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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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现在，乌姆里奇女士，你可以回到后门处了吗？毕竟魔药是非同寻常的课程，需要特别精细的操作，否则的话魔药就无法成为治愈的解药，而是记忆深刻的灾难。”斯内普冷漠地说着，他忽略了站在那里的哈利，走向了他的讲桌，仿佛不经意地在雏菊花束上踩了一脚。
哈利捡起被遗弃的花束，他走回了他的课桌，收拾起低落的情绪，抬起头后恢复了他的往常的神情。
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刚刚的插曲，斯内普的理论讲课结束后便是实际操作的阶段。而乌姆里奇无视了斯内普最开始的警告开始在坩埚间乱窜。
学生们一开始还以为魔法部派来的高官怎么也是通过NEWTs的选拔，该是有点水平才会对他们指手画脚，但当他们发现乌姆里奇连欧防风和白鲜都分不清后，彻底将她列为了最危险人物——而她差点令纳威炸了坩埚——更是排在了坩埚杀手纳威之前。
“哦，梅林。她怕不是国外派来的间谍，否则炸坩埚对她有什么好处？”罗恩低声地说着。
哈利正在将白鲜切片放入坩埚中，他按照黑板上的步骤，开始搅拌坩埚，可惜搅拌后的颜色和鲜绿色差了几分——绿得浓郁得就像是青蛙的皮肤。
“你把白鲜洗干净了吗？”哈利抬起头看向好友。
“白鲜还需要洗吗？”罗恩和哈利对视，两个人干瞪眼的时间，坩埚都沸腾了，这下□□一样的绿色药水转变成了不断冒泡的沼泽水。
“该死的！”他们大叫着，罗恩连忙把坩埚移开，哈利调小了火焰，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开始补救。
最后交上去的药水好歹还是绿色，只是没有那么鲜嫩而已——哈利叹气着瞥了眼站在讲台上的斯内普，这个老混蛋肯定又会给他一个T。
“乌姆里奇女士，既然你想要深入课堂中了解教学内容，那么在魔药课上最好的参与莫过于亲自尝试学生们的药水。”斯内普拿起纳威和赫敏组合提交上的那瓶黄绿的就像是秋天无精打采的干枯树叶的药水——这还是赫敏极力补救的结果。
“还是算了吧，制作魔药的过程我都看见了。”乌姆里奇摆着手，她抱紧了她的记录本，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弧度小了些。
“我该走了，下一个课堂有点远。”没等她后退，斯内普就拽住了她的手。
“还等什么呢？学生们都等着你给他们的杰作评判打分呢，乌姆里奇教授。”斯内普咬住了教授这个词。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齐刷刷地看向乌姆里奇，粉红女士发现她的退路都被堵住了——不知何时学生们围住了讲台，期待地望着她。
“我、我。”乌姆里奇蠕动了嘴，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下了这瓶药水，想着魔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还能变毒药——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斯内普冷漠地望着倒下去的试药人，给这剂药剂打了了个T，最后一个分数打完，他的手指敲了敲黑板，今日的作业布置下去便——对了，还有地上的废料——让学生们把这块碍事的废料丢开，便宣布了下课。
“放心，我一定会让乔治和弗雷德帮我搞到狐媚子粉，你受到的诅咒肯定会被解除的。”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转身投奔了他的双胞胎兄长们。
哈利一言难尽地望着好友的背影，他完全不知道罗恩想要狐媚子粉的目的。
“哈利，你为什么会想要在魔药课上送花给斯内普教授？”赫敏来到好友的身旁说出了她的疑问。
“啊，雏菊太过纤细了，我担心魔药课结束后遇不上斯内普，就不如趁早。大家都知道的话也没有问题，这样斯内普也会知道我想要讨好他的决心。”哈利的脸色非常坦然，就像这并不是青涩的暗恋，也不是胡乱的恶作剧。
他确实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没问题了。”赫敏松了口气，她真担心哈利是头脑一热，当荷尔蒙的热度降下去后他该多么羞恼他曾经的冲动啊。
“当然，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啦，我肯定会搞定斯内普的。”哈利点了点头，带着笑意和永无止境地战斗精神走出了教室。
