁边，同样留下一坨凤凰精华。似乎还不解气，蹦起来冲着宋悠然膝盖吐口水。
宋悠然眉头微皱，似乎有所察觉，但到底没有动作。
许知夏顺着宋修枝的目光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哭笑不得：“鸡哥这也太……”
鸡哥解气了，还知道注意着摄像镜头有没有拍到它。
见没有拍到，这才大摇大摆离开，没过一会儿，重新扑腾到宋修枝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这一周一直在跟着小组排练，可累死它啦！
许知夏的目光从鸡哥身上转而看向宋修枝，表情一言难尽。
宋修枝：……看她干什么，真不是她教唆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年诱拐回来的高贵俊朗凤凰神鸟怎么会变成这个玩意儿。
舞台上第二组的表演仍在继续，许知夏凑近宋修枝，一边逗着鸡哥一边问：“枝枝，你觉得她们组会是什么评分？”
宋修枝：“A。”
“A？”许知夏又瞄几眼，有点疑惑：“不像，表现的很一般啊。”
田淼这组选择是这几年很火的一首女团舞，有些难度，也很吃现场氛围。
可惜的是，现场大多数观众大概还没有从刚才的表演里走出来，现场氛围着实尴尬得简直能让许知夏替舞台上的人近乎窒息。
因此，全组除了田淼之外，其他人的表演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半点出挑的地方。
按照打分的苛刻程度，应该也只是B的水平。
许知夏只当宋修枝的A是随口说的，摇摇头，继续看舞台。
舞台上，胡笙笙心头打鼓，她从舞台往下望过去，昏暗的灯光映出台下观众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
胡笙笙心头一颤，节奏乱了一拍。
她紧张地跟着队友调整舞蹈，没敢再往台下看，却总觉得台下数千只目光挑剔又嘲讽地打量着她，似乎嘲讽刚才舞蹈错的那一拍。
她越想保持冷静，可越紧张错得越多，本来该她站在C位的一段表演，紧张到忘记上前，这一下直接把整个小组的节奏带乱。
胡笙笙一手心的冷汗，在队友示意下慌忙站到C位，跳着排练许久的舞蹈，却始终和音乐节奏错了半拍。
更要命的是，接下来是小组分配给她的一段rap。
胡笙笙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唱出来的，声音像是打着旋出来的。
几位导师已经皱起了眉头，一直关注着的许知夏更是默默撇过头不忍再看。
坐在位置上吃着巧克力的柳槐不给面子的眨眨眼：“她唱得这是约德尔调吗？”
约德尔调——没有词，全靠颤。
台下已经有了零星嘲讽的笑。
胡笙笙在台上愈发手脚无措，眼睛红得几乎要哭出来。
小组其他人的心态也很难不蹦，眼看整小组的节奏就要全部崩塌，田淼暗骂一句，自做主顶下胡笙笙的位置，接过这段rap唱起来。
田淼再怎么说也是C位有力候选人，基本的业务能力和控场素质都是有的，很快便把被带乱的舞台扳正过来。
但即便如此，整组成绩在导师打分中也并不高，因为中间那段rap失误，rap导师陈雷非常不给面子的评了C，其余三位导师则评了B。
舞台上几人脸都白了，特别是动作失误的胡笙笙，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到底是一个公司出来的，许知夏叹息一声：“笙笙能力是有的，但心理素质不太好……”
而大赛，最考验的就是心理素质。
柳槐啃着巧克力，也难得的点评两句：“田淼救场挺及时的，我站她那个位置也未必能做得比她好。就是被队友拖累了，这一组最多能得个B。”
宋修枝：“不，是A。”
柳槐一愣，非常愉快的改变口风：“那就是A！”
许知夏：“……导师们都打完分了，哪儿来的A？”
四个固定导师给出的最高分也是B，只剩下飞行嘉宾没有打分。
“你是说宋老师为打出A？”
