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劫.双子》大梦三千

22、五行秘境.金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今天，就是结界消失，秘境开启的日子。
　　一大清早，所有人便早早的起来，结伴而行，赶到了临近凌云宗的秘境‘域外战场’处，静静的等待着结界消失，秘境开启。

　　“少主！我跟着您进去吗？”
　　素伽小声的问到。

　　“不必，我自己跟着他们进入便可，你在外边等我！”怀忧吩咐道。

　　素伽听罢，趁着没人注意时，便偷偷溜走了。而怀忧，则静静的立在人群后方。

　　“这次大家进去后一定要小心，我听师尊说，这秘境为域外战场，乃界外而来，里面的规则有一些不同，会稍微压制修为，一定要注意安全！”
　　钧昊然盯着结界，对大家说道。

　　“师姐！师姐！界外而来是什么意思啊？这域外战场如此危险吗？”
　　小花师妹听到此处，疑惑的问到。

　　听到华睿的问题，洛水儿并未搭话，而是旁边的霜零解释着说道：
　　“这域外战场，看外形，就像一块金属的大石头，可是里面自成空间，奇大无比。据相传，域外战场是像陨石一样，从天上而来，坠落此地的。因为每百年结界会消失一段时间，人可以进入其中，然后在三个月之后，慢慢的在重新形成新的结界，所以，每次探索秘境的时间就定为三个月，之前有前辈们探索此处，发现里面的规则与三生大陆有一些不同，会压制本身的一些修为，而里面的事物也有些不一样，所以猜测，可能是其他未知的世界发生了旷世大战，有大能者将界面战场的一角打落此地，形成了这个秘境，不过因为里面非常大，暂时无人能探索完全，但是在表面看来确实是一副大战后，战场的样子。”
　　霜零将所知道的详细的说了出来。

　　“对！我父亲也是如此说的，说这秘境可能是其他界面的一角，被打落此地形成的！”
　　离歌在旁边听到霜零的话，也附和着说道。

　　“原来如此啊！好神奇！”
　　华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叹的说到。

　　“那大家就要多加小心了！总归是历练，这次大家最好待在一起！也能互相照应。”深远看了看子修，想到之前葬神塔的惊险，提议说道。

　　“好！”

　　“可以！”

　　“当然没问题！”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说道。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深远说道。

　　于是，经过商议，最后众人都决定在一起行动。

　　大家在原地又等了一会儿，慢慢的，结界开始出现了波动，没一会儿，结界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结界消失了，我们进去吧！抓紧时间历练，秘境开启的时间只有三个月，在这期间，如果有人走散了，千万要记得时间，在结界再次形成前走出来！”
　　钧昊然细心的嘱咐着，说完，第一个带头踏入了域外战场，随后，众人都紧跟着进入了里面。

　　域外战场秘境中。

　　众人陆续的穿过阵法门，来到了域外战场中。
　　大家举目向四周望去，只看见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万物不生，一副末日的景象。
　　荒凉的空间，没有日月星辰，只有地上银白的沙硕映出惨白的光亮，使大家能够看清东西。
　　偶尔随风而来残留的血腥气息，远处不知名的生物的嚎叫声，衬的空间有些阴森可怖。
　　疑似大战后留下的痕迹到处都是，法器的碎片，毁掉的灵器，随处可见的森森白骨，都显示着这片土地曾经发生的一切。

　　“果然，修为被压制了一些！不过，这个空间里居然有残留的妖魔气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曾经在此地大战的是妖魔？”
　　怀忧静静的跟在众人身后，感应了一下，低声默默的说到。

　　众人开始一起慢慢的向前走去，沉闷的环境影响着大家，谁也没有说话。

　　走了一段时间后。

　　“吭哧……吭哧……”

　　“哥！你听到了没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离舞有些害怕的抓起离歌的胳膊，紧张的说到。

