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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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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堵死别人的路，
不然下一个死的一定是自己」。
对于这句话，五条悟明白却不理解，不过总归是听了太宰治的，和/死守着前·咒术界的老家伙定好今天谈判。
话说回来——五条悟对自己还是很有数的，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谈判人选，既然要他出面，小侦探恐怕就没打算在咒术师这边、要什么喘息的空间吧？
毕竟，总监部都没了，留守的老家伙势力还是有些的，但很难再掀起什么水花了。
太宰治此举寓意何为呢？
前往京都高专的路上，五条悟望着车窗外闪过的街景，陷入沉思，紧接着六眼恍悟地眨了又眨。
——释放“接纳”的信号。
五条悟笑着扶额，可怕的小怪物，连披着人/皮的恶鬼都要利用到底呢。
“五条先生，到了。”
从「东京高专辅助监督」、转为警视厅「特别行动部·咒灵科·咒灵处理班辅助监督」的伊地知洁高提醒道。
“啊。”五条悟稍微提起了那么一点点的精神，嘟嘟囔囔的打开车门：“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京都校的学生，希望乐岩寺那老东西识相点，别把学生藏起来啊。”
伊地知洁高：“……”
希望谈判开始前，乐岩寺校长能撑住别被气晕过去。
“啊对了！”五条悟弯下腰对他道：“去买个高音喇叭，买完回来直接进去找我。”
伊地知洁高沉痛闭眼：“……是”
好的，再也不用担心乐岩寺校长气晕了，这得直接给气死啊——！
与此同时——
明天是和夏目漱石约定好见面的日子，太宰治拉着绫辻行人梳理计划，查漏补缺。
咒术界留守的老家伙完全不需要担心，更甚至先前绫辻行人所想的“异能特务科和咒术界合作”这事，也已经不用在意了。
……谁能想到呢？咒术界行事过于陈腐，秉持的就是一个“家丑不可外扬”，总监部那些人被悄无声息关押的事情，都没有传出半点风声。
啊，这样一想，异能特务科还真是没用，居然连这样大的变动都没有探寻到。
“现下可拉拢的，你都已经尽数拉拢到了。”绫辻行人一心三用，抖了抖报纸：“只差一个/警/察厅，不过这个倒是不急，毕竟警视厅的那位警视总监在兜底。”
“是这样没错啦。”太宰治认可地点了点头：“而且，警视厅想要得到的，没理由.警.察厅不想要。”
警.察厅所警惕的其实自始至终都是“扰乱社/会安定，散布异能者存在，促使警视厅邀请”的异能侦探，即——太宰治。
然而，太宰治所做的一切皆是以“整合异常部分”为最终目的的布局，所以.警.察厅所警惕的，已经不成立了。
“唔？”太宰治摩擦着下巴：“不过呢，果然还是提前与.警.察厅达成合作比较好啊，要不骚扰下降谷零？正好，我把卧底三人组暂时扣在/J/国/了。”
太宰治庆幸的想：得亏是篡位了，不然用“百利甜”的身份很难说服琴酒，让三人在J/国/多留几天。
绫辻行人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向他：“随你。”
这么说完，绫辻行人稍微皱了一下眉，放下报纸，凝着太宰治，赭色的眸子沉了几分：“闲不住？”
太宰治满面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顿了顿，他上半身伏在办公桌上，面颊贴着凉凉的桌面，笑道：“嘛，我不否认，的确有一点呢。”
