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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十七章 ...

  •   第十七章
      阮安乾手上使劲,只想直接掐死眼前这个该死的丫头。忽然被人轻轻的拉住。他回头一看,心梓正从床上努力爬起来,用手扯着他的衣角,身体还在不停的发着抖。

      他用手向后一推,她立刻支持不住向后倒去,面如金纸,嘴唇颤动着挤出了一个破碎的声音:“不要……杀她……”话音刚落就没了力气,昏了回去。

      阮安乾松开手,斐儿随之落在地板上,被听见声音赶进来的白露和琴儿一把接住。他冷淡的开口道:“把她抬出去,少在这里碍眼。”

      白露听了咬了咬牙,抬头一看阮安乾正盯着这边,眼睛中勃发出的愤怒让人不寒而栗。她连忙开口道:“侯爷,公主的身子不好,求您怜惜。”

      阮安乾不说话,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白露被他看的心里一阵发寒,硬着头皮支撑着。半响他转过头, “知道了。”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白露和琴儿将斐儿扶出去,让琴儿照顾她,自己则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阮安乾见她们都退了出去,俯身将心梓抱过来,靠在他肩上,伸手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

      过了一阵才见她睁开了眼睛,看见是他身体本能的向后躲了躲。他把她放平躺在床上,动手开始脱她的里衣。

      手下的身体不易察觉的颤了颤,随即像个死人般一动不动。他心里忽然有了些小小的得意,原来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无所畏惧。

      “躲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手上动作着,嘴上也不闲着,瞬间就将她上身剥了个精光。

      心梓死咬着牙,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摸摸捏捏。过了一阵他抬起头,这丫头的恢复状况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他又用手按了按她的胸口。她只觉得一口闷气喘不上来,神色一变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来这内伤还是没好,自己那一掌似乎震伤了她的心脉,肺脉。他想了想,抬她起来,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揉抚了一阵,一股内力沿着掌心传了过去。

      她缓过气来,喘息了一会儿,身上有了力气马上格开了他的手,想要迅速的钻回被子里。

      “别乱动。”阮安乾正在运气,见她乱动,顺手一把就将人捞了回来,掌中一片滑腻,低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心梓此时上身光裸,青丝微垂而下披在身上遮住了大片的春光,刚刚的剧烈咳嗽使得她苍白的两颊透出了红晕,一望之下娇媚异常。

      阮安乾心跳忽的加速,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但是眼前这个……心中有些许恼怒,他一向冷静自持,与男女之事上并不十分上心,二十三岁身边还没个妾室。奈何这段时间却屡屡做出不当之举,隐隐的只觉得是心梓在勾引他,忍不住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唔……”没想到他的手突然像铁钳一样狠狠地箍住她,心梓无意识的呼痛。他清醒过来放开手用力将她塞进被子里。

      这时白露端着心梓要喝的药走了进来,心梓见了把头瞥过去,死活不肯喝。白露低声的劝着,仍不奏效。

      阮安乾挑了挑眉,沉声命令道:“把药拿来。”

      白露知他喜怒无常,惹恼了只怕不好对付,又见床上的心梓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踌躇不定。
      等了半天见她没有动静,阮安乾早就不耐烦了,劈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碗,将心梓扯出来就要强灌。

      心梓拼了命似的闪躲,与其这样子受侮辱倒不如死了干净。他到后来索性直接掰开了嘴。药洒出了一半,另一半被成功的灌了进去,他一松手,她立刻扑到床边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呕吐。他冷冷的看着她吐完,微眯着眼道:“吐完了?去再给你家公主在熬一碗,本侯就不信喝不下去。”

      见白露站在原地没动,声音里已经是带了几分薄怒:“没听见话吗?”