　　“别怕！没事！”
　　离歌安慰的说道。

　　而大家听到了离舞的话，都停了下来，当听到声音后，快速地围在一起，戒备的向四周看去。

　　“吭哧吭哧……”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离歌见此，一把把离舞护在了身后。钧昊然也跨步站到了深远旁边。而怀忧也默不做声的向前，偷偷的走到了子修身后。洛水儿和展义等人也都站到了同伴前面，大家都防备的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人’！

　　“那是什么？”
　　柳梦轻声问道。

　　“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展奇跳到了柳梦旁边，拍着胸脯说到。

　　“你的修为比我高吗？”
　　柳梦平静的问到。

　　“呃……修为虽然一样，不过，我是男人，比你抗揍啊！”
　　展奇厚脸皮的嬉笑道。

　　而柳梦看了一眼展奇，便防备前方，不在理会他。

　　“这是什么？是魂魄？还是灵识？”
　　展义不确定的说到。

　　“应该是怨灵，是死在这里的修者的魂魄。因不甘不散而成！而且，好像还受到了邪恶力量的侵染与驱使！”
　　洛水儿感受到其中的邪恶气息说到。

　　随着洛水儿的话落，怨灵已经到了近前，无法避开，于是，众人便拿起了各自的法器，灵器，开始了大战。

　　大战中，各种法器灵器漫天飞舞，各种术法齐放，似烟花般绚丽多彩，可是此时，却沾上了血色，显得那么残忍。

　　大战一直持续，第七天时，灵力的不停输出让大家都疲惫不堪。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这些鬼东西都打不完的吗！”
　　展奇大声的喊到，同时，挥动手中的灵器，一把刀，又杀死了两个怨灵。

　　“其他人先抵挡一下，洛师妹，离歌，展义，柳师妹，昊然，你们先过来一下！”
　　深远撤身的同时，向大战中的人们喊到。

　　大家听到喊话声，便知道深远有话要说，于是，其他弟子更加的卖力上前，替他们抵挡，而展义等人，都迅速的来到了深远身边。

　　“这些怨灵也不知何时能消失，我们一直这样对敌，总会有力竭的时候。我有一个建议，时间紧迫，我就不客气，直说了。这样，我们相互配合一下，昊然和柳梦一起带领门下弟子一队，昊然主攻，柳梦辅助。展义师兄带领弟子和水儿师妹一队，互相配合。离歌，你和离舞分成两拨，在旁边协助，换人时阻挡一下，也要随时注意危险，进行搭救。我就带着一些修为略低的弟子，在旁救人，或者替补，我们一定要坚持住！”
　　深远快速的做了安排。

　　“可以！好！我们知道了！”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到。

　　“行，那我和水儿师妹在坚持一下，昊然，你们赶紧休息恢复，展书，你去和深远救人！”
　　展义说完，就再次加入了战场，并大声的告诉了门下弟子，怎样安排的，让他们再次坚持一下。

　　而昊然和柳梦也喊回了所带弟子，大家在后方抓紧时间回复灵力。

　　离歌和深远也各自带人进行了安排。

　　“师兄！你带着展书他们救人吧，我去帮忙！我还可以坚持！”
　　子修手握骨萧，气喘吁吁的说到。

　　“别胡闹逞强！听安排就好！”
　　深远扫了一眼子修的骨萧，斥责道。

　　“可是！师兄！我的修为已经…………怀忧？”
　　子修刚想说出他的修为已经是化神中期，就被怀忧打断了。

　　“一切按深远师兄所说的做，就不会出错，这样是最好的安排，你不要逞强！先休息一下，然后救治受伤的人吧！”
　　怀忧从后方走过来，按住了子修的肩膀，安慰的说到。

　　“对，听安排就好，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深远感谢的对着怀忧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去忙着救治受伤的弟子了。

　　“可是……他们……”
　　子修看着大战的地方，好多弟子都倒下了，不忍的皱着眉心，还想上去帮忙。

　　看到子修不忍的表情，怀忧有些心疼这个善良的少年，不想看到他皱着的眉心。

　　“我得修为还可以，我去帮忙！你在这回复一下，只有休息好！灵力充沛！才能救更多的人！听话！”
　　怀忧认真的说完，不做他想，不在隐藏，直接祭出了神器誓羽，冲了上去，开始了杀戮。

