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之炼金术世界奇异之旅》凝望的岚

2、第二章：交锋

　　“你们这里炼金术很常见吗？具体什么才是炼金术？当一个炼金术士难不难？”
　　爱德只是一脸苦笑，说到：“当然并非易事，是需要天赋和技巧的，炼金就是以理解物质的内在的法则：理解，分解，再构造成立，进行炼金术必须按照等价交换法则，为了获得某种东西，需要以同等的代价交换”。
　　索隆点了点头，算是一知半解。但实际上仍不是很清楚，而是很抽象。
　　在索隆和爱德离开研究室后，一个黑衣戴帽的男子在百百米开外的电话亭处脸朝爱德的背影处低声说着什么。索隆并没有注意到他，毕竟气息和常人无异，不会立刻对索隆他们造成威胁。
　　一同和爱德坐在马车里，准备前往4公里远的中央一号车站先和爱德口中的好友“焰”取得联系。
　　因为不相信第六研究室的座机的安全性，防止被监听，所以爱德平时都是去中央一号车站用公共电话联系焰和好友。
　　但还是没有逃过间谍的跟踪。
　　想的挺周到，监听这一点的确有可能，虽然一般情况下电话部不可能做这种事。但经过军部力量一掺和可就不确定了。和爱德坐在一起的索隆心想。身后的黑衣戴帽男子从电话亭出来后已经没了踪影。
　　“踏拉、踏拉”，马蹄在凹凸的灰色土地上发出规律的声音，眼看就要迎来了夕阳，天已经慢慢发黄了，太阳也俨然褪去了正午的夺目光辉，变成刺眼的金色，远处的云朵变成了金黄色，犹如金箔的摊开散挂在天上。
　　爱德不禁一边思考着索隆究竟能不能协助自己打败敌人，一边不时扒开马车的遮布，漏出半只眼的视线打量外面的情况，看看有没有被跟踪。
　　自己究竟能不能打败瓶中真人，送这个异世界的朋友回到原来的地方呢…爱德当然会产生这个疑问。
　　爱德提议乘坐费时的马车是因为担心出租车司机会是间谍一类的，而且可能暴露视野。索隆表示理解，毕竟换做出租车早就到第一车站了吧，也不用忍受这颠簸的路况，和一股淡淡的马的皮肤味儿。
　　想的真是周到。连间谍和监听都能想出来，看来这个男孩的反应力和敏感度不错。索隆暗想。话说，这马该洗澡了，索隆皱着鼻头，很想告诉这个车夫。
　　索隆因焦躁和一丝好奇与不安混合在了一起而皱着眉头，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睡觉，爱德也因为思考着对付瓶中真人的对策和汇合后的一系列计划而难以平静。
　　就在这时，车夫离第六研究室只剩下不到1/3的距离时，斜上方的黑铁索桥上一个浑圆巨大，约有三个爱德身高的人，不，应该是怪物正在一脸痴呆，口含拇指，怔怔地一脸茫然的看向那匹马和车棚顶上那快紫色氨纶材料的布。
　　他用鼻孔在空中的桥上向马车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没错了吧？就是他了，虽然不是一个人。”
　　“嗯。看主人曾经提到的需要活捉的炼金术士就是他了。”一旁略显矮小的一副侦探面孔的穿西服戴黑色长顶帽的人说着，不时压低帽檐。
　　这是暴食托特，七位人造人之一。旁边的是一名自爱德和索隆出发起就开始跟踪的间谍。
　　“我要吃掉…不，主人让我活捉他，现在，开始吧！”一副嬉皮笑脸模样的“胖子”张开手臂，准备好了从这个十几米高的连接两栋建筑的铁索桥上一跃而下。
　　咚！的一声巨响，爱德所坐的马车感觉颤动了一下，索隆一脸戒备的用右手握着刀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索隆聚精会神，开启了见闻色（一种预知短暂未来和敌人气息的能力）。这奇怪的气息，怎么回事？
