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系统说这是个好机会》妻漆

23、第 23 章

　　早上九点，准时在闹钟声中起床。然后是刷牙冲澡换衣服。
　　我已经养成了早上洗澡的习惯。
　　每天晚上回来之后实在太累了，总是倒头就睡。
　　十点半我准时踏进鑫鑫餐馆的门，约翰正坐那打着盹儿，估摸是昨晚直接躺地上睡了一宿没睡好。
　　完全不同情。
　　“嘿，醒醒！”我搁他身前的桌子拍了拍。
　　他没理会。
　　“约翰！”我弯下腰，冷不丁在他脑袋旁边大叫一声，吓得这家伙一个哆嗦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
　　好半晌约翰才从惊魂未定的状态恢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有、有什么事吗，想吃点什么？”
　　我左右看看，压着嗓音说话：“听说你也去给黑面具干活了？”
　　他眼睛一下瞪得溜圆儿，磕磕绊绊试图解释：“我只不过，就是，他们招临时工！”
　　黑面具招临时工，招小餐馆的服务员当临时工。哈哈。
　　“你很缺钱吗。”我低声吓唬他，“你知道黑面具有多危险！”
　　他撇了撇嘴，扭过头去，看起来不太想要谈论这个话题。
　　我确实没有系统了解过约翰，只知道他在这条街上为一点小机灵还算小有名气，在鑫鑫工作了挺久。我没有特意去了解过他的家庭状况，这似乎没什么必要。
　　但现在，既然他勉强还算是我“唯一的朋友”，这件事就应该提上日程了。

　　抽时间我去找了趟卢修斯。
　　让人诧异的是，托马斯·韦恩在场——可能也没有那么让人惊讶。
　　他们似乎已经商量完毕，在我到达之后直截了当给出一份纸质的合同。这当然不会具有法律效益，严格来讲我的姓名绝对不会是“蝙蝠侠”。他们是认真的，一份投资而非合作。但这同时也是我首次意识到，在那些歌舞酒会中偶尔一睹的韦恩或许并非真实：我凭什么认定这里不可能像夜枭的地球，我为什么本能地就把他们划进保护范围？
　　但无论是口头约定还是合同内容，一切没有什么不妥。
　　他们不会主动探究我的身份，托马斯不会过问我和卢修斯的直接联系。
　　我重新把韦恩一家扔进了观察名单。
　　卢修斯暂且在白名单里。
　　因为没了他蝙蝠侠就要裸身上街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恢复正常，如果我这几天干的事算是蝙蝠侠的正常生活的话。我觉得没问题，确实挺正常，除了肩负掀掉企鹅人黑面具等黑势力豪门的重任之外。
　　我还在等足够的机会。我把蝙蝠车的设计图发给了卢修斯，他说他先试试。
　　另外，约翰的家庭，就很哥谭。孤儿，在贫民区长大，后来被鑫鑫捡过去打点下手。我看不出他那么想要赚钱的契机。黑面具的想法倒是能理解点，亚伦可是目击了蝙蝠侠抢走弹头的唯一证人。只有约翰和他走得近。
　　可能我得有意识离他远点。

　　世界的改变在于某天我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向韦恩时。
　　他们正在准备会见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