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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看千年的狐狸玩聊斋会是新的快乐源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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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看千年的狐狸玩聊斋会是新的快乐源泉
在鲁王宫一行之后，我整个人放飞自我，睡了三天。
如果没人给我打电话的话，我觉得我能睡到一周。
我抠掉手机后面的挡板，手指在电池上面停留了一会，才选择接通了电话，电话号码看上去有点眼熟。
电话那头的人等了几秒，发现我依旧没开口，咳了一声，才说：“张二狗，有人想夹你喇嘛。”
手指在话筒上蹭过的声音是在张家内部通用的暗号，我把随时能抠掉电池的手指挪开，拽着被子翻了个身，问他：“哪个？”
“长沙老九门的吴三爷啊。”电话那头的人敲了敲手机壳，在电话那头开始讲起来了当年九门提督齐聚长沙时的风光往事。
在这期间我终于想起来这个打过来电话的人是谁了，也是张家人，只不过是当年受训的中途退出，没参加放野，选择了去做其他事情的一个同期，差不多十来年前转到台面上做生意，顺便当部分下地的张家人的后勤人员。
“故事时间先打住，情况越来越离谱了，这是要去哪里。”我瘫在床上不想动弹，但是脑子被迫开始转了起来，本家人是不会做没有用的事情的，他扯这么多的废话说明在电话那头吴三省应该还在，而且人是自己主动找上来的。
“好吧好吧，三爷说是个海斗，挺油的，具体情况得等你要去之后见面了才能说。”听筒那边的声音有些不情愿，像是被人打断了谈兴一样，开始直奔主题，“所以去不去，开的是好价钱。”
说到这个我可就精神了，海斗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死洁癖汪汪叫的神奇实验室，能自己动的会裂开的炸药包，还有水力驱动船内电梯。
只是吴三省突然找上我这点是有些出乎意料的，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扒出来与我相关的信息，还能找到姑且算是常用联系人的后勤工具人，这效率高的不像话。
现在的时间并不像未来十几年之后那样，随便什么人的个人信息都能被当做商品来交易，一个电话卡都可以在路边摆摊的人手里买的年代，一个人想要消失非常简单。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陌生人，这可没看上去的那么容易，即使我在用张二狗这种一听就是假名的身份活动，暴露在外面的信息也不是那种能让人第一时间就想起来，并且对号入座的。
俗话说有钱不赚是那什么，不过清高的人也会说死要钱的也是那什么，所以我决定做一个那什么。
“那就去呗。”我放弃继续在床上瘫着像条咸鱼，翻身下床准备洗漱，“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我一边挤牙膏，一边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某个古文，它甚至开始在脑子里开始自动背了起来，“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啥？”还没挂掉的电话那头的同族，并不能理解我突然说的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只是把具体的时间地点转述过来，问了句没别的事了就挂了电话。
约定的地点在一个茶楼。
我叼着牙刷把手机按键按得咔啦咔啦的，发出去几条短信，然后回拨了某个在我回来第一天就发过来短信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张三开始了幸灾乐祸，发出了极其魔性的笑声，我把手机开免提继续刷牙，不大的卫生间里刷牙的声音听起来是非常枯燥的，伴随着笑声听上去更加的诡异。
呵，这就是第一天发短信问死没死的狗东西，现在他终于暴露了他发短信的目的。
没过几秒，张三停止了一边哈哈一边听电话里穿过去的刷牙声和他的哈哈声二重奏的活动，开始发问：“二狗啊，抗毒训练你当年是怎么混过去的，丢人丢到族长面前了。”
那天的头晕，手抖，心悸，还抱着树什么都吐不出来的黑历史就算了吧，我实在是不太想想起来。
我吐掉嘴里的泡沫，在漱口之后才准备理他：“我觉得我还没有完全代谢掉毒性，你要不要过来一趟，我保证不会吐你一身。”
“你觉得我会信这种鬼话吗？”张三似乎在那边喝了口水，才接着说起了正事：“你可能说对了，张映安大概是真的更年期了，之前你在路边吐得要死的时候族长开金口给你批了几天的假，张映安刚高兴没两天当时听你这边突然出岔子，我当时在场看他表情扭曲了一下，至于今天么，族长之前人在杭州，现在又不见了，他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有一瞬间看上去就是特别暴躁……对了，这两天吴家人在查你。”
“就不能说点新鲜事吗？”我想了一下差不多算是一个人肝被汇总了的族务的张映安现在的心理状态，张家人的身体一般都是很健康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防秃顶。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头发，发际线依旧是令人欣慰的高度。
很好，不会秃。
