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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去乡下(下) ...

  •   《铁锤甜心的三人电影》第八章 去乡下(下)
      凌晨四点,天蒙蒙亮,金鸡报晓。
      全村的公鸡都参与了大合唱,此起彼伏的“喔喔喔——”,就算每只只叫几声,也够睡梦中的人受的。
      作息非常规律的徐仁宇经常是徐家第一个起床的,他摸到手机,眯缝着眼按亮屏幕看时间,不敢相信自己败给了一群鸡。
      他用手机照亮,侧过头,稍稍抬起,视线越过睡在中间的毛泰久的挺直鼻梁,看到了一脸愁容的、睁着眼的陆东植的侧脸。
      他给他发信息:【你醒这么早?】或许比鸡还早?
      陆东植摸到手边振动的手机,解锁,查阅,回复:【是根本就没睡啊!】
      认床吗?徐仁宇回复:【对此我对你表达深刻的同情。】
      一个激动,陆东植上半身直立而起,满脸怨气,打字的速度快了一倍:【你看过香港那部《大话西游》没有?至尊宝在梦中叫了多少次白晶晶,又叫了多少次紫霞,你知道吗!】
      【?】徐仁宇慢慢坐直身体,转向陆东植。
      【毛泰久昨晚上说“我妈妈才是最漂亮的”233次!你徐仁宇说了他的两倍还不止!你不口干吗?我怎么可能睡得着!】陆东植双眼瞪得圆圆的,在手机的光线照射下,黑色瞳仁闪闪发亮。
      “......”无心之失。徐仁宇并不感到抱歉。
      “滋滋。”他还没来得及打字回复,他和陆东植的手机就同时发出了振动。
      【哈!你们两个背着我暗通款曲被我抓个正着!】
      徐仁宇和陆东植低头看向睡在他们中间的毛泰久。
      毛泰久已经醒了,但还闭着眼,眼珠子在眼皮下转动,两只手在手机键盘上盲打。
      没一会儿,两人的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我感到了深深的背叛,我心都碎了!】
      徐仁宇、陆东植:“......”你当在看狗血电视剧吗?为什么要代入丈夫视角?
      片刻的沉默之后,徐仁宇若无其事地对陆东植说:“东植你一晚上没睡了,现在才四点,你再睡一会儿。”毛泰久都醒了,他便不再顾忌,不用打字交流了。
      “好。”陆东植也当没看见短信,重新躺回铺好被子的木地板。
      等三个人的手机屏幕都灭掉之后,毛泰久朝陆东植的方向悄悄挪动。
      察觉到动静的陆东植在室内的一片黑暗中寒毛直竖,但是提心吊胆地等了很久很久也不见毛泰久对他展开攻击,便渐渐放松了紧惕,昏昏欲睡。
      正当他朦胧中看到周公在慈祥地朝他招手,欢天喜地地投入周公的怀抱之前,毛泰久那特殊的声线就在他耳边响起。
      毛泰久说的是:“我妈妈才是最漂亮的。”
      第234次!
      “啊啊啊啊啊......”陆东植瞬间睡意全无,把薄被盖到头上,在木地板上滚来滚去。
      笑嘻嘻的毛泰久学着他,顺着他的方向,跟他一起滚来滚去。
      被撞到好几次,迫不得已躲到最边缘的徐仁宇:“......”不仅小心眼,报复心还很强。
      ......
      早上8点,补了几小时觉的陆东植依然萎靡。关于早餐,他给两个少爷提供了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把昨晚的剩饭熬成粥,剩菜热一热;二是去村头的小超市买现成的包子馒头或面包。
      “剩菜剩饭?”毛泰久不满这个待遇,本来就嘟的嘴唇往外一撇:“你就这么招待我们?”