　　誓羽一出，一股亦正亦邪的力量涌动，随着怀忧的煽动，一黑一白两道光芒闪过。所有怨灵，碰到白光便会直接烟消云散，遇到黑光就会像被吞噬了一般，不复存在。

　　“怀忧……！！小心！……谢谢！”
　　子修看到怀忧因为他的话而上前厮杀，无法，只能心中感动。随后安下心来，打坐回复，稍微回复了一些，便开始救治受伤的弟子们。

　　就这样，大战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在几次轮换后，无数的怨灵灰飞烟灭，也有许多的修者长眠此地。终于，在最后一个怨灵被离歌手中的灵力箭矢打碎后，大战终于结束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或躺或坐到了地上，回复休息。

　　“怀忧！你怎么样了？”
　　子修焦急地跑了过去，蹲跪在地上，将身着黑衣，躺在地上的怀忧扶了起来，倚躺在了他的怀里。子修看不出怀忧伤的怎么样，只是扶着他的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怀忧！为什么中间不肯休息一下！你！……谢谢你！”
　　子修知道，因为他的举动，怀忧大战了半个月，一刻没有停下过，心中触动不已，又有些自责。

　　“不休息不就可以杀更多的怨灵嘛！我杀上瘾了，停不下来了嘛！我没事！不过，你在不给我治伤，可能我就真的有事了！”
　　怀忧虚弱的调侃道。

　　似曾相识的话又让子修呆了一下，子修打量着怀里躺着的怀忧，越看越觉得怀忧长的有些像阿鲲。

　　于是，一边拿出丹药，把丹药放到了怀忧口中，在释放灵力为其疗伤，一边问到。
　　“你真的叫冥怀忧？”

　　“不然呢？我叫什么？”
　　怀忧知道子修有些怀疑了，便故意的反问道。

　　“哦！没什么！”
　　子修有些低落的说着。

　　怀忧见到这样的子修，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再去那边帮帮忙！”
　　子修见怀忧有些力气，好些了，于是，将怀忧扶正坐到了地上，说了一声，就急急的跑开，去帮忙了。而怀忧，则是一边休息恢复，一边追随着子修忙碌的身影。

　　大战结束后，大家恢复修养了两天，才缓过来。起身后，看到地上同门弟子的尸体，一时间，都默默无语，悲伤不已。

　　“大家把这些遗体收敛好，带回去好生安葬吧！不要让他们在这里，也变成怨灵般的存在！”
　　钧昊然低沉的说到。

　　“好！”
　　大家应声后，各自把自己门派弟子的遗体收敛好，放到了储物戒指中，等待回去之后在做安葬。

　　“总感觉这次的这些怨灵来的不太寻常！像是所有的怨灵都聚集了似的！是驱使？还是召唤？还是什么原因？”
　　洛水儿冷静的说到。

　　“确实！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深远也是有些疑惑。

　　“不管怎样，总之我们进来了，就要继续前进！大家在小心一些吧！或许再往前，就会找到答案！”
　　钧昊然坚定的说到。

　　于是，众人又休息了一日后，在次出发。

　　一连走了五六日，除了碰到了几只蛮兽，两只灵兽，找到了一些炼器材料外，什么都没遇到。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突然。

　　“啊！！……”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弟子瞬间就被突然冲出来的怪物咬死，吞了进去。

　　“师弟！！”
　　离歌看到同门师兄弟一口就被吃了，悲愤地叫了一声，拿起灵器弓箭，一道灵力箭矢就射向了怪物。

　　不过，怪物灵活，让它躲开了。

　　众人面露警惕，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怪物！
　　“这是什么？灵兽？还是仙兽？”子修小声的问到。
　　“其状如牛,而四角、人目、彘耳,其音如鸣雁,食人，这是异兽诸怀！”怀忧在后边答到。
　　“诸怀？异兽？它怎么会出现在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展奇好奇的问怀忧。
　　“只是家中前辈喜好收集奇闻异事，我有幸看到过。”怀忧答道同时诽腹“我总不能告诉你我炼化了一个老怪物吧！”
　　“原来如此！”子修恍然大悟。

