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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ll虎】你掉的是这个被水泡坏的喜久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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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为一发完短篇，共5.3k+字
*非典型性河神paro，梗源是亓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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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真是最倒霉的一天了，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发狠劲掐着墨镜镜架的五条悟对着一条微微荡漾着水波的河眼巴巴地张望着，想道。
该死的，运气真差，刚才买到的最新款起清新橘子味的喜久福被一个手滑掉进河里了，回去一定要跟杰和硝子发顿牢骚，他极其不满地“啧”了一声。
正当他认为没了希望，准备转身离开时，背后一记拍打水面的响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吾名为虎杖悠仁，是这里的河神，”慵懒的声音自同样相貌是少年人的口中滑出，“少年，你掉的是这个金……毛豆鲜奶油味的喜久福还是这个银……草莓味的喜久福？”
这一扫，最开始印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双倒映着自己脸庞的瞳孔，令人着迷的金黄瞳色在阳光的普照下闪闪发亮，让五条悟不得不佩服地暗自承认，这家伙的确实与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碧蓝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有的一拼。
明明也是个看起来与他年龄相仿的高中生，生得甚至于比他的童颜还嫩，唯一的违和感可能就出自于面前人颇为成熟，仿佛历经沧桑的雅致气质了，至于披下来、长度直逼大腿的头发长度，或许正是帮助自己产生这样第一印象的原因之一。
河神？咒灵？人类？并不想在休闲时间摊上额外工作的叛逆少年五条悟根本懒得往这方面想，当时他的脑海里只有“长得可爱”、“是喜欢的类型”这种想法。
“……如果我说，两个都是我的，你要怎么办？”五条悟小时候还是对童话故事略有耳闻的，只不过……面前这位的似乎与原版的捡斧头有些不太一样，于是他玩心大发，睁着眼说起瞎话来，倒也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同时得到两个，只是好奇他能掏出来什么。
“真是不诚实啊，”虎杖悠仁遗憾地摇了摇头，似乎没发觉他是故意撒谎的，“那就，作为惩罚——”
“给你吃下这个已经被水泡坏的喜久福吧！”虎杖悠仁用手伸向水面，不知怎么就从河里摸出来一团仍然滴着水、整个因为吸水过度而膨胀的喜久福，笑着递到他面前。
五条悟的脸上一瞬间爬上来几根黑线，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他且没有过问为什么河里会有这样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喜久福，只觉得虎杖悠仁那表情看得他一阵恶寒。
作孽啊！那么可爱的人怎么会有这样黑暗的心思，果然是邪恶的咒灵吧！！五条悟止不住地捂住心口，无语地吐槽着。
虎杖悠仁见他表情十分凝重，于是也就眨眨眼睛笑道：“小孩子还真是单纯啊，我知道你是故意撒谎的，不逗你玩了，这两个喜久福都拿去吃吧，顺带，帮我把这个不小心泡烂的喜久福扔掉哦。”
一来垂涎虎杖悠仁的美色，二来屈服于喜久福的诱惑，五条悟在心中毫不犹豫地用“天使”的标签盖住了刚刚所有的印象。
2.
这是咒术高专里一条极为不寻常的河，传闻中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手指被高层收集起来以后，会统一投进这条河里，起因就是他们发现这条河似乎有着能够镇压此类特级咒物如同容器一般的能力。
但因为其地理位置的偏僻，鲜少有人休闲时来到这里，只有在拥有了新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时，才会派人将其投河。
而虎杖悠仁便是这条河的管理者，不是人类也不是咒灵的存在。为了贴切民间传说，被俗称为河神，是从第一根两面宿傩的手指被投入河里时出现的，没人知道他是何时诞生的，只从本人口中得知：“我？我已经是千年老妖怪啦，具体多少岁我也不知道，天天在河里谁会记着这些啊。”
鉴于虎杖悠仁似乎和天元是一类人，高层决定封锁此消息，由此开始，咒术高专里的人对于这条河就分成了两种理解：第一种知道内情的大多是直接接触高层人士的咒术师们，第二种是单纯觉得“这是条还挺清澈的河”的学生们和低级咒术师们。
“这条河明明没人定期清理，怎么倒是一直很干净。”偶尔一次与夏油杰漫步到河边的五条悟随意地问起。
“听说这河里有灵在，”夏油杰捋着自己的刘海，有模有样地装作说书先生，“灵会自己保护河的生态，所以——”
“无聊，咒术师居然会信这种牛鬼蛇神的传说，真是退化了啊，杰。”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幻想，咧着嘴嘲讽着。
两人第N次出现思想不一，虽然是为了一个双方都不知道对错的问题，但还是对打了起来，当然，五条悟此后还是坚信肯定是有人为清理这条河，不存在什么河神一说，也因此，被打脸的时候及其情绪复杂。
3.
