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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疑团重重 ...
京城繁华热闹,处处彰显出不一样的气派华贵。杜涵带着宋锦绣在京城游玩数日后,宋锦绣便攘攘着想回家。
“不喜欢京城?”杜涵自然不想她回去。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出来时日多了,总要回去的。”
“回去了,就难见面了。”杜涵以此威胁。
宋锦绣有些为难,但还是应允下再住上几日。
宋锦绣在这王府又待上了几日,终究是发现有些不妥。那些丫鬟婢女说是陪伴,但似乎有监管她的嫌疑。若她想趁着杜涵不在,出府走走,她们也必然会出面阻挠。列出来的理由都能把向来口齿伶俐的她给唬得一怔一怔的。
每每待杜涵来了便忍不住抱怨,可他却不以为然,纷纷以她对京城不熟,坏人很多之类的荒唐理由来搪塞。
笑话!她宋锦绣从仲州一路赶到京城,不也好好的在这嘛,一根毛未少。
“那是你运气好!”杜涵每到她反驳时便这样说道。
宋锦绣有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确实是好。
再过了几日之后,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自己逃到京城那么久,即便老爷子不说什么,娘亲肯定会急得跳脚,怎么到如今,连个来抓她回京的人也没有?这不得不让她觉得古怪蹊跷。
随后写了几封信,差人送到仲州去,竟没有一封回信,统统石沉大海。这下她才忍不住地冲去找杜涵。
使了个小计把身后的婢女统统甩掉,急匆匆地一路寻过去,才发觉自己连他的住处都不晓得。
正在花园中乱转时,却听到身后一声喝令:“住脚!”
宋锦绣刚想要落下的脚就这么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尽力平衡住摇晃的身子,回头一看,发现一中年男子正满面惊慌地一路小跑过来,瞪得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她的脚下。随着视线下移,才发现脚下有一株不知名的花,正含苞待放着。
男人虽看似中年,但保养得还算不错,白净的面容上甚少有皱纹,只是一双淡薄的眼中却略显距离感。一身普通的布衣袍子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很贴身很舒服。
她迟疑地放下脚,看着那个男人极心疼地捧着花,还左右旋转着花盆,唯恐有什么闪失。
“这可是难得的红色茶梅,特地从江南移植而来的,若被你踩下去了,那保准活不了了。”他虽看着花,但那番话自是对宋锦绣所言。
宋锦绣看来看那话,也没出有甚稀罕之处。见他如此紧张这花,心中颇是自得地猜出几分,便问道:“你是这王府的园丁吧?”
男人怔了怔,抬头看她,一双极淡极淡的眼上下打量了下,好半天才道:“算是吧。”
宋锦绣也不管他的冷淡,上前问:“你可认识个叫杜涵的人?他是王府总管的儿子,我想寻他。”
“杜涵?”男人眯起眼。
“不认识?”
“他是我儿子。”
噗!
此言一出,宋锦绣如遭电击,顿时僵在当场。本一直嚷着要见的人如今就在眼前,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每每催着要见,杜涵总是搪塞过去,今日这番偶遇着实让她大惊。还道他爹长得有多稀奇古怪见不了人,如今一见,却确实是个老帅哥。只是,这个人……该如何称呼为好?
“公……公公好!”宋锦绣一紧张,往日曾假象过的情景浮现脑海,顿时脱口而出。
景王眉头一皱,这个称呼让他委实不爽:“我看起来像太监吗?”
景王自幼长于宫中,即便是后来出宫建府,也少混迹于市井,一时不知“公公”此语乃民间媳妇称呼丈夫父亲所言。后反应过来后心中依然不爽,还没嫁给他儿子呢,便这般称呼,也委实张扬了些。
宋锦绣哪猜到这样一层,只是愣了会便摆手道:“怎么会,虽然你没有胡子,但太监是没有儿子的。”
这情形真真是诡异得厉害。两人代沟颇深,完全是鸡同鸭讲。景王爷第一次知道原来和人交流是这样困难的。而宋锦绣也完全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个老人家似乎不太和善,对着自己一个劲的翻白眼。
“你便是宋锦绣?”景王觉得若再不说话,这姑娘的头就快埋到地底下去了。
“嗯,伯父听过我的名字?”
