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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求婚 ...

  •   他们同居后,玄关前一个不舍的吻后,出门各自工作,不忙的时候总是宋林居先回到家,准备好饭菜后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等李兆焯回家。

      男人有钥匙,但每每都会敲门等他开。回家的时候总是连公文包都没来得及放下,站在玄关大掌托住迎过来的宋林居的下颚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热吻着衣服就一路零零散散落到了房间,每每要到餐桌上的菜凉透,餍足的男人才会套上睡衣把菜重新热一遍,再把浑身酸软的宋林居抱出来吃饭。

      没有工作的周六周日他们会一起去爬山,自驾游,逛画展,看电影,或者直接一整天都窝在家里,于他们而言只要是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

      晚上他们会去商场囤一些生活必需品,宋林居注意到每次从商场出来,李兆焯都会假装不在意地扫一眼斜对面的戒指店。

      修长手指在男人深色领带上流畅翻飞,极具美感,李兆焯喉头微滚,没忍住抓过停下的手啄吻几下。

      宋林居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今天安排忙吗?”

      李兆焯将唇边的手指拿下,放在下颔处轻蹭,“不忙,怎么了?”

      宋林居低眸帮他扯了扯西装上褶皱,“没什么,记得早点回来,我等你。”

      今天冬至,刚好是他生日,猜到宋林居大抵是为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李兆焯配合着装作不知道,笑着问道:“怎么,咱们都还没分开呢,就已经开始想我了?”

      这本来就是句调笑的话,没准备宋林居会回答。

      但宋林居竟然回了声“嗯。”

      李兆焯盯着青年慢慢转红的耳尖,眼眸渐沉。

      他低骂了声什么,掐着宋林居纤直的后颈就吻了上去。

      再度分开时,两人皆是呼吸粗重,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唇间的距离小到轻轻往前一凑,两人又能亲上。

      男人嗓音是包含情欲的哑,“宋老师你可真是要我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宋老师”这个称呼总是有着莫名的固执,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称呼,一经他沉又哑的嗓音,就带着丝不可言说的旖旎。

      男人声音中毫不掩饰的热烈让宋林居就连双颊都隐约发热了,他抿了抿麻胀的唇,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了,我们该出发去工作了。”

      李兆焯高挺的鼻在宋林居脸上轻蹭,轻柔到几近厮磨的动作透着蛊惑,压低的声线是性感的沉哑,“都这样了,留下来陪我,嗯?”

      宋林居看着身前如同撒娇的男人,眸色柔软,但他还是拒绝了。

      “晚上就能见到了。”

      被拒绝了李兆焯也没多少失望,毕竟宋林居多有原则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不舍地含了含青年被他厮磨到艳丽红肿的唇珠。

      “那好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记挂着宋林居,李兆焯很快就将手头上的工作解决得差不多了,他开车路过他们常逛的商场,看见了那家灯火通明的戒指店。

      待他反应过来,离那已经有了段距离。

      他犹豫了会儿,折返回去。

      李兆焯停好车,想踏进店中,但看见店里手挽手,成双成对的男女,他停住了脚步。

      服务员见一个气质不凡的高大男人站在店外,像是在犹豫,她认识他腕间的墨绿袖扣,昨天刚好在杂志上看见,高奢领头羊L&家最近推出的新品,小小一颗就十几万。

      她整理了一下着装,微笑着迎了出去,“先生您好,需要进来看看吗?我们店刚好出了新品……”

      原本在怔神间的李兆焯面无表情打断了她的热情邀请,“不用,我走错了。”

      看着男人长腿一迈,果真走向了隔壁的手表店,原以为有笔大单的服务员顿时语塞。

      原本只是随便逛逛的李兆焯,却意外地在手表店看见了副适合宋林居的手表,他买了一对。

      拎着礼品袋走出的李兆焯轻叹了口气,虽然没能买戒指,但情侣手表也还算不错。

      车开了一半,天空突然飘起了雪,由小渐大,这是今年的初雪,不少人跑到街上雀跃欢呼。耳边热闹嘈杂,李兆焯扫了眼副驾驶的礼品袋,默默加快了车速。

      他突然很想见到宋林居。

      可车开到了楼下,看了眼还早的时间,他这才想起宋林居还没回家。

      失去了目标,李兆焯急迫的动作骤然缓了下来,拎上包装精致的礼物,冒着大雪上楼。

      平常他的钥匙都是摆设,他一般都会敲门,等宋林居来给他开,那样门一开他就能第一时间搂住他劲瘦的腰,低下头亲吻他。

      但宋林居今天还没回来,他需要自己开门了。

      门被打开,扑面而来饭菜温暖的香味驱散了附着在身上的寒气,看见玄关处摆得整齐的皮鞋,李兆焯微愣。

      他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下班时间吗?

