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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不难哄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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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设定，
有些剧情借鉴日漫《网球王子》
中暗恋宰，宰在多年后想起中
然后二人相逢的小甜饼呀！
——只是污浊离不开人间失格，不是中原中也离不开太宰治。
1.
“听说了吗？那个在羊中学以体术名声大噪的中原中也要转学来咱们这里了。”
“对啊对啊，而且我还听他们学校的人说他在几个月前转去了网球部。”
“什么？他脑子坏掉了吧。”
窗外飘着小雪，正是入冬时分，正午的大街上也很少有行人。学生们也不出门买午餐，只是缩着冻红的手，捧着手机互相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一个个地打算叫外卖。
这样的雨雪天里，万籁俱寂的□□学院医务室外却久久停驻着一个兜着帽子的红棕发色男孩，他在屋檐下躲着雪。
他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放在嘴唇边下哈着气，将仅有的一丝丝温度向已经冻的苍白无血色的手传递着。左手暖回了些许温度后，便又换下右手在嘴唇边，左手去握着伞柄。
直到许久后，医务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空调温热的气流自室内传来，棕黄色的风衣在中原中也蓝眸下出现，他抬起头，却被刺眼的阳光遮住了视线。
中原中也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有些着急地皱了皱眉头，眯起眼睛，抬手挡了一下。
“嗯？这怎么有一个黑漆漆的小矮人？”不等中原中也遮挡住阳光，一句轻如鸿毛的嘲讽便入了他的耳。
这明摆着挑衅他这伤人的身高吗？中原中也有些生气，他的眉变成了倒八字，也挑衅回去似的撇了撇嘴角。
他本想同那人一样也自他身上挑出些刺来，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但在那人的模样朦朦胧胧在他眼前浮现时，中原中也犹豫了。
正午热烈的阳光洒在他蓬松散乱的棕发上，一双鸢色的瞳在一缕缕发丝中隐隐约约闪现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嘴角漫不经心地微微扬起。
那一刻。中原中也真的觉得，他见到了光。
那时候的太宰治，远远比他曾经在网球场，在观众席，在芸芸众人中远远眺望的太宰治更为养眼漂亮。
中原中也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太宰治说话是那样的欠揍。
可惜了，这么好的男孩子，偏偏长了一张嘴。
2.
“你在这里等了很久吗？”
似乎是从中原中也微微张开的唇，太宰治看出了他犹豫不决说不出口的调侃字句。他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雨雪天气，很冷吧。”太宰治笑着握住了中原中也缩在口袋中冻到毫无血色的手。
“路过。”中原中也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在真真正正遇见太宰治前，中原中也在他在各个学校的比赛中，本以为他是一个一门心思花在网球上的男孩子。面对旁人，至少应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
在偶然间听到了太宰治去医务室治疗这次入水后手的擦伤后，他不顾旁人的言论坚持跑去医务室。他本已经做好了在这冰天雪地中挨一上午的冻，太宰治却在推门后却与他擦肩而过，不施舍他半点目光的准备。
但他依旧选择了在这里傻傻地站着，等太宰治出门。
他等不及在向网球部提交的入队申请通过后再见到太宰治，他想更早，更早一点一睹他的芳颜。
哪怕只是一眼，哪怕他自此以后依旧只能远远地眺望他。
中原中也若是独自站在雪地里倒看起来还算是个俊俏的男孩子，可在太宰治的身边却看起来格外得小巧玲珑。他仰望着太宰治，就像他之前在羊中学一样。
太宰治向他笑笑，将自己手中的温度向中原中也传递着：“我还以为你也是我的球迷，专门在这里候着我出来呢。看来是我多心了。”
“切。”中原中也给了他一个白眼，却在太宰治看不到的地方低下了头，默默地压低帽檐，以遮住自己不争气红透了的脸，“谁会等你。”
中原中也明明是第一次跟太宰治真正意义上地相遇，但他们却好像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
太宰治原本想说什么，却又愣了愣神，改口道：“那就好，你本来就不高……热胀冷缩。”
太宰治在心底又将刚才那句未能说出口的话重复道：那就好，这么冷的天，不要冻感冒。
