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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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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咖啡店正直下午上班时间，即使这样依旧也有少数年轻的少男少女聚在一起谈论日常琐事。啊....忘了，现在来到店内的两位也正直这个年龄。他们将外套放在椅背上，好歹这看上去没有那么“黑：D手：党”，虽然从不介意就是了。
对面的森信子对着列着占据整个纸的字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一时之间不知道点什么吧？中原中也大致看了一眼，要了一杯常温的卡布奇诺。见着将菜单送回服务员手中的那位立马点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柠檬气泡水，一份打包的抹茶红豆卷和巧克力牛奶。
在此过后，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可能是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光是干看着对方就能先一步移开视线，但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很难想象她是怎么从Mafia过来的，中原中也叹了一口气，将帽子暂时放在一旁。
直到餐品上来之前，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一直保持着。
“中也有什么想问的吗？”
犹豫再三，她还是起了开头。头也终于抬起来了，就是没有对上视线。
“有啊.....”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卡布奇诺，声音难得的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个所谓的美梦到底是什么啊喂，说清楚点好吗？”
“是去暗中看过‘羊’吗？”
“...昂”
“像是中也能赶出来的事情。”
吸管搅拌着汽水，连带着冰块碰撞着杯壁，仿佛成了什么美妙的伴奏音乐般，响个不停。最后管口又突然对准水面的边缘，吸着混了一大堆空气的饮品。在这些都做完后，像是小孩子玩到精疲力尽般才缓缓开口：
“我的异能使人强制进入梦境，相对我也能控制梦境。说是控制，更像是提前设定好....就像是游戏那样？设定好剧情，然后放入npc？通常好像各种各样的机关之类的？比如说牺牲什么人便可以进入下一关....当然，进入梦境的人就成为了npc，他们察觉不到自己在做梦....对太宰没效果，很可惜不能从梦中实现他的愿望。”
话落，她有喃喃自语，像是回复自己
“貌似可以通过提前设定好以外的方式控制梦境....没试过呢....”
“喂，我可不是想听关于你异能的详细介绍”
“中也好凶，事情总得有个开头介绍嘛。”
“怎么连你也叫我中也了？之前不是有好好的加‘君’吗？”
“因为太宰这么叫。”
搞不懂她“乖巧”的界限在哪，时而谨慎胆怯时而放松大胆。随着卡布奇诺流入口中，杯子遮住了大部分视线，她的身影消失在那个死角，只有挥之不散的一抹湛蓝。陶瓷与桌面发生碰撞，形成几乎可以忽视的响声，但森信子因为这个响声，配合地搅动了一下冰块，似乎很喜欢有旋律的感觉。
“好了，接下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了。梦境一般被人们定义为两种，噩梦和美梦。我的异能主要制造噩梦，被异能击中的人产生的恐惧等负面情绪越多，对我下一次制造梦境的恐怖程度和伤害都会有所影响，可以看作刷怪花金币升级装备的那种？”
“伤害？”
中原中也皱了下眉，不可忽视的“啧”了一声。
“没错哦，虽然是关于梦的异能，但还是能对人造成伤害性的影响，不过似乎不会致死...啊...看那个人的接受程度了。至于伤害效果....似乎不是外伤也不是内伤，就像是被直击了灵魂....当然...”
她故作停顿，似乎想制造悬念。
“当然也可以制造美梦，但是会消耗大量的能量....也就是我说的那些，能量消耗同样会消耗恐怖程度和伤害....满苦恼的....放心啦，‘羊’他们做的就是美梦。啊啊，终于讲到这里了。”
“之前我好像说过他们做的像是‘羊’一样的梦之类的？不怎么记得了...总之，就是随便设定了些什么称霸横滨，连Mafia都不能阻止，但却又能和成员非常幸福平淡过着令人羡慕不来的日常生活这样的梦。”
“是吗...等等...”
本应该放下的心这时又突然悬起，如果是一场美好的梦境，不可能会严重打击他们。除非....
“不知道中也想到了吗？一场真实的可以以假乱真，内心渴望的美梦就算醒来也会不由自主的希望那会是真实发生的...或者认为那是真实发生的，但又看到现实的自己发现只是一场梦...”
“内心防御建设差的会因为梦境与现实反差过大而一蹶不振。”
“嗯....”
意外的，没有收到略显得意的“没错”声。她只是短短的靠着音符回复了一声，有些闷闷地咬着吸管吸着所剩无几的气泡水，一时之间无法将她和刚才兴奋和他讲解的人联系上，就像是被噩梦上身。
“中也不生气吗？”
“有点。”
他实话实说了，的确有点火大，但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没办法的....对不起....只是希望他们能得到教训....”