这一个月里，虎杖悠仁最近十分头疼，因为他的河的甜度每隔一段时间就上升一次，每一次上升都跟泄洪似的，使得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并且重新清理河流的难度严重变大。
当五条悟第十次将一大袋喜久福“不小心”扔进河里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护在双臂间的袋子拍在了一脸笑嘻嘻的五条悟脸上，而对方对虎杖悠仁的信任让五条悟在面对他时从不开启“无下限”，自然而然就被硬纸袋拍了个满脸，虽然力度不大就是了。
“真是的，悠仁不要那么粗暴嘛，”五条悟揉了揉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依然很挺拔的鼻梁，“要是我毁容了你可就要心疼了。”
虎杖悠仁虽说很恼火，但也不是真的在对他生气：“拜悟所赐，我的河现在都快变成糖浆了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悠仁的身上不是变得很甜了嘛，我身上也是甜甜的味道，这样一来，不就是悠仁的身上沾满了我的味道？”五条悟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尴尬的表现，让虎杖悠仁一下子没绷住表情笑了出来，皱着的眉头没忍住也松弛了下来。
可惜，如此具有魅力的变样情话对千年基本未与他人交流的不开窍河神根本没有用，虎杖悠仁也全当他在逗自己笑，虽然严格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
他叹了口气，幽幽地飘向一旁的树荫底下、五条悟的身旁，打量着蔚蓝的天空。
“悠仁的脚不能下地么？”五条悟见他无论做什么，身体都仿佛无重力一样，浮在空中永远没有接触过地面，哪怕在回到河里的时候也都是直接从水面钻入，就算是衣摆也从未碰到过岸边的石子。
虎杖悠仁像是幽灵一样轻盈地飘来飘去，回答说：“倒也不是，只是因为光着脚下地会很磨皮，我还是很珍惜这双踩脚袜的，只有在必要时间才会下地，毕竟千年间只有这么一套衣服，磨坏了还是挺心疼的。”
说着，他伸手拉起长长的袍子，露出一双相当细皮嫩肉的小腿，以及……细得能用一只手抓住的脚踝，五条悟目不转睛地咽了口口水，急忙转移话题：“我还以为悠仁的情况类似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呢，比如有什么拥有人类的腿后一接触地面就有刀割一样的疼痛。”
“意外啊，悟居然也看这种童话故事。”虎杖悠仁说着，在河里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掏出一本薄薄的故事书，上面赫然是五个字——“安徒生童话”。
五条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整整过了十几秒钟，他才憋出来一句话：“……悠仁，你告诉我，是脑子多有问题的人才会把这种书不小心掉进咒术高专还有天元结界的河里？”
“啊，也是个咒术师，不过名字不知道，毕竟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虎杖悠仁绞尽脑汁地想着，“不过这书我也没法还给他，就留着自己无聊的时候翻翻了。”
“因为那人撒谎了？不会吧，为了本故事书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人才了。”五条悟回想起民间故事中“金斧头与银斧头”的内容，无语地吐槽着。
虎杖悠仁兴致盎然地翻阅着手中的书，随口答了一句：“可能因为我给他的选择是明星刊物和泳模杂志吧？”
此话一出，五条悟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很之后的时候，五条悟才知道，这些书籍并不是虎杖悠仁自己有的，而是河神能够对掉入水中的东西和落水物主人心中最渴望的东西进行合并，从而拿出最为吸引那人的东西，极其考验人性。
五条悟的情况实属例外，六眼之子生来就是被上天所眷顾的，因而根本不缺什么，唯一要说的也就是他对甜品的需求，正巧当时他的下午茶落水泡汤了，虎杖悠仁便也只能做出不同口味的喜久福，那场面很是好笑。
“诶——”五条悟听完可惜地拉长音，“那之后悠仁怎么没做出来两个悠仁来问我啊，比如‘你掉的是这个金悠仁还是这个银悠仁？’什么的。”
虎杖悠仁刚说完前半句话：“我说啊，你又没掉个人到河里——”
“我知道了！下次我趁杰不注意把他推下来好了！”五条悟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所以说啊，我知道悟是故意的我也就不会再做什么东西出来问你了！听我说完！”一记爆栗不轻不重地敲在了五条悟的额头上。
4.
