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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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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晚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国木田独步,周围还没有太宰治时,思渺的第一反应就是,混蛋太宰又开始作妖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国木田是被太宰气晕过去了?还是又被太宰忽悠趴在地上了?
等等,这个国木田不会是太宰假扮的吧?
--诸如此类的弹幕在脑海中飞快划过。
她谨慎地上前,扯了扯国木田独步的脸皮,扯不动,是本人。
她又抖着手放到国木田独步的鼻息下,然后,国木田独步醒了。
思渺感觉那场面还是有一丢丢尴尬的。
言归正传,她根本不信国木田独步会出事,更别说还有太宰治那个混蛋在身边了。
但那个无限趋近于零的可能性就是出现了,太宰治就这么被人绑走了。
这不可能。
国木田独步也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感觉不大对劲的思渺回到侦探社后找织田作之助,像幼崽回到窝里想找家长来抚平内心的不安一样,可惜的是织田作不在。
思渺内心的焦躁不安持续上升,在第二天看到不该出现的人的时候达到顶峰。
“打扰了。”软儒乖巧的小姑娘低着头弯着腰,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
思渺笑的温柔:“……怎么会,我们这么巧都姓云居,今里如今又被织田作捡回来,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
“是的,织田先生,是个好人,我很感谢他。”云居今里咬了下嘴唇,头低的更深了。
“那么今里这段时间吃好玩好,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啊!”思渺一副善解人意的邻家姐姐模样。
“思渺笑的……好可怕喔!”众侦探社成员扒在门缝,一眼就看出了思渺这勉强维持的笑容。
他们看着两个人其乐融融,思渺笑着与云居今里作别,往门后走来,在进来关上门的一刹那,思渺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
她瞪圆了眼,抖着手,凶巴巴的看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织田作织田作!她谁啊你把她捡回来了?”
你竟然背着我养别的猫了?!
猫猫龇牙:我要闹了!
“思渺你昨天不是见过吗?云居今里。”国木田独步在旁边介绍。
废话!我又不是鱼当然记得!
“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会在侦探社嘛?!”
这次云居今里没有眉眼飘忽不定,完完全全暴露在阳光下的脸与思渺有三四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杏眸与思渺极像。
“昨天晚上捡到的。”织田作之助老实交代。
思渺更不可置信了,像是不敢相信织田作之助做出拐卖人口的事:“织田作你捡她干嘛?她可是有父亲的!”
“额,思渺,她的父亲死了。”谷崎润一郎小声提醒。
“死了?怎么死的……不对,这不重要!”思渺反应过来,像河豚一样气鼓鼓的,“那她也应该待在警视厅!这么大的人了也有自主能力的吧!”
“她十三岁生日还没过,是十二岁。”织田作之助的关注点一如既往的与众不同,湖蓝色的眼睛透露着慈祥,“还是个孩子呢。”
“孩子?”
这熟悉的让人崩溃的词语让思渺有种糟糕的预感,不是吧,织田作不会想把她捡回家吧?
等等,织田作怎么对那个云居今里知道的这么详细?
“织田……不是这个问题啊……”另一边的国木田独步一只手捂着脸,对同僚的脑回路感到一如既往的无力。
片刻后,他把金丝眼镜戴上,把思渺带到一边,郑重说道:
“思渺,她的父亲死亡前最后接触的人是我们武装侦探社,受害人委托的对象是今里小姐,而且……”
国木田独步斟酌片刻,还是把调查结果说了出来,“……而她如今唯一的亲人……就是你,织田作为你的监护人,也是应该出面的。”
“今里小姐可能要在侦探社待几天了。”他下了定论。
看着思渺耷拉着脑袋,国木田独步有点一言难尽。
“嗯……放心吧思渺,你……”国木田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自己感觉有点尴尬,说真的,他真是搞不懂思渺和太宰那弱……幼稚的争宠行为。
但是不说不行,万一思渺真哪根筋没搭对,脑袋一热去学太宰那家伙的自杀行为……只是想想那场景,他已经有种窒息的感觉了。
他正色补完下半句:“你还是织田最宠爱的孩子。”
唉,为了思渺的心理健康,他真是付出了太多。
思渺:“……”
倒也不必如此。
思渺撇嘴:“国木田,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东西我都懂。”
不然她怎么对云居今里还笑容满面的,就是看到云居今里,就有一种忌惮又厌恶的感觉涌上来,明明昨天还没有这种感觉的。
“但我还是感觉她身上有古怪,昨天她说她去朋友家,又是怎么被织田作捡到的?”思渺没忍住,还是多说了一句。
“这个事也查到了,云居今里在学校过的并不好,在学校也没有朋友,她是为了不回家才这么说的。”
思渺不依不挠:“那又出现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不回家呢?”
她看起来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但思渺确实是站在侦探社的角度分析的。
国木田对答如流:“她说她的父亲有家暴倾向……目前还在调查中。”
思渺喃喃自语:“真巧啊,就像是让我们侦探社不得不收下她一样。”
国木田独步烦躁的推眼镜:“啧,偏偏太宰那个混蛋还不在……”
思渺皱眉嘟囔:“我猜她的父亲绝对有家暴倾向,或者说绝对有他家暴的证据。”
“嗯?”
桌子上的传真机发出“咔”“咔”的声音,国木田独步迈步走过去,接住了传过来的纸张,“你说对了,刚刚传过来,非常详细,证据确凿。”
“……”思渺的神色带着冷意,心道,不会真有人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这些吧?图什么?
但若非要说是巧合……
思渺忽然想到了那个穿着毛绒绒斗篷的俄罗斯人。
她真是觉得奇了怪了,这次回来怎么什么牛头马面的都聚到一块儿了,再想到乱步先生走之前的样子,更奇怪了。
而且乱步先生非常怕麻烦,社长开口他才可能勉为其难的出个差,这次怎么这么乖巧的出了远门。
这不想不知道,一想这周围也是破绽百出。
作者有话要说: 思渺的变脸行为就让我想到了过年时候,七大姑八大姨过来了,我妈让我出去叫人的时候,真的是人前笑容满面,人后愁眉苦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