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之炼金术世界奇异之旅》凝望的岚

4、第四章：惊疑

　　嗅嗅，嗯？怎么不在这里了呢？托特莱特站在一处紧邻石头墙的单独居处斜下方，又一步一步走向木门口，一拳砸开了门，里面空荡荡的，杂乱不堪，贤者之石的味道也没有了。“怎么会…”托特独自楠楠道。失望的散步般的一步步走向车站的方向。当然不是坐列车，而是等列车开动后跳上车顶。
　　翌日，爱德和索隆收到了焰的电话，在第六实验室长立体桌上那昏黄的灯光下，爱德和索隆都漏出愁容。索隆脸上的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可怕。
　　爱德接通后，一个板正严肃的男声移入耳帘：“喂，爱德，昨天下午我已经联系阿列克斯了，这么重要的人物多亏阿列克斯通过联系告诉我了，你也不提前给我说一下。我已经把博士安放到中央军部了，那里足够安全。今天能来一趟吗？”
　　索隆正坐在椅子上睡觉，但这一字一句他可都听到耳里了：那个他们口中的博士总感觉有些奇怪，今天去见见他再问问有关贤者之石的情报更好。顺便也看看那个所谓的军部长什么样。
　　爱德撅起嘴来，心想：不用你吩咐我也会去请教博士这种重要人物的，另外，别用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给我这个原初计谋者指手画脚啊…
　　“嗯，正合我意，那就下午见吧。”随即，便挂断了第六研究室的固定专用加密电话。
　　索隆半睁着眼看向爱德：“你确定能从那个老头的嘴里问出什么贤者之石的情报吗？我看他好想受到了什么刺激。”
　　爱德答道：“伊古尔先生可是第一次瓶中小人歼灭战的重要支持者，就因为他由于军部支持加上自己的实力，制造出了利用人体能量的贤者之石，这种石头我已经跟你提过了吧，能大幅度增加使用者的力量，”爱德耐心的解释道，对于这个来自异世界的陌生人，爱德没有觉得他是救星，也不觉得他是拖累的包袱，更提不上威胁。只能说是伙伴。
　　毕竟自己国家的历史和情况只有自己最清楚，怎么可能会过度依赖一个炼金都不会也没听说过的绿发剑客呢？独立的爱德曾在第一次见到索隆时就想。
　　索隆好像感受到了来自面前这个15岁金发男孩的深深的无奈，但自己不更焦虑吗？被莫名其妙的召唤到这鬼地方，还得面对这看似复杂的局势，面对用见闻色也感受不到的强大对手“人造人”，还得配合这毛头小子…
　　虽然索隆有很多时候这么想，不过他总归作为一个强者，有探寻真相的勇气，打败未知世界强敌的斗志，以及对爱德这个虽然年轻但仍然满怀信心身手不凡的“小孩”的心愿。
　　这次也是乘坐的马车，不过是阿列克斯摆脱中央有经验的一个少尉扮演车夫载着索隆和爱德去军部的。阿列克斯担心人造人的出现方便中等列兵自己及时支援，另一方面可以指导爱德索隆见到军部的焰和伊古尔等人。
　　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索隆和爱德顺利到达了军部。盖的不错。这是索隆的第一感受，虽然在自己的世界见过各种大场面，类似于海军总部和大赌场，新世界舰队等，但面对这个门字形连环大楼，不，应该是两栋大楼树立在一栋约800米高、10000米长的主楼前，周围还有高入云霄的尖顶围墙和建筑物，四周有正方形和长方形的绿化草坪，草坪边上有一盏盏几米高的灯。
　　“这里还挺大嘛。”规模快顶上马林梵多海军总部了。索隆不禁自言自语，一边暗自估计。
　　“那当然，这里可是中央市军部啊，主楼共50层，30层就是总统的地方，两翼的楼是军部人员的地方，中间那楼原来是市政府，后来改成军部了。”爱德井井有条的给索隆讲着，索隆只是微微皱眉，他时刻跟紧爱德，生怕迷路，在这种交错纵横的地方，恐怕一般人也很容易。
　　跟着爱德走入中心的大楼后，就出现了不少一脸严肃面孔的军服人物，他们很少注意到这个深绿色全身色调的“怪人”，因为这个炼金世界并不看重衣品和头型。