　　索隆的见闻色有一瞬间感到了这个跳下来的人身上好像有不止一个人的力量聚集着…不，那也有可能只是像自己面对鹰眼（海贼世界的强大剑客）这种强者时的震慑力…不过，这股气息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爱德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
　　马发出“牟喔喔喔”的声音，在原地打转，爱德对索隆说：“不好，可能是人造人，不然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在这里”，金发少年的眼神中透出一分坚定。
　　索隆沉着地低声问：“看来，你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啊。”他已经猜到攻击的目标就是爱德了。
　　由于看不出索隆是有内涵还是认真的说，爱德总之一言难尽地认真应付道：“当然，两年前的瓶中小人，也就是瓶中真人的兄弟就是被我的父亲和我的炼金术士朋友打败了，如今瓶中真人一定知道了我在计划打开真理之门计划着打败他的事，所以必然想要消灭我了”。
　　索隆露出理解的表情，低下头，还容不得沉思什么，只听见车夫一声失魂的大喊：“怪，怪物啊！可恶！…”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小，车夫逃走了。
　　伸出滴着口水的舌头的托特安稳的伫立在马前如蜜蜂般的低声嗡嗡道：“我要吃的可不是你啊。对了，就在这个马后面嘛，”然后向马走去，铛，铛，地面发出一声声闷声响声。
　　爱德双手合十，一脸认真的表情，随即发出一声金属的响声，装着机械铠手的一侧召唤出来出现了一把方天画戟，是钢铁结构的。
　　那一瞬间的动作便是炼金术吧。另外他才15岁，力气真是不小！另外，那只手怎么是机械的…索隆大脑做出了合理的疑问。
　　“索隆，小心点，这家伙不好对付。”
　　“哦，你也是。”
　　索隆随着爱德跳下了马车。
　　二人站在托特十米外的地方，爱德双手拿好了长，对准人造人，索隆也不由分说的将三把刀抽了出来，做好战斗的准备。托特那痴呆的眼中并没有看索隆一眼，只是盯着爱德不放，瞬间，他“呼！”的一声跳向爱德，爱德瞬间跳开了，人造人托特的速度并不快，但对于常人而言，也不易躲开。
　　看那悠闲的表情和痴呆的面孔，索隆不禁皱眉：看来这人的确不太正常。
　　托特双手抱了个空，显然，他想直接抓住爱德。索隆大声呼喊：“喂，大块头，你这也太不敏捷了吧？我都能躲开啊，照我来！混账家伙！”
　　索隆故意一脸挑衅的面孔对向托特，托特又吮吸起拇指，不解的自言自语了一会，又以更快的速度跳向爱德，只见爱德攻击朝向托特的肚子，他由于力度十分足够，那里被刺了道半米长的伤口。
　　喂，别擅自动手啊，这家伙是我的猎物。要是换作山治早对他这么说了。但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熟悉，暂时还是少言多看为好。索隆想。
　　“好疼啊，可恶，”一直毫无表情的托特皱起他那如面团般的眉头，随后，索隆松了一口气，但爱德仍然伫立在原地。
　　连武装色类似的防御也不会，还不躲开，难道就是一个小喽啰吗？索隆眯着眼看向眼神空洞的托特。但没有收起牙间的那把和道一文字（宝刀名）
　　“喂，爱德，身手真不错啊。”索隆大声地喝道，随口一句。实际上仅仅是为了吸引的注意
　　听闻索隆的夸赞，爱德没有转向索隆回应什么，只是莞尔一笑，仿佛在说：这是最基本的。
　　“不陪你玩了！可恶！”之间托特的肚子上的伤口立刻发出一声电磁般的响声，红色的几丝电光在托特的腹部周围一闪，冒了一阵烟，立刻恢复了那伤口，回到了完好无损的原样！
　　索隆睁大了眼睛，虽然只是一只眼睛，但足够表示出他的惊讶的心情，怎么搞的？他此时在想。
　　人造人跳到房屋楼顶，几下便没了踪影。之间爱德双手合十，发出一道不同的光，刀瞬间消散了。