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一点，他也控制不住啊，总不能在这种紧要关头自.杀.打发时间、好让自己没时间想东想西吧？
好歹……要和织田作还有安吾再喝上一杯，才能安安心心的自.杀。
绫辻行人重新拿起报纸，同时，语调异常冷淡的唤道：“伏黑。”
伏黑惠站起来：“太宰先生，现在出去吗？我陪你。”去哪里要见谁都行，总之，他已经不想再听他们说天书了！
他第一回如此期待见到五条老师，五条老师在的话，他也不必守在这里听这些压根听不懂的话了，心累。
“哎呀呀~绫辻先生和惠君，好可靠哦。”太宰治撑着下巴笑盈盈道。
拿起桌上的手机，给金发的卧底/警/察发送了附赠地点的见面邮件
太宰治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吧，先去接个人。”
///
啧！
果然把京都校的学生都藏起来了啊，混蛋乐岩寺！
“老家伙们——”五条悟用力地拉开门，笑眯眯地走进去，被绷带遮挡的六眼精准的锁定到加茂家的代理家主加茂宪纪，心情顿时由阴转晴。
五条悟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哇哦~丧家犬的样子可真顺眼。”
放在以往，五条悟这样挑衅，乐岩寺嘉伸不可能不出言反击，无奈今时不同往日，他只是抬了抬眼：“津岛修治呢？”
“津岛修治……”五条悟展现出真情实感的疑惑：“谁啊？”
乐岩寺嘉伸屏息。
禅院直毘人左看看右瞅瞅，也不知为了什么而摇了摇头，他把酒葫芦放下，看着五条悟道：“太宰侦探不来吗？”
“哦哦！原来是找小侦探啊！”五条悟才明白过来一样的拍了下桌子，紧接着又摆了摆手，委委屈屈道：“好过分的哦小侦探，居然全权委托我来和你们谈判，真是的，我最讨厌老东西啦~当然——”
五条悟对格格不入的少年笑了下：“你不一样哦，毕竟不是老到发臭的烂橘子~话说，你的同学们呢？藏哪里了？快快快，告诉亲爱的五条老师呀~”
被当面挖墙脚，乐岩寺嘉伸不再忍耐：“五条悟！注意你的言辞，老夫的学生可不是你能随便打主意的。”
五条悟才不理他，只看着加茂宪纪。
突然成为焦点的加茂宪纪敛下眸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于是便只矜持地微微颔首。
被驯化了啊。
五条悟感到遗憾，却也没有那么遗憾，加茂宪纪年纪还小嘛，总归还拥有充裕的时间去试错去摸索道路。
“行了。”五条悟交叠起双腿，两条大长腿直直往红木桌上一放，鞋底正对着乐岩寺嘉伸：“来吧，谈！”
乐岩寺嘉伸倒吸一口气：我***五条悟你********！！！
///
“嗯……”萩原研二用失去高光的眼睛盯着太宰治：“这是废弃仓库吧？人烟稀少的，来这里干嘛呀？”
问着，萩原研二抬手捏紧自己的衣襟，一副生怕太宰治对他做什么可怕事情的模样。
伏黑惠：“……”
这就是警.察.吗？遇上一个（松田阵平）可能是巧合，那么两个呢？只能说明就是这样的吧？
太宰治沉默：“……”
太宰治沉声：“我要生气了哦。”
“嘛嘛~”萩原研二笑了笑，宣布罢工不演了，手臂搭上太宰治的肩膀：“要在这里见什么人嘛？没问题没问题，研二酱陪着小太宰~！”
太宰治翻了翻白眼：“高专/学生那边，松田警官不忙了？”
“没有哦。”萩原研二摊了摊手掌：“还在忙啦，小太宰的意思不是还有教导高专学生了解警界的行事准则嘛。”
萩原研二伏在太宰治耳边小声告密，语调透着一股幸灾乐祸：“我和说哦小太宰，小阵平昨晚还熬夜准备教案来着，超有意思的——”
“哇哦~”太宰治来了点兴趣：“松田警官好惨！”
“是吧是吧！”萩原研二眨眼：“小阵平昨天走得急，完全不知道我和班长也领到了相同的任务，嘿~”
伏黑惠：“……”
松田先生真是好惨一警官先生，这完全被当乐子分享了吧！
踏踏踏——
脚步声由远及近。
萩原研二直起身体，站在太宰治身边，暗自警惕着来人。
脚步声的主人终于显露出来，萩原研二“嚯”了好大一声：“小降谷！？”