      听见动静的宋林居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浅淡却温暖的笑意,他说了句,“回来了。”

      霎时间李兆焯的空荡的心被塞满了,心口甚至传来饱胀的痛意。

      他穿上和青年脚下款式一样的黑色棉拖,礼物随手放在沙发上,“嗯,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请了半天假。”

      走近的宋林居拂去男人肩头细碎的雪,“外面下雪了?”

      李兆焯随意道:“嗯,还挺大的。”

      宋林居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凑上来的男人急切地吻住了。

      水泽啧啧中男人扯出他压进皮带的衬衫,粗糙大掌从衬衫下摆里伸入,暧昧抚摸揉搓着,眼瞧着事态就要失去控制,宋林居扣住了在他腰腹处徘徊,并意图继续往下的大掌,他头微微往后仰,强行结束了这个火热的吻。

      “好了,先吃饭。”

      今晚可不能就这么荒唐地度过。

      被人横了一眼的李兆焯轻笑着停下动作,只最后在他红得艳丽的唇上啄吻一口,便老实地搂着宋林居往里走,语气宠溺道:“好好好,今天晚上都听宋老师的。”

      反正夜还长着呢,越诱人的礼物就越应该慢慢拆。

      步入餐厅的李兆焯讶异地挑了挑眉。

      餐桌上有蛋糕倒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餐桌上满天星和向日葵的插瓶,银柄蜡烛,红酒和高脚杯,想到这是宋林居亲手布置的,李兆焯感觉有些新奇。

      “烛光晚餐啊,宋老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浪漫了?”

      在他的问题下,裤子口袋中小小的硬物存在感突然强了起来,宋林居手心发汗,但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理所应当道:“你生日,总该郑重一些。”

      “怎么,不喜欢吗?”

      宋林居眉头微凝,思索着难道是网上说的流程不对?

      李兆焯指尖好笑地点在青年微蹙的眉头,“怎么可能,只要是你准备的我都喜欢。”

      知道他误以为这就是他准备的惊喜,宋林居没有解释,只是笑道:“喜欢就好。”

      帮着将放在厨房保温的菜摆上餐桌,李兆焯先给两人倒了杯红酒,香醇的红色酒液在高脚杯中荡起热情似火的浪,他举起了酒杯,“为了感谢宋老师这一天为我的忙碌,我先干为敬。”

      李兆焯喉头微微滚动几下,酒杯就空了,喝完之后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对面的人。

      宋林居看懂了他的眼神,有些好笑地端起酒杯,不过只小小地啜饮了一口。

      李兆焯盯着,“好心”劝道:“其实可以多喝一点的,有我在。”

      如果今天只是单纯地为李兆焯庆祝生日,那宋林居自是会陪他喝个尽兴,但重头戏还在后面,他需要保持清醒。

      宋林居夹了筷青椒肉丝到他碗里,“先吃点菜垫垫肚子吧。”

      见宋林居扯开了话题,李兆焯颇有些遗憾地移开了停留在他已经有些发红的耳尖。

      要是再多喝一点的话,会更可爱的吧。

      不过想着可能是上次被下药留下了心理阴影,李兆焯也没敢明目张胆地劝酒,而宋林居也没再碰第二口。

      碗筷碰撞,两人时不时地交谈一些工作上的见闻,吃得差不多后他们拆开了蛋糕。

      蛋糕不算大,考虑到李兆焯不怎么喜欢吃甜,宋林居做的是水果蛋糕,奶油也抹得很少。

      他均匀地将二十七根蜡烛插在蛋糕上,再一根根将它们点亮,被摇曳火光照亮的眉目间满是专注,如同现在正在做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而李兆焯在专注地望着他。

      宋林居晃灭手中用来引火的彩蜡,直起身体问道:“你有什么心愿吗?”

      李兆焯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笑了。

      “宋老师你都多大了,怎么还相信这些哄小孩的东西?”

      与其说是对青年幼稚话语的嫌弃,倒不如说是纵容。

      宋林居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当然是不信这些,但愿望实现不一定要靠天意,还能靠人为。

      宋林居不置可否,“说不定在生日这天许了愿就会被实现呢。”

      李兆焯盯了神色认真的他一会儿,蜡烛都快烧没了,他才吹灭蜡烛。

      见他吹得随意,宋林居问道:“许愿了吗?”

      “许了。”

      “许的什么愿?”