      白露跪下不亢不卑道:“侯爷息怒,不是奴婢不肯去,实在是因为药就剩下这么多了。”

      他眉毛微拧了一下,对她说:“你去找田管家要,就说是本侯说的。”说完了就盯着心梓,不再言语。

      药很快就熬好了端上来,这下他连吹也不吹一下,直接就要给她灌下去,边灌边威胁道:“你想好了,你不喝的你的侍女全都得喝下去,本侯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的耗。”

      心梓本来还想挣扎,听见这话顿时老实了许多,乖乖的喝下了药。阮安乾看着她喝完,站起身随手从怀里取出两个小瓷瓶扔给白露。

      “白盖的内服,红盖的外敷,十天之后本侯要看见她活蹦乱跳的,否则你也就不用再待在这儿了。”

      一见他走出了院子没了踪影,心梓立刻趴到床边大吐特吐想要把喝下去的药呕出来。白露赶忙上去抱住她,低声的安慰着:“公主,你怎么这么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心梓死死的扯住她的衣裳,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喃喃道:“好了,好了,都没事了。”

      接下来的十天阮安乾像是算好了一样,每天从军营回来就直接来看心梓喝药,她不肯喝他就真的叫人给白露灌下去。有一天灌了整整四碗,她终于受不了了,自己把第五碗喝了下去。

      不管心梓怎样的不愿意,她的伤很快的就好了起来,到第十天上基本上已经无碍了。这天阮安乾破天荒的没去营里,一晚上直接就来了院子。还让带来了几个侍女。

      他站在一旁看着侍女给她梳妆打扮,穿上了霞帔,转过身去叫人将白露她们三个先关起来,也不管她愤恨的眼睛上前牵起她的手。

      一直到了前庭,心梓才明白过来今天为什么反常,元帝派来的宣旨太监正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原来是要在外人面前伪装,她垂下头默默地随着他走,怪不得要把白露关起来,是想威胁她好好做戏吧。

      内侍尖细的嗓音让她觉得更加的心烦,一直到内侍宣完了旨意,她还跪在原地一动未动。阮安乾体贴的将她扶起来,那内侍上前客套的问道:“公主身体可还好?老奴来之前皇上还问起过。”

      她头低的更低了,“回父皇的话,还好。”她想了想又问道:“平王可还好?”

      那内侍愣了一下,显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呵呵笑了一声才道:“公主放心,好得很,皇上前些日子还夸平王武功精进,说是要让他出去历练历练呢。”

      她听了心放下了一半,刚想再开口,却觉得腰间一下剧痛,脸色白了一下,生生的将呼痛声压回到嗓子里。

      阮安乾像是宠溺一般的用手环着她的腰道:“你身体不好,一会儿再问也不迟,现在先去歇歇,还有宴会呢?”说完,又在她腰后重重的拧了一把。

      那内侍自然不知实情,见这出了名的冷面侯爷对心梓这般温柔,连忙摆手道:“公主放心歇息去吧,宫中一切安好,如果公主有话要转达,一会儿来告诉老奴便是。”

      心梓强忍着疼痛平静道:“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还没等她说完,阮安乾就令下人引那内侍去宴会。

      那内侍刚刚离开,他神色不变,却在心梓耳边低声道:“别给本侯挑事儿,想想你那几个丫头的命。”

      外人看见了只会以为是两个人在亲昵的耳语,那会料到内容却会是如此赤裸裸的威胁。阮安乾见她因为疼痛微皱着眉,动手轻轻在她眉间抚平,“这样才有个公主的样子,乖乖的。”

      在前庭的宴会因为阮安乾和心梓的到来方才得以开始,阮安乾的部下都是相当有样子的,整齐的坐在那里,一直到他下了命令才敢去碰跟前的酒杯,而且就算是敬酒也喝得相当有节制。

      心梓坐在阮安乾旁边的座位上,如坐针毡,不知道有没有人给白露她们送饭吃。

      阮安乾看出了她的走神,夹了菜放进她跟前的碗里,轻声道:“你身体不好,多吃点。”

      底下的几个部将一看这架势,心里暗自腹诽:平时侯爷一向是冷面冷心何时见过如此体贴的一面,看来这公主倒是真不一般,才几天就把侯爷给制住了。

      心梓回过神来,道了声谢,温顺的吃掉了盘子里的菜。

      阮安乾见她听话,微微一笑,低声道:“去,下去敬一下酒,让他们都看看本侯美丽的夫人。”

      她几乎是被他拖着下去的,走到左数打头的第一个部将面前的时候站住,转头对她说:“这是南宫仁,本侯的副将,南疆的左武威将军。”

      那人低头恭敬地行礼道:“公主有礼。”

