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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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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留小朋友第二日在宿醉过后的头晕里醒来。
醒来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醒来。因为他在自这的客厅里看见了闫刚和常峰二人在悠闲地吃着餐桌上打包回来的早点,他甚至闻到了韭菜味。
长留揉揉眼睛,然后又吸吸鼻子。确定那两人是真实存在的,嘿嘿,穿着家居衣的常峰哥也真帅啊。
嗯哼,那啥——“你俩怎么在我家?”
没人理他。
闫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厨房多拿了双干净筷子。
谢长留被这一眼瞅的,顿时感觉不妙!
他想,他一定是做了些什么奇怪的事,且一定是在清醒意识下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断片了!
平常情况他肯定不会喝醉,也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的酒量,昨天突然像抽了风一样就想喝酒。
管他呢,爱谁谁来个人吧!那时就就特别想有个人来陪陪他。
长留隐约记得最后陪他聊很久的那个人,有一点油腻但还能看,听着那人罗里吧嗦,心却不由自主地想着从前的常峰哥,不知不觉间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了很多酒。
然后呢,然后脑海里想的常峰哥就出现在眼前,叫自己名字——长留。
常峰哥来找我了! 怀抱温暖安全一如他想象中的那样。
自己扑了过去?
然后呢?
长留呆滞在客厅里,如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自己说了点啥?常峰哥说了点什么?怎么回的家,怎么换的睡衣?他们怎么一晚上都没走?闫刚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瞅我啊?
长留脑袋一片空白,他么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啦!
“常,常峰......”
“坐过来吃早饭。”常峰面色如常地叫他过来坐,把气味散发到满屋子都是的韭菜盒子夹到长留碗里,“有事常峰哥,没事就常峰?”
长留脑子轰的一下,脸颊耳朵热的不行,“那个,我昨天喝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啊! 记得很多。
记得你来酒吧找我,记得我扑到你的怀抱,你的怀抱我想要很久了。
记得我的少年时光里你是那一束不可替代的光明,如神明信仰。
记得我多年后见到你时的激动心情。
与此刻平静外表下形成鲜明对比的急速跳跃的心跳。
“记得不太多,给你添麻烦了。”
常峰看着长留,眸光深深,“不记得就算了,记起来时再跟我说。”
长留咬了舌头,跟你说?跟你说啥?说我觊觎你很久了?想和你发展一段不被普通大众接受的一段不纯洁的恋爱关系?说这些倒是也没事,他可以主动,可常峰哥你能否接受?你和唐晶去约会,你喜欢女孩了,我说完后你会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躲开我吧。
才不要说。
长留看着在厨房磨叽着不出来的闫经济人,就问常峰,“怎么都在我家里?你们俩约好的?”
闫刚无语地听着长留在那装,心事都让人知道了,还装。自己把自己的秘密和心思扒了个一干二净,全身就剩个裤衩子了还搁这儿嘴硬。“那个,长留啊,闫哥有话跟你说。”
常峰昨晚在长留的碎碎念中想起了儿时的长留。他们村的村长不是村长完全是个村霸,靠着上面的哥哥在村里当土皇帝。
当时的小孩长大了,五观也是大变样。长留如果不说他还真认不出来。常峰见长留极力在掩饰也不想揭穿他,“你说路上有人尾随,不让我们走。”
长留好笑地看向闫刚,我连怎么回家都忘记了,还能注意路上有坏人?“怎么可能!”
闫经济人也顺着常峰的话题说着,“是的,没错。你拉着你常峰哥跟他说----有个比你矮比你胖头发还油光锃亮的人跟了咱们一路,你回去时小心点。要不你就睡我家吧......是的,没错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又矮又胖头发油光锃亮的人。”
.......
长留先是无语后面也喷笑了起来,“少在这儿瞎编。”
“峰哥作证。人证物证都在你还狡辩。”
“哪有物证?”
“我油光锃亮的头发就是物证,说我矮和胖我不承认。”
常峰听着他俩拌嘴感到好笑,“今天不用去工作吗?那我出去擦擦车。”
“嗯,下午才去。”
目送常峰走出去,等大门关上时长留迅速凑到闫刚旁边急吼吼地问,“昨晚都发生什么了,我昨天......”
闫经济以长辈的慈爱的眼神看着长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留啊,你找的这个司机挺好,也非常不简单。听哥说找个好人你就嫁了吧,我这就帮你收拾嫁妆。”
!!!!!