      李兆焯没说话,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好半晌,他眼中过于深沉的情绪被不正经的暧昧所遮盖,“我的愿望,宋老师应该听得比所谓神明要清晰得多。”

      轻浮得像是求欢的话语。

      自从问李兆焯许了什么愿,目光就没离过他的宋林居也笑了,是近乎灿烂的笑容,清冷眉眼弯起好看到惊艳的弧度,黑亮清湛的瞳孔似乎能映出一切。

      这把李兆焯看痴了,就连脸上浮于表面的不正经都忘了维系,他听见他说。

      “我听到了。”

      九十九之后的最后一步理应由他迈出。

      宋林居掏出被汗湿的的铂金男戒,单膝跪地,仰头望向那个惊诧到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

      就算是在十年前青涩的李兆焯身上,他也从未见过他这副柔软,毫不设防,也不带丝毫伪装的表情。

      为了今晚,他准备了很多话,可当膝盖碰到地面的那瞬间,他脑中就只剩下了一句。

      “李兆焯,你愿意自此以后和宋林居年岁并进吗?”

      时光回溯,瞬间将快而立之年的两人拉回了十年前。

      崇明一中大树下,眉目桀骜的少年沉下眸色,一派认真地朝对面清隽少年伸出了手,低沉却尚带青涩的嗓音郑重吐出约定一辈子的誓言。

      “宋老师,你愿意自此以后和李兆焯年岁并进吗?”

      李兆焯一下就听出了那是自己和宋林居表白时说的话。

      在他们的关系中,一向是他更为主动,被宋林居求婚这种事是他从未想过的。

      他该开心的,毕竟宋林居做了他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敢做的事,可不知怎么的,看着青年指尖闪着光的铂金戒,他居然有些犹豫了。

      跪地的膝盖随着时间推移开始疼痛,但宋林居没有再出声,而是耐心地等着,将决定权全部交由李兆焯之手。

      沉默良久,李兆焯才缓缓吐出了句,“你……其实没有必要非在我身上花费一生。”

      语调怪异,是艰涩的悲伤。

      明明想着就算是愧疚也好,同情也罢,只要宋林居能一直在他身边,他都能接受。

      但真当宋林居是碍于这些才愿意和他共度一生,他又觉得如鲠在喉。

      这样的自己和匍地讨要施舍的乞丐有什么区别?他顿时觉得自己可笑又卑劣。

      宋林居明白他在说什么,无非是觉得他的求婚不过是出于愧疚。

      他直视李兆焯有些闪躲的双眸,表情是说不出的认真,“如果说是因为愧疚那当然大可不必。”

      “但我爱你。”

      这是宋林居第一次和他说爱。

      李兆焯这么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眼眶止不住地发热,他哑声道:“真的吗?”

      他挂在悬崖边,看着眼前抛过来的绳子,犹豫着是否交出决定生死的信任。

      李兆焯身上的紧绷是肉眼可见的,宋林居语气尽量松弛,玩笑似的,“难道这段时间来我表现得还是太收敛了吗?那我以后尽量将爱你这件事表现得明显一点,这戒指等你准备好了再用也行。”

      他的情感李兆焯并非无知无觉,要是宋林居对他真是无一丝情谊,他倒也就不会如此偏执了,只是深深扎根心底的患得患失让他多疑。

      刚要将戒指收回,宋林居眼前就突然出现了只骨节分明的手。

      男人急了,“拿都拿出来了,还等什么以后。”

      尽管心怀疑虑,但他还是想握住宋林居的手,迫不及待。

      宋林居微愣之后笑着附和,“你说的是。”

      他缓缓将戒指往男人修长无名指套,严丝合缝地落在指根,大小刚好。

      坚硬的戒指不但圈住了李兆焯的无名指,也像道盔甲一样圈住了他一直以来悬浮不定的心。

      李兆焯将青年从地上拉起,替他揉了揉膝盖,“你的呢?”

      宋林居拿出了另一枚,李兆焯给他戴上,郑重地在他无名指印下一吻。

      看着戒指上独特的花纹,像树像火,李兆焯问道:“这戒指上的花纹是你设计的?”

      “嗯。”

      银白戒环衬得本就好看的手指更是如同玉雪雕琢般,李兆焯细细摩挲着他指根的铂金戒,“有什么寓意吗?”

      “漫林的火,我们名字的结合。”

      李兆焯瞬间就领会到了宋林居的意思,毕竟那片着火的森林已经在他微信头像上挂了十年,这默契还真是让人浑身舒畅。

      倚靠的胸膛震动,有爽朗的笑声从上方传来。

      宋林居隐约能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寻到几分年少不羁的模样了,许是被他外露的情绪所感染,宋林居也跟着笑了。

      他问:“笑什么?”

