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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很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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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你这几天很不对劲。”
江画皱眉看着司衍。
一周过去了，好感度加的很快，已经接近四十了，但幸福感还不如江画刚认识司衍的时候加的多。
她缓了缓神色，“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好吗？”
此时是中午，太阳热辣辣的照得人难受，司衍穿着宽大的校服，好像不觉得热，低眸看着江画时神色温润，多少有了些温度。
“没事，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司衍抿了抿唇，“可能是这几天压力有些大，缓缓就行了。”
初中欺负司衍的那些人，有孔敦一个冒头之后，其他人就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在b班的人不多，但在其他班的人并不少，这些人里应外合，司衍应付得很艰难。
司衍想着，却轻轻笑了一下，黑发衬得他柔软乖顺。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过一段时间，这些人彻就底不敢再来骚扰他了。
只是。
“小画，不管我以前经历过什么，现在是什么样人，你都会对我好的，对吗？”
江画一顿，凝神看着司衍的眼眸。
什么也看不出来，司衍眼中是纯净的黑，好看，却好像蒙着雾，阻止别人窥探其中的情绪。
江画说：“我会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对你好的。”
听到想要的回答，司衍眉眼又弯了一分，笑容如同春日雨后般温柔舒适。
江画很吃这一套，笑容都真了几分。
“叮！小可怜幸福感加三，宿主加油哦~”
收获了三点幸福感，江画却不准备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司衍的态度很明显就是有事，回到公寓，司衍去做饭，她想了想，在年级群里捞了个b班的人。
【画中仙：你好我想问一下，司衍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
捞的人江画观察了有一段时间，看上去是个很正直的人，说话就是问学习的事，偶尔八卦一下，却也不多。
【学习使我快乐：是有些不对，他桌箱里又是蟑螂又是蛇的，天天引起骚乱，你说他爱好特殊就特殊呗，非要带来学校，影响我们学习，烦死了。】
江画没披小马甲上场，但她也不清楚这个人知不知道这个q是她的，只顺着说。
【画中仙：真的吗？他带这些东西来学校干嘛？】
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那个人太过槽多无口，对话框上头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好几次，才冒出一段一段的话。
【学习使我快乐：我就奇了怪了，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这几天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旷课就旷课，又撒谎，做的事也恶心。】
【学习使我快乐：今天他还在自习看那种电影，恶心死了。】
【学习使我快乐：你说一个人前后变化怎么会那么大？以前他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也不像这样啊。】
【学习使我快乐：要不是老师看他成绩好，他早就背处分了。】
一段段话看下来，江画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随后她又去捞了几个人，得到的回答也都是大同小异。
她去刷了刷空间，学校万能墙有人贴了匿名吐槽，也没说吐槽的是谁，但江画看出来他说的就是司衍，下面的评论也打出了司衍名字的缩写，看样子都被恶心的不轻。
那边司衍做好了菜摆上桌，神色看起来并没有异常。
江画如同往常一样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撑着下巴看着他，表情很难看。
“系统。司衍的幸福感有没有下降的趋向。”
系统隔了一会才回答，“并没有，而且还隐隐有上涨的趋势，看上去他在做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
江画眸光又沉了一分。
她并不相信b班那些人说的话。
人心是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能分辨善恶，也容易被人误导，她想起刚刚司衍和她说的话。
过一段时间就好吗？
江画眨了眨眼睛。
司衍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饭也摆到了江画面前，才发现江画看着他的眼神不对。
愣了一下后又自然地收回了手，问：“怎么了？”
“司衍，我都知道了。”
江画开口，她不准备假装不知道，对司衍打算自己一个人抗下所有事也感到不满，这也导致了她表情看起来很不好。
司衍睫毛颤了颤。
“知道什么？”
江画没有说话，把手机摆到了司衍面前，上面是她和b班人的聊天记录。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说。”