      徐仁宇点了点头:“难以想象。”
      “我倒是想招待你们吃山珍海味呢,也要村里有啊。”陆东植双手一摊,“吃不吃?不吃就自己回首尔吃去。我还要在这里待一天。”忍受不了就快回去,我还能清净两天。
      乡下什么样子,徐仁宇已经见识过了,他并不想多留,只是毛泰久已经跟在了陆东植身后,他并不想因为早走而错失了什么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信息,只好也跟了上去。
      山里露重,几人下个坡而已,几百米的距离,裤脚就被沿途的露水打湿了,只好卷起来,露出大半截小腿,就像三个即将下田干活的普通乡村少年一样。
      村头小超市门口的矮脚大木桌上有两个大簸箕,一个装包子,一个装馒头,如果他们早一些过来,会看到两座由包子馒头垒成的小山,现在只剩了底部的两三个。木桌上的泡菜盆子也空了,旁边的地面上有一个近一米高的不锈钢大桶,桶底也只有薄薄一层大豆汤(类似豆浆)。
      陆东植手朝那里一指,毛泰久和徐仁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便自己买了个大包子和一杯豆浆,给毛泰久和徐仁宇一人买了一个黄油面包、一袋巧克力牛奶。
      毛泰久看着巧克力牛奶的塑料包装上,女店员特意给他们剪出的小角,嘬了一口,咽下去,才道:“艰苦朴素。”
      徐仁宇咬了口只有他半个巴掌大的黄油面包,两颊鼓动:“布衣蔬食。”
      这时候还掉书袋。陆东植垂着眼皮咬大包子,咬了好大一口,两颊比徐仁宇的还要鼓,左颊动一动,换到右颊再动一动,一张嘴就要漏出食物来,只能闭口不言。
      女店员原本不记得陆东植是谁的,但这是小村镇,谁家的小谁一回来,隔一个晚上就传遍了,她也就想起来这人自己小时候认识,想知道他的近况,对他比对旁人要热情一些,等他们吃完了,就问:“东植,昨天你去吊唁你舅公了吗?”
      “去了。”
      “今天白天你打算做什么?”
      “继续去......”陆东植刚要说继续去吊唁,就被毛泰久打断了:“东植要陪我们玩儿。”
      “要玩儿你自己回首尔,那里多的是好玩儿的。”陆东植看他要伸手抓自己,立马往一边躲去。
      女店员笑容暧昧,指了指毛泰久和陆东植脖子上的黑宝石:“东植,你朋友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不好好陪她?”
      又一个把毛泰久认成女孩子的。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
      误会已经造成,且没有玩够,暂时并不打算澄清的毛泰久一把捂住了陆东植的嘴,继续憋着嗓子学女孩说话:“他只是太害羞了。但是我就喜欢他这个样子。”还把头靠上了陆东植的颈窝,顶了顶。
      他比陆东植高几厘米,“大鸟依人”的这么一靠,配合脸上的甜蜜微笑,竟然也显得有几分娇羞。
      当然,无论陆东植怎么挣扎,也没能逃出他有力的胳膊和手臂的掣肘,险些被他勒到缺氧。
      真可怕。徐仁宇往旁边退开一步,两步,三步,自动离毛泰久和陆东植远了点,更远了点。
      女店员开始同情他了。跟一对情侣朋友出来旅游,当电灯泡不好受吧。
      她从柜台后面取出一个直径半米的铁环和一根带钩的长杆,对陆东植说:“你还会玩儿这个吗?可以带他们一路滚铁环滚到镇上哦,这个他们应该没见过,会觉得新鲜的。”
      “喜新厌旧”的毛泰久立马松开陆东植,把这两样东西接了过来。
      “你会玩儿吗?”女店员捂着嘴笑。雌雄莫辨、带点英气的相貌,穿着的皮衣皮裤很洋气,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城里的。
      有了新玩具的毛泰久摇了摇头,恢复了男孩子的嗓音,举起铁环,作势要朝陆东植和徐仁宇身上扔:“快跑哇!我套住谁,谁就要当我的男朋友啦!”
      “有幸成为我男朋友的人,可以获得我附赠香吻一个!”
      徐仁宇和陆东植大惊失色,拔腿狂奔。
      毛泰久高举铁环,追了上去。
      撑着柜台才站稳了的女店员:“!!!”是男的!看走眼了!
      ......
      “叮铃铃铃铃铃......”指头粗的铁环在崎岖不平的、铺着碎石的泥路上滚动,一旦即将失去惯性,就有一根铁钩在它身上一推,让它有继续前进的动力。
      毛泰久跟在铁环后面慢慢跑,他要做的只是维持铁环的平衡。
      徐仁宇看得眼热,但他并不想开口向毛泰久讨要。
      对他来说,开口讨要就是跌份儿。长这么大,他对爸爸都没开过这种口。
      今早上可没有牛拉板车坐,三人用双脚从村里走到镇上,小跑着也花了近15分钟。
      在轻易掌握了滚铁环的方法之后,毛泰久的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不滚铁环了,只是把它拿在手里,不给任何人。
      他一慢下来,就换了陆东植打头,怒气冲冲地闷头走。
      毛泰久始终在陆东植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还对身边的徐仁宇说:“被误会是他女朋友,吃亏的不是我吗?他生什么气?还生得这么久?”
      两脚从碎石路踏上平坦的水泥地,徐仁宇竟然产生了一种解脱感,他想了想,问毛泰久:“要是陆东植被误会是你的女朋友,你又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男人和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特定的某些人才能被特殊对待,无论TA是男是女。”毛泰久偏头看向徐仁宇,“要是我被认为是仁宇你的女朋友,你会怎么样呢?”