森信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乖巧地吸着只剩下了冰块的气泡水。
可能是“毕竟干了很过分的事情”之类的话，但由于不想戳自己痛楚还是不想画蛇添足为行为开脱呢？不过她要是真这么说了，才会更让人火大吧。中原中也喝完了最后一口卡布奇诺，两边的饮品都空空如也，可显然双方都没有离开的意味。
“在这里休息会再继续没问题吧？”
“嗯”
“看样子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差不多。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解释给太宰和森先生听，最后直到许许多多事件成真了他们才相信。”
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像是解释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哎....森信子很熟悉我吗？不如说是在加入Mafia之前毫无交集，但你却表现得像是认识我很久了...并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当时会去墓地，并且会在那里受到袭击。看你不知道对方组织会给他麻醉剂的样子，说明这不是你自己推出来的吧？不要说是太宰那家伙告诉你的，按他只会告诉你我在上方，过一会就会自觉成为你们的同伴。”
“中也意外的聪明呢？”
森信子眨眨眼，在桌子底下晃动着双腿。
“啊啊，我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太宰在策划方面很有一套，但这些已经是简简单单就能推导出来的事情了吧？”
“也是...我偶尔会收到自己异能的影响...虽然不是噩梦，只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醒来时候却像本身的记忆一般记得非常清楚，我想这可能是遇见森先生之前的记忆？可年龄对不上，最后当有的时候事件发生，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那时我才意识到，我所做到的梦境可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对此对外都成为‘直觉’，后来被森先生察觉就改成‘梦境’。”
“不好不坏啊。”
“对啊，因此我救下了差一点受伤的中也，在梦里，中也一直都是非常温柔的人啊。”
“感觉你描述的那个人和我搭不上边。”
“没错...因为现在的中也是正直这个年纪的‘中也’啊。”
“....有梦到未来的Mafia吗？”
“有哦，很多。森先生依旧是首领，中也和太宰都当上了干部，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组合....太宰也会跑去酒吧和朋友会面....后来...后来...”
说道这里，她的话逐渐支离破碎，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眼前一遍又一遍的上演，最后她低下头，只是问了一句：
“中也...觉得太宰一直待在Mafia吗？”
“哈？那家伙除了待在这里难不成还会跑去救人啊。”
话落，中原中也明锐的意识到，这句话说完，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有雨水落在她白皙的手上，像是戳到了什么痛楚。一句玩笑话被验证了实事，还没等他想到反驳或者安慰的言论。对方的声音似幽灵般轻飘飘浮在空中：
“我真的好希望太宰能一直待在Mafia....”
14.
沉重的大门被轻轻地推开，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来者只是悄悄地探出脑袋，独特的头发露在空中，显现出被森鸥外养的很好的皮肤。在确认没有打扰到自己后才将整个身子暴露在视线中，她轻轻地带上门，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点什么。森信子此时微笑着，双眼眯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手还配合地在空中挥了几下，打招呼道：
“阿拉，森先生还在工作吗？”
“如果太宰君有好好的写报告的话，我就可以提前下班了呢.....信子酱手里拿着什么？”
被森鸥外提醒，森信子像是才想起手里有一份重量似的，顺着话下意识看了过去。如果是别人没准就已经把白色塑料袋里的危险物品套了出来，威胁着让自己下位，但如果是信子酱的话....大抵不会....不然自己一直把一个看不出来的炸弹放在身边，作为首领也太失败了。
“这个啊.....”
她在袋子里翻找，一切的动作都被面前的人注视在眼里，不出几秒钟的时间，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被包装的很好的应该是抹茶卷。今天去了咖啡厅吗？森鸥外想道。
“爱丽丝在吗？给爱丽丝买了蛋糕哦。”
森信子似呼喊着，像是直接叫着本人。
“在哦，信子欢迎回来。”
一如既往穿着红裙子的爱丽丝从椅子背后小跑到她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差一点害着那孩子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好在身体只是向后晃了一下，随机将抹茶卷放在爱丽丝手中。
“要是爱丽丝酱也能给我个拥抱就好了。”
“林太郎是笨蛋吗，这种拥抱当然是留给可爱的信子的。”
“好伤心。”
爱丽丝酱还是这么可爱呢，看到爱丽丝酱仿佛一天的疲倦都没有了。森鸥外的视线落在那抹金色身上，最后随着轮廓与那双眼睛相对。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从袋子里翻找着，随机拿出被白色包围着，印着logo的杯子出来。
“这是给森先生的。”
她揉了一把爱丽丝的头发，随即绕过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与木质相比，杯子显得有些突兀。森鸥外拿起杯子，杯壁传来了有点烫手的热度。
“还热着吗？”
“十分烫手哦。”
“太好了，还以为回来的时候会凉。”
“里面装着什么呢？”
会是什么？咖啡？红茶？感觉没什么可能。
“巧克力牛奶”
“竟然不是咖啡吗？”
“本来就工作繁忙，在延迟睡眠时间，过不了多久森先生就会发际线往后移。”
随着杯盖的打开，浓郁的巧克力随着热气飘散在空中。看上去很诱人，但不一定会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森鸥外小口小口喝着，液体从被嘴唇抿紧的缝隙中流入，偏热的牛奶刺激着舌头，留下一片麻麻的感觉。
果然，太甜了。他放下杯子，看向带着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森信子，本应该说出口的建议竟像那口巧克力牛奶般被咽了下去。白色的手套落在漆黑的头发上，慢慢地揉着头顶，很遗憾，这种感觉并不像温度，能隔着手套传入手中。
我记得手感不错来着，等哪天陪信子酱和爱丽丝酱出去一趟好了，他想，便被话语中都带着期待的声音打断计划。
“好喝吗？”
“很好喝哦。”
森鸥外不禁嗤笑道，是个和爱丽丝一样可爱的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