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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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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因为和小朋友关系不和谐的原因，直也收到了惩罚。这比他想象的赶出去的后果要轻多了。
他现在还受着伤。
于是吃饭的时候，安排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吃饭，不让他接触外面的人，生怕在引起那些小朋友的怨念。
在这个福利院里生活了一个星期。
直也很快就弄懂了这里的生活，要装的比任何人都要乖巧。
这里还会有大人去领养他们，那些大人会挑一些长得好看的孩子。
直也在那些大人过来挑选孩子的时候，故意来到院子里，装出忧郁的样子，等那些大人说出一些“那个孩子真可怜。”的话，福利院的院长就会把他带回房间里，然后告诉他谁被领养了。
他把这些得到的信息弄出来，那些想要被领养的孩子们，想知道那些领养的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孩子，他们就去伪装成那样的性格。
门被敲响。
有两个孩子走了进来，他们又害怕的目光看着坐在床上休息的直也，深呼吸之后好像鼓足了勇气。
“今天被领养的人是谁？”一个孩子先开口说道。
直也手里捧了一本画册，故事的内容是一只萤火虫向往死亡的故事，照亮了人类的路，选择了自己的死亡。
他把手里的话再放到一边。
“带了什么东西？”
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孩子先拿出来，自己积攒下来的饼干。在福利院里生活常常挨饿，饼干就是最好的食物。
另一个孩子从口袋里掏出来100日元。这是上一次来领养孩子的人，不小心掉下的钱。钱的金额并不大，但是福利原来孩子并不知道100日元能买东西，只知道直也会收钱。
“饼干已经很多了。”
直也拒绝了饼干，选择了100日元的小朋友。
被选中的小朋友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刚刚没有选中的人则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毕竟积攒饼干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福利院里经常有大朋友会抢小朋友的食物，因为大朋友吃不饱的话，就会把目光转到比他们弱小的人身上。
“你可以出去了。”
“今天是谁被领养了？”留下来的那个孩子问的。
直也想了想今天那个领养的大人穿的一身黑，竟然领养了那个断腿的，估计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大人。
“原来是领养了他。”
得到直也的回答后，小朋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毕竟福利院里没有腿的孩子只有那一个。
“那你干脆把自己的腿也弄断了吧。”
直也拿起了自己的画册，继续看了起来，根本就不在乎领养的这种关系，等到前期攒够了就可以去下一个城市。
反正他还能像以前一样找到一些流浪的孩子，像是物以聚类，相互帮助中继续生活。
这里的孩子有吃的，有食物，却比他们那些流浪的孩子还要残忍。福利院的孩子经常会组织在一起围攻一个孩子或者是孤立另一个孩子。
直也的腿基本上算好了，不需要拐杖了，但又不想引起福利院那些孩子的注意力，只好上作还没有好的样子。
他看了一下自己存下来的钱。大概是136日元加上今天的100日元，一下子多了起来。
直也想了一下，是该逃跑。
夜晚，所有人都熟睡的时间。
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身体悄悄的跑出了院子外。
直也回头看了一眼这间福利院，毫不犹豫的往外跑。
他一直跑，没有任何方向，没有任何目的地。
这个城市对于他来说莫名的觉得一点熟悉。
等到他跑到某一个巷子的时候，看到了下水道的符号。
才记起来这里他来过。
“臭小子！”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直也以为是追过来的人，想要逃跑的时候，没注意到脚下的铁墩，一下子绊倒在地。
面前多了一只手。他抬起头来看到一张苍老的脸。
“你的那只猫咪还好吗？”年迈的老奶奶说的。
这个老太婆没有名字，她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姓氏：井下。
身边的人都叫她井下太太，让直也也这么称呼她。
跟着这个臭老太婆来到她的家。
“你干嘛把我带到你家？”
直也还是丝毫不客气的发问。
井下太太颤巍巍地拖动自年迈的身体，翻出一些食物。几乎全是罐头。
