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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五章（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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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食死徒不同，他显然没有心情使用极简抽象派咒语。
“阿瓦达索命。”
禁咒。好吧，技术上的。不能说我要责怪他。不管怎样，规矩对于纯血统总是不同的。
它击中了第二个食死徒的胸口。这次是高尔。一定是高尔——他是用复方汤剂把自己的身体变大的，以避免大小变化所造成的不可避免的尴尬。他没考虑到更大的身体就是更大的目标。不管怎样，那个咒语杀死了他。
有人施了个咒语。没打中。椅子爆炸了。一张刺绣垫子变成了一片织物和纤维。
光和魔杖冲突着。火花飞舞。咒语泼到看不见的盾牌上。
领头人摔倒了。他被同样的鬼火之光——我一直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绿色阴影——所击中。当倒在地上时，他的面具凹了进去。
再过一个小时，复方汤剂魔药才能消散到足够露出真实的尸//身。它会很年轻，特点是精致、有贵族气派。金发。长发。苍白。
我小声咒骂。我已经知道在波特庄园发生了什么，但亲眼看见卢修斯死去是不同的。这会极大增加我计划的复杂性。
但夏吕斯·波特已经被过度使用了。
亚克斯利用一个障碍重重（没打中）和一个统统石化（打中了）削弱了波特的防守。波特变得僵硬了。他像一块木头似的重重倒在地板上。
有两个食死徒还站着。第二个射击组正在楼下等。多丽亚·波特还在某个地方，他们需要——
楼下响起了“砰”的一声。然后是另一声。
亚克斯利和另一名食死徒交换了一个表情。他们跑下楼，刚好赶上看到被毁成废墟的礼堂。
地板裂成了碎片。易碎的砖石从墙壁和天花板上倾泻而下。一块已经掉了下来，一定有咒语在它掉下时击中了它，因为描画着草药、独角兽和编结工艺品的碎布到处散落。一个青灰色的枝状大烛台被切成了两半。
多丽亚·布莱克被石化了，但还活着。另一个食死徒死了。
那么，总共是四个。他们中间有卢修斯。几乎不值得，卢修斯本该学会不在前面领导。我已经警告过他了。
我真的警告过他了。
我握紧了拳。巫师和他们的英雄行为啊。总是年轻的，聪明的那部分人。如果你们只打算戴着面具死去，那么所有这些天赋有什么用呢？而对于他们的同志们而言呢？——所谓的同志？巫师界满是愿意为你而死的傻瓜。让他们去吧。
我也教过他的未婚妻，从她一年级开始，因为它的价值。她非常懒惰，但纳西莎是我遇到过为数不多能施守护神咒的斯莱特林之一。她特别像一只考拉。我怀疑我宣布了这个消息后她还能不能施守护神咒。
施了渐弱咒的扫把从莫克袋[此处致敬HPMOR中的莫克袋，译者注]袋里冒了出来。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加速冲进了夜空，带着两位波特。他们走了不同的路线，预先安排好的。
——
哒。
哒。
哒。
我睁开眼睛。冥想盆记忆的灰色薄雾向后退去。水坑和湿润的石头取代了它们。
我在密室里。
在训练食死徒时，冥想盆排在第二位，紧挨着魔杖。
紧挨着。我已经看过了自战争开始以来，我的追随者们发动的每一场袭击——从不同的角度。就像他们已经学会了如何战斗一样，我也已经学会了他们在战斗中怎样运作……以及他们需要改进的地方。
威森加摩里的武//装阻挠已经过去两天了。半数的立法者还在从咒语中恢复。会议将在六天后重新开始。我仍然没有回答可给利奇。
密室已经很容易地延展到了魁地奇球场的长度，不过我只能在火炬光线里看到最近的柱子。天花板像大教堂似的高耸。为了与萨拉查对颜色的迷信保持一致，火焰发着绿光，尽管在到达最低的扶壁前就渐渐熄灭。
到处印着大蛇的图案：两条蛇，面对着彼此。永远。
斯莱特林石制的面孔从水塘对面发着光——像某种留着胡子的总统山，或者冬天会采用的艺术装饰。这雕像的胡须被缠成厚厚的卷儿，看起来像蛇，美杜莎。它的嘴张开着。一点儿斜视就会露出五十英尺的深绿色鳞片，和黄//色的眼睛。
鼾声从里面回荡着。偶尔蛇佬腔占据上风，伴随着它传出。
蛇怪睡觉时说话的习惯可以达到令人无法忍受的程度：
[蛇]撕。[蛇毕]
[蛇]杀。[蛇毕]
[蛇]吃。[蛇毕]
……然后如果你走运的话，他就睡着了。他醒着的时候说得更多。
在吃了半个世纪湖里的野生动物之后，斯纳卡开始把自己当成美食家了。我确信我永远不会知道，纳吉尼怎样忍受他关于鲑鱼正确质地的无休止独白。
并不是说你会期望从一条叫“蛇”的蛇那儿得到好得多的玩意儿。不管他还有什么身份，萨拉查·斯莱特林并不是非常体贴的养父母。
说到收养小孩……
“[蛇]有什么事吗？[蛇毕]”纳吉尼说。
“你是在问我有没有阻止诺比新法律的计划吗？”我说。“还是你指的是射击组的表现？”
“[蛇]其中一个吧。两个都是[蛇毕]。”
“在这样的情况下：分别是‘也许’和‘典范’。”我说。“除了过分积极的领导者。”
“[蛇]你是什么意思，‘也许’[蛇毕]？”纳吉尼说。“[蛇]你有计划吗，还是[蛇毕]——”
“好吧，我确实有一个计划……”
“他有一个计划，但他认为这是个愚蠢的计划。”一个声音说。“我同意。”
熟悉的声音。
讨厌的声音。
我父亲的幽灵用手套梳着凌乱的一缕缕黑发。他露齿而笑。密室里太黑了，没法清楚展示出他无礼的白牙。
纳吉尼的头向后靠去。她盘成的卷儿动了。她在我的椅子腿附近拢紧了自己。
“这个计划并不愚蠢。”我说。“事实上，它可以极大地简化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