　　“焰上尉在9楼，请让我为你们两位带路。”那个马车夫不知道何时走进了电梯里，索隆靠着电梯后的挡板，故意闭眼装睡。
　　“喂索隆，到了”，爱德无趣的拉着長腔喊。索隆和爱德被车夫带到了一扇门前，推开后那车夫便离开了。
　　只见一个黑发，锐利双眼的男子正打量着索隆，三秒后又看向了爱德：“无关人员也无所谓吗？爱德。”随后焰吸了口气，翘起二郎腿，打开了台灯，淡黄却亮闪的灯光照亮了窗帘覆盖下的能容纳数百人的办公室。
　　上次不是还礼貌的问我名字吗。这次算是在怀疑我吗？索隆目光尽量不与焰的对上。可以理解为不想通过眼神让对方察觉到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索隆想。
　　“他不会泄露情报的，不是坏人，放心吧。伊古尔人呢？”爱德速度的直切话题。没有在意。
　　焰轻轻一笑，仿佛在说：这个异世界的人是好是坏你怎么会知道？但显然实际上不是这个意思。
　　“咳咳，”焰清了清嗓子，继续字正腔圆的说道：“博士就在隔壁的单室里，知道你想调查贤者之石的事，不过不要逼迫博士回答不想回答的事，明白，吗？这是为了你好。和异世界的朋友”说罢，锋利如刀的眼神略过索隆的全身上下。
　　索隆鼻头一皱，上一秒不还在排挤我吗？怎么下一秒就又把我当作朋友提到我了？真是好笑，还是说什么好呢？不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了，这大概是这人的性格。索隆心想。
　　爱德已经走出去了，索隆这才反应过来，只见焰不知何时戴上了白色的手套，上面有一个六芒星形状的古怪红色符文，有一条龙形状的图案，索隆刚想起来在车夫刚到达军部的时候也在这个楼上见到了这图案的旗帜，大概是军部象征或者是国旗类的吧，对了，叫什么兽来着…
　　暂时就认为那图案是龙吧。索隆跟着爱德，心里想。
　　进入屋里，伊古尔正在一脸惊恐的看向地面，嘴里喃喃道：不要问我…不要再问我了……贤者之石，我没有…啊！只见他站了起来，抓住爱德的肩膀，眼中的瞳孔焦距变大，瞬间变得充血，索隆见状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看样子眼前的这位老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讲一些不为人知或者是极其重要的事了。

　　爱德却故作镇定：“博士，请您冷静，请把您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吧，我不是来要贤者之石的。”只见伊古尔撒开了抓住爱德的手，慢慢回到了座位上，低声叙述道：“实际上，在那次瓶中小人的歼灭战中，奉大总统金·布拉德雷的命令，委托我和几个炼金术士在指定的实验室里制造贤者之石…因为我会‘构造’之炼金术。贤者之石的确是利用人体能量制造出来的，但原材料就是活生生的人啊！”说罢，博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癫狂。
　　索隆不解地插嘴：“活人，作为原材料，有什么不对吗？”等等！
　　一秒后，索隆脸色一青，就连自己也被这个自己的疑问给问住了：人？难道…
　　爱德打破了沉寂：“博士，你接着说吧，这不怪你，毕竟是为了军部的要求，炼金科学的进一步发展…”

　　伊古尔缓缓叹了口气，满脸皱纹的脸上现出了复杂的表情，有一瞬的惊恐，一种痛苦和僵持不下的不情愿，又迅速瞥了一眼索隆的脸，最后小声说：“实际上，正如这位你身旁的朋友所想”，伊古尔故意顿了顿,可以视为他在做最后的心理准备。
　　索隆轻声从鼻孔中出了口气，有一丝难耐：老头要说的话就给我赶快点！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突然，索隆轻轻向只有空气的后方回了下头。