　　索隆这才见到了利用炼金术的对决，但冒出来一堆疑问：刚才的算自愈能力吗？这么强大的敌人能打败吗？…尽管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索隆收起了三把刀。
　　天色已晚，这里离中央第一车站还有半程距离，只好先回第六实验室了吧。索隆推测。毕竟现在只有爱德才更适合发号施令。
　　“看到了吗？索隆，那个家伙的舌头上好像有一个红色的龙形图案。”
　　“啊？好像注意到了。”这时索隆才注意到刚才看到那个怪人不时伸出的舌头上确实有个图案。话说你还真是观察的不错啊。索隆心想。
　　虽然可能是刺青，但刺在那个位置有什么寓意吗？
　　“有什么问题吗？”索隆发问，实际上他是真的有些困惑。
　　“不，实际上那个红色的图案正是亚美利国的国徽。”
　　国徽？应该是象征之类的东西吧。索隆心想。
　　“那的确有点可疑。”索隆认真的回答。但有一丝应付的味道。
　　实际上他还是在留意那个伤口的自愈的瞬间。想必爱德也不会放过这个细节吧，尽管他没有开口。索隆想。
　　晚上，爱德和索隆乘出租车回到焰一同现身在第六研究室。
　　研究室就坐落在一处普通的地方，后面是一处小道，前面是一个两层楼的中式咖啡店和斜着分布的几层的居民楼。右边几百米的路旁是栋更高一些的公寓。所以研究室的位置并不偏僻。
　　刚打开门，就看见一楼的灯亮着，因为只有几个放书的书架和一个当摆设的长餐桌，在偌大的第六研究室占地还不到十分之一，所以多少显得有些空旷。
　　“那里好像有人。”索隆的见闻色告诉自己，是因为他看到爱德一脸松懈的脸才这么说的。他不会觉得爱德没注意到这一点。
　　“哦，应该是那家伙吧。因为当时给了他一把钥匙，所以总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来…”爱德一脸嫌弃的看向那昏昏沉沉的刺眼黄灯照到的两排约两人高书架的阴影处。
　　“爱德，你不是要找我吗。”
　　从书架处传来一个磁性十足略显稳重的声音。
　　随即只见一个男人放下书架上的一本书，尽管他并没有看书。向门前的两人走来。
　　看来爱德认识那家伙。应该叫‘焰’吧。索隆这才放下了戒备，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看来你都知道了啊。”
　　“当然。一个车夫向中央警队部打了电话，说在瑞鸥酒馆附近发现了从桥上跳下来的怪物。我在中央警部安排了忍受，只要是类似于这类的报警我都会转接并解手处理。只不过我到那里是只见到一匹原地打转的棕色马，想必你已经回到第六实验室了。”焰一副推理口气说完了这一堆话，毫不停顿。
　　看来他推理的能力不错。这是索隆的第一感受。
　　“哦。”爱德一边走向二楼准备换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应着。看来爱德和这个眼前的军人模样的深蓝军服男人已经很熟悉了。索隆不经意间看向他身上的一个龙图案心想。
　　等等…龙？对了，那怪物舌头上好像也是这个类似的图形来着。索隆跟着爱德心想。他实在不知道和焰说什么话题，只能跟着爱德。
　　这两个翅膀的龙形图案的确是亚美利国的国徽，但却不是托特舌头上的红色，而是绿底白色的。
　　“很在意这个吗？听爱德说你叫索隆是吧。”
　　“没有…对，”索隆扭头，突然被问有点不知所措。
　　很快，爱德便回到了一楼，就坐在长桌一旁的椅子上，一手托着头，留出侧耳倾听的模样。
　　“这是中央军部的标志，‘狮身鱼尾兽’，异世界的朋友，那个怪物不出所料应该就是那个瓶中真人所制造的人造人了。在中央市得到的种种情报表示如此。之前那个怪物在中央市的闹事，酒馆，广场的一些地方都出现过，而且有人报案后我曾亲自到达过案发现场。那家伙大多是为了吃东西而胡闹的，尽管破坏力不小。”焰漏出一副大佬的模样，虽然对爱德来说是很重要的情报，但爱德的表情还是有些不屑的意味。
