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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让我看看你的器量(修) ...

  •   白天和这死小子干完架,突然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扛着臭小子,一路四处观察。
      在树林里兜兜转转走了半天,结果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我抬头一瞅太阳,尼玛这至少下午3点了!

      太阳早就越过了至高点,现在我连竖个杆子找方向也行不通。

      我挠挠头,回想了一下其他分辨南北的办法。
      由于北半球的特性,树木通常是枝繁叶茂的方向为南,而北面树枝则普遍较为稀疏。
      由于背阴,树干潮湿侧大多长有绿色青苔。

      我在附近晃荡两圈,找了颗最粗的大树,以此为起点,弯下腰挨个开始研究南北方向。

      可惜的是这里树木稀疏,阳光甚好。
      转了一圈一点青苔没瞅着,倒是撇见了蚂蚁在上树。我仰头看看万里无云的天空,这是要下雨的节奏?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一下泄了气,苦恼的想:找到方向也没用啊,就算知道了东南西北,我也不知道缘一小鬼那边的大体位置。

      我张开手,无聊的攒了几个咒力小球,在手掌心里抛上抛下。
      一边走一边给沿途的树木打孔,企图标记出正确的方向。

      可惜很快就看花了眼,一眨眼的功夫,前后的树木个个都特么的带孔子!

      见此情景,我一撮牙花,差点原地撅倒、气晕过去。
      思绪纷繁复杂,我托了托手里的继国岩胜,心里极度不平衡。

      妈的!
      我让你睡大觉!

      我异常恼火,一下把肩上重不拉叽、呼呼大睡的臭小鬼丢在地上。
      为什么我要在下面扛着你跑东跑西的找地图,你可以在我肩上一动都不动的睡大觉?

      看他掉在地上也依旧睡得老香,这副场面更是在我的心底火上浇油。

      我没忍住手痒,‘咣咣’又给人脑袋上两个大巴掌。
      就算我找不到路,也是怪你,谁让你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这个罪魁祸首!

      他被打后,眉头深深的皱起,身上散发出更多的黑气,四下散溢的同时有些咒力却慢慢的飘向我。
      切,咒谁呢?睡觉都不老实。我踢了他一脚,把他踹得脸向下趴到一边,眼不看为净。

      ‘咕噜噜’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此时才恨恨的想起,原来除了义智在路上善心大发分我的干粮之外,我都还没吃过其他东西。

      我尤为不爽的咕哝了一声,连中午的炒饭都被义智和黄毛两个小鬼分了。

      真是的,亏大了亏大了!我到底为了什么才追过来啊!

      我一边不忿地骂骂咧咧,一边左顾右看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动物生存过的痕迹。

      我无语地爬上了最高的树杈,眺望远方。

      除了树还是树,依稀可以看到刚刚我们战斗的方位,那里的树林被我烧焦了一片,直到现在仍在冒着青烟。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下树,突然眼前一亮,欣喜的发现树杈上竟然有鸟筑巢,挂在树梢上的窝里已经有了5枚麻点鸟蛋,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我当下就用手抓了4只,正好一手一个,坐在树干上升起咒炎烤了。

      要知道烤鸟蛋可是一门技术活,无论什么蛋,只要是生的,那是绝对不能直接放在火下面烤的。
      普通人如果干这事,不仅吃不着,还会被爆炸时所飞溅的蛋液烫伤炸伤,得不偿失。

      就算非要烤蛋,也必须用柴灰。
      将蛋放在撒了灰的碳火上慢慢的烤,不停的翻动才行。
      火候一个掌握不好,香蛋就会变成炸弹!