景王弯腰,放下手中的花盆,有意无意道:“嗯,听涵儿说过。”
宋锦绣抬头,眼中划过一丝光亮。她就知道嘛,杜涵一定提过她。心里越发美滋滋起来。那他们俩的婚事,可有提过?这个打算含蓄地开口询问,却听景王继续问道:“你来京城许久,怎不想家?”
宋锦绣这才想起自己找杜涵的目的,遂蹲下身子,看着他摆弄那些花花草草,才答道:“想啊!所以我想跟杜涵商量下,先回家一趟。”
“你要回家?”景王停下手中动作,转过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涵儿还没与你说过你家里发生的事?”
宋锦绣一怔:“我家发生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一切都好的很。”身后传来一阵冷漠的声音,打断了景王正要张开而出的话。
宋锦绣回头,却见杜涵自园外疾步走进来,只觉得这两父子真是出奇的想象,一样地喜欢在别人身后说话。
“爹,你在这做什么?”杜涵拉过宋锦绣,护在身后。
景王淡淡地瞥了一眼他,那极为护短的行为让他心中隐隐不安。虽知这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可这般急匆匆地赶来,想来必是哪个奴才看见了才去告诉他的。
“闲来无事,便来摆弄这些花草。”
“做这家的总管真好,我家明伯就不得这般清闲了,我常要寻他人都寻不见。”宋锦绣从他后头探出脑袋,随后似想起什么般的看着那僵持着的两人,“伯父方才说我家怎么了?你认识我家里人?”
景王笑得高深莫测,只是看了一眼杜涵,只是掸了掸身上的泥土,便施施然地走远了。
“真没礼貌,还没回话呢。”宋锦绣嘀咕着,顺便扮了个鬼脸。
杜涵有些后怕,唯恐自己晚来一步,事情便已全数揭晓,无从挽回。但宋锦绣的一句话还是将他打回现实:“我出来这么久了,心里也总觉得奇怪,我想回家一趟,你说可好?”
杜涵回头,看着她眼中隐隐燃烧的希望,虽于心不忍,可若她得知宋家出事,一定会立刻回去。哪怕知道是龙潭虎穴,哪怕知道有去无回……
“这几日天气不好,待放晴了,我与你一道回去。”杜涵如今只能能拖一阵是一阵了。
宋锦绣见他答应,自然是高高兴兴地回去了。过了几日后,秋意渐浓,王府上上下下开始忙着置办秋衣,宋锦绣原道自己只是个外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可还是有丫鬟捧着几匹布料来让她挑选,颇有些受宠若惊。
按着自己的喜好挑选好后,又看见一匹深青色的布料大方内敛,深得她意。便腆着脸皮问能不能裁下一小块。
丫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宋锦绣比划的大小裁下一大块来。
宋锦绣的女红与她的武功一般差,可看着那块深青色的布料,竟还是想着整出一块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送人。曾听娘亲说过,女子一旦送帕子给男子,似乎便等于是私定了情缘。她捧着那块滑爽的帕子,决定还是要送个信物为妙,好不容易寻到个肯娶她的人,可不能再跑了。
先用笔细细描画了几个字样,蹙着眉看了半晌,若“宋锦绣”三字都要绣上去,那她怕是得等过了年,开了春才能绣完了。遂决定还是只绣一个字,聊表下心意即可。
一针一线地绣完后已是三日后。
月上柳梢头,她坐在院子中,吃着月饼磕着瓜子等杜涵来,待到了亥时已过,也没有了要等的心思,便搬着板凳想要回屋。可还未走出几步,便闻到一阵酒香味,醉人芬芳的很。流着口水转过头,却见杜涵抱着一坛子酒,正微微笑着看她。赶紧急匆匆地放下板凳,招着手笑:“快快快,有酒可不能一个人喝。”
杜涵拖了一日又一日,总是借故不来见她,无非是怕她又缠着说要回去。可几日不见,竟想得紧,只好每日眼巴巴地从远处看她。可见到了却又不满足,只恨不得能天天拿腰带栓在身上,时时刻刻能摸得到,亲得到。
这不,要看她还得带着酒来,将她灌醉了便好不提回家的事。
“鼻子倒灵。若哪天你能闻得出我的味道才好。”杜涵笑着将酒坛子放到矮桌上,揭开纸封,顿时香飘四溢,浓得人要溺在里边。
“你又没体臭体香的,我怎能闻出来?”
