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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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解释一下。
从事情报工作不是因为我要为能力发挥提供便利，虽然我的能力确实需要完全信息，不过它其实在我的生活中存在感并不强。
毕竟它的前提条件决定了它弱鸡的本质。
我选择在这一行工作不过是生活所迫外加机缘巧合而已。
我的过往也乏善可陈，普普通通的成长，普普通通的求学，普普通通进入部门，再转职被迫接受咒术界。
称得上不普通的事也有，我前后两份工作性质特殊，能让我接触到很多不那么普通的人员。
但我本人确实称得上平平无奇。
在高专授课虽说是受不可控因素所迫，但好歹也是一份正式的职务，为了不误人子弟，我也会认认真真去准备一下明天要上课的内容。
也不妨碍我依旧会在授课的时候卡壳。
底下四位学生盯着我的动作，我站在讲台上，捧着书本顿在原地。
伊地知前辈毕竟有正经工作，不能只跟在我身边为我提供帮助，五条悟虽然也忙，却总能在出乎意料的时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自己为自己搬来了桌子和凳子，强行挤到前排干扰课堂纪律，哪怕他的学生统统用眼神向他表达对他的嫌弃，也没能阻止他故意把长手长脚塞进座位的行为。
他乖巧的，可爱的，提出疑问：“咦，老师你不会吗？”
抱歉，这个我是真的不会。
请您不要顶着班主任的身份欺压被您捉来的编外人员。
伊地知前辈没回高专，隔着网线为我捎来上级给了我两周假期的消息。
这不合理。
我不相信。
前辈的信息在我的抗议之后姗姗来迟。
带薪。
……好吧。
多待两周而已，我的同事们还不至于处理不了多出来的一份文件。
文化课的时间并不固定，毕竟学生们总要去完成分派下来的任务，在学生们接到任务外出的时间我就闲了下来。
空闲下来的时间被我拿来整理文件。
我有两周的假期。
但在假期整理零碎的信息就意味着我在开工之后就能摸更多的鱼，发更多的呆。
虽然上级大发慈悲给了我一个带薪的假期，但假期里的无所事事带给我的期望值比不上上班时间走的一会神。
这大概就是社畜的执念吧。
家里的文件和电脑之类的东西伊地知前辈已经替我拿到了高专，我在办公室里继续我的本职工作。
“伊泽老师？”
乙骨同学。
我看了一下日程表。
今天乙骨同学并没有外派任务，应该是留在高专接受训练，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上课时间。
我用表情表达我的疑惑。
乙骨同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比起资料里似乎总在害怕着什么而显得瑟缩的神态，进入高专后乙骨忧太的精神状态明显有所好转，虽然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但毫无芥蒂笑起来的样子也很有符合他年纪的青春感。
16岁的少年啊。
我在心里感慨。
名副其实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洋溢青春，而他对面的我因为如海的资料正眼睛干涩，手边还放着被我买来奖励自己的一瓶啤酒。
就连头发都因为是在假期而显得乱糟糟。
说到底我也才不过24岁，还是可以有资格被称为年轻人的时期。
但我看上去说不定比五条悟更像27岁的人。
乙骨同学对我提出邀请。
“熊猫他们正在做体术训练，伊泽老师要下去看看吗？”
我看了看空了的啤酒瓶，以及乱糟糟的桌面。
“那就打扰了。”
出任务的是狗卷同学和禅院同学。
一年级的学生外派两个，只剩下乙骨同学和熊猫同学。
以及五条悟。
他出场频率高的不像一个最强该有的档期，出现的时机也总是奇奇怪怪，让人觉得他无处不在。
熊猫宽阔的背影后面探出五条悟的脑袋，清爽的向我们打招呼：“嗨～”
他在和看起来就很能打的熊猫同学练习。
操场飞起的草皮里，五条悟十分有闲心的对我竖起大拇指：
“真是勤劳啊，伊泽！”
谢谢夸奖，如果不是被拉来高专的话，我也不过是在完成本职工作罢了。
熊猫同学猛地一转身，带着平静的表情踢飞了脚下的碎草。
它坐下了。
“我只是个熊猫，不会打架。”
飞起来的碎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齐齐奔向五条悟，又停止在五条悟身前，以绝不符合物理规律的弧线落下来。
五条悟还在拍着手假装自己是振奋人心的jk，熊猫同学在他“加油哦熊猫学长”的声音里平静如初，很有礼貌的对我问好。
真是神奇的咒术界。
师生间的交流大可放到一边。
五条悟竟然是个很称职的老师。
虽然很抱歉这样说，但我也确实想过他这样的性格该怎么教导学生。
咒术界不是和平社会。
高专也不是学生们步入社会的屏障。
政府治下的社会是完完全全属于人类的世界，隔绝开了所有让人恐惧不安的事物。
信息发达至此的年代，哪怕是互联网也搜索不到一丁点关于咒灵的信息。
一些灵异的玄学事件倒是常有。
大部分是博眼球的假新闻。
偶尔真有目睹咒灵的幸运儿，要么成为日本本年度失踪名单中的一员，要么在再次前往之前就已经被窗观测到并被祓除。
每年的失踪案里有多少是出于咒灵作祟，这一点当局的政府和咒术界心知肚明。
下层的执勤人员也应该会了解一点，毕竟咒术界也需要借助警署的力量做一些观测前的排查与其后的疏散工作。
但不会有人把这个信息散布开。
这是属于政府和咒术界心照不宣的规则。
咒灵，或是咒力。
超越人类现有认知的因素不会带来什么正面反应。
宣扬开后恐惧或贪婪会以超越想象的速度在人群中传播扩散，蔓延的恐慌会成为滋养咒灵的温床。
政府严格把控舆论口，和咒术界一起维持波涛汹涌之上蛛丝一般的和平。
术师和诅咒扯在蛛丝两头，在摇摇欲坠的表象下持久僵持。
政府明显不想插手，乐得对现状保持缄默。
这样的表象会持续多久？
不知道，但缺乏第三方力量的现在，两方的力量随时有可能失衡。
五条悟是术师这边最大的筹码。
诅咒那边……
我不知道。
记录在案仍在活动的咒灵应该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