　　见闻色的本能出现了，索隆抬起了头，探测到了门外有几个人驻足不动，十有八九是监听的。他再次开启见闻色，有两个一般气息的人和一个气息十分不正常的人。
　　好像和第一次见到的人造人气息有点相似！
　　索隆随后向两人不动声色的比划了一下，左手执行门外，右手在耳朵处指了一下，又比了个“嘘”的姿势。但爱德并没有在意，小声提示博士继续说下去，博士也没有慌乱，尽管三人内心都火急火燎，生怕有人打断。尽管这里是中央军部大楼，邻楼就是政府。所以没有被敌人偷袭的可能。
　　爱德问：“是用活人炼造贤者之石吧，那个古老的传说我其实在书上看到过，不过竟然是真的存在！那开启门的材料也用的活人吧，”
　　爱德侦探般的脸上更加凝重和谨慎，和站着的索隆一起看向伊古尔。不知何时爱德已经查阅过古书了。（下一章解释）
　　“没错…当时军方负责人让我先画出联军图案，准备好打开真理之门，但却没有给我说好的材料，我也是第一次开门，虽然之前学习过这类炼金知识，不过还是没有得知什么才算开启那禁断之术的材料。一会儿，一个负责人就直接押着五个重刑犯，站在了那个炼金范围内，五个端点处，之后…”爱德虽然有预感是用活人打开门，但还是内心一颤：军方领导人真是大胆啊。
　　开启门后，军方人员又逼迫伊古尔开始‘构造’贤者之石，将大批犯人赶到指定范围内，让伊古尔开始炼金，在重重逼迫下，伊古尔只能忍着良心的痛楚，开始重构…瞬间，只剩下些囚衣碎片，上一秒还熙熙攘攘的犯人都没了身影。这，就是当时的过程。伊古尔结结巴巴的说给了爱德，只见爱德瘫坐在座位上：难道我之前用的石头是用…
　　军方用特制的科技转化容器将那些红色碎片加入了那里，咚咚的一阵运转声，一些红酒般的液体便装满了三个大容器里。这是按1:1000的比例配置的劣质贤者溶液，只需要炼金术师战士们喝下一口，便会在几秒内享受真正的能力增幅的爆发性力量！正好适合用与战场这种瞬息万变的地方。在第一次瓶中小人歼灭战中击败了不少强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伊古尔好想看出了爱德对于自己曾经使用过贤者之石的愧疚和痛苦的心情，安慰他：“那石头是半成品，是假的，所以你也就不要这么自责了。我们都是被迫而已啊，选择了为军方效劳，就要承担风险的，而且总归是为了人民的！…”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的，博士。”爱德挥手挡在博士胸前，苦苦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个博士不疯的时候还会井井有条的说道理嘛，看来还是有点头脑的。索隆心想。不过这只是转瞬即逝的想法，只有一瞬间，当下对于索隆来说更紧急的是门外的几个人究竟是谁。
　　无疑，现在索隆感到那个什么能量之石的来头不简单，威力或许类似于自己世界的空岛上的冲击贝？能储存能量的那种。不过既然需要人体才能炼成那么一点，威力应该更加巨大。冲击贝只是对持有者的手臂造成脱臼般的冲击罢了。
　　还没有离开吗。索隆盯着门心想。实际上，索隆相比爱德的吃惊，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些名词对他而言太陌生。爱德整理了一下心情，深呼了一口气，径直站立。
　　然后和刚才索隆慢慢悄无声息的走向门口形成对比，大步流星甚至有点故意意味的走向门口打开了门。索隆多少吃了一惊。
　　“喂，这样没关系吗。已经提醒过你了门外有人…”爱德点点头，还是毫不犹豫的开了门。
　　博士则自动暂时匆忙藏在办公桌的空隙里。他有预感，这样没有用。这样就想掩耳盗铃一样。伊古尔双膝在地，双眼紧闭，眼角的皱纹一丝丝涌了出来。
　　“咣当”一声，门顺畅的从反锁到打开，索隆见爱德有些吃惊，是听闻贤者之石秘密时候的那种表情，索隆赶快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个双手在后背，身板大约1.7的老人，不，应该五十岁左右，但沧桑和坚毅使他显得更加年老。