宋锦绣见没有杯子,便急着捧起坛子便要灌一口。杜涵见状,赶忙拦了下来,这个喝法肯定很快便醉。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顿时桌子上就多了两个青瓷小杯,精致的很。宋锦绣一见,便巴巴地看着杜涵往里边倒酒,只是吸着口水在一旁看,目光全顺着那流动的酒水瀑布缓缓而下。
杜涵倒完了酒,也不给她,只是自己拿着杯子把玩,急得宋锦绣直瞪眼,恨不得上来抢。见她抓狂,杜涵这几日低到极点的心情也顿时好了起来,便笑问:“我给你酒喝,你是不是得交换点好处给我?”
杜涵冲着自己坐下的膝盖处微微点头示意,宋锦绣不情不愿地斜坐在上头,然后伸出手讨酒喝。
看着她撅着嘴要凑上杯沿的时候,杜涵只觉心头燥热,唇干舌燥。挪开碍眼的杯子,一下子便贴了上去。只觉得这柔软的香味比那杯中酒更甚,醉得他不想清醒,只愿美人在怀,一刻不停。
宋锦绣急急地推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也鼓得跟个包子般,可一抹嫣红却不经意间悄然爬上玉颈腮边,娇俏可人。
“你欺负人!”她手边还攥着那块绣得很不成样子的帕子,如今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杜涵抿着唇笑,胸膛随着笑声欺负,震得趴在她胸前的宋锦绣越发脸红。堵着性子道:“不喝便不喝,我回去找我三哥要酒喝,他的酒都是好酒。”
平时宋锦绣怎么耍性子,杜涵一概都不太理会,总觉得凡事都太宠着不好。但只要她说到要回去时,简直是万试万灵。杜涵赶紧扯着她要站起的身子,又拉回了怀里,哄着道:“酒在这里,又没说不让你喝,总是急急燥燥的。”
宋锦绣满足地喝下几口,心情畅快的很。杜涵见她喝舒服了,便揪着她的脸看向自己:“说,你三哥的酒好,还是我的酒好?”
“都好都好。”她伸着手,还打着坛中酒的注意。
杜涵伸出脚,将矮桌想一旁踢出去几分,酒坛子顿时便变远了。他眯着眼看她,维持着难得的好耐性:“说,谁的酒好?”
宋锦绣当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便腆着脸皮道:“自然是你的酒好喝。”
看着她阳奉阴违的笑脸,杜涵有些失笑。什么时候起他竟幼稚到这个份上,明知她不过是随口敷衍,可心里还是高兴得跟涂抹了蜜一般。
“咳咳,喝吧。”
宋锦绣站起身,捧着酒坛子便大口灌下几口,酣畅淋漓的很。
月明星稀,本有些遮盖住的云层也渐渐避让开来,显得方才朦胧的圆月夜逐渐透亮起来,美轮美奂。
宋锦绣看着杜涵的眼,只觉得那能掐出水来。巴巴地凑上去,壮着胆子问:“这次回去,你可会向我爹娘提亲?”
杜涵心内一怔,没有说话。娶,他自然是想娶的。只是如今娶她却意味着宋家的事会牵连到整个景王府。
宋锦绣悄悄抬头,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只是神色沉重地低着头,似乎略有挣扎。立刻瞪大眼睛,气呼呼地看他。
“你在想什么?不想娶我吗?”他要是告诉她,他不想娶她,那她立马踹他一脚,让他一辈子娶不了别人。
“我在想。”他反应过来,随即抬头,指着临风院外的阁楼,促狭一笑,“我俩比赛,你若能先我一步踏上那望月楼的顶端,我便娶你!”
