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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你是我的亲姐姐,温渊柔,你放了我行不行。”温渊笯躲避着温渊柔的亲吻,将脸侧到了一边,“我们这是乱你知不知道。”

      啪——

      温渊柔打断了温渊笯的质问,自己容许他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就已经很好了,怎么还敢质问自己,明明已经不干净了,装出高洁的样子给谁看?

      “温悯蒻,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要让你看着我和谌言圆房,我要让你的心中只有我存在,阿蒻,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孩子了,如果想要,听姐姐的,好不好?”温渊柔病态的抚摸着温渊笯的脸颊,鲜红的指甲从脸颊划到脖颈,从脖颈划到温渊笯隆起的小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

      “谌言不认这个孩子呢,一个男人生的,那么骄傲的谌谷主怎么会认呢,我的阿蒻,你放下谌言吧,你是姐姐的。”

      温渊笯听见温渊柔的话,在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明明自己都知道,可是当听见温渊柔转告自己的时候,心脏还是那么疼呢。

      感觉到温渊笯不在反抗,温渊柔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她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唇,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温渊笯感受着身上人的为所欲为,□□二字在脑海中浮现,当温渊柔开始解他里衣的扣子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呕吐出来。

      温渊柔看着面前呕吐不已的温渊笯,心中更是愤恨,一掌甩在了温渊笯的脸上。

      “这么恶心我吗?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看着脸颊红肿的温渊笯,温渊柔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看着温渊笯的眼神愈发的偏执,“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谌言的手下有一家青楼,既然你不接受我,那我就把你送到那家青楼吧?啊?哈哈……”

      耳边的笑声愈发的不真切,看着眼前朦胧的身影,温渊笯终是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谌言看着在暖帐中昏迷的温渊笯,对清瑕说到“无需留情,按你的规矩来就好。”

      清瑕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应了声是。

      温渊笯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飘荡的红纱,丝丝缕缕的飘在床梁上,满是暧昧。

      看着眼前的红纱飘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竟真的是将自己送进了青楼。这样也好,不必去做那些违背人伦之事。

      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温渊笯朝门口看去,只看见一个一身红衣的美艳男子朝着自己翩然走来,脚腕上系着铃铛,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声响,自己虽然不会武功,可是看随着男子走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铃铛便知这男子的武功不低。

      清瑕挑起红色的帷帐,看着温渊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还有眼角的那一滴泪痣,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一次看比一次惊艳,这个男子不是那种庸俗的美,也不是那种纯粹的清冷,而是带着火热的温度的灼灼烈焰的美,带着冰霜的寒梅的美,美的清冷却又热烈。

      “你真的很美。”清瑕这样想着的同时也说了出来,用系着铃铛的扇子挑起了温渊笯的下巴,看着面前美人的抗拒的样子,轻启朱唇“看你这个面相便知你性烈,我虽然不喜欢那些逼良为娼的勾当,可是主子有令,我也不敢不从。”

      看着温渊笯不发一言的模样,男子不禁好奇起来,这样一个清冷的人,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使未来的谷主夫人那般的记恨。

      “你做了什么让那个女人这么厌恶你?”清瑕打开了扇子,朝着自己挥了两下,看向了温渊笯,“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不让你接客,只做一个清倌,怎么样,划不划算?”

      温渊笯双眼看着清瑕,双手支起了自己的身子,靠在床上,垂眸,清冷的声音略带沙哑,“温渊柔不会就这样放过我的,你应该也可以猜到不是吗?她绝对不希望我只是一个清倌,不是吗?”

      清瑕收起了玩笑的模样,“你倒是心知肚明,可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如何做主子都不会过问,她一个未过门的算个什么东西!这整个五音谷中的人,又有谁信服与她?”

      温渊笯听见这话,有一点惊讶,毕竟他一直以为温渊柔在无音谷还是有些地位的,温家虽不是什么地位崇高的世家大族,但不管怎么说在这江南府还是有点地位的,甚至可以说是江南府的土皇帝,连府尹都要给温家几分面子,没想到无音谷的众人还是看不上她,可是看不上她,又如何会看得上自己呢。

      看见温渊笯惊讶的表情,清瑕扬了扬下巴,道:“她是个什么货色,也就是仗着出现的时间早些,恰恰在谷主最无助的时候,后来又送了几年的梅花酒,让谷主对她念念不忘,可是却没有什么好的品德,在谷主面前一套,在我们面前一套,要不是谷主念着年少时的情意,怕是早就厌弃了她。”

      “她,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不堪,之还只是个小姑娘而已。”温渊笯看着自己的手指说到。

      “小姑娘?你可别逗我了,她可不是你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听他提起了陶京墨,温渊笯不禁有些担忧,在自己离开的时候,京墨就已经怀有身孕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清瑕公子,请问京墨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有空闲担忧那个小丫头,你自己都要自顾不暇了。”清瑕看着温渊笯嗤笑道:“主子有很严重的洁癖,那个女人如此着急的想毁掉你,无非就是你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

      温渊笯一愣,没有反驳,只是垂下了眼睛,透过层层的红纱看向了墙上的那幅画,是寒梅图,仙居浪人的。

      清瑕看温渊笯没有反驳,便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话,不过“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做那女人做的,也不怪你那姐姐视你为眼中钉,你可比她好看多了。”见他没有回应自己,清瑕便顺着温渊笯的视线看了过去,看见了那幅寒梅图,神色似有留恋。

      “你喜欢?”

      “嗯,他的画很有意境,不过半年前便不再画了,说是快成亲了,要忙亲事。”

      “是吗,你是喜欢这幅画,还是喜欢他那个人?”

      温渊笯有些莫名,“我与他从未见过,怎么会是喜欢他的人呢?不过是喜欢他的画罢了,他是一个很有才的画家。”

      听见温渊笯对仙居浪人的称赞,清瑕有些恍惚,喃喃道:“他一直都是一个有才的人,我也很喜欢他的画,就好像他的画里,充满了他所有的感情。”

      温渊笯见清瑕出神,便沉默不再言语,他虽然不认识清瑕,可是看清瑕的神态便知清瑕也许认识那仙居浪人。

      清瑕和温渊笯一个站,一个坐,却在突然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安静的不同寻常。

      最后还是清瑕打破了这种宁静,他看着温渊笯,眼中是对温渊笯的同情,“我其实很喜欢你,你和我很聊得来,我一直都喜欢你这一卦的人,清清冷冷的,可是主子有令,我莫敢不从。”

      “他让你如何的……如何的惩戒我?”温渊笯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不知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的害怕,还是对谌言无情的心寒。

      清瑕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拍了两下手,便有几个婆子走进了屋子。

      温渊笯看见那几个婆子,居然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因为这个而感到庆幸,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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