      徐仁宇给了他一个绅士的礼貌微笑:“我高攀不起。”
      “攀得起攀得起。”毛泰久伸手要拉他,被他躲开。
      你手里的铁环上还有泥灰!徐仁宇还是一脸微笑,嘴上却没那么客气了:“我不攀。”
      毛泰久紧走几步,追上陆东植,连人带铁环又挂在了无法反抗的陆东植背上,临走前,他对徐仁宇说:“就算仁宇对我这么冷漠,我也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的。”
      怎么个好法?如果毛泰久对自己的“热情”耗尽了呢?徐仁宇打了个冷颤。
      离开老家十余年,陆东植这次回来,是想好好看一看故乡的,但是光用脚走,下周别想好好上学了。
      他去了镇上唯一一家自行车行,花了十万韩元买了一辆最普通的黑色自行车,打算骑着它逛遍这个小镇的每一处山林、田地、河流。
      另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理由,是他想把毛泰久和徐仁宇短时间内丢在这镇上。
      在他的认知里,毛泰久和徐仁宇这两个大少爷是不可能会骑自行车这种“平民”交通工具的。
      于是他光速买车,什么招呼都没跟毛徐二人打,腿一跨,脚一蹬,骑上自行车就跑了。
      迎面吹来的风鼓起了他的衣服下摆,速度一提,心里的郁闷都轻了不少,陆东植甚至两手离了车把,双臂张开,“呜呼——”轻快地叫了一声。
      被丢下的毛泰久、徐仁宇:“......”
      刚跑,真要追,及时出发是可以追上的,但是两个少爷不可能做那种事。徐仁宇看了看车行里“不入流”的普通款式的自行车,说:“陆东植不懂待客之道。”
      毛泰久把铁环挂在其中一辆红色自行车的龙头上,掏出钱包,挥手招来老板:“他不会,我们可以教的。”
      “这一点我赞同。”徐仁宇也掏出了自己的钱包,选了辆白色的。
      跟陆东植想的不一样,他们会骑自行车。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陆东植被毛泰久和徐仁宇骑车追上之后,脑子里只有这句话。
      我绝不会屈服的!陆东植把胸膛前倾,两腿蹬得更用力也更快了。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两个少爷很快就迎头赶上,跟他持平了。
      拐到他左手边的毛泰久双眼目视前方,一派轻松,说:“东植,腿长对骑行是有正面影响的。”
      是是是!你腿长!你腿比世界第一长腿冠军长颈鹿还长!陆东植抿着嘴闷头骑车。
      右手边的徐仁宇温声细语,像是自己根本没被丢下过,也没有生气,更不记恨:“东植,想要骑得快,除了提升档位,还要注意踏频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巴!”陆东植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一头卷毛往脑后飞,两脚蹬得像要跟踏板磨出火星。
      没有用。
      三辆自行车并行在一条随着地势而弯曲的水泥公路上,速度飞快,像一阵风刮过。
      公路的两边,有时候是开满野花的田野,有时候是肮脏的沟渠,有时候是两面凿开的山壁......
      陆东植是蹬着自行车骑遍了小镇没错,但无论是欣赏美景,还是找寻回忆,一个都没做到。
      他在一架连接两岸的低矮石板桥中间停了下来,带着一身热汗。
      下车,坐下,脱下鞋袜,把光脚浸入澄澈的河水中。水不深,但很凉。陆东植口中发出“嘶”的一声。
      毛泰久和徐仁宇也下了车,脱了鞋袜,洗了脚,脚底跟柔软得像绒毛的水草一接触,别提多舒服了,就是有些滑。
      陆东植又一次看到了两个少爷的脚,细长长,白生生,粉嫩嫩。
      也许是骑得太久,用力过猛,能量消耗太大,他看着看着又饿了。
      没脸提偷跑还没跑成的事,陆东植就说:“骑了太久,我饿了,回家吃饭吧。”
      毛泰久两手撑着石板,脚底踩进了河床的泥沙里,没饿,对吃饭兴致不高:“又要我们吃剩菜剩饭?”
      徐仁宇仰头看天,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么蓝的天一样。
      “不是我吝啬,我买了车就没钱了。”陆东植怕他们不信,拿出钱包打开给他们看。
      毛泰久和徐仁宇四只眼睛都瞄到了钱包里的陆家全家福——行吧,陆东植的妈妈还算漂亮,端庄大方。
      但我的妈妈才是最漂亮的!他们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
      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毛泰久面无表情,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尴尬:“现金很久没有补充了,买了车就不剩多少了。”
      徐仁宇也是:“我个人一向没有什么要买的,家里都包了,这车是我用零花钱买的第一个东西。镇上有没有ATM机?”