　　“人！好吃！还吃！”诸怀留着口水，看着众人，口齿不清的说到。
　　“哼！畜生！今天让你看看你展奇爷爷的厉害！”展奇说着，祭出了灵器，杀了上去。
　　“主人！我要那异兽的内丹！”突然，子修听到了鷠生的传话。
　　“好！”子修回到，之后，拿起骨萧，喊了一声，“我来帮你！”也冲了上去。
　　“子修！”
　　“子修！”怀忧与深远同时喊到。
　　可是子修已经和展奇一起与诸怀大战了起来。
　　“人类！可口的美味！”诸怀大战着也不忘对着子修他们露出贪婪的目光。
　　“不行！这异兽厉害的紧，展奇和子修两人打不过！”深远观看着战斗说到。
　　“我去帮他们！”
　　怀忧说着，祭出骨扇就冲了上去。
　　“这弟子的修为如此之高！怎么以前没听过他的名字。”展义看着怀忧施展灵力，疑惑的问到。
　　有了怀忧的加入，战斗出现了分晓，不一会，诸怀不敌，想要逃走，可是旁边看着的柳梦没给它机会。
　　“缚！”
　　“斩！”随着诸怀被柳梦施法束缚住，展奇随后发动一击，最终，诸怀被杀死！
　　“嘿嘿！仙子，谢谢你啊！你是真厉害！知道它要逃跑，要是没你！就让这个丑八怪跑了！”展奇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柳梦旁边，夸赞的说到。
　　“不敢当！还是那两位同门出力最多！”柳梦示意站在诸怀旁边的怀忧和子修。
　　“我也出力了啊！你没看到是我杀了它嘛！我这么厉害！英俊！怎么样！要不要我保护你啊？”展奇自我感觉良好的说到。
　　“缚！”柳梦再次将展奇束缚住，然后上前，问到，“这个异兽如何处理？”
　　“我想要这异兽内丹，只是不知各位师兄师姐有需要吗？”子修不好意思的说到。
　　“你们杀得，你们三个做主就是！”离歌说到。
　　“我什么也不要！随你。”怀忧赶紧表态。
　　“那展奇……？”子修看向被缚住的展奇。
　　“他不需要！”柳梦突然替展奇答到。
　　“呜呜呜呜……”展奇在那不停的摇头鸣咽道。
　　“那就谢谢各位了！我只取内丹，其他的各位有需要，就请自便。”
　　子修说完，就想去取内丹，可是这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手上垫着一个干净的手绢，将擦拭干净的内丹递了过来。
　　“……怀忧？谢谢！”子修接过来，不明情绪的说到。
　　“不必客气，刚才闲着无事，顺便帮你取了出来。”怀忧温柔的说道。
　　这是，洛水儿走了过来，看着怀忧问到。
　　“你为何隐瞒修为？你所说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洛师姐勿怪！都是真的！隐瞒修为也是无奈之举，当初也是想保护自己，留有一些底牌，并非刻意为之，还望洛师姐海涵！”
　　怀忧拱手施礼，认错态度良好的说道。
　　“罢了！”洛水儿看着怀忧真挚的表情，叹了一声，不在言语。
　　“好了，柳梦师妹，你将展奇的束缚解开吧，我们该走了！”展义看着旁边还在挣扎的展奇，对着柳梦说到。
　　柳梦听到了，神色淡淡的点点头，挥手，解开了展奇的禁锢。便直接向前而去。
　　“哎！柳梦！仙子！你等等我啊！”展奇回复自由，又马上无赖的凑了上去。
　　众人见到，只能无奈的摇头，笑着，随即，大家就都开始继续赶路，而诸怀的尸体，被深远收到了储物戒指中，想着等出去后分给有需要的人。
　　时间流逝，一转眼过去了一个月了，活着的众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收获。
　　这一天，突然再次传来了‘铿锵铿锵’的声音。
　　“这又是什么啊？师兄！好可怕！”
　　不怎么出声的展书突然抓住了展奇的衣袖，惊慌的说到。
　　“什么！我也不知道啊！这是尸体？骨头？会动的遗骸？”展奇疑惑的回到。
　　“这应该是骨兵！修者的遗骸受某种驱使形成的！”钧昊然面色凝重的说到。
　　“不会吧！刚杀完怨灵，就来这个！？还让不让人活了！”展奇大声的叫道。
　　“此次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牵动了整个古战场的变动，大家按之前的阵容对敌，这次结束，我们马上返回！”展义严肃的说完，就冲了上去。