　　索隆则心想：原来如此，那家伙就是人造人。
　　“人造人一共按照人类的的七个弱点，被瓶中真人制造了出来，分吧是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现在只推测出今天你们见到的那个多次犯案的家伙加‘托特’，也就是暴食之托特。”焰翘着二郎腿，坐在主座上，犀利的双眼来回看向一手支头侧耳倾听的爱德和两手叉腰看向自己的索隆。好像在问：你们就没有想问的吗。
　　但索隆想问的，不如说作为一个莫名其妙到这个炼金世界的穿越者，想问的一切都太多了。但眼下重要的是协助爱德，打败瓶中真人，回到国家。索隆想。
　　“那为什么偏偏要根据人类的七个弱点炼造出七个人造人呢？”另外，人造人的恢复能力是无限的吗？但爱德把这个疑问放在了心中。
　　“这个嘛，我倒是没想到，有可能正好是七块贤者之石？不过有个人可能会帮到你。”焰轻轻一笑，随后又一本正经起来。
　　没等爱德问，焰就双手整了下军服，准备离开。
　　通过贤者之石制造了七个人造人。贤者之石可以打开真理之门，召唤来异世界的索隆足以证明其强大的力量。但这力量竟可以使人造人“自动痊愈”，未免生出关于贤者之石的太多的不解之谜。爱德和索隆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时候也不早了，不要太累了，爱德。明天我安排阿列克斯去接应你。欢迎你到中央酒店吃饭，报我的名就行，我有会员卡。”说着，便收起了椅子，走向门处，戴上了一个白色手套，坐上车离开了。
　　“可恶，又擅作主张。”爱德握紧双拳，皱着眉，一拍桌子：焰还真能干啊，天天在中央混没少取得有用的情报。谢谢你了，焰。爱德这么想。
　　“阿列克斯是谁？”索隆只能这么问，毕竟他想不出其他词了。
　　“是曾经并肩作战击败瓶中小人的伙伴。也是‘腕’之炼金术师。”
　　“哦。”一听这称号，就知道是国家级别的，毕竟是国家授予的称号。
　　希望能快点揭开那家伙不死的秘密。另外真希望亲眼见见那个所谓的贤者之石。索隆想。
　　关于贤者之石爱德也只是在那次瓶中小人歼灭战时听军方所谓的“是蕴含巨大能量的瞬间增幅炼金力量的石头，仅仅战争时才会派上用场”，但显然这解说未免太含糊其辞了…爱德心想。
　　自那次战争结束后，军方的负责人也都全部收回了炼金术师战士的贤者之石。但就凭看见了托特的腹部伤口快速自愈和听焰说人造人是贤者之石制造的这两处就足矣让爱德这样明察秋毫的人产生怀疑了：显然，贤者之石并不是只能用作力量增幅器，一定有其他的用途，究竟是怎么制造的也是一大谜团。爱德心想。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躲在下水道的托特正在饿着肚子转悠着，等着午夜上街道去寻找食物。“‘不要破坏的太过火了’是主人说过的，但是好饿啊……还是到没人的时候在街道上找点东西吃吧。”托特在下水道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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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索隆在遇到人造人之后变得更加谨慎。关于不死的人造人，实际上索隆不知何时生出了较浓的兴趣希望探求这方面的秘密。
爱德也陷入了困惑，感到自己的压力，第一次来自于“不死”的人造人给予自己的压力，以及对下一步该怎么做的预谋拉开了序幕。
贤者之石没有保质期，即使是亿万年前保存的也能经过处理在今天使用。
瓶中真人利用禁断之炼金术制造了人造人。但贤者之石是核心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