许知夏眨眨眼，不太愿意相信：“宋老师工作态度方面是公认的认真，对我们的评分可能也是因为她的严格要求。不至于对舞台出现失误的小组发A。枝枝，你别对宋老师有偏见。”
话音刚落，便听到那个温温柔柔的女声：“我对这个小组的评分是——A。”
许知夏：……
突然觉得脸有点肿是怎么回事？
宋修枝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意外，反而调侃许知夏：“看来对她有偏见的是你哦！”
许知夏揉揉脸，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啊？”
同样不理解宋悠然这一评分的还有台下观众。
“怎么会是A？”
“中间出了那么大的失误还打A？这明显有偏向吧？”
“上一组表现那么好，她才给个A；这组表现拉胯，何德何能得到A啊？”
“会不会是节目组安排好的剧本？”
台下议论纷纷，导师陈雷亦不掩饰对这个评分的怀疑，睥睨着宋悠然，咬字讽刺无比：“宋老师，这一组那么明显的失误，究竟是哪里让您如意，做出A的评分呢？”
宋悠然不慌不忙：“虽然她们小组有失误，但我看到的是失误后，田淼学员很果断的担起责任，把整个小组的节奏调整回来。”
她笑着，眼中有赞许和鼓励：“我觉得一个团队在表演时，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这些意外有可能导致失误。但最重要的不是失误本身，而是在失误的时候如何解决。田淼学员在失误后的补救，以及整个小组的调整能力，我认为值得A的评分。”
观众……似乎还真因为她的这段话犹豫了。
埋伏在人群中的水军趁着说声“好”，稀稀拉拉的掌声跟着响起。
在掌声中，田淼动容。
她本来以为小组的失误足以把她们达到B或者更低，以她的骄傲对这样的结果简直没法忍受。
但没想到，宋悠然居然愿意为她出头！她们组还是有可能成为A的！
张漾站上台：“既然导师中又存在分歧，宋老师，你是否愿意再使用一次一票裁决的机会，让其他导师跟着你的选择走？”
田淼的心再度揪起来，飞行嘉宾一票裁决的机会只有三次，刚才第一组宋悠然已经用过一次。田淼不认为她和宋悠然的关系，能好到让宋悠然再得罪其他导师，使用掉一次机会。
然而宋悠然犹豫也不带犹豫的：“使用。”
田淼吊起的心便落回原地，塞满的是对宋悠然满满的感激。
“飞行嘉宾使用一票裁决权，整组获得导师‘A’的评分，和小组自评等级一致，因而田淼小组最终的评分是——A！恭喜你们！”
在张漾的宣判中，田淼几人鞠躬退场。
许知夏沉默了一阵，相比起一视同仁的严格，双标更让她难受。
柳槐和宋修枝到没多大感觉，一个是不大在意了，另一个则是因为知道宋悠然本性如何。
打压和拉拢人心的一套，宋悠然玩得炉火纯青。
一边把她打压到谷底，一边竖起另一支旗杆为自己所用。如果不出意外，在录制结束后，宋悠然还会私底下找到她，再说些所谓为她好的话，用姐妹情深忽悠她。
只是，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她了……
宋修枝对舞台接下来的表演兴趣缺缺，把玩脖子上坠着的玉牌。
这块玉牌跟随她数万载，早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她像熟悉自己的器官一样熟悉这枚玉牌。
若非今天换舞蹈服时编导提醒，她甚至还没意识到玉牌挂在她身上。
玉是不算纯净的羊脂玉，上面雕着一棵树，树冠上透着些许绿意。尽管雕刻的工匠巧用跳色，也掩盖不住这块玉牌品相并不好的事实。
就是这么一块算不上好的羊脂玉，却陪伴着她从这个世界到那个世界。
她的记忆力算是不错的了，却仍旧想不出这块玉牌是怎么来的。
总之自幼就有了，她最叛逆的年纪，还为了这个跟她那个便宜弟弟干过架。
她到底也没回忆起怎么来的，索性不再想这些，闭目养神。
今天的节目一直录制到凌晨一点多，比计划中要晚上一个多小时。
主要还是因为中途休息出现的一次状况。
宋悠然当时正要起身，被观众提醒发现白色鞋子上的污秽。
米田共在几个小时的酝酿发酵中几乎覆满整个鞋子，脚踝皮肤上也蹭了许多。