降谷零无奈扶额，进这个废弃仓库前，他提前观察过了，早就看到了这位怨种同期，正是因为看见萩原研二，他才没有继续在外面徘徊侦查。
心累地摆摆手，降谷零立刻端正了态度，毕竟现下不是叙旧的时机：“百利甜，不，还是叫你太宰侦探比较好，找我有事吗？”
萩原研二愣了愣，默默收回要说的话，百利甜……原来毕业后失去联络的小降谷去卧底了呀，小诸伏想必也是……
太宰治倒是不奇怪降谷零知道他的身份，6月5日那天，他在警视厅外看见了诸伏景光。
不过……有事吗？太宰治撇嘴，他可不想解释了，他已经和很多人解释了，很腻味的好不好？
看了眼萩原研二，他唤了一声：“萩原警官，你来说。”
可怜萩原研二还没从“同期在危险组织卧底”的事情回神，就被委以重任：“？？不是、那什么……至少告诉我说什么啊小太宰！”
小太宰。
看来萩原研二和对方关系不错。
降谷零想，别看萩原研二和谁关系都不错的样子，那实际上有赖于自身的高情商，他的同期啊警惕心洞察力不比谁差，甚至远好于他们。
“警.察厅蛮忌惮我的。”
太宰治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萩原研二却立刻明了。
“咳，懂了。”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走向降谷零，顶着金发同期的死鱼眼，把人拉到一边私聊。
二十分钟后，私聊结束，可以了解的降谷零都了解了，但仍有疑问：“为什么不直接和警.察厅上司联系说明呢？”
“这个嘛……”太宰治笑了下：“与警察厅联系的话，可以让萩原警官代劳解释吗？”
降谷零：“……”
“不行的吧。”太宰治耸了耸肩：“我已经对太多人解释了，很烦哦。”
降谷零沉默：“……”
降谷零艰难的开口：“所以，之所以找上我，是打着要我去解释的主意？”
“嗯嗯。”太宰治点头点的干脆利落。
“……好吧，我了解了。”降谷零这么说着，不忘瞪一眼偷笑的萩原研二，又看向太宰治，咬牙微笑：“关于你在组织的地位，我有疑问，这个可以“劳烦”解释一下吗？”
“组织的boss说——”太宰治歪过头，轻轻一笑：“我是“脑”。”
「百利甜，你要成为组织的“脑”。」
组织的前任boss也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被他刺激的痴傻掉了，并联合贝尔摩得把人送进了疗养院，等着计划完成后和组织一起迎接覆灭。
脑……？
降谷零敛眸，突然抬眼盯住太宰治：“代表组织的智慧。”
原来如此。
琴酒为何信任百利甜、贝尔摩得为何惧怕百利甜等等问题，这样子就说得通了。
“你见到组织的boss了？”降谷零道。
“当然。”太宰治抬眼：“不过，组织我留着有用，力量整合完毕后，需要一个共同的敌人。”
闻言，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警察厅那边我会负责承担中间人的角色。”
///
“噗——哈哈哈！”五条悟一把撤掉绷带，抬手抹点笑出的眼泪：“呼、呼——处/死/太宰治？哎呀，乐岩寺校长真有搞笑天赋！”
乐岩寺嘉伸吹胡子瞪眼睛，身处劣势，他确实大言不惭了，但！这都是被五条悟给气的！真不知道五条悟什么毛病，就可着他一个人怼！
“我说啊——”不知何时，五条悟止住了笑意，六眼锁定乐岩寺嘉伸，沉声道：“你该不是以为太宰治.死.了，咒术界就能恢复往昔的样子吧？”
乐岩寺嘉伸顶着巨大的压迫感。
不需要回答，五条悟摇了摇头，给出否定的答案：“不可能的，布局已经完成了，即便失去太宰治，计划仍然可以继续下去。”
“想想你们手上目前走掉了多少咒术师，转投警视厅……还不明白吗？”五条悟语调异常冰冷。
明白！当然明白！
乐岩寺嘉伸咬牙，出走的都是平民术师，不过是在危机时刻推出去送/死的。
重要吗？
当然，毕竟遇上等级过高的咒灵需要祓除时，他们可以代替高层/子