　　此人右眼蒙了一个黑色眼罩，右腰间别了一把黑色武士刀，那半睁着的一只眼，说实话令人不寒而栗，也令索隆感到了和藤虎（海贼世界的海军大将）交手时的巨大压力。
　　爱德僵在门口，索隆用胳膊碰了一下爱德：怎么回事，是敌人吗？索隆的另一只手已经架在三把刀的‘雪走’宝刀刀柄。那男人先开口了：“哟，“钢”之炼金术师，好久不见，这么晚了还在处理军务吗？真是忙碌啊。”漏出了被胡子挡住了一部分嘴角的微笑，但下一秒立刻恢复了他那板着的冷冷的脸。
　　爱德回应：“啊…是的，大总统阁下，已经晚了。您来这里有何贵干？”爱德望向这个国家的大总统——金·布拉德雷！
　　在长长的对门交错的走廊中，虽不时有人员来往，但总统来访绝非偶然，毕竟就就像抽彩票中头奖一样，或者说更难。爱德也清楚的记得，自己平时不会天天待在军部处理杂务，偶尔去中央市大酒店和好友吃晚餐，也经常去中央图书馆查询资料，当然，爱德有时也会待在第六研究室——自己的家里。
　　“哦，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听说伊古尔博士被你邀请到了这里，不知道会是什么事呢？”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做做和夸张，和焰相比反而显得更加柔和了一些。可以理解为不动声色的本色冷酷庄重的类型。爱德曾这样理解。
　　这一问，令索隆也有些吃惊：难道那个叫焰的男人告了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不过他感觉不到焰是个虚伪的人，更不可能想他会做出这种小人才办的告密这种事。真的是这样吗？索隆在怀疑的想着。但仍一动不动，斜对着这个总统。
　　爱德丝毫不漏出惊讶的表情：“啊？哦，博士啊，因为突然有点炼金的知识想询问一下他本人，乡下不太方便，所以就邀请博士来这里了。”爱德紧绷的脸上浮出一丝僵硬，背不已经微微发烫。
　　只见金·布拉德雷毫不掩饰脸上的狐疑，继续以反问的语气，直逼心脏的锐利眼神，看向爱德：“哦？这样啊。能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炼金知识吗？”
　　不好！索隆心里紧绷一下，这总统难道想拆穿我们吗。爱德如晴天霹雳，迟疑了几秒，他没料到一向稳重威严、一丝不苟的总统会问这些细节。
　　“算了算了，不说也罢。先告辞了，爱德君。”说罢，便一下不停的走向相反的方向，和两个随从的军人。
　　好像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啊。索隆不禁一丝紧张地想。
　　“呼！”爱德深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吐了出来。连索隆也感到了这个总统的压力和震慑，尽管没看自己一眼。
　　当然也可能是见过索隆，但索隆没有注意。
　　爱德马上敲开了隔壁焰办公室的门，只见一个男人在喝茶，见到焦头烂额的爱德甚至有些疑惑：“怎么了吗？爱德…”
　　没等焰慢悠悠的说完，爱德就问他是不是将博士在这里的事告诉了总统。
　　焰微微挑起了眉头，黑发半遮着的额头变得几乎看不见：“什么？刚才在外面与总统交谈的是你们啊…是这样吗？我可没告诉总统这种事。”焰不置可否的闭上了眼，不动声色的喝着茶。
　　索隆看不出这人在撒谎，爱德轻轻关上了门。但自始至终没踏进办公室半步的大总统是怎么知道博士在这里的…
　　索隆还在仔细品味着这个总统：这个国家的总统，吗…看来很有一番身手，不同于一般的国王和庸民之王。
　　爱德一边走一边想着，索隆则跟着爱德进入隔壁的办公室，发现伊古尔已经重新坐在了座位上，好像是听到了刚才的与总统的对话。“我就知道果然是这样。”博士一副知道了一切的表情，双手摊开，望向地面。
