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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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迦勒底的，居然敢让本王好等。”，看见进入神塔的迦勒底众人，正坐于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王假装愠怒对他们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迦勒底众人纷纷低下了头，他们自知错误，而藤丸立香自责地直视着吉尔伽美什王，似乎等待着他降下惩罚，“是我的错误王，要不是我让伊什塔尔攻击，提亚马特神也不会醒来……”
“现在追究责任也无济于事。”，吉尔伽美什王略带疲惫地说到，他从王座上起身，走下阶梯与迦勒底众人站在一起，“本王已经让爱丽丝提高了第四神之键的输出功率，围绕在乌鲁克外围的风墙应该可以阻挡拉赫穆们一会。”
“但是也确实只能挡一会罢了。”，爱丽丝皱着眉头略微担心地表示，“现在的关键是提亚马特，第四神之键创造之初就不是御敌用的，现在的第四神之键哪怕是直接以第零额定功率运行，对上创世神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听到爱丽丝的话，作为御主的藤丸立香更加自责，“抱歉，吉尔伽美什王，我们没能守住这个时代……”
拥有着意识之权能的爱丽丝自然知道藤丸立香为何而自责，她微弯嘴角，对众人说道，“现在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已经正常启动，乌鲁克所有的妇女儿童由西杜丽带领前往量子之海避难。”
藤丸立香虽然不知道量子之海是何物，但是他知道只要乌鲁克的妇女儿童还存活着，苏美尔文化就还没有消失，也还有希望。想到这，迦勒底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就放松下来就太早了哦。”，爱丽丝继续说道，“他们哪怕有第二神之键的帮助也不能一直待在量子之海里，而且苏美尔文明还需要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延续。”
“所以……”
“所以！”吉尔伽美什王状似狂妄地轻笑一声，抬起手来对迦勒底众人说道，“你们现在的任务是打败提亚马特神，清理这方土地，让第二神之键安全从量子之海归来时苏美尔文明的光辉还能继续闪耀！”
听罢，藤丸立香和马修对视一眼，他们带着坚定地语气向吉尔伽美什回答道:“是！”
……
“会移动的活体工厂，足以展开星际航行的魔力量……”，通过在玛修的盾牌上构筑的魔术方阵，迦勒底代理所长医生罗曼通过投影光幕为众人解析道，“人类要再花费数百年时间才能实现的神之方舟，这就是提亚马特神的真面目……”
一旁的吉尔伽美什越听越怒，他走前一步，指着光幕上的罗曼医生说，“你个混账，你是站在提亚马特那边的吗？！怎么没有一条有关提亚马特弱点的记录？！”
罗曼也很头疼，他无奈地回答道，“我也想写一两条攻略方法啊，但这就是现实。”
“无论是物理还是神话都毫无缺点的完美存在，我们是无法与之抗衡的。”
“提亚马特天生没有「死亡」的概念，因为她是生命的母亲，「我们还活着」这一点本身就能证明她的存在。”
“……也就是说只要地面上还有「活着的」生命，提亚马特就不会死亡。”
听懂了罗曼医生分析的玛修对众人惊恐地说道，“那样就真的无法打倒她了。”
“想要打倒提亚马特神，全人类都要先死绝才行的吧！”
众人一听，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让人类能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就必须要打倒提亚马特；想要打倒提亚马特就必须全人类灭绝，这样就没有意义了。
原本一直沉默的爱丽丝开口说道:“……她是谁？她是提亚马特，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她天生就「不死」。”
“她从何而来？”，爱丽丝看向闻声望过来众人，似乎希望他们能为她解答这个疑问。
“啊。”，一旁的藤丸立香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记得爱丽丝小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爱丽丝点点头:“这个世界的神话与我所知的略有不同。”
“刚刚我便在想，提亚马特在威胁乌鲁克之前，便在波斯湾沉睡。如果她一开始便在波斯湾沉睡，为何现在才醒过来？按照神话中提亚马特的经历和她的权能，若是随时能醒过来，她应当早就醒过来肃清这片土地上的人类了才是……”
“提亚马特原本不是在波斯湾沉睡的。”，吉尔伽美什说道，“她在地球稳定下来后便被当做不需要的事物，被放逐到了这个世界的内侧，没有生命的……虚数空间？”
耐心说到最后的吉尔伽美什微微眯起了双眸。
一旁的藤丸立香还在思考着爱丽丝与吉尔伽美什的话，“只要地面上还有生命，提亚马特就是「不死」的存在……被流放到没有生命……虚数空间……”
数息后，藤丸立香猛地抬头看向爱丽丝。
爱丽丝:“？”
注意到藤丸立香视线的吉尔伽美什微微勾起了嘴角，“看来想到一块去了，聪明的家伙。好吧，本王就给你率先提问的殊荣！”
藤丸立香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看向爱丽丝，“爱丽丝小姐，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爱丽丝眼神温和地与他对视，“知无不言。”
“爱丽丝小姐可以打开前往虚数空间的‘门’是吗？”
“是的，空间是我的权能，我可以自由打开通向虚数空间的通道。”
“那‘门’可以打开多大呢？”
“最大的‘门’可以直接让行星通过。”
“那要是打开能让提亚马特神通过的‘门’有限制吗？”
“有的。”，爱丽丝略微沉吟道，“像这么大的‘门’我需要花一天的时间去准备，而且准备的过程中我不能移动也不能使用其他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如此庞大的‘门’只能定点打开。”
吉尔伽美什:“也就是说要确保提亚马特按原定路线移动吗？”
爱丽丝点点头，“确实如此。”
“哼，那这个不必担心，只要她的目标还是乌鲁克，那她就一定还会按现在的路线移动。”
“豹人，依你的直觉来看，提亚马特大约多久会抵达乌鲁克？”
“照这个速度大概两天左右。”
“嗯，足够时间去准备了，那‘门’开启的地点就设置在乌鲁克市区外，尽量避免人员伤亡。”吉尔伽美什又重新望向爱丽丝，“可以吧，异世神的使徒。”
爱丽丝点点头:“没有问题。”
……
“那么再确认一遍我们的计划吧。”吉尔伽美什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爱丽丝负责在提亚马特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亚空之门；玛修和藤丸立香护卫在爱丽丝的身边，确保‘门’能顺利开启；魁札尔·科亚特尔，伊什塔尔以及豹人负责吸引提亚马特和拉赫穆们的火力。”
最后有着贤君之称王孤傲一笑，向众人扬声宣布:“这就是真真正正的向神明诀别的最后一战。”
“向提亚马特，不，向那个妄称提亚马特神的灾害之兽发起最后的反击吧！”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