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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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类似的问题犹豫并不是第一次。
躺在床上瞪天花板，母亲坚持周末应该9点起床——她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一些奇怪的执拗——现在8点刚过。思考也是个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父亲的事，其中有隐情该是没错的。
这个家的不正常和母亲的刻意隐瞒很明显，但若是要凭借这份不正常和刻意推断出什么……——我连那家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若是还活着吧——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一点音讯也无；若是死了，也没看见这家里有什么可以称之为“遗物”的东西。
哪怕就只挂了一幅遗像，也不用我这么不断纠结自个儿杀死自个儿脑细胞了。
唔，得承认，曾经这样想的时候我的确不怀好意。
倒是记忆里，偶尔母亲似是想起了父亲，脸上浮现出的神色，能够说明一些东西。
是直觉亦是推论，她并不希望我去探究父亲的事。
抱着枕头滚了一个圈，心底隐隐地有一些想法，但现阶段也只能停留在猜测。
不能去问。
至少现在，不能问。
不说别的，仅仅是考虑现实状况，得出的结论也是如此。
问了也很可能得不到回答。
——联系之前踩着凳子对着镜子看见的小身板，显然。
但是一定会让母亲难过。
——乖孩子不能让母亲操心。
所以结论还是不问的好。
思考到此无以为继，我抬起手臂看看表，9点差10分。
秒针一格一格地挪着，忒慢。
也许我应该想想今天穿什么衣服。
眼看着8点59分，我闭眼做熟睡状。
殷殷期待中，门外的脚步声近了，我翻身背向门。
脚步声到了，脚步声过了，脚步声远了。
“……”
看来，在“周末应该多睡会儿”这一点上，我们母女俩还挺有默契。
而且，做人应该自食其力。
慢吞吞地伸懒腰，慢吞吞地起床，慢吞吞地走向房门。到打开门之前，时间已经足够调整表情。
走进客厅，茶几上还没开封的生日蛋糕赫然入目，而母亲正在擦拭桌子。
扬脸笑，“妈~”
“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母亲大人你差不多每天都要说一遍这句话，太没创意了啊。
“不，我听到声音了，拜托，妈你起的比我还早。”扑过去，抱。
“……”一只手落在头顶，拍了拍，“生日快乐。去洗脸。”
把脸埋在母亲的腰间，无声笑：“嗯，马上。”
我是真的高兴，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到母亲的动作已经没了最初时候的僵硬。
我不习惯做一个孩子，母亲不习惯做一个孩子的母亲，更何况这个孩子并不像是真正的孩子。但五年的时间改变的不止我一个。
放手，洗漱，坐下。餐桌上摆着一菜一饭一汤一烤鱼，典型的日式早餐，不过是简略版。
心中哀叹，脸上却不能露出来，得理解，在这个城市里早餐吃豆浆油条才是不可思议。
默默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家里倒是没有，只是母亲向来寡言。
她突然出声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今天……”她顿了顿，显然并不习惯说这样的话，“去玩一天吧。想去哪里？”
***
选择：
1．答：“游乐园。”
2．答：“图书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