　　洛水儿带领弟子紧随其后，与展义配合，而其他人也都各自准备好，等着替换或救人。
　　怀忧这次没有冲上去，而是在原地思索。“这次秘境好像整个都沸腾了一样，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数，我还隐隐感觉到了魔力的涌动，看来，要出大事！”怀忧想罢，看了一眼紧盯现场的子修，按下决心，要保护好他。随即，也看向了战场。
　　“这么难打吗？”子修看到展义他们打向骨兵，但是骨兵不知疼痛，打掉了胳膊腿啥的，还是能继续攻击，焦急的说到，之后，就更加认真的看着，想找出骨兵的弱点来。
　　“找到了！……展奇师兄！打它们的腰间！”子修大喊到。
　　展奇他们听见子修的话，转而攻击骨兵的腰间，被攻击的骨兵就会像散架了一样，碎落在地。
　　就这样，骨兵没了威胁，不过数量太多，于是，众人轮换着打，经历了半月有余，终于，将骨兵全部打散。
　　“天啊！累死我了！在这么来几次，我就不要活了！”展奇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说到。
　　其他人也都躺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打坐回复。
　　“大家原地修息一下吧，之后我们就返回，这次，秘境太过异常，还是小心为上吧”钧昊然也喘着气说到。
　　“嗯！好的！”洛水儿也是香汗淋漓的说到。
　　“好！休息好我们就返回！”
　　“行！”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到。
　　忽然，‘咚’的一声巨响。地面开始摇晃。在众人不远处，地面裂开了一道缝隙，从缝隙中缓缓的升起了一座剑山！
　　“天啊！好多灵器！还有仙器！！”有人看到显现的剑山，目露贪婪的说到，随后，飞身上前，想要去取仙器，不料，被飞射的剑气拦腰斩断！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深远看到这情形，焦急的大声喊到。
　　“所有阁中弟子，皆不可上前！”柳梦直接命令道。
　　“是！”弟子们齐声应到，然后迅速站到了柳梦旁边。
　　众人见此，也都不在敢上前！
　　过了不久，剑山完全显露了出来，鸣颤了一阵，慢慢的归于平静。
　　“剑山平静下来了！”洛水儿低声说道。
　　“好多的灵器，哥！你看，顶上的那把剑是仙器吗？”离舞惊讶的说道。
　　“对！上边的那把应该是仙器，不过，单凭气息，应该是超越了仙器一些。”离歌观察后说到。
　　“哥！你不要那神器吗？”离舞有些激动的问道。
　　“我不太喜欢用剑，与修炼的法术不符，问下门下弟子们，谁想用剑，就取吧，不过，千万要小心。”离歌嘱咐着。
　　“嗯嗯，好的！”离舞说着，转身与谷中弟子交代好。
　　“这也是机缘，大家凭缘分取吧，切记不可强求！”展义大声说到，
　　所有人都在附和，准备上前求取适合自己的，只有钧昊然像定住了一般，一直看着正中的那把超仙器。
　　“我去试试！”柳梦说了一声，飞身就抓向顶端的那把剑，可是刚到近前，一道剑气便飞射而出，无耐，只能后退。
　　“我也去试试！”展奇说着，也嘚瑟的上前，不过，同样是被剑气逼退，不过，剑气的威力要比上一道大，展奇受伤了。
　　大家都轮番的去取自己看上的灵器，有人欢喜，有人失落，有人受伤，但是，顶端的那把剑一直没被取下来。
　　这时，只有钧昊然还没有上前了。
　　“昊然！去试试吧！”深远上前，拍了拍昊然的肩膀，鼓励的说到。
　　钧昊然看了一眼深远，点了点头，坚定的向前走去。
　　走到剑山跟前，仰头看去，终于下定决心，飞身而起，抓向仙器。
　　然而，这次，仙剑并没有发射剑气，而是颤动不已，突然飞起，迎着钧昊然而去。
　　一人一剑在半空中缠斗了半日，终于，在钧昊然满身伤痕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仙剑，而仙剑一阵剑光闪过，归于平静，让钧昊然拿了起来。