这些罐头上面都画着猫的图案。仔细一看是猫罐头。不是人类该吃的罐头。
“这是我在猫罐头工厂里捡到的，虽然都过期了，那些人说不要了，我想着这些应该可以吃。”
“你解释那么多干嘛？”
直也毫不犹豫就拿了一块罐头，当着她的面吃了起来。
“臭小子！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
井下太太把罐头全部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多吃点吧，看你饿的也挺久的，你这一两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井下太太的话好像是一直都在关注他。
但是他现在被食物的香味填满了嘴巴，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井下太太说的话。
他刚刚才吃完一个罐头，又看到面前这么多罐头，觉得这个人对她好，一定是想让他去偷钱包之类。
“你是要让我偷谁的东西吗？”直也没有，在继续吃第二个罐头，但是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罐头。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炽热，井下太太将罐头打开，两个放在他的面前。
“你就不能把人想点好吗？”井下太太有些生气，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他。
他看了看自己油乎乎的手，一把强过递过来的勺子，直接挖了一勺猫粮。
“反正在我眼里你们都一样，你给我这么多吃的，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吗？”
不是偷钱包，反正还有别的事。
他一边看着眼前的罐头，又看一下坐在桌子对面的井下太太。
这个臭老太婆穿的衣服比他还要邋遢，但是身上没有一股臭味，这是衣服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身体，因为一直没有洗澡，身上又带了一股臭味。
“如果你要洗澡的话，我给你烧水。你的脚是受伤了吗？”
井下太太看下他裹着绷带的腿，好像是担心受伤的腿不能洗澡。
他直接将绷带取了下来，上面还有青紫的淤痕和血疤痕。本来断了的腿已经好了。
虽然还有一点点痛感，但是并不影响他行动。
“我的腿没事，臭老太婆我自己来烧水。”
直也根本对眼前这个老太婆没有一见客气，在他看来这个没有理解的老太婆，根本就动不了手。
即便是动手，哪怕他还是个孩子，也能反抗这个老太婆。
但是直到现在这个老太婆也没对他动手，也没让他做任何事情，越是这样就越是感觉很奇怪。
井下太太的家只是一间破屋子。大概是谁家没有拆迁后留下来的，不过，后来直也知道，这是附近的流浪汉给她搭建的房子。
直也那着水桶就朝着破屋后面走，附近有一条河，他直接用冷水一冲洗了一个澡。
洗了一个冷水澡，晚风一吹，吹在他身体上还挺冷的。
井下太太烧了一盆水，毛巾放了进去，像是在消毒一样。
然后把热毛巾用棍子挑了出来，放到冷水里，再把这个毛巾放到准备好的温水盆里。
“过来给你洗脸。”
井下太太那副不屑的表情，看着洗不干净的直也，苍老无力的身体看上去又精神满满。
直也缩了一下脑袋：“我洗好了！”
“快点过来！”
井下太太直接将站在原地不动的直也扯到热水盆面前，然后用热毛巾去擦他的脸。
他被温暖的热毛巾铺了一脸，暖洋洋的温度从脸颊上传递到发冷的身体上，竟然有一些舒服。
“热水总比冷水舒服吧？”井下太太楼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直也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撇撇嘴巴。
“也就一点舒服吧。”
“你这个孩子可真犟嘴，明天我带你去找工作。”
“工作？你果然是让我帮你做事，臭老太婆！”
“闭嘴吧，好好洗脸！”
用热水重新擦过一遍身体之后，直也被冷水浸湿的身体也暖痒痒的。
他光溜溜的站在门边，只有一个宽大的毛衣，衣服上有洗衣粉的味道。
“臭老太婆我的衣服呢？”
直也看不到自己的衣服，有一些生气，毕竟那套衣服是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而且还是他自己看中的款式。
“叫什么叫！就你那个臭衣服，明天你自己洗。”
井下太太将他的脏衣服抱了进来。
同时拿了一袋洗衣液，将他的臭衣服放到盆子里泡着。
“泡泡会变香，这衣服都该臭了。”井下太太捏着鼻子十分嫌弃，把这桶衣服丢到盆子里。
直也突然想到了那个说自己臭的小男孩。
他本来就不臭。
他低下头，看着被洗衣液浸泡的脏兮兮的衣服，香味和臭味凝合在一起，越发奇怪了。
“真的会变香吗？”
“什么？”井下太太年迈了有一些耳背，听不清他这么小声的说话。
直也忍不住大声的问：“我说！”
“明天你要带我去干什么工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