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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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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我的目光对上后,银狼阁下看了眼我们的姿势谴责到:“森院长,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按在窃听器上的手,对着他挥了挥:“阁下不是去照顾小茉莉了,我也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听我这么说,银狼阁下看我们的眼神更加危险,被我称作乐子太宰君也加重了手里的动作。
握住了太宰君的手,我浑不在意的笑了:“毕竟,银狼阁下不愿意做的事情,总有人愿意。”
听到我这么说,福泽谕吉的眉毛都拧紧了,他看我的眼神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可半天也没有说出自己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来,那我就当他什么都没想了。
就在我准备再刺激一下他的时候,福泽谕吉终究还是开口了。
他上下打量我和太宰的一会终于问道:“所以,他成年了没有……”
“阁下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干脆撑着太宰君的身体坐起来,搂着这个和我差不多高的青年,我笑着向福泽阁下介绍到:“太宰君当然已经成年了。”
发现福泽阁下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些许轻松之后,我不怀好意的补充到:“太宰是我们分开后我收的学生,我从他十三四岁开始教导他,直到他现在长成了我满意的模样。”
说话的时候,我特意在十三四岁,教导,满意的模样上加了重音。
终于还是满意的看到福泽阁下脸上的变化。
在我的重音下,福泽阁下看我们的目光越发冰冷:“那么森院长,你刚才为什么,我们……”
我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又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撩拨到:“不都说了找点乐子罢了,这还需要理由吗?”
银狼阁下向前走了几步,手握着武-士刀的他给室内带来了几分肃杀,他看着我眼中满是冷意:“森医生,你过分了。”
靠着太宰治的身上,我无辜的对他眨眼:“反正太宰君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啊,太宰君?”
被我点名的太宰治看着我笑了,又一次重复了自己之前的话:“我才不怕,反正有森院长保护我。”
“荒唐。”在和我的目光相对后,仿佛是被烫到福泽阁下放开了握住刀的手,他没在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听到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太宰君遗憾的叹口气:“不论什么情况,森院长都是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子,可真是厉害。”
我捏了捏他的脸,有点好奇的问道:“难道太宰不也是故意让福泽阁下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太宰治看着我一脸嫌弃:“我才没有森院长这么厚的脸皮。”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故作吃惊的说道:“那太宰君的表现也已经很不错了。”
太宰治对我笑了:“还是不如森院长。”
太宰君真不愧是这个世界的我教出来的好学生,哪怕这手段还有点稚嫩,也有那么几分青出于蓝的架势了。
只是,他没有弄懂一件事,我可不是这个世界里和银狼阁下话不投机半句多,能动手绝不废话的森首领。
在成为了孤儿院长后,我可是和银狼阁下重归于好后又翻脸,又重归于好很多回。
所以哪怕银狼阁下已经把手放在了武-士刀上,我也是不怕的。
我很确定只要我不出手的话,他也不会对我出刀。
对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动手,可是违背了他的信条。
是的,哪怕那个人是我,哪怕我们刚才的确有点过头。
但福泽阁下终归还是坚持信念的那个人,是我不该染指的对象。
那时候,如果太宰君没有抱着森茉莉过来打扰,我也该把福泽茉莉呼唤出来了。
索性,作为我最好的学生太宰君做的很不错,我捏了捏他的下巴问他:“太宰君会继续做我的好弟子吗?”
太宰君看着我颇为无奈:“森院长都已经把我的路给走了,已经无路可走的我还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听话任由您肆意蹂-躏。”
肆意蹂-躏啊,他的话带起了我几分兴趣,我干脆翻了个身舒服的把头枕在了太宰君的腿上。
从他衬衣的空隙里,我能看到他身上一圈一圈的绷带,于是我扯了一小截出来。
拉动着那条绷带,我问太宰:“肆意蹂-躏,怎么个蹂-躏法?”
如果真的可以按照太宰君说的做,我第一时间就应该用手术刀利落的推上去,把那些束缚着太宰君的绷带切开,让他显露出苍白的肌肤。
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图,太宰治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话语里也带着淡淡的嫌弃:“森院长在想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我随口回到:“我在想你的胸口是不是也缠着绷带,怪不得刚刚按了那么多下你都很冷淡。”
从捂住我的眼睛改成重新为我按摩的太宰治动作一顿,“森先生,可不要真让人以为您是一位hentai!”
我有点奇怪的看着他:“刚刚在福泽阁下面前,太宰君不也表现的很开心,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呢。”
太宰君看着我做出了个委屈的表情抱怨道:“可今天明明是森院长叫我过来的。”
“所以,我也不会让银狼阁下把你怎么样。”我坐起身来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过,太宰君要记住继续保持这个好习惯才行。”
只有这样,我才能完成森首领交代的任务,用最优解的方法切断太宰走向光明的路。
我们都知道原本异能特务科的种田长官是准备将太宰的档案洗白后,把他放到武装侦探社来工作的。
现在,知晓了我和太宰之间暧昧的关系,福泽阁下还有武装侦探社这些人不一定能没有顾忌的承认他这个同伴。
这样的话,太宰君还能感觉到光明和温暖吗?
明明是一个那么适合黑暗世界的人却因为朋友临死前的话走上了光明之路。
现在更是知道我这样做的用意却还是来了,看样子织田作之助在他的心里真的比我与预计中还要重要。
重要到我有点生气了,明明是我教出来的孩子,却把其他人看的那么重要,还真是让人心里冒火。
沉默了一会,我的好学生太宰治还是带着些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什么习惯,森先生如果不说清楚一点的话,我是不懂的。”
“听从我的命令,不论我让你做什么事。”我怜爱的伸手在他的绷带上划过,和他确定到:“太宰君会这样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