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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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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利远洗澡出来,换了身宽松的棉制睡衣,弄干头发,什么都没想,倒入床面,呼呼大睡,而覃勇顺在客厅的卫生间里把行李箱里面的衣服全洗了,包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把包包也洗了,抱去楼顶,一一晒好,包括行李箱,放在天台进出口的楼道门口,搁在旁边,让它吹吹风,接着下楼,回到客厅卫生间,用一个袋子,装起包包里面的东西,加上戒指,提着去卧室,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放好。
弄好这一切的覃勇顺,终于可以洗澡,躺进床面,轻轻靠在恋人身旁,安心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在走,睡醒了的程利远,拥住自己身旁的他,闻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发了一会呆,再拉开一点点距离,傻愣愣地看着他许久,发现他的左手掌上少了一件宝贝,“……”不急着问,等他醒来,“覃哥。”
刚醒来的覃勇顺,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嗯?”
“传家宝,你说不戴就不戴了?”程利远的声音很平静,“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洗东西不方便,”这是覃勇顺不戴戒指的原因之一。
“怎么不方便了?”程利远认为他这是在找借口。
覃勇顺知道他会不高兴,“利远,”但拿掉戒指这件事情,自己依旧坚持。
“……”程利远抿唇。
“别生气好吗?”覃勇顺担心的事情有很多,“我们刚在一起,我的事情又闹得这么大,我怕你身边的人知道后,会影响你和公司的形象。”
“公司做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有对象,就做不下去了呢?”程利远开公司靠技术赚钱,又不是靠自己的形象赚钱,“我朋友要是因为我对象是你,选择离开我,那些人都不配做我朋友。”
覃勇顺突然就娘里娘气道,“你这是要和我吵架吗?”
“我没有,”程利远对此很无奈,“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样结婚了,就应该有个结婚的样子,哪怕没有摆酒。”
“什么是普通人,娶妻生子那才叫普通人,我们这样只能算是兄弟,”覃勇顺知道自己不可以生孩子,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整事,“你如果是为了完成你的恋爱梦想,要求我配合你,我表面上可以做,但心里很难过。”
“你难过什么?”程利远瞬间着急了起来,“你,你真是为了配合我,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我说的难过是被你命令着做事,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覃勇顺知道自己没他有本事。
“我觉得是一会事,”程利远就是想和他公开关系,光明正大的谈恋爱。
这下轮到覃勇顺着急了起来,“我没有。”
“别故意制造冲突,我是拿命赌你会和我百年好合,”程利远强硬起来,“我要求你戴个戒指怎么了?”大吼道,“我,我憋了那么久,就任性一次不行吗?”
“我接受不了,”覃勇顺这下是真委屈了,坐起身就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程利远也坐了起来,“你给我回来!”追了出去,“你这样什么都不带就出门,是想我在三小时内找到你吗?”很快追上他地将他拉住,“你如果不在熟悉的桥下出现,我该怎么办?”
覃勇顺被他强行翻过身子,面对他。
“你别走,”程利远的脸色是说变就变,“覃哥,别走好吗?”
这是要比谁更委屈的节奏,覃勇顺瞬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
“我好害怕,”现在的程利远没必要在他面前硬撑,“哪怕你就在我怀里,我还是很害怕,”因为太爱他,变得无比卑微的自己,能做的,不是等待,就是祈求,“我努力的想要证明你是我的所以物,就越想用那些看得见的东西附加到你身上,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欢,就不用听我的,”害怕他一个转身就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覃哥,”哀求道,“别离开我。”
他这样的沮丧,覃勇顺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我很担心,”语气软了下来,“我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只是想在院里整理花草,分散一下注意力。”
“整理花草那么累的活,我来就好,”程利远舍不得他辛苦。
“一起吧,”覃勇顺拉他的手臂,“你都没弄过院子,哪里会种花。”
“我不会,可以现学嘛,”程利远不让他出力,“你口述,我边听,边做。”
“行吧,”覃勇顺牵着他的手走往杂物间,“利远,”打开门,“我要真离家出走了,你会去找我吗?”
“会,”程利远看着黑乎乎的杂物间,突然有了邪恶的想法,“找到了,带回家关起来。”
“讨厌,”覃勇顺笑了,抬手摸墙壁,找到灯的开关,打开灯,“那你干嘛会在三个小时内找到我呀?”