　　“恭喜你了！昊然！”深远飞身上前，揽住受伤却面露笑容的昊然，衷心的祝福道。
　　“谢谢你！深远！”钧昊然也高兴的说到。
　　因为有人受伤，所以大家又在原地休息了两天，这两天里，钧昊然也将仙器炼化了，并取名为‘承渊剑’，两天后。
　　“我们走吧！回去！”展义看着大家说到。
　　“好，这次收获也颇丰，是该回去了！”深远说着。
　　“嗯！好！”
　　“是啊，这次秘境有异，不知道是好是坏，还需向师尊他们禀告，我们走吧。”
　　众人异口同声，都决定回去。
　　于是，大家一起开始向原路走去。
　　一路返回，也遇到了一些灵兽，有人受伤，所以都不快，终于，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在两个多月的时候，众人终于走了出去，来到了当初进去结界的地方！
　　而素七宗主在感应到钧昊然出来后，也来到了这里！
　　“师傅！拜见素七宗主！”大家齐齐行礼说到。
　　“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早的就出来了？”素七宗主有些疑惑的问到。
　　“师傅！秘境出现了异样。大批的怨灵和骨兵出没，每次都要厮杀半月以上，才能完全杀死。而且还出现了异兽，诸怀！不知怎的，也会有一些让人不舒服的气息涌动，好像是魔力，我们怕出现大的变故，所以没有继续深入，就想着出来后禀明情况，请师傅定夺！”钧昊然上前一步，解释着说到。
　　“难道是天道已经不支，导致灵气不稳，就连秘境都出现了变故？”素七宗主低头想着原因。
　　“对了，你们可有伤亡！”素七宗主想到他们所遇到的，问到。
　　“死伤了很多弟子，不过受伤的回来的路上都基本养好了，死去的弟子我们也将遗体带了回来，除了几个特别的，无法带回的。”钧昊然神色凝重的说着。
　　“这样吧，各派弟子们，你们都先返回各自的门派去，我会传讯给各派掌门，商量此事，看如何解决安排！下个秘境开启差不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巩固修为，有收获的抓紧提升自己，等我们商量好了，会通知你们的。行了，散去吧！”素七宗主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往门派飞去。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无法为大家送行了！我们下一次秘境开启时再见！”钧昊然抱拳施礼，歉意的说到。
　　“无事，我们也得赶紧赶回去，稍作准备，再会！”离歌也抱拳说着，又和子修打了一声招呼，带着离舞等人就走了。
　　“我们也走了，下次见！”柳梦和洛水儿也上前说到，之后纷纷带领弟子走了。
　　“昊然，我们也走了，回头见！”深远对着钧昊然说到。
　　“好？回头见！”钧昊然也对着深远说到，于是，众人再次分开。
　　“怀忧？你去哪里？”子修看到怀忧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孤寂无助，于是走过去问到。
　　“子修？我嘛！无处可去啦。你要不要收留我啊？”怀忧笑着问道。
　　子修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怀忧，说到，“好！既然无处可去，就跟着我回紫阳派吧！”
　　“啊……！我开玩笑的，我也得回师门禀告去呢！我们下次再见。”怀忧说完，不等子修回答，便逃也似的直接飞走了。
　　“怀忧？你会是阿鲲吗？为什么我在你身上也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子修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子修，在想什么？我们该走了！”深远看着怀忧飞走的身影，有看着子修问到。
　　“没什么，师兄，我们走吧！”子修笑着说道。
　　于是，深远带着子修出发，向紫阳派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