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注意，小心愉悦犯》且行且笑

19、第十九章

　　世界上有一种人，对于学习的狂热，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干柿鬼鲛自己曾经就是相当的热爱学习了。

　　这种热爱学习的态度在他年幼的时候，不仅他周围的伙伴父母这样认为，就连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那个时候的他初来乍到，第一次从父母身上看到那种奇异的名为忍术的能力时，他便对学习产生了近乎痴迷的热爱。那是一种渴望变得强大的学习态度，他想尽力把握住这个世界的事物规律与本质。

　　现在他仿佛从佐助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过他们俩之间的动力便是截然不同了。

　　现在的佐助用狂热一词来形容都觉得差点，天还未亮，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干柿鬼鲛切磋。

　　想不到自己还真是挺遭人惦念呢。

　　干柿鬼鲛一边感慨一边闪避着佐助丢来的苦无。不过这种程度的苦无与手里剑技巧，在他眼中还是有些拙劣了，而且角度也不够刁钻。

　　虽然他从来不用苦无和手里剑这种忍具，但是对于这种忍具还是颇有研究心得的——这玩意根本杀不死人。

　　只要稍微有点能力的忍者，基本都能避开。总之他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到有哪个忍者会被苦无弄死。

　　在他看来苦无与手里剑要想发挥最好的效果则是将它当做暗器来使用，只是有趣的是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是将它们当做明器来用，光明正大的对着互射。

　　有的忍者还随身携带巨量的苦无用来和敌人对射，却又互相杀不死对方，简直像是比谁带的苦无多一样，真是令人费解。

　　于是，当佐助扔了第十支苦无的时候，干柿鬼鲛便觉得有些无趣，拔了树干上的一支苦无藏在衣袖里，在水遁攻出时，趁他专心应付水遁力竭的空挡，出其不意的将苦无给他丢了过去，将他的衣袖死死的钉嵌在了树干上。

　　倘若这支苦无目标不是衣袖，而是咽喉，替身术又来不及使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佐助心中微惊，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苦无又看了眼钉住衣袖的苦无，微皱了皱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使用苦无，太卑鄙了。”

　　“我见你甩了十多支苦无，却都没有真正用出它的精髓来，就忍不住想给你演示一下。”干柿鬼鲛嘴角上扬，露出几颗尖尖的牙齿。

　　“精髓？”

　　“苦无与手里剑这种忍具，有一个统一的名字——‘暗器’。暗器一开始被发明出来的作用就是在对战时，用以转移对手的注意力。当然后来延伸出了另一种作用——在对手专心作战时，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方式，攻其要害。若是这暗器涂了毒，杀伤力就更上一层楼了。”

　　干柿鬼鲛的这番解说对于佐助来说实在是过于新奇了，他从来没有见到有人这样阐述苦无的使用方式。

　　苦无对于他来说，一直以来便是杀伤性用具，他以前经常将起爆符与苦无绑在一起，以提升杀伤力。现在他用雷遁附着苦无以进一步提高杀伤和控制。

　　涂毒的方式他也想过，不过考虑到他自己经常用苦无捕鱼做饭便放弃了。

　　“鬼鲛桑，其实我更好奇的还是你的忍术，昨晚我记得你好像使用了冰遁，那是鬼鲛桑家族的血继限界吗？”既然停了切磋，宇智波佐助干脆趁着现在聊天的机会，问起了昨天晚上内心中的疑惑。

　　他曾经也遇到过一个冰遁血继限界忍者白，那是他第一次遇到，也是他这么久以来遇到的唯一一次。只是昨晚他竟然看到鬼鲛竟然用出了冰遁。

　　干柿鬼鲛摇了摇头，看着这求知若渴的少年：“那不是我的家族血继限界，我擅长的是水遁，那冰遁只是我自己修炼领悟出来的。”

　　“血继限界还能领悟出来吗？”佐助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在忍者书里是这样解释的——血继限界一般是靠先天身体条件，加后天开发学习修炼出来的。

