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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老子劫个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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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村子,两个人都有些震惊。
村子里竟然都是那种老式的土坯房,而且整个村子就像一座死城,什么人都没有,就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这世界末日难道只是毁灭了人类?”
子弹不解地分析道。
Queen 并没有搭话,仔细地观看着周边的环境。
这里的房子大多是夯土墙的茅草房,对于见惯了混凝土建筑的高楼大厦,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吃惊,社会主义国家竟然还会有这种茅草房,而且还是七八间的这种村落。子弹边看边推门走进一户人家边念叨道:
“这破地,怎么什么人都没有?”
门嘎吱一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响起,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吓了子弹一跳:
“喂!你干什么呢?”
queen 一脸人畜无害的看了看子弹,又看了看门,才继续走了进去 .
子弹跟在 queen 后面走进房间,只见里面黑洞洞的,借着门口的光线,隐隐能看到粗木桌椅,旧式的火炕,造型很是古老。
两个人一前一后刚钻进房间,突然隐隐听到‘嗒嗒嗒’的声音由远及近,子弹奇道:
“这什么声音?”
说罢,便走了出去。
Queen 眉头皱了皱: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像马蹄的声音?心里这么想,却被大缸里的小老鼠吸引了,不由蹲在缸旁看里面的小老鼠没命的往外爬。
子弹刚到门口,便看到三人三骑疾驰而来,这三人身着破旧的甲衣,戴着头盔,其中一名壮汉腰跨腰刀,手持长矛;其他两个则是各提着一根长矛,一个戴着头盔,另一个则是束着长发,装扮极其古怪,颇有几分古装劣质剧的画风。
待近了些,只见这几人俱是人高马大,满脸横肉,眉宇间带着那种江湖豪客的风霜。看到三人这副妆容,子弹不由得心中一凛,这般气质若非长期经历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根本就培养不出来,绝不是那些电视剧里的演员能演出来的。
子弹心里涌起一丝惧意,脚底就有些抹油,跟鸵鸟似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便朝屋子里走,谁知刚要走进去,却已被这三个大汉注意道,当中一人喝道:
“站住!”
那声音声若洪雷,把子弹犹豫的步子登时就震碎了,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不敢动弹。
随着几声俊马的嘶鸣声,三匹马立在院子外紧紧盯着自己的背影。
子弹自大学毕业后便天天坐在电脑旁码代码,虽然平时常与人耍嘴皮子,却还从来没有和谁发生过冲突。此时被这三个大汉叫住,心里紧张地很,感觉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转过头来!”
子弹不敢违逆,本想寻到 queen 的身影壮壮胆子,偏生屋里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没人一般,本来紧张的情绪更加绷紧了起来。
后面的人显然等得不耐烦,又喊了一句,子弹无奈只得怯生生地转过头去。
三个汉子见到子弹竟不由得眼前俱是一亮,左边未戴头盔的那个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娘们儿真水灵!”
“就是穿得怪了点。”
三个人互相看看,当中的汉子却紧盯着子弹道:
“某山寨正缺个押寨夫人,便是她了!”
子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看了看左右,才恍然惊觉,三个人品评论足地竟是自己,当即仗着胆子道:
“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这声音喊得挺大,一方面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另一方面是提醒里面的大姐出来救火,但显然没什么用,那大姐毫无英雄救美的意思。
三个人满脸戏谑地相视一眼,哄然大笑,没戴头盔的汉子笑道:
“法治社会?对了,俺大兄就是法!”
话音方落,那汉子拍马便欲向前。
子弹心中一惊,这显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脑子里突然就闪过那些个被拐卖到山村整日戴着铁链被绑在家中的妇女。不过,他们的穿着也太过古怪了,这什么地方的人啊,这年代还整这身装扮?穿着奇怪也就罢了,还骑马拿矛的...脑子里登时蹦出一连串疑问,但看到对方这明显要动手,还是不由道: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
未戴头盔的汉子指了指中间的汉子,洋洋自得地介绍道:
“这是俺们单大王!做俺们大王的夫人,是你的福气!”
说罢又要催马上前。
子弹见 queen 不出来也不知道是脚底抹油走了还是没听见,急道:
“我老公在家呢,你们别乱来!”
“老公?”
三个人相互看看,没戴头盔的瘦高汉子反应机敏解释道:
“说得可能是她老爹吧?”
被叫作单大王的汉子闻言哈哈大笑顺杆向上爬道:
“岳丈大人既在,那便最好!叫他出来相见!某不杀他便是。”
说罢还翻身下了马。
其他两个人相视邪笑,跟着起哄。
子弹有点懵,这帮人怎么连老公都不明白?却见 Queen 还不出来,低声对着门里道:
“喂喂...你不会让他就这么把你糟蹋了吧?”
见 Queen 还是不作声,子弹拍门道:
“老公...老公...他们调戏你老婆!”
queen 正蹲在缸前用指头戳着小老鼠的脑袋,听见外面的叫声,不由好奇,一把抓起老鼠一脸茫然地走出来.
子弹见 Queen 从屋里出来,忙躲到 Queen 身后怯生生看着那几个汉子:
“我老公在这呢!你们别乱来啊!”
queen 看了子弹一眼:
\"我不是你老公.\"
子弹有些懵 B:这...是重点吗
见 queen 转身要回屋,赶紧一把抓住 queen 的衣服,小声嘀咕道:
\"你要是走了,我…我就从了他们了。\"
queen 此时才看到对面的三个人,半晌才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太难看了。”
说罢继续玩弄起手里的小老鼠了,嘴角的口水垂涎欲滴。
子弹见有门,赶紧道:
“所以你就忍心我这么如花似玉的被他们糟蹋了?”