      李兆焯清了清嗓子,脸上笑意不减,“咳……没什么,戒指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昨天。”

      李兆焯将他戴着戒指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心下胀得满满当当,“订做戒指需要等不少时间吧?”

      看这戒指上细致的花纹,少说也得一个月,那岂不是意味着宋林居他很早就开始筹划这件事了?

      任由男人攥着他的手把玩,宋林居抬头对上男人暗含期待的目光,不假思索道:“等了一个半月,在我们复合的第二个星期就去店里订做了。”

      那是他第三次注意到李兆焯走出商场后投向戒指店的目光,之前他还以为是偶然。

      对戒外观大致看起来一样,但那只是相似,如果将对戒抵在一起,就会察觉两个并不光滑戒面上的细致凹凸完全契合,如同精密到环环相扣的齿轮,属于他的那枚刻着Z&L,而属于李兆焯的那枚刻着L&Z,林和焯的缩写。

      花纹精巧,这才等了这么长时间。

      听到这话,李兆焯脸上笑意更深了,“原来那时候你就想着要向我求婚了啊,就这么迫不及待?”

      宋林居还是第一次知道李兆焯脸上也会有笑纹,他更直白了,“是啊,迫不及待。”

      青年难得的热烈让李兆焯有些招架不住。

      眼瞧着气氛又要变得暧昧,宋林居反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提议道:“我们一起出去看雪吧?”

      李兆焯低眸看他,眼中还是尚未散尽的笑意,“好。”

      两人穿好衣服,见青年就要拉着他出门,李兆焯想起还没带伞。

      “我去拿伞,外面雪还挺大的。”

      宋林居握住他温暖的大掌,不甚在意道:“别拿了,雪落在身上挺好的,我们能一起白头。”

      被拉住的李兆焯没忍住在他唇上啄吻一口,被浓烈爱意遮盖的眼眸沉如子夜,眯着眼哑声警告道:“要是还想出门就别再勾我了。”

      宋林居被灼热的鼻息烫得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李兆焯还是脱了穿好的鞋,不过他没拿伞,而是回房拿了条厚厚的围巾,一圈圈帮青年戴好,事先嘱咐道:“外面冷,我们就出去逛一会儿。”

      几乎下半张脸都陷在柔软围巾的宋林居声音有些闷闷,“好。”

      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宋林居有种笨拙又乖巧的反差。

      李兆焯心痒,笑着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叹道:“宋老师好乖。”

      雪果然下得很大,鹅毛一样往下飘,没过两三个小时,地上,灌木,路灯,树叶上都覆了薄薄一层雪被。

      两人没走远,只是十指相扣地在小区中漫步,大雪纷纷扬落在他们发间,指间戒指在昏黄路灯下闪着璀璨永恒的光。

      明明是漫行于簌簌风雪中,却有温暖渐昏的光,和影影绰绰藏不住的温暖。

      始于夏日灿灿,终于白雪漫头。

      完。

  •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糖当然是甜甜的喜糖了。
      希望大家都能碰到一个如夏浪般热烈的人,即使你外表有层层冰棱,也看透你的柔软的本质,既觉得所有人都瞎了眼,看不到你的好,同时又觉得很庆幸,这么好,像宝物一样的你,幸好只有他能发觉,并拥有。咱们下个故事见啦。
      
      接档文:《两个世界:悬溺》
      作家温冬在没有灵感之际,突然在某个夜晚穿到了自己大火的杀人小说里,亲眼目睹了杀人魔把人砍成碎碎,紧接着就被杀人魔拖着大斧子追杀。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就看到本书大反派勾着温柔的笑,一字一顿地对她说,“我抓到你了。”
      
      凉意直直往温冬天灵盖冲,比当时被杀人魔扛着大斧子追杀还让她起鸡皮疙瘩。
      
      ?!他认识自己?
      
      但她笔下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认识自己?!
      
      ……
      
      被困的第一年,李映川发誓如果有人来救他,他一定会好好报答她;被困的第五年,李映川发誓如果有人来救他,他的命就是她的;被困的第二十年,李映川发誓如果有人来救他,他一定会……将那人剥皮抽筋之后再杀了她。
      
      温冬来的那年刚好是第二十年。
      
      美貌不择手段后妈型写手(温冬)&表面温柔内在疯批法医大反派(李映川)
      
      疯批反派意图谋杀后妈作者,却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她居然也是个疯批。
      
      温冬不屑:“呵,敢跟老娘比疯,别忘了你都是老娘创造出来的。”
      
      如果被我折磨得遍体鳞伤,你还会选择向我伸出手吗?
      
      黑色心脏开出了朵石头铸成的玫瑰,不知是玫瑰盘踞了心脏,还是心脏驯服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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