宋锦绣嘀咕:“娶便娶,不娶便不娶,居然还要条件啊!”
话虽说是这么说,可没等杜涵反应过来,她一袭月白色的衣袂便已在月色中飘忽而起,自他的眼前微微一晃,便腾空而起,直朝着那望月楼飞去……
月光从天际铺陈开来,若一挽透明的轻纱从九重天上撒下,直直地形成一道天路。而那抹白色身影就沿着这道光影缓缓飞过,离他渐行渐远。
微微叹了口气,脚尖一点便追了上去。已给那么长时间,若还能够追上,便属天意了。
宋锦绣一路兴奋地看着那在月光下发着青光的屋瓦,只觉得那顶端已近在眼前了,不禁得意一笑。可才一偏头就发现一抹黑色的影子从一旁超过,直直地逼向那方才看起来格外亲切的屋瓦。
“你!”
宋锦绣心下一急,刚还稳健的步子便慌乱起来,浮在丹田的那口气一下子没缓过来,整个人便要从高空坠下。
听着身后的动静,杜涵转过头。顿时,一颗心都快从嗓子口掉出来了,就快跨上屋瓦的脚又缩了回去,立刻松下一口气,直直地随着宋锦绣的身子追上去;
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手,却发现她睁大着眼睛瞪他,一张小嘴凑了上来,一口咬上他露在袖子外的手腕,疼得瘆人。
杜涵忍了忍,没有说话。
宋锦绣松开嘴时,两人已落了地,而望月楼便在两人的身旁。
待他要开口解释时却见宋锦绣重重地踩了他一脚,又一次腾空而起,朝着身旁阁楼的屋顶上掠去。此刻的速度比方才快了许多,而神色间也带着些微的凝重,没有了方才漾在唇角边的笑意。迎着月光抬头看她,已安然地落在屋顶上。一双似水动人的眸子低下来看他,隐隐有千言万语。
脚尖轻点,一跃而上,直冲云霄。不过转瞬便来至屋瓦之上,迎着风,两人的衣角都恣意飞扬。
“你赢了,我娶你。”杜涵伸过手,要去拉她。
宋锦绣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就在此时,抬起拳头就给了他眼窝一拳,打得他差点站立不稳,一头栽下去。
“你?”杜涵捂住眼睛,吃痛地喊了一声。
宋锦绣截住他的话头,冷笑道:“不想娶就不要娶,先说要比试,随后放慢脚步让我以为你故意让我,再然后追上我。这样耍着人玩很有意思吗?我宋锦绣行情虽然低,巴巴地盼着你娶我,但也不至于被人折辱成这厮地步。”
杜涵放下手,眼窝处已逐渐青紫,可见宋锦绣下手着实不轻。她分明看得很清楚很通透,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刚才所作的一切,都不过代表他还不敢娶她。
“没什么要解释的?”宋锦绣气得跺脚。
见他不语,她笑了笑,真是好的很,她千里迢迢来京城找夫婿,原来找了个白眼狼。
“好,你有你的选择,我也不强求。你留在你的京城,我回我的仲州,后会有期。”
宋锦绣一抱拳,打算作别。心里分明已经难过的要死,可还是强自欢笑,做着自认为很潇洒的大侠行为,便要跳下望月楼。
杜涵心里一紧,看着她转身要走的背影,脑中百转千回也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只是……他怎能容许一个几日不见都思念的紧的女人离他有千里之远?那分明就是在削自己的骨,噬自己的心。
脑中顿时清明如许,猝然拉上她的手,对上她满目的委屈,一字一字道:“我们成亲,我要娶你!”
汗,发烧,咳嗽,全身酸软。。。。我不会是得甲流了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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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疑团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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