　　“果然？博士你知道总统要来吗？爱德抓住了那个关键词，有点歇斯底里的快速发问，博士惊骇的看着两人，好像等到了什么一般，竟有一秒漏出来满意的表情。
　　随后伊古尔缓缓开口：“之前我第一次炼造贤者之石成功后，想就此停手，就偷偷以看望家人为由，离开了那个集中营般的秘密研究室，但坐上了中央列车，多次倒班，经过两天到达了亚美利国和斯特兰德的交界处的一个山村里的旅游客栈内，只带了一两件衣服，和足够住上很多天的钱。但第二天，我在这人烟稀少的山林里散步时，竟然遇到了从山口处缓缓走来的一名军方高层人员。”伊古尔有些激动，爱德和索隆关着门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听着。
　　接着喘了几下气：“我，他当然是来接我的，坐在轿车里，我发现就他一个人和司机，便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我做列车都是用的虚假的身份。那个军方的人轻蔑的一笑，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尽在总统的执掌中。我便明白了什么。”有能定位的炼金术吗？爱德这样一个国家级炼金术师没有听说过这种定位的可能。索隆也睁开了眼镜，深深的思索着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暴食之托特找到了博士，然后告诉了军方的人找到了您！”爱德一股脑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露出激动的表情。脸也微微发火，血液的流速加快了不少。
　　索隆抬起了头：“的确有这种可能，那次交手也是那家伙靠嗅觉就发现了马车里的我们。”虽然了解的少之甚少，起码在外人看来，但索隆仍然不会真的就袖手旁观。
　　只是发表见解而已吧。索隆曾碍于自己的面子总是有见解或者疑问也懒得多问。但的确自己也答应了要帮助爱德，眼前这个聪慧而又年轻的金发男孩。
　　面子什么的，无所谓了，反正这是炼金世界，没有人认识之前的我，真正的我。索隆这样劝自己，不然自己只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况，搞不好对爱德来说还是个累赘。索隆曾这样想。
　　只见伊古尔沉吟片刻回答索隆：“关于人造人，我好像听说过他们的一点消息，总共有七个，每个都有特异功能，好像是用贤者之石制造的…这样一来，就能说通了。不过今后你们不要找我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应该过不久我也要被军方的人灭口了吧…”伊古尔有些坐立不安。
　　不过自己亲手炼造了那么多犯人，让他人结束自己也好…
　　伊古尔脸上露出复杂的笑。爱德对索隆说道：“我们走吧，”“嗯”，走出军部大厦后，招手打了一辆车，爱德稳重的对司机说：“去第六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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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提示：爱德并不知道贤者之石的原材料究竟是什么，只是传闻知道利用人体能量，并且当作炼金力量增幅器投入战场使用过。
中央市军部的总统的真实身份是人造人愤怒之拉兹。性格虚伪残酷。人物图片：http://imgsrc.baidu.com/baike/abpic/item/0b14ad192d3b967442a9ad16.jpg
军部除士兵外分“少尉”（有经验的类似于队长的人物，会简单的炼金术）“中尉”（多为实力比索隆弱的高级炼金术师）“上尉”（焰和爱德的头衔。多为国家级炼金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