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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Chapter。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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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越前已经帮助不二解决了一半的怨灵但是，但这终究是治根不治本的办法。分担只能让症状减轻，要想掌控还需要涛天的恨意与坚定的复仇心。
很遗憾，这两样东西他们之前都具备，而现在也都已经失去。
不二自然明白越前明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还这么做的原因，那就是他表明了自己不想独活的意思，如果真的要死或丧失理智，那就一起吧。
“这些人活了这么久，为什么就是没有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经验。”
龙马数不清这是自己泡在书斋的第多少天，祁魂司的书斋听上去好像很小，但其实上亿本书籍都在这“小小”书斋中存放。
之前龙马回收的那本古籍，也在这里的某个书架上。
对于有明确目的人，书很好找。但对于只有隐约一个轮廓的人来说，无异于大海捞针。
尽管祁魂司为了方便员工在分类上已经做到了极尽细化，但奈何最终还是败在书的总量过多上，找起来还是费时费力。
这不，龙马就已经找了好久关于与怨灵契约压制怨灵的方法了。这玩意儿其实属于禁书，因此他现在是隐藏了气息在偷偷翻看。
很多书上都只提到了只字片语，跟他相关性并不大。所以归根究底，他们俩这种情况可以算是祁魂司这么久以来的头一遭。
也许等他们真的兜不住闹出事儿来以后，会有人就这次的事情这本书记录在案吧。
“唉，今天也是无功而返。之前的这些人，还真是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
自己做了错事还在抨击前人没有创新精神，该说真不愧是龙马吗？干坏事都一定要干的别具一格才行？
“怎么样，今天有收获吗？”
“别说了前辈，那群人做的事儿都大体相似，根本没有和我们一样的案例，太令人失望了。”
看到少年出现在祁魂司内，褐发青年问出问题，而问题的答案果然也和之前没有差别。
“没关系，就算最后真的压制不住。200多年的时间，也够长了。”
“纠正一下，前辈你是200多年，而我也才164年快165年而已，我还没活够呢。”
“好好，那你想活到多少岁呢？”
“嗯……不多，也就后面加个0吧。”
不二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还叫不多，直接翻了十倍好吗？就算是祁魂司的员工，工作千年的属实少见。
是的，祁魂司的员工们，下面普通部门的员工一般干百年就入轮回盘。而Named区域的员工们，则基本都是五百年入轮回盘。
就连上层，其实千年也会换一两个，没有人是永恒待在祁魂司不离开的，因为他们都是死后的魂体，最终的归宿都是轮回盘。
“其实也没什么，就算不是现在，等到再过将近300年，我也必须进入轮回盘，而那时候龙马你还得再干50多年呢。”
“嗯，所以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现在的人界不是流行一句话吗，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好了。”
“的确是有这么一句话，没想到龙马会记得。”
“虽然我没有从中感觉到什么浪漫，但我也觉得在别无选择的时候这样挺不错。”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言语中就能明白，他们注定的命运。
不过都是将死之人罢了。
。
最近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有些吃不消，但好在面上还能撑过去因此上头并未察觉。关于会不会给祁魂司添麻烦这点，他们一点都没自觉。
嗯，也不能说一点自觉都没有，只能说尝试寻找解决方法未果，因此只能把烂摊子丢给更大的部门。
“佐伯，是我不二。”
“周助，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传讯？”
“嗯，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六角】最近的工作忙吗？”
“一直如此，你知道嗯不是吗。”
“还有是想提醒你，最近我总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再过不久，会有大量怨灵出现在人界，我们大家都尽可能做好准备吧。”
“哈哈哈，周助你什么时候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如果有怨灵的话地图上会显示的。”
“佐伯，我从来不说谎，这种事我没必要骗你。”
“好吧好吧，我会做好准备的，只不过我由衷的希望你说的事情不会成真。”
以同样的方式，不二通知了一些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大区，让他们都分别做好准备。这算是在迎接最后的结局之前，他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
此时的灰黑色纹路已经遍布二人半个身体，应该要不了几个月，就能彻底爬满整个身体。也是最近这几个月，【青学】区域没有再接受任何工作。
尽管有些奇怪，但人家工作了那么多年，想强制放几个月假你也没办法。
终于……
一个月零14天后……
“快！【六角】区域的所有赋闲员工都前往【青学】区域，他们已经根本招架不住！”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青学】为什么突然出现将近万数的怨灵！难道那两个家伙其中之一把封印室踢爆了吗！”
“不好！这群怨灵中居然有两个万年级别的怨灵！不对劲，这些年明明只出现过一个万年级别才对！”
“都别废话了，都快点过去！【青学】区域那边都快疯了，再不控制住，我们都得遭殃！”
佐伯此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之前自己的朋友给自己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该不会……千万别是自己想的那样！
精英员工们都在帮助普通员工镇压封印室放出来的怨灵，而各区域主管则是陆陆续续往【青学】祁魂司所在地赶。
“周助！周助你在吗！”
【青学】的祁魂司所在地，竟然就是万年怨灵的所在地，佐伯的眉毛已经皱成一团。
不二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依旧像平时一样，穿着那身黑色大褂，手拿血玉烟杆儿坐在红木椅子上。外观上唯一的区别，就是那副眼镜没有了。
“周助……我从没想过你会是……”
现在坐在那里的不二是他，也不是曾经大家认识的那个他。和他一起工作的是祁魂司员工，而不是眼前这万年级别的怨灵。
“我一直都是这样，佐伯，一直都是。”
“是吗，就算我是拥有天眼之人还是未能看透，说明我的修行还差得远啊。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选择现在暴露？”
“跟他废话什么！所有的怨灵都该抓起来！”
一旁刚赶到的迹部景吾直接一个攻击就照顾上去，结果还没靠近不二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色身影给弹到一边去。
定眼看去，挡下那一击的，赫然是【青学】的另一人，越前龙马。
同样，也是一只万年怨灵。
“越前！连你也！”
“抱歉佐伯前辈，我也从一开始就是。”
主管们此时都现在一边，面对曾经的同事，总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们动手吧，我和龙马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
“周助，为什么？”
“我只是被自己本来的计划反噬的愚蠢之人，而龙马则是选择跟我一起承担结果。没什么为什么，只是刚好落得这样的结局。”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害人界死了很多无辜之人。”
“嗯，其实如果按照我的原计划来，还会有更多人死去。可惜等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无法再掌控那些怨灵了。”
最终，因为已经闹出人命，不二和越前两人并没有被封印。他们被去除了所有怨气，魂体被塞进一个特殊容器送去上头那些人那儿。
关于他们两个的定夺，要等那群人的讨论结果。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