      “没有。有的话我就可以取了。”陆东植说。
      三个人边说边推着车往镇上走。
      太阳即将升上半空,阳光逐渐猛烈起来,经过一家批发冰棍和冰淇淋的小店的时候,三个年轻人都迈不动脚。
      把所有现金都拿出来一凑,还是不够三个人的。
      陆东植的现金竟然是最多的,毛泰久再霸道也不会厚着脸皮不让他吃,徐仁宇就更不会了。
      “姐姐,您看,我们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就给我们三根吧?啊?”迫于无奈,徐仁宇出卖美色请求打折,给小店的胖胖女店员挤了个媚眼。
      当时就把毛泰久和陆东植油到了。
      油归油,三包草莓味冰淇淋还是到手了。
      推着车走在回村的路上,毛泰久问:“你怎么做到的?这么小就这么油”
      第一次求人,用在廉价的冰淇淋上,自己也觉得很丢脸的徐仁宇骂道:“吃还堵不住你的嘴!陆东植你也不准说话!”
      嘴里还含着冰淇淋的陆东植:“……我还没……”
      徐仁宇:“闭嘴。”
      陆东植又大大的挤了一口冰淇淋进嘴里泄愤,他的脸颊又鼓起来了。
      ......
      幸亏昨晚上把饭菜装好搁井里了。陆东植把水桶拉上来,取出盛饭菜的碗碟,闻了闻,没有异味,递给了旁边的徐仁宇。
      徐仁宇也闻了闻,没发现问题,递给毛泰久。
      毛泰久拿到手也闻了闻,表情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三人搞得跟接力赛一样。
      除了剩菜剩饭,陆东植还把亲戚送的米酒和臭豆腐摆上了桌。
      臭豆腐炸过,米酒温过,虽然毛泰久认为炸臭豆腐就是在煮粑粑,徐仁宇认为没成年不应该喝酒,但是在它们上了桌之后,也没少吃喝。
      即使发酵后取出酒糟的老米酒只有十几度,他们也还是喝醉了。
      喝醉了的三个人围着碗碟、驼着背坐在矮桌上。
      脸蛋通红,眼神迷蒙的陆东植问毛泰久:“你这个神经病,长大以后想干嘛?”他两腿还模拟着蹬自行车的动作,似乎正被神经病追着跑。但是蹬的动作很慢很慢。
      跟他一样脸蛋通红的毛泰久说:“你都叫我神经病了,长大了当然也是神经病啊,难道你以为我会回答你,继承家业啊。”
      陆东植没有对他的回答做任何评价,他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他又问徐仁宇:“长大以后你想干嘛?”
      半醉半醒的徐仁宇也红着一张脸,张口结舌。他也想像毛泰久一样,回答精神病或继承家业,但是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心里有病,有没有继承的资格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也都是未知数。
      他只能说:“听家里安排。大概是在爸爸的企业里上班吧,做一个按时上下班,特别普通的人。”
      都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的陆东植夸张地“哇”了一声:“有工作,真羡慕啊。”还给徐仁宇鼓掌。
      “啪啪啪啪啪......”
      往矮桌上一倒,毛泰久拿手枕着头,说:“东植你也可以继承家业啊。”他拿头顶撞撞陆东植的胳膊,“我们可爱的烤肉店太子,陆东植阁下。”
      “啪啪啪啪啪......”徐仁宇也给陆东植鼓掌:“陆东植!陆东植!太子!太子!”
      笑得前仰后合的陆东植“哈哈哈哈哈哈......”傻乐,笑得脱力,也倒在了矮桌上。
      看他们都躺下了,徐仁宇就跟着一起躺了。
      没过多久,矮桌上就响起了轻轻的小呼噜声。
      陆东植和徐仁宇都睡着了。
      毛泰久晃荡了一下昏沉沉的脑浆子,往左看是陆东植,往右看是徐仁宇。
      陆东植眉清目秀,肤色很健康,有光泽,如同蜜里调油,他拿手指戳戳陆东植的脸颊,柔软,弹性也很好。
      徐仁宇皮肤特别白皙,眉骨高,眼窝深,鼻梁特别挺,可能喝了米酒口渴,一直在舔嘴唇,添得嘴唇红润透亮。他也拿手指戳了,触感也很柔软。
      醉醺醺的毛泰久说:“嘻嘻嘻嘻,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说送香吻,就送香吻。”
      他低头亲吻陆东植的脸颊,说,“你有可爱到让人想欺负的脸和性格。”又侧过身,低头亲吻徐仁宇的额头,说,“你有性感到让我想挖出来欣赏的大脑和野心。”亲完就倒在了大矮桌上,脸上带着得意,睡着了。
      这天中午,三个肉嫩的少年人都被烈日晒爆了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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