暗搓搓的心事都被旁的人看出来了!还如此直白地说出来。长留被闹了个大红脸,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把他噎的面红耳赤,“问,问你说正经事呢!”
“你以前是不是认识峰哥啊?”
“峰哥?你前几天不还姓常这小子,那小子的叫呢。
“嗨,年少无知不懂事,你在火车站就认出他来了?”
谢长留震惊了,“你为什么知道我认识常峰?”
“你自己说的啊,拉着峰哥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把自己的出生地加生辰八字报了个干净。”
常峰哥你可记得大明湖畔的谢长留?
酒精害我。。。
长留把自己脑袋砸桌子上,不想活了。
过了很久长留有气无力地问,“我,我还说什么了?”
“你问峰哥喜欢舞台上那个男的还是女的?”
“什么?”
“酒吧里啊,中央台上不是有人跳舞么,你说那女的舞跳的真不错。不过我喜欢男人。”
长留把自己的脸埋在手心里,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那,常峰怎么回答的?”
“人家说没注意。”
.............
闫刚看长留趴那挺尸,又给他加了把火,“我悄悄告诉你个事,你不能说是我说的啊。”
长留竖起耳朵,“嗯。”
“昨晚酒吧那老板好像喜欢峰哥,好像还有个小白花也在和你们一起竞争。”
长留目光如炬地看着闫刚。
闫刚却也说不出来点更详细的。昨天他受惊的程度并不比长留小,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只是一个司机的小常,突然就变成了峰哥,他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天打长留电话打不通,天又晚上怎么也联系不上。闫刚发动了所有关系就是找不到长留去哪了。在他急的没了主意时,常峰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就定位到长留所在的酒吧了。
等到了酒吧,常峰扔下车钥匙就进去找人。
闫刚到处绕着找车位,越急越没处停。气的他骂骂咧咧停车位跟处女一样稀缺。
好一通绕啊等他终于停好车进了酒吧时,正好看见常峰抱着长留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花花公子打扮的青年。闫刚仔细地看了那人两眼,突然大门口的保安齐齐鞠躬,冲那花花公子喊了声“老板好!”
花花公子满脸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然后又一脸谄媚的凑到常峰身边喊哥。
闫刚惊讶极了。他自发的乖巧的又去把开车开回来,安静如鸡的做到副驾。支胳膊时不小心把窗户压下来,听见那花花公子嚷嚷,老子为了你甘愿做0.5 。。。闫刚哆嗦着手指头把窗户摇起来。
什么情况啊???
作孽呦,听到了了不得的事。在这种路段开这这么一家豪华酒吧且酒吧的性质也特殊,用脚后跟想后面的老板也不简单,居然喊常司机为峰哥?
自己平时接人待物还算公平公正吧?
闫刚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只是火车站边长留招来的一个司机,为什么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常峰哥还是那样大家都喜欢他,从小就是,小朋友都爱聚在他身边跟着他跑,跟着他玩。”
闫刚见长留裤兜鼓鼓的,一摸是两核桃,“长留啊,这一对核桃呢,是常峰的,你昨晚怎么也不撒手。让哥说啊你干脆一点吧,喜欢就是喜欢了,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丢人的事。你昨天哼哼唧唧半晚上,峰哥也没嫌你烦,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哄着你。让闫哥说你就再勇敢一点吧。酒后虽吐了真言,痛快人做痛快事,行还是不行你总得试试去,咱不藏着掖着。再说你也藏不住,你就差把自已心剖开给人家看了。感谢也好,喜欢也好,大着胆子去说吧闫哥我已经给你铺垫好了。”
“?”
“峰哥昨天问我了,在火车站时的事。”
长留唰一下坐起来,紧张地问“你说啥了?”
“我理论结合实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我都进站了,你非让我下车去找一个穿黑白心迷彩裤长筒靴的男的,嗯就是你常峰哥,说长留想要你,说需要司机,不想当司机可以当保镖,管家,经济人啥都行,工资翻好几倍,人来就行。”
鲨四你......
尼妹的!
长留瞪着闫刚特别想揍他。
闫刚无惧老神在在,“人老王是要回家照顾孕妻,可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老王现在开开心心的按月拿着工资回家吃饱喝足晒太阳呢。幸亏峰哥对经纪人没兴趣,要不我都要失业了。”
“滚吧,求求你了。”
“简而言之呢,我那番话概括起来就是一个意思,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挪不开眼走不动腿,疯狂心动,疯狂想拥抱你。对不对?”
对了对的。可我能不能说声———混蛋东西,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