“硝子，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悟一直很不对劲？”压着极低的声音，夏油杰趴在桌上悄悄问道。
家入硝子闻言还是低着头，继续摆弄着手机，随口一说：“可能是恋爱了吧？谁知道他最近抽什么风。”
“小树林约会？还挺浪漫的，不过都第十三次了居然还没腻吗，”夏油杰摸着下巴张望着窗外兴高采烈吹着口哨走向对面小树林的五条悟，“这姑娘也是真厉害，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和悟约会，悟居然也肯惯着她，你说这姑娘到底是多有魅力啊？”
家入硝子打字的受指突然顿了一瞬间，她眼神古怪地瞥了一眼夏油杰，说：“正常人约会真的会选择在天元大人的结界范围内么……”
“不是吧，不可能是咒术高专里的人吧……有点难以想象。”
最终，在家入硝子不搭理他后，话题结束。这同时也让夏油杰更加好奇，什么样的奇葩女生能把五条悟这样高傲到不可一世的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这份好奇一直持续到他偷偷沿着五条悟的日常路线同样摸进小树林。
夏油杰漫步在小树林里，不时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他脸上的晨光，有时刺眼，有时柔和，他并未过多在意这些，只是用眼睛和耳朵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悠仁，我又来陪你聊天啦！”
“悟来得那么频繁，不会被你们老师找吗？”
对方居然是男声？这倒是没想到，但又挺理所应当，毕竟以前就从来没见悟对女生有任何兴趣，夏油杰一边走着一边心想。
夏油杰的耳朵捕捉到了左前方传来的轻微交谈声，他便放轻脚步向声源快速移动。
“实在不行下课再来吧，悟现在可是旷课哦。”
“如果悠仁都这么说了……”
好离谱，真的好离谱，夏油杰忍着想吐的一股恶心劲儿，脑子运转着接受五条悟这样又甜又腻的性子，实属不易。
不一会儿，五条悟便步履轻盈地顺着另外一条路离开了，直到完全消失在夏油杰的视野之内，十几米开外向五条悟挥手告别的人才说：“树后的那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眼见小伎俩被识破，夏油杰也不慌，他慢步走出树林，来到河边，问道：“你是这条河的灵？”
“灵什么的称呼也太老套了，还是叫河神有趣些。”虎杖悠仁笑着说。
“那我也跟悟一样，叫你悠仁好了，”夏油杰极为自然地以称呼拉近关系，“悟他最近一直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有意外收获。”一只看起来很适合收服的咒灵，还揣着恶劣心思的高中生刻意这么说。
“可不能把我当成咒灵看待哦，杰的能力是不能收服我的。”虎杖悠仁一眼看破他的小算盘，提醒道，“悟经常有提起他一位黑色头发有单边刘海、会咒灵操术的朋友，叫夏油杰，希望我没有叫错人？”
夏油杰摇了摇头，听到其并非咒灵后也不继续想着要收服了，也不对他的身份刨根问底，只是略感惋惜地叹了口气：“是么，那还真是可惜了。”
“对了，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吗？改良一下初印象，我本性还是很善良礼貌的。”夏油杰冲着他眨了眨眼，送过去一个wink，似是在表示诚意又似是在调戏。
虎杖悠仁看着他这样，不禁笑出声来：“那就，帮我看着悟，让他尽量少过来吧，每隔一两天就跑过来，我连河神的工作都要变成赶人了，辛苦了，杰。”
夏油杰倒是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两人是热恋期呢，天天黏在一起，结果发现是自己高估五条悟这厮了，他有多喜欢虎杖悠仁不清楚，但人家八成只把他当个爱撒泼打滚的孩子看待。
噗，听起来真可怜，估计连人家手都没碰过，幼稚到极点的高中生果然不会成为他的对手，这不就毫无威胁了么？
“好啊，我很乐意。”这一连串的分析让夏油杰本就愉快的语调不自觉地就上扬了。
5.
“杰，你要去小树林那里啊？我也一起去。”
“嗯，之前去那里的时候觉得空气不错，休息挺适合的。”
两人都拎着午饭袋，晃悠晃悠就晃进了那片极为熟悉的小树林。
“硝子呢？”五条悟回头问道。
“她说自己要追未来的男朋友，和人家玩去了。”夏油杰回答说。
“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啊？”
“大前天她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天中午你正好不在。”
“……啊，哦。”五条悟想起来，那似乎正好是他奔去找虎杖悠仁的时间。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了河边的另一尽头，一前一后地找了个干净没有落叶的树荫底坐了下来。
“……果然，全都是甜食，看着我就没胃口。”
“略——，又没让你吃我的，滚滚滚，吃你自己的去。”
“本来就没想吃，”夏油杰把头靠向背后结实的树干，随意地一摆头，却见到远处似乎有静止的人影，与背景融为一体使得他差点都没看见，“悟，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啊？好像还有两个。”
五条悟闻言抬起头，用六眼朝他指的方向一扫，平淡的表情一瞬间出现了破裂。
远处的两人互相依偎着，躺坐在树荫底下睡着午觉，虎杖悠仁也难得像人类一样，身体接触到了地面，用宽大的袖子为他身旁的人盖住了落在其脸上的一些刺眼阳光，表情甚是柔和。而他身旁的人双手轻环着虎杖悠仁的细腰，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那人棕色的发丝被虎杖悠仁悄悄地别到了耳后。
五条悟摘下墨镜的手没忍住一发力，一副崭新的墨镜再次“命丧黄泉”，他难看到发绿的脸色让一旁不明所以的夏油杰一愣。
“……悠仁和……硝子，这个家伙！”此话一出，脸色煞白的人顿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而此时，身处远处的家入硝子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影在河边吵吵闹闹，又用余光瞥了眼闭着眼睛正在歇息的虎杖悠仁，无声地一笑，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说到底还是两个笨蛋，一个幼稚到极点的笨蛋和一个自以为聪明的笨蛋，都是搞不清真正的对手到底是谁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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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宣宣自己的唠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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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每次更新会在里面提醒！聊任何话题都可以只要不吵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