司衍看了好一会手机，才轻声问：“你相信了吗？”
他的神色依然看不出什么波澜，眼眸如同深渊，把所有情绪掩埋，只有他自己知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用了许多的力气才让声音平稳不颤抖。
将内心难得的恐惧埋的死死的。
他想，要是江画相信了，他会怎么办？
孔敦一行人恐怕不能好好的活着了吧，让他失去了难得重要的一个人，他们怎么能舒服的活着。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江画神色冷淡，露出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的表情，眼眸也失了温度。
说出的话却驱散了司衍的恐惧。
“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司衍。”
她的语气也是司衍从来没听过的严肃。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你要自己扛？你要用什么扛？就算你可以解决，最起码，得将事情告诉我吧。”
司衍微微低下了头。
江画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在那一下一下地颤动，他说：“他们很恶心，我要做的事情也不算光明磊落，抱歉，我不想让你担心的。”
江画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
“先吃饭，吃了再说。”
“好。”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两人都没说话，司衍偶尔会看看江画，江画却只是面色冷凝地吃着东西。
直到江画放下筷子，司衍也跟着放下筷子。
他自觉地把事情全说了出来。
孔敦一行人和司衍从小就认识，小时候司衍乖巧，他们顽劣，莫名其妙地就看不惯司衍。
一开始他们只是吓唬和欺负人。
再后面就是放蛇放蟑螂或者死老鼠。
一开始被人讨厌的是孔敦一行人，后来他们发现这样做的不讨喜，到了初中就换了欺负人的方法。
他们把所有恶心人的事都按到了司衍身上，引导着让别的人跟着一起排斥司衍。
司衍童年唯一的美好大概就是他的姐姐。
“那高中呢？他们怎么到现在才动手？”
司衍垂眸，“在知道他们高中还是和我在一个学校之后，我雇了人，把他们打了一顿。”
都是倚强凌弱的人，在知道司衍不是他们能随便惹的人之后，他们就消停了下去。
司衍继续说：“我从来没打算放过他们。”
“他们应该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他抬眸，江画能看到他眼中的猩红，但其中的情绪还是被司衍压下去了，不露出分毫恐怖的模样。
“他们敢动手也只是因为有裴宇扬罩着而已，我从来没打算在这方面让他们吃什么大亏。”
再者他们到了高二，成绩都不错，都是知法懂法的人，同样的事再做一遍，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司衍说着笑了笑，笑容和平时一样好看。
“小画，这样，你还会对我好吗？”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普通人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他，但他也不想以虚伪的面孔和江画待下去。
所以，全部都说出来好一点，不管她接不接受，但江画都答应了，答应他不论是什么样子，她都会对他好的。
“嗯，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反悔。”
江画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想了想，还是说：“你想怎么报复都可以，但违法的事不能做，好吗？”
江画的神色看上去毫无芥蒂，让司衍松了口气。
但转而又看到江画的表情很不美妙，“一码归一码，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着我，我现在很生气。”
江画冷心冷情，司衍在她这里好感度虽然不高，但多少也是被她列为了自己人，还有个必须保护的标签，司衍这么做要是幸福感下降，简直就是浪费她的一番苦心！
“抱歉。”
司衍低着头垂着眼，看上去像是做错了事的小朋友，他说：“下次不会了，有什么事我一定告诉你。”
虽然但是，司衍的反应还是让江画愣了一下。
她觉得这个相处模式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不对劲，皱着眉思考了一会，也琢磨不出章程，最后挥了挥手。
“那你下次注意。”
系统此时提醒她：“小可怜好感度目前为四十三，距离第二个剧情节点很快啦，宿主加油！”
司衍去洗碗了，江画靠在沙发上，总觉得不对劲，闻言反应过来。
“他姐姐应该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吧？我都好感度四十三了，他姐姐真的才五十？”
“不是哦。”
系统答道：“不知道宿主你有没有看出来，小可怜之前有意压着自己的感情，现在已经放开很多了，他姐姐的好感度到了七十，那个老板也有三十的好感度了。”
但司衍的样子，明显把她当成了很重要的人，实际上好感度却又只是四十三，江画还是感觉不对劲。
“小可怜是很重感情的人，宿主你现在是小可怜最重要的人了呢。”
自从任务进度上来之后，系统就很少阴阳怪气了，江画勉强接受了系统的解释，放下了那点不对劲。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