      当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假爷我身上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咒炎就是很给力。
      所以我有这个自信,本人的火炎绝对能够提供最完美的火候控制。

      而这就是烤鸟蛋成功与否的关键!
      不消片刻,我感觉差不多了,停火砸壳一剥。

      整颗鸟蛋Q弹地滚入我的掌心,我举起来就着阳光一照,蛋白微微透光,呈现半透明状。
      明明是用火焰烤的,里面的蛋黄却有一种糖心的质感,用手一捏居然冒出了半流质的黄浆。

      我舌头一卷,鸟蛋醇香甘甜入嘴即化,吃完了依旧唇齿留香,简直让人回味无穷。

      我一口一个,三两秒就给吃完了,不禁叹气道。
      可惜太少了都不够塞牙缝的。

      我看了一眼最后的蛋,摇了摇头,心想:算了,今天你兄弟姐妹挺倒霉,给你老妈留个种。便拍拍衣角跳下了树。

      又在附近一顿转悠,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食材。
      还真就让我找到一只悠然自得,摇着尾巴独自玩耍的公野猪,此刻它正在树皮上磨牙蹭痒。

      我大喜,搓搓手拉出一道咒刃,准备把它猪头切了。

      岂料那只猪突然一个转身,回头看到了我。
      猪脸大惊失色,小眼睛一瞪随即哼哼两声,原地蹦跶两下,朝我发起了冲锋。

      也是个嫌命长的,我又好气又好笑。
      散了咒力,抬手就给了那头野猪一个大嘴巴子。把猪打得在空中翻滚了4周半,完成了前无古猪的史诗级动作。
      然后脑袋着地,头骨碎裂,腿一蹬就死了。

      本来是想把猪带着走的,但我一看天色,暗道不妙,我在这个破林子里耽误了一下午的时间,此时天已经快黑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天边琐碎的层云,将天空悄然染红了一片。
      我目送夕阳慢慢得下坠到山的那一头,直到那光芒渐渐微弱,天彻底暗了下来。

      一轮新月从对面悄然升起,月光下的树影斑驳,风一吹沙沙作响、带来一股凉意。

      天就这么黑了?
      不好!岩胜那个臭小子还在原地,要是被野兽吃了就不美了。
      我想到这里,只得剜了几块前腿肉带在身上,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好在,死小子的咒力就和路标一样引着我回到了原点。
      我寻着咒源,踩着夜路回到了下午踢飞臭小子的地方。他仍然保持着下午的姿态,搁那趴着没起,果然还是命大。

      我聚拢柴火升起了一堆篝火,拖着臭小子的后腿来到火堆旁。稍作整理便一屁股坐在他身上。
      将带回来的肉,串在树枝上做简易烧烤。

      因为一个人太过无聊,我一边烤一边忍不住自我感觉良好的唱起了歌。
      “次又哭,拿来撸,我又忘洗蛋,不哭喔,煮了袋素食面~~”

      黑暗中,点点荧光透过眼皮,如同溺水的人拼命挣扎上岸,继国岩胜额头冒汗,大口喘息着从噩梦中醒来。

      如同鬼压床一般,他动不了了。

      “我死了吗,”
      继国岩胜呼吸困难地睁开了双眼,他首先看到的是大地,然后是旁边燃烧的火苗。
      他疲惫地喃喃自语道“原来地狱不仅有可怕的歌声,还有肉香味。”

      嗯??可怕的歌声?
      我瞪大了双眼,大爷我唱的这可是最纯正的空耳啊!

      “你在想什么屁吃?你还活着呢!”我没好气的开口说话:“就算真是地狱,烤肉也没你的份!”

      你这个不懂欣赏的傻缺,得到了这种评价,此时我哪里还有继续唱歌的想法,只得不爽的闭上嘴。
      翻了个白眼,我有些意兴阑珊的咬了咬手里的烤肉。

      继国岩胜听到我说话,心下一惊,抬手挣扎着想爬起来,四肢在地面上一顿乱抓。

      像个小虫子,我被这个比喻逗笑了。
      也不难为他,拍拍屁股站起身,走到篝火另一边复又蹲下。

      继国岩胜撑着一只手臂弓起背,另一只手抚在胸口上。
      他那里本来有个血流不止的伤口,现在除了衣物破损,这里皮肤光滑如初,丝毫看不出之前严重到丧命的伤口。

      “你欠我两条命。”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火堆,火星乱冒噼叭作响。

      “两条?”继国岩胜不解地向我望去。

      “你刚刚燃烧潜力突破了,身上长了斑纹,有斑纹的人类基本都活不过25岁。”我瞥了一眼他额头和后脖颈的紫红纹路。

      可能是死过一次了,臭小子听了这话倒没什么激烈的反应,接受得意外的良好。

      “感谢我吧,小鬼,”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仅给你治好了心脏,也修复了你极度透支的身体。你小子以后少整些幺蛾子,保证能活个七老八十的。”