“哦，对了，族长可能是想起来了什么，下一站大概是会去海底墓。”我放下撩起来头发的手，接着说：“吴三省已经算是找到我了吧，告诉张映安最近多注意西沙那一带的动静，手机快没电了，让他注意身体。”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说完我就把手机电池抠了下来。
以我对张三的了解，这厮在摸鱼的时候说正事，话里十句有八句里带点扯皮，我有点可惜不能现场围观张映安活捉摸鱼法外狂徒的经典场面。
张三都学会自己迫害自己了，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于是我带着一早的好心情，把自己收拾好了开始看回复我的短信。
根据某个能写吴邪生活观察日记的人的短信，我确定去茶楼的见面和之后的几天能看一场大戏。
果不其然，我按着时间去等人，结果约人的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到。
我没有嗑瓜子的爱好，直接拿出来背包里的小本本翻开一页开始用笔涂鸦，又过了快十分钟，这页快被画了四十分钟的纸终于因为笔没有油了而被放过。
就算是下马威现在人也该来了。
我把那张被密密麻麻的线条画满了的纸折了一角，把笔记本合上，之前点的茶已经有些凉了，颜色被空气氧化得深了一些。
直到最后我等来的是一张纸条与阿宁打来的电话，我现在需要立刻往那边赶过去。
出海的人大多有信仰供奉，人类的科技飞速发展也无法左右自然的力量，我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船老大用香案摆着猪头肉在那里拜龙王爷。
在一番焚香礼拜之后，船老大把贡品都抛到海里，才正式开船。
船上的吴三省身边还有几个裘德考公司的人，现在也算不上什么说话的时候，我也只能在船舱里当安静的工具人。
经验之谈，我没有选择在甲板上看大海。
在船上，如果是短期观光旅游的那种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距离陆地算不上远的地方可以说是看个新鲜，书里描绘大海的句子都可以用在能看到的景色上。而一旦时间变长，船就像是一个不够安全的孤岛，在一片咸腥海风里随着深色的海水起伏不定，眼里原本波光粼粼一碧万顷的景色会变成无穷尽且枯燥的会动的水。
毕竟在这里我也不可能看到海底的大菠萝房，还有住在里面的黄色小方块。
吴三省在地图上圈圈点点的画出来四个区域，老狐狸匡起人来眼都不眨，问具体细节只推说时间久了说不准。
裘德考公司的人也完全没有遮掩他们怀疑的意思，总会有人在旁边盯着吴三省，不会给人单独说话的时间。
船舱外背对着窗口的公司员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的船老大连忙双手合十对着船外开始对龙王爷告罪，只看口型就知道是那个员工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这一代的渔民会默认掉到海底的东西是属于龙王爷的，看上去那人似乎是问了人潜水下去的人算不算祭品，也难怪船老大那么紧张。
每个区域查探起来都需要时间，吴三省选好了位置准备下水，其中一个算是级别比较高的拦住了我，又看向吴三省，吴三省也不急，只说到时候如果他上不来了就按一开始说好的来。
这人想了想，留了两个人在上面，如果在这里没有找到位置，那就换另外的那个地点。
等到傍晚，潜水的人依旧没有消息，留在船上的两个人有些慌了，我在船舱里被堵在了被子里，两个穿着潜水服的壮汉一人一把微冲指着我，其中一个递过来一个手机。
电话那头是一个说话带点翻译腔的男人，“哦，你好，张二狗先生。我认为我们需要谈谈，不是么？”
我瞬间就确定了那边的那个说话的是汪家人的破烂蜜罐子，哦呸，是裘德考。
裘德考继续说：“张二狗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随意，为了我们接下来的讨论能够正常进行，张先生，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贱名好养活，更何况我本名其实也不怎么样。”我对着开了免提的手机和两个用微冲指着我脑门的壮汉有些扭捏地笑了一下，“不介意的话叫我张三也行。”
这还真是一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老狐狸吴三省一开始就把我的联系方式卖了，而今天又带着三个猛男跑路了，留下我这个用来分散注意力的工具人来吸引裘德考的火力，另外那边还在叫阿宁是找吴邪来继续寻找线索，这两个人不去卖千层饼真是太可惜了。
我声情并茂地摆出了局外人的立场开始卖惨，电话那头的裘德考沉默了一会儿，让两个人摸走了我没事能砸核桃的小手机。
舱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我裹着被子靠着铁板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然后就靠着铁板反着手掀开铺床的布料与底下垫的草席，在金属框与木板之间把手机卡抠了出来。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需要一个锤子。
咳，搞错了，是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好家伙两个老狐狸搁这搁这呢，谁没见过套娃是怎么的
张映安：摸鱼的给爷死！！！
二狗：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啊
海底墓线路完全是因为问了张三性格原型之一的之后搞出来的，没有大纲，长短和剧情走向都不确定，但是会尽量合理
还有就是来自老年人的血泪教训，长时间不锻炼不要头铁爬山，我现在右边的膝盖一动就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