Queen 瞪了他一眼,不过看到是自己的模样,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不少,他可不想自己二十几年处女之身献给这帮土包子。
三个人见出来这么一个年青的小伙,面面相觑:
“这不像她老爹,倒像她汉子啊?”
单大王横笑一声:
“好个汉子!你若识相,便速速闪开,休要多事!”
这单大王显是久经杀戮,举手投足间便透着浓浓的杀机。子弹不由一凛,抓着 queen 的手又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Queen 却好似没有注意到一般,兀自拎着手里的小老鼠,看着它扭来扭去不由傻笑。
那高瘦汉子见状大怒:
“大兄,这小子竟敢小视我等,带某取他狗头来为大兄下酒。”
说罢,骑马向 Queen 冲去。
面对强劲的冲击力与滚滚而来的浓浓杀机,子弹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般定在当场,眼看着那汉子骑马冲了过来却是一动不动。
感觉劲风袭来,Queen 不由抬起头来,眼看着高瘦汉子骑马冲了过来,竟是避也不避。
子弹是被着气势所迫半点动弹的勇气也没有,可你一个大男人也一动不动是个什么情况吓破胆了吗
子弹心中大急,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身体啊,她还真怕一损俱损,心里大惊,却未曾想过自己要是 queen 只怕抬头的勇气也未必有。
其实子弹没有看到,queen 的眼神瞬间变得凛冽起来,只是那凛冽的眼眸被额前久未修剪的留海遮挡了起来,旁人完全看不到。
queen 没动,子弹却是不能再作视不管了,虽然两腿还在颤抖,子弹啊的一声冲了上来,就要去推开 queen.
谁知就在此时 queen 身形一晃,竟是直接迎上了高瘦汉子。
那动作太快,子弹这一扑竟然直接扑到了地上,一个狗啃屎。
只听身后啊的一声惨叫后,便再无声息了。
子弹心中大惊,也不顾疼痛,回头望去,马上已经换成了 queen,而原先的人…已经不见了。
子弹张着大嘴惊在当场,茫然地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汉子,却见两个汉子也是张着大嘴呆愣着。
循着他们的目光,子弹才看到,原来的瘦高汉子竟是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风无声地吹着,没有吹起一片落叶,子弹此时满脸凌乱,我刚才错过了什么?
立在马上的两个汉子此时比子弹更凌乱,只见两个人对视一眼,单大王低声问了句:
“刚才怎么回事?”
旁边的小弟懵 B 似地看着单大王:
“眨了个眼,没看清。”
queen 仿佛没事人一般,骑在马背上,很是新鲜,不时摸摸马的耳朵,又摸摸马的鬃毛,手里的老鼠则是被他钉在了地上。
queen 在马上兜了个圈子,很是兴奋:
“这个有趣,要不要一起上来试试”
子弹心思电闪,queen 这句话的意思含金量很大,她对那两个山贼的故作无视很可能是装出来的,而此时叫自己上来的意思就更加明显了,趁着他们没人反应赶紧上马逃命。
心思既定子弹也不顾疼痛,支撑起来就要上马。
就在此时一直当吃瓜群众的单大王忽然大矛一挥,“呔,给我站那。”
子弹的身子一僵,得,又定住了。
queen 也被那一嗓子叫的看了过来,茫然的看向单大王。
单大王对这种状况非常满意,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汉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旁边汉子一脸胡渣,眼若铜铃 ,看着比单大王还彪悍一些。
此时却是一脸认怂相,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兄,俺想蹲个茅坑。”
单大王嘿然冷笑:“一个小白脸,怕他作甚,看俺一矛搠死他。”
说完单大王拍马提矛,龙威虎猛的冲了过去,夹着的劲风竟直接吹倒了呆若木鸡的子弹。
queen 虽然觉得骑马好玩,却哪里学过什么御马之术,眼看着单大王直直冲了过来,拍着马脖子想躲,可那马哪懂得 queen 的动作,竟是兀自在原地打起转来。
子弹远远看见单大王那一矛直搠到了 queen 的身上,直接把 queen 从马上搠了下来,竟是直接扎了个透心凉,挂在了长矛上。
这场面太血腥,子弹啊的一声捂住了眼睛,只觉得什么东西溅了自已一身,于是捂的更严实了。
单大王一搠即中,那一矛恨不能搠到天上去。哈哈大笑,豪气干云,那笑声好似惊雷,直城得人耳膜生疼。
后边的大汉也没想到这单大王竟是如此厉害,顿时喜上眉梢,高声叫起好来了。
听到这声喝彩子弹顿时心哇凉哇凉起来,自已的肉身啊,就这么毁了,自已难道这一辈子就只能做女人了吗?还要做压寨夫人。
子弹越想越伤心,竟是兔死狐悲般,呜咽起来。
单大王仰天长笑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苍穹之上,怎么有人在盯着自已?
单大王定睛一瞧,只见被搠到天上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已。
原来那人正用胳膊夹着自己的长矛,之前单大王趁着那人控制不住马,圆地大转时一矛搠上去,好似搠实一般的错觉让他以为是搠中了对方,实际上却是搠了个空。
这场面太过惊悚,吓得单大王啊哟一声,拎着长矛就是一甩。
一甩,没甩掉。我再甩。
单大王也没见这男人多有力气,却是怎么也甩不掉。
单大王又狠狠甩了两下,却是如何也摆脱不掉挂着的人,不禁怒道:“你,你撒手。”
queen 盯着单大王,目光如炬,寒的吓人,“你要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不禁令人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