向来养尊处优的宋悠然当场崩溃，直接离场回房间把身体搓洗好几遍，并要求节目组务必找到作恶的人。
只是，没有任何一个摄像会围绕着女明星的脚去拍，监控里什么都没有，犯罪嫌疑对象鸡哥也早因为无聊逃离案发当场，还非常鸡贼的找了大腿周闻祁傍着，节目组同样惹不起。
因而，耗了近两个小时的事情到底是不了了之，反而让不少观众和工作人员对宋悠然怨声载道。
即便宋悠然冷静过来，冲着大家道歉，也再挽救不回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这件事让宋悠然更是对宋修枝恨得牙痒痒。演播室封闭大厅，没有飞鸟进来，除了宋修枝那个奇怪的鸟，还会有谁？
但导演组包庇，她根本不好发作。更何况，她还是要在宋修枝面前维持住姐姐形象。
几乎是录制一结束，宋悠然便让助理去把宋修枝找来。
“宋悠然，让我去休息室等她？”
宋修枝重复，面上没有半点惊喜与受宠若惊。
助理从这张熟悉的脸上竟品出几分巨大的威压，比在米兰和她家艺人搭戏的好莱坞影帝气场还要足。
她硬着头皮：“是，舞台上的打分，然姐也不是有意的，想让你到休息室里，她跟你解释解释。”
“哦。没空，不见。”宋修枝轻飘飘的说：“还有什么事吗？”
助理下意识的摇头并让出一条路。
等宋修枝身影渐行渐远之后，才恍惚着回神：这还是那个对宋悠然言听计从的宋家养女吗？
“她说不过来？”宋悠然一愣。
“对，可能是今天录制节目太累，想早点回去休息。”助理根本不敢把宋修枝原话带给自家艺人，不自觉的替宋修枝圆了：“现在确实太晚了。”
宋悠然对镜擦着涂出界的口红，心头一阵烦躁。
太晚？太累？
这算什么理由？
换做以前的宋修枝，是不敢违逆她丝毫的。
那个懦弱又没主见的土包子，就像是一条短暂又泥泞的路，一眼便能望到头。
她对这个土包子，既忌惮又轻视。
这种从小门小户里成长起来的人，即便外表长得再好看，隐藏在骨子里的自卑与穷酸是抹不去的。
刚到宋家那段日子，她说什么，土包子就信什么，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曾带着宋修枝参加过上流社会的舞会，如愿以偿地看到宋修枝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格格不入的无措。
也是因此，她才会放心大胆的让宋修枝来参加选秀综艺。
空有外表没有灵魂的草包，在这种竞争环境下，再遭遇一番导师打压，足以将她脆弱不堪的人格完全摧毁。
但……事情似乎并不像她预想的那般进行。
先是曲汶打压失败，反而让宋修枝凭借着刺耳的曲子、所谓的冥想还有奇怪的肥鸟，还未出道先在网络上小火了一把。
她在微博上看到时并不以为然，只觉得是土包子乡下学得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然而今天，当宋修枝站在舞台上时，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她头一回在宋修枝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恐惧。
那是梦里的宋修枝也没给过她的感觉。
明明脸还是同一张脸，气质却完全变了。
宋悠然心头莫名升起不安，特别是现在，宋修枝的违逆更让她觉得事情似乎逐渐开始脱离她的掌控……
“小宋姐。”助理的声音让她回神，“咱们现在是……”
宋悠然脸色变了几变：“让节目组的人过来采访了。”
她的打分让很多人不解，节目组需要后采询问她这么做的原因，而她也需要这次采访，在节目播出后挽回形象。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宋家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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