      心梓略略的回了礼,抬头看见那人和阮安乾差不多年纪,脸型犹如刀削般,薄薄的嘴唇。她不知怎么的觉得似曾相识。

      接下来是右边数的第一位将军,他似乎没有想到心梓会先转到他这边。站起来的时候碰翻了面前的酒壶,险些洒了她一身,阮安乾将她护过来道:“这是右武威将军,裴自如。”

      那副将略显得要稍微年轻些,麦色的脸上挂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红色,俯身结结巴巴的道:“属下……属下失礼。”

      心梓抬起手中的杯子道:“本宫无事,将军不必自责。”

      那人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把头压得低低的,接过她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赶紧坐下,连回礼都忘了。

      底下立刻有人嚷嚷道:“这小子上阵杀男人倒是好手,一见女人就脸红,话都说不利索,侯爷你可得好好锻炼锻炼他,省的传出去丢人。”顿时哄笑一片。

      心梓转过身去看阮安乾,见他也是一脸的玩味,方知确实如此。

      那人却也不恼,冲着底下喊道:“怎么?有本事的跟我出去比划两下子。在个女人面前逞什么英雄?”

      说完立刻意识到糟了,赶忙冲着心梓道歉道:“公主……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心梓看见他解释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这人倒是实诚。

      谁知裴自如一见她笑了一下,更加的不好意思,用手挠了挠头,赶紧坐下半天不敢再说话。

      阮安乾又带她见了两名偏将——公山子仲和白少堂。公山子仲就是刚才出言取笑裴自如那人,略略显得有些江湖气。而另一人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书生,神情冷淡。

      这四人本是他的心腹,平时极是信任。剩下的一众小将军也都纷纷介绍后,才揽着心梓坐了回去。

      心梓坐在上首依然是食不甘味,她不自觉的向台下望了一眼,却发现两个人的目光恰恰和她相撞。

      一个是裴自如,看见她看过来立刻埋下了头,仍是不自然的喝着桌前的酒。而另一个,却是刚刚一直沉默寡言的白少堂。

      侧目见阮安乾并没有发觉,她轻轻的攥紧了手里的拳头。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她以内急为名暂时的离开。

      匆匆的走在与自己的住所相反的方向,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条路,只是大致打听过,此时全凭运气了。

      一直等了两刻钟,方才看见有下人引着宣旨的安公公向歇息的地方走去。她躲在园子里偏僻的树从里。一直到他们过来才走出来,对着安公公盈盈下拜道:“公公可否告知齐安王的状况?”

      安公公赶忙将她扶起来,“公主折杀老奴了,这……老奴可不好说。”

      心梓哀求道:“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您只需告诉我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安公公思索了一阵,低声道:“公主放心,安王暂时性命无碍。”

      她听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送走了安公公,又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回去。

      “怎么听见你心上人的消息喜极而泣啦。”阮安乾从树下的阴影处走出来,半是嘲讽道。心梓抬头看了他一眼,默不做响的低下头想走,却被他一把扯住,直接箍进怀里。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晚上躺在本侯床上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他掐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他。
      她一阵恶寒,无声的和他推搡着,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几下子就被阮安乾拖到花园的湖边隐蔽处按在了地上。

      阮安乾心里极不痛快,刚才的那些他都听见了,这个女人竟然宁愿跪下去求一个奴才。

      闻辰轩……他心里恨恨得:郭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心里这般想着,手上便也不再控制,开始撕剥心梓的衣服。

      她大惊失色,难道他竟是要在这儿?立刻开始奋力的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衣不蔽体的命运。闭上眼睛,只是觉得痛,身上和心里都痛,像是有条蛇狠狠地咬着她的身体,逼得她崩溃。

      阮安乾见她不再挣扎,慢慢的从她身上抬起来,她的腰上有自己新掐出来的淤痕,显在如雪的肌肤上宛如一片紫色的花。

      他低头吻上去,在她背上的鞭痕处噬咬着,转而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心梓刚刚喝的酒像是一下子涌上了头,她的身体有些发热。他只觉得身子底下的这句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很快就停下了动作,待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

      过了好一阵,心梓有些冷,打了个哆嗦。阮安乾方才察觉到,抽身而出,拾起自己的衣服,又见她的已经被自己都撕成碎片了,于是就解下了外衫披在他身上,俯身抱起她回了她的住处。

      将心梓放回到床上,他叫人把那三个侍女放出来,叫她们照顾她,然后才离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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