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注意，小心愉悦犯》且行且笑

30、第三十章

　　直到大蛇丸离开以后，上杉夏香才松了口气，不禁咋舌。

　　“他这个人真的是令人害怕，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浑身散发着死亡恐怖的气息。”顿了顿像是在征求着干柿鬼鲛的意见一般，她犹豫了一下，看向了他的眸子：

　　“方才我仔细观察了他，感觉他病的很重，身体很不健康，是那种器官近似枯竭的感觉。”

　　“你没看错，他这具躯体的时间确实快到了。每天都做些很危险的禁术研究，只会让他那具本来维持不了多久的身体，枯竭的更快。”

　　听到这里上杉夏香下意识的移了视线，看了眼远处跃入潭水里开始修炼体术的佐助。

　　“到时候，真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办呢？”按照漫画里的剧情，宇智波佐助会杀掉大蛇丸，成功组建蛇小队。

　　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难以把握的事情，她已经不敢这么信誓旦旦了。

　　“我才不管他怎么办呢，他与我有什么关系。”干柿鬼鲛说罢，咧着嘴角，朝她笑着，“大蛇丸虽然变态，但是他有一点说的不错，你确实很会疼人。大蛇丸也好，宇智波佐助也好，你与他们好像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吧。”

　　上杉夏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那些人也好事也好，确实与她无关。但是她看过漫画原著，作为一个漫画迷，她也总是不自觉的去关心那些人和事。

　　“……，我是一个医疗忍者，这只不过是职业病而已。”

　　找了个看似不错的借口，说完上杉夏香单手提举着重重一大筐鱼从下游离开了。

　　雨逐渐变细，慢慢停歇，很快阳光驱散了雨云，天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

　　干柿鬼鲛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也很快干透了。

　　瀑布边的营地里开始弥漫着鱼肉的香味。

　　待他走近，便见上杉夏香正在烹饪着美食。锅里煮着的是鲫鱼汤，锅的两旁则用树枝串了七八条鱼，每条鱼都抹着辣椒粉和孜然，金黄椒香地烤着。

　　闻着烤鱼的香气，看着眼前少女，恍惚间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令人觉得安稳。

　　翌日，阳光明媚，干柿鬼鲛挑了个好日子，罕见的回了据点。

　　大蛇丸的据点一如既往，阴森诡谲。

　　看着据点里被囚禁的那些人，看着那些饱受摧残与折磨的附近居民，不禁让他微微叹息。

　　这个世界上可怜的弱者实在是太多了，以前年少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相救，甚至会为了救他们而牺牲自己，可是后来的他才意识到那并不是真正的“拯救”。

　　因为救的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他也不可能始终跟在身边保护。

　　慢慢的他也逐渐改变了观念，努力追根溯源，寻找着造成那些苦难的“源头”。却反而就成了别人口中所说的麻木不仁，冷漠无情。

　　可说到底这并不是什么成长，也绝不是什么沉稳。

　　——是丧失，丧失了年少青春的那份热血勇为，从而逐渐变得冷漠而复杂。

　　看着身边那一间牢房里被关锁起来了三男两女，看着他们眸光里透露出的胆战心惊和害怕，一时间他竟有些羡慕起上杉夏香来，羡慕起她的单纯热血来。

　　医疗忍者的职业病还真是好啊。

　　干柿鬼鲛进来据点不过多久，大蛇丸便走了过来，好似是专门来迎接他的一样。

　　“鬼鲛桑，好久没有下来我这据点了，今天怎么又兴致了？”

　　大蛇丸看他站在一个牢房门前，不禁笑了笑，舌头舔了舔下巴：“是想找我要秽土转生的祭品吗？”

　　“那倒不是。”

　　干柿鬼鲛抬脚继续走着，到了大蛇丸的实验室门前才停了下来。

　　“我能进去吗？”

　　“当然可以，对了，你给我的防腐配方很不错，切片组织都保存的很好。”

　　大蛇丸的实验室与上次又不一样了，更换了不少新的收藏罐，就连实验台也更换了一个。

　　干柿鬼鲛抚摸着干洁实验台，看着台腿上淋溅的黑色血迹，沉默了一瞬：“我很好奇你追求永生的目的是什么？”

　　大蛇丸微不可察的怔了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以往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对他喊打喊杀，从来不会深究他做这些实验的深层原因，就连他的老师也是如此。

　　“太久远了，最初的想法都有些记不清了。现在我只想学遍天下所有的忍术，那么多忍术还没来得及学，怎么能轻易地死去？”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忍术却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生命去死磕无限的忍术，我看你还不如放下忍术，去看看人活着的本来面目与意义。”

　　“鬼鲛桑，在我看来，人活着是没有什么真正的面目与意义的，现在只有那忍术才能让我有些兴趣罢了。

　　不过我想，只要我能一直活下去，应该就能遇到更有意思的事情，就像你遇到了“那朵花”一样，就像我现在遇到了你一样。”

　　干柿鬼鲛却是笑了笑：“你说的看似有道理，可是谁知道你衡量有趣的标准是否永恒不变呢？

　　时间是不能让你遇到你喜欢的那朵花的。

　　因为很多时候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就算生命短暂，无法延长生命的长度，却可以把握它的宽度。”

　　大蛇丸自信的微笑凝滞在了嘴角，他被他的话语惊愕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略略思索片刻，大蛇丸随即才淡淡笑着：“我想你过来我这里，不是就为了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吧？”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降低求生欲。”

　　紧接着干柿鬼鲛从背后拔出了鲛肌，瞬间绷带碎裂，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他的腰部。

　　大蛇丸防不胜防，几乎没有任何闪躲，被一分为二，鲜血亦是猛的喷溅了出来。

　　紧接着，一条巨大的白色大蛇从大蛇丸口中吐出。那是一条人头蛇身的白色怪物，体长足有五六米，两人来宽，蛇身更是有无数条闭着眼睛的小蛇组成，看起来恐怖又怪异。

　　“原来这就是你的真身吗？大蛇丸。”

　　大蛇丸显然被他的突然袭击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语气带着极大的怒意：“干柿鬼鲛，你和宇智波佐助是一伙的？”

　　能在这个时候，趁着他身体虚弱的时候，搞突然袭击，他想不到什么其他原由。眼下他便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宇智波佐助，毕竟现在他急需的是佐助的身体。

　　话音刚落，门外一道千鸟锐枪直直透过木门，射穿了白磷大蛇，将其钉在了墙壁上。

　　随着木门碎裂开来，宇智波佐助也进来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干柿鬼鲛见他来了，虽然有些意外，仔细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见你一反常态去了据点，所以我后脚就跟过来了。”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伸手拔出草薙剑，“鬼鲛桑要杀大蛇丸，无论如何也要带着我一起才对。”

　　虽然他说的话语里，包含着几分关心，可是干柿鬼鲛总觉得他说这话，带着莫名的装叉感。

　　白磷大蛇释放出了无数的小蛇，这样的物理攻击除了带点恶心的感觉之外，似乎完全没有其他作用。

　　很快，宇智波佐助便像割草一般，将无数小蛇全部一刀两断。

　　作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最后的攻击手段，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这样想着，很快干柿鬼鲛便发觉身体开始麻木了起来，宇智波佐助也单膝跪地，勉强支撑着。

　　躺在血泊里的蛇头睁开了眸子，桀桀怪笑：“我的白磷大蛇血液会释放出麻醉神经的气体。宇智波佐助，你还是乖乖的把身体给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