      “我又没要你救我。”他嘟囔着,有些落寞的翻身,变换姿势改为跪坐在我的对面。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燃烧的火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火光映照得他的脸颊通红一片。

      “你小子别不高兴,别人求着我救我都不乐意呢。”
      我大口大口的嚼着瘦肉,突然呸了一口话锋一转道:“这野猪肉就是不好吃,不仅野性难驯,而且吃起来一股怪味。”

      “我看在小时候应该把他煽了,恐怕会听话不少。”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岩胜下身某处“煽得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能治愈伤口,大不了重来一次。”

      “……”他听懂我话里有话、意有所指,顿时的脸色一绿,身体一个哆嗦,不自觉的抬高挺直了上半身,双手交叉死死地档住了自己的牛子。

      “你知道吗?你弟弟的咒力天赋差的不行,他的负面情绪极少就和没有一样。但你不一样,你内心阴暗,精神扭曲,满肚子酸水是个天生的坏痞诅咒师。”

      “算了,敢冲我挥剑也算是精神可嘉。”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抬手丢给他一串肉“本来不想给你吃的。看在同为诅咒师的份上,赏你了。”

      他大概也是饿了,这么难吃的玩意也面无表情的接过吃了,可无论怎么样还是端着自己那副严肃的死人脸。

      我说“你这就没意思了,大彻大悟准备做和尚了?”

      他抬头讶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没答他,只是忍不住抱肩狂笑,半晌回他道:“小子,和我学咒术吧。”

      ‘咔嚓’一声,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银白的闪电,紧接着就是一声惊人的炸雷。

      冉冉篝火突然幽幽的熄灭了,空气里回荡着一道哀怨的歌声,那声音如泣如诉,从四面八方向我两传来。

      我眼神微眯低声暗中提醒道:“来了!”

      我两起身站立的同时,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周边燃起了4丛苍炎,照亮了来路。

      我一个侧身,向后退出些许距离,遥遥地指着远处的长袖女人。

      继国岩胜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裳的妇人面白如纸,嘴唇鲜红,正站在那里盯着臭小子嘤嘤哭泣。

      哈哈,这是被抛弃了要寻夫的节奏啊。我暗中脑补了一下,差点笑出声。

      我颇有兴趣的打量了那女人一眼,评价道“我还没遇到这种类型的鬼妖呢,算了,让给你了。”

      继国岩胜大吃一惊,既为我能提前发现妖物而惊讶,又对我之前的话语感到不解。他皱了皱眉全神贯注的锁定那翩然而至的阴森女人。

      “想要打败你的弟弟,就要把你那股扭曲的意志化为无尽的咒力!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器量在哪里!”
      我兴奋地勾起嘴角,扬起手臂高声冲他道“第一课,不许用任何剑术,只用咒力把这个女人给我宰了!”