　　于是这也意味着血继限界大多呈家族式继承垄断；遗传的先天身体条件，一代代传承下去的修炼方式。

　　血继限界家族式垄断传承几乎是忍界共识，所以当他听到鬼鲛说自己可以领悟血继限界的时候，实在是惊讶不已。

　　干柿鬼鲛看他这幅目惊讶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当然可以，只要你查克拉量足够多，足够聪明，就可以自己研究出新的元素性血继限界。就比如一尾人柱力的磁遁、四尾人柱力的熔遁、五尾人柱力的沸遁。这些可都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

　　想当初他在学校忍者书里看到血继限界的介绍时，便思考着修炼研发血继限界的可行性。

　　他拥有水、土、火、风这四种查克拉属性，而他领悟的冰遁便是水与风这两种属性查克拉融合而成。

　　至于其中的融合原理，说来他就真的要感谢自己祖国的理科教育了。他用风遁在瞬间给水遁降压，增加水的蒸发速率，使其散热结冰。

　　俗话说得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仔细想来也还真是这样呢。

　　“这就是查克拉量多的优势吗？那人柱力什么的还真是一种作弊器。”说到人柱力，佐助脑海里便浮现了一个黄黄脑袋脸长胡须的鸣人。

　　不知道他现在成长的怎样了？还在跟着卡卡西一起学习吗？他这个吊车尾……也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尾兽的力量吗？

　　见佐助站在那里表情严肃，好似在思考着血继限界的问题。

　　干柿鬼鲛便不干扰他，独自来到了河边上游，开始晨起的洗漱。

　　到了中午日头正好的时候，队伍才开始出发，直到晚上约莫八九点钟才停下来开始修整。

　　这倒不是因为生物钟颠倒，而是大蛇丸每次出发之前都要晒晒太阳，简直像个冷血动物一般。

　　东部据点在奔跑了快十多天后，刚好抵达。

　　而宇智波佐助也在这十天里被他魔鬼般的训练着，查克拉的使用时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着。

　　从最开始的十分钟，到现在的十三分钟，虽然辛苦是辛苦了些，不过仅仅十天便有了这样的突破，宇智波佐助很是开心，从他每天热情洋溢的喊他鬼鲛桑便可见一斑了。

　　一开始这个别扭小孩只是喊他鬼鲛，现在改口叫鬼鲛桑。

　　估计只要他说一句——不要叫我鬼鲛桑，要叫我鬼鲛大人，他也会乖乖改口。

　　东部据点位处于一片茂盛无边森林之中。地表并无明显的建筑，但是从山洞里进去，弯弯曲曲的走上近一公里宛如迷宫的羊肠通道后，才真正抵达了据点里庞大的地下空间。

　　大蛇丸称这里为实验室，在干柿鬼鲛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座绝命监狱。

　　庞大的地下空间通风良好，并不憋闷，上下共有四层，四层全部建成牢房的形式，仔细数来大约共有数百座牢房，每个牢房里关押着数十个年轻人，一眼望去甚至还有不少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

　　中间一处则是媲美足球场大小的圆形空场地，整体布局像极了古罗马斗兽场，只不过四层观众席变成了四层牢房。

　　据点里有数十个年轻的管理者，每天负责维护据点清洁，又另有二十来个负责这近千人的伙食。

　　每天据点里都会有一场乃至数十场的战斗，最后从战斗中遴选出一个强者来作为大蛇丸的备用容器。

　　按照兜的话来说是，原本搭建东部据点的目的是为了培养合适的容器，现在有了佐助，那么，这个据点里的人就可以拿来给佐助做训练的牺牲品了。

　　于是，刚到了据点后不久，佐助便在“斗兽场”里以一敌二、以一敌三、以一敌十，连续战斗了好几场。

　　大蛇丸一边围观一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种笑真是令人心惊，那也绝不是欣赏的含义，那分明是强烈占有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