“你什么都没带就离开家,三个小时,你肯定会肚子饿,我不想找到你的时候,看到的你是饥肠辘辘的样子,”程利远看到他的手掌摸向锄头,“我来拿,”立马去拿他碰过的锄头。
“你啊……”覃勇顺拿不到锄头,就去拿铲子,“要不要吵个架都这么可爱?”
“覃哥,”程利远本想把他手里的铲子也抢过来自己拿,结果他的动作太快,一溜烟,就走到了自己前面,“答应我,别再去XXX的桥下,好吗?”
“我换了个地方逃离的话,那你要怎么找到我?”覃勇顺走在前面,红着脸。
“我不用找,”程利远握紧他扣着自己的手掌,“因为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上前两步,“覃哥,”深情地告诉他,“我爱你。”
覃勇顺笑了笑,“知道了,肉麻死了。”停步的时候松开了他的手。
程利远趁这个时候跑到他面前,亲吻他,“嗯……”然后笑着跑开了,“呵呵……”
“你这家伙,”覃勇顺手指一个地方,“快点除草啦!”
“好!”程利远抬起锄头,就往长草的地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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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除了一个下午的草,程利远和覃勇顺都是汗流浃背的回到屋里,管他这时候是不是二月天,反正热到不行的俩个人,一起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程利远上天台收衣服,覃勇顺去厨房煮饭,分工合作,晚饭时在餐桌边会和。
晚饭后自然是漫长的成人时光,直到早上,没有太阳的清晨,覃勇顺先起来的去厨房煮好早饭,回到卧室。
“起床了,”覃勇顺扑到他身旁,“利远,”看他没动静,抬手去摸他,“利远?”发现他身子滚烫。
“嗯……”程利远被他摸了好几下。
覃勇顺抽回手,“利远,你发烧了。”
程利远迷迷糊糊地眨眼睛,“是吗?”
“都烧糊涂了,”覃勇顺給他拉好被子,“你继续睡,我去煮点吃的,吃好了再吃药。”
“嗯,”不舒服的程利远没有多余的动作,“覃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覃勇顺按住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好好睡吧。”起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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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勇顺第一次照顾生病的程利远,以前的程利远,自从创业成功以后,基本不需要覃勇顺的特别照顾,更不可能让覃勇顺看见程利远有虚弱的一面,在覃勇顺眼里,程利远无时无刻都充满着活力与自信,包括程利远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从不存在开玩笑,认真的极致,就是不留退路的刻薄。
“怎么样?”覃勇顺坐在床边,“有没有好一点?”
“有你在身边照顾,当然会好了,”程利远深呼吸,“覃哥,”身体侧向他。
覃勇顺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嗯?”
程利远的脸正好碰着他的大腿,“谢谢你。”
“以前总是看见你拼搏的一面,感觉你就像是传说中的铁人,永远不会疲倦,更不可能倒下,”覃勇顺抚摸他的肩膀,“果然,生活和想象是不一样的,”停止抚摸的动作,“我刚才在想,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感冒了呢?嗯……”看他因为贴着自己大腿只露出一半的脸,“以后不准你在半夜里洗冷水了,特别是冬天,昨晚叫你洗热水,你偏不,看看,难受了吧?”抬手去弄他的乌发,“你就是这么不懂爱惜自己。”
“覃哥,”程利远用撒娇地声音不停的呼喊他,“覃哥,覃哥……”
“干嘛呀?”覃勇顺笑了,“都烧成暖宝宝了,还想着做这种事情呀?”
程利远睁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覃哥……”
“撒娇也不可以,”覃勇顺伸手去拉被子,“把被子裹好了。”
“嗯……”程利远故意将双手探出被子,拥住他。
“你这家伙,”覃勇顺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道附身,“坏死了,嗯……”被吻的嘴角,“别,别闹,天啊,病了还这么有力气,嗯……”滚烫的感觉,“别嗯……啊……”衣服翻起,“知,知道了,知道了嗯……”他有着让自己难以抵抗的魅力,“你别摸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躺着,”轻轻推他。
程利远松开双手,收进被子里,“覃哥,”为讨好他,“我喜欢你,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覃勇顺喜欢他的花言巧语,“又撒娇,”双手交叉,抿唇脱去衣服,扯去裤子,爬进被窝里,主动去抚摸他的身体,“都什么时候了,唔……”而他大大的手在被子里没闲着,“你,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慢慢来吗?啊!”不用看也能被他找到敏感点地深深按入,“啊,啊啊……”双肩颤抖,“唔讨厌,啊……”揪住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向上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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