中原中也：“……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听罢中原中也的话，太宰治倒没有生气，只是笑笑。就像他刚刚开玩笑，中原中也也只是嘴上怼了他一句而已，并没有动怒。
“中午了，去食堂吗。”太宰治随口问道。
“食堂在哪？”中原中也答道。
太宰治有些许惊讶，这个学校的学生竟不知道食堂在哪。在联想到在不远处教学楼内所听到的同窗们唠的闲事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太宰治又问道：“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转学生？”
中原中也点头：“嗯。”
太宰治更加疑惑了：“你要加入网球部？”
中原中也再次点头：“嗯。”
太宰治：“听他们说你体术不是很好吗？怎么不练体术了？”
中原中也不知是愣神还是思索，片刻后答道：“没意思。”
太宰治听到他这回答，不禁笑了：“网球就有意思？”
中原中也又停顿了片刻后，答道：“嗯。”
太宰治：“……”
太宰治此时此刻并不知道，其实中原中也撒了个谎。他打网球的目的根本不是因为体术没意思，更不是因为网球好玩。
中原中也打网球的真正目的，是他。
是太宰治。
3.
太宰治怕是已经不记得了，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过中原中也，就在他去羊中学参加友谊赛那一年。
那是一年夏天，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相遇的季节。比赛那天，闷热潮湿，就像那时中原中也的心一样热烈。
夏天，除了奶茶杯里相互碰撞发出叮咚响的冰块，还有在操场上，食堂中，宿舍里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聊八卦的碎嘴。
“喂喂喂，第一种子□□学院要跟羊中学比赛啊。”中原中也的一位室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以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嗯。”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点头答道。
或许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另一床的室友接过话茬道：“我也听说了，咱们学校真的是不自量力，这结果不是很明显吗？”
中原中也向来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当他们提起一个人的时候，似乎是出于本能，破天荒地，中原中也整理帽子架的手顿了顿，竖起耳朵等待他们下一句话。
“太宰治，□□学院的王牌选手。就他一个估计就能打爆我们所有人。”
“什么叫□□学院的王牌？我估计整个横滨能跟他叫板的也没几个人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有武侦学院的国木田君啊。”
“对对对，还有芥川和中岛两位后起之秀。”
后面这几句话完全无法入中原中也的耳朵，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用在了太宰治这三个字上。
不知是出于对他实力的关注还是什么，中原中也在听到那句话后，便对这位名为太宰治的王牌选手格外感兴趣，甚至拿起了从未碰过的校刊杂志翻找着这位少年。
“喂。”中原中也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校刊翻到网球专属的那一页，“你们说的那位太宰治，真的那么厉害？”
见中原中也终于选择了跟他们聊天，那位挑起话端的室友赶忙乘胜邀约道：“真的真的，他可是个天才。不信你跟我们一起去看今天下午的比赛啊！”
破天荒地，中原中也有了凑热闹的想法。
中原中也看着杂志上太宰治挥舞球拍，挥洒汗水的英姿，试探性地问道：“你们都叫我体术天才，他跟我一样天才？”
刹那间，室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结结巴巴阿谀奉承道：“那当然没中原大人您厉害啊……”
另一个人却选择了坦白内心想法：“都算是吧……只不过你是体术的，他是网球的。”
最后一个人接着道出事实：“但不过他是最近的新星，名气就快要压过你了。”
中原中也对名气这种东西不闻不问，但却对这个抢过他天才称号的人来了兴趣。
一旁的室友见中原中也沉默了半晌，以为他因为刚才那句“名气就快压过你”的话生起了闷气，在一旁小声责怪着刚才那人。
“我跟你们去。”良久，中原中也终于说了话。
恍若平地一声惊雷，室友们絮絮叨叨地嘴停了下来，目光缓缓移向中原中也。
“什……什么……”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皱皱眉，重复道：“我说，我跟你们一起去看这次网球比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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