晚上六点，哈利准时出现在了地窖办公室的门前，他发现门没有锁便推开了门。入眼的是一片漆黑。他暗骂了一声老蝙蝠的怪癖，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波特，或许你该解释你的恶作剧。”斯内普就像是突然窜出来般在哈利转身时就抓住了他的下巴，魔杖尖差点戳在了他的眼镜片上。
“已经两次了，或许当众表演杂耍是你发展的新乐趣。”他的声音就像是雨后的草丛里拖着湿滑泥迹的蛇，刺激得哈利的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了。
“不，不是恶作剧。”哈利抬起了手，“你能够松开手吗？我都不能呼吸了。”他抱怨着。
或许是发现他的举动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也过于暧昧。于是斯内普就像是丢开垃圾般地甩开了手，他后退一步，并点亮了灯，敞亮的光线令之前所有的昏暗下的暧昧都消散了。
明亮的光芒令哈利的眼睛眯起了一瞬，他注视着和他隔了有一米远的斯内普，他的手上依旧握住魔杖，全身戒备。
哈利有一种荒谬感——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送花的行为的准确性，至少现在他让斯内普警惕了，这总比毫无感觉要好得多。
“解释。”斯内普双手抱胸，盯着站在门板和他之间的哈利。他能够辨析出学生们的任何谎言，他们的阅历令他们的掩饰拙劣又浅显。
至少他能够确定面前的波特愚蠢地就像是一张铺开的纸一样的白净，也毫无中了夺魂咒的痕迹。看上去也不像是吃错药。斯内普快速否认了一系列的可能性，他等着哈利的回答。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讨好你。”哈利诚实地说着，“送花是最简单也最容易令你明白的不是吗？上学年的时候，你误会了我，作为一个男子汉，我可不会那么小气。所以我决定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向你道歉。”他说着，骄傲地抬起了他的脑袋。
没错，小肚鸡肠的一向是斯内普，他可比斯内普男人得多，才不会计较那些小事呢！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误会？波特，霍格沃兹收留你这样的学生就是一个错误，迟早我会把你赶出这所学校。”
“哦，那太好了。我又不是没有去处——但我好奇，你有这项权力吗？教授。”哈利笑了笑。完全不似之前斯内普一提起将他赶出学校就暴起的恼怒模样。
他游刃有余地接过了话茬，还反击了回去。
“你就是这样讨好我的？质疑你的教授，格兰芬多扣10分。”斯内普冷下了脸，就像是被挑衅地竖起身躯的蛇，摇摆着蛇尾，于是格兰芬多学院分开始疯狂往下掉。
暗想着糟糕的哈利咬着唇，“那么怎样才能讨好到你呢，教授？我打算圣诞节送你一份礼物来着。”
他忽然想起他还没决定好送斯内普的礼物，如果斯内普能够亲自告诉他，那就最好不过啦！
“礼物？”斯内普嘴角抽搐着，“那只蠢狗每天喂你猪食吗？令你的脑袋彻底坏掉了。”
就在他们说话间，壁炉里发出了咣当声，不该在这里出现的粉红女士从壁炉钻出来。
“我就知道——被我抓到了吧！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就是这样引诱你的学生，你们居然好不要脸地在办公室私会，还讨论圣诞节互送定情礼物！”乌姆里奇大叫着，就像是抓到了决定性证据般，她满脸通红，仿佛看见了部长对她赞赏有佳的那幕。
“我一定要向部长报告，邓布利多居然放任他的教授指染学生！”
“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哈利大声嚷着，他飞快地站到了壁炉前拦住了想要钻回壁炉的乌姆里奇。
他着急地望着斯内普，又看着兴奋地粉色□□——真让她回去，怕不是斯内普就要被关进阿兹卡班了。
“这都是我的错。”他说着，然后下定主意地抽出了魔杖，在乌姆里奇尖叫之前击昏了她。
“格兰芬多扣……”斯内普面色不改地继续扣分。
哈利打断了他，他冷静地说着，“你也是帮凶，教授。开始正事吧，决定不能让她出去乱说——她都把霍格沃兹搞成这样了，一旦她出去，我毫不怀疑你会进阿兹卡班，教授。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还是第一次斯内普发现哈利居然也有逻辑清晰的时刻，而不是躲在铁三角的智囊格兰杰的身后作为向前冲的打手。
斯内普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他想了想开口，“你动的手，你想要怎么办呢？”将球丢回给了波特，他打算看看这个男孩会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