      继国岩胜听到这话,手依旧不自觉的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小子,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冲他狰狞一笑,挥出咒刃,在他右臂上切割出一道口子,武力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要是让我再发现你摸剑,下一次,我就切掉你的手臂。”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有点迟,因为我之前写好的小剧场居然没有了,啊啊啊,他不见了。所以我只能重写了一遍QAQ。
    小剧场——宿傩的细胞(2)
    自从上次【自然之风】出现了形体,世界裂缝修复大事件之后,这个世界的肚腹丹田位置就凭空出现了一座【浮空岛】,【自然之风】就住在那里。
    宿傩血子每天都会偷偷摸摸的调查那个【帽子小偷】,企图发现他的弱点,然后联合众人打败他。
    她发现这个身体里的【白血球】居然自发性的为这种家伙开设了一个大型后援团。
    可恶啊,你们眼瞎吗?这种家伙怎么会有后援团啊?宿傩血子暗骂道
    甚至没过多久,血子手下的【血小板】们因为无事可做,大部分也都都过去投诚了。
    宿傩血子气得直跺脚,你们这群叛徒!!
    最近这个世界的天气骤降,有很多细胞都冻死了,【帽子小偷】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过去将其救活。
    他为什么能够发现每一个受伤的细胞,并飞速前往施救呢?
    宿傩血子思索良久,最终得出了一个答案。
    难不成他其实是长条形的生物,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人型只不过是他的化身?
    这家伙是偷窥狂,太恶心了!血子打了个寒颤。
    那这样岂不是大家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小偷的眼皮子底下,也包括我??
    而且他居然还开始逆流吹风!!足足吹了两次!他不知道这样会阻碍这个身体的运动吗??
    这个身体一定会因此变成运动白痴的!!
    虽然他之前拯救了这个世界,但也不能否认他错误的行为。血子同学握拳想道
    不,不对,说不定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在麻痹大家!这些全部都是他的阴谋!我必须要揭穿他!宿傩血子咬着手指焦躁地思索
    宿傩血子决定转移阵地,她敲开了大脑【司令部】的大门。
    这具身体有分为前后两个大脑【司令部】,宿傩血子准备从这里入手带领大家认清【帽子小偷】的恶行!
    前大脑【司令部】的监控器里正按照血子的要求实时播放【帽子小偷】的最新动作。
    宿傩血子站在板凳上给【司令部】的众人科普道“【自然之风】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偷窥狂,他害得大家都没了工作,这样下去大家全部都堕落了啊!!”
    “有什么关系嘛,血子酱。”说话的是【前大脑司令】——宿傩司,他懒洋洋的把腿翘在桌子上,双手放在脑勺后垫着“这种事情我想要还没这个待遇呢。”
    哈??
    “而且,你刚刚说的什么组织细胞对抗他,一听就麻烦死了,不去不去。”宿傩司连连摆手“我的人生中没有这一项。”
    血子观察了几天,果然宿傩司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迹象,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就是一头猪!一个饭桶!!
    可恶,这种细胞是怎么通过毕业考试当上【司令】的啊!!
    血子同学气的浑身发抖,不得已,她只得离开了【前司令部】,跑到了【后脑司令部】。
    一推开们她傻眼了,监控显示屏一片漆黑,整个【后脑司令部】全部给改造成了健身房加演武场,里面一个文员也没有。
    【后司令】——宿傩令。此时正哈哈大笑着,一二一二的喊口号,指挥【杀手T细胞】互相斗殴训练。
    啊啊啊!血子差点抱头痛哭,我的天啊,我说最近怎么一个【T细胞】没看到,原来都在你这里啊。
    宿傩血子将事情的原委一说。
    宿傩令眼睛一亮,“原来还有这等强人?我要去会会他!”说着将外套朝肩上一甩,然后大手一挥“小的们,随我出发!”
    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飞走了。
    血子在后面急的大喊“我只是让你们帮忙啊,不是让你们去打架,在不知道敌人的弱点之前,贸然前去会有危险的,搞不好会输啊!”
    宿傩令回头飒然一笑,狂妄道:“我可能会死,但是我绝对不会输,你在这里等我好消息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宿傩血子挂着眼泪,又回到了【前司令部】,推开门看见宿傩司弓着腰在和手下打桥牌,一边打一边说“真是一手臭牌!”
    “快别打了啊!”血子忙跑过去一把把牌糊了道“宿傩令去打【自然之风】了,说不定要死了,你快想想办法。”
    宿傩司打开监控器,监控器内果然宿傩令一群人正朝【浮空岛】飞去。
    他顿时变了脸色“这可不行啊,简直太鲁莽了!我得赶紧阻止他。”
    血子正感到欣慰呢,司令终于要有所作为了。
    宿傩司道“他死了,我怎么办?我可不想一个人管两脑袋!”
    血子的笑容消失不见,她痛苦的想。算了,让这个世界毁灭算了。
    感谢在2021-04-07 19:55:44~2021-04-08 20:56: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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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是诗。
    但它出自明代冯梦龙《醒世恒言》小说。
    原文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
    就是祸不单行的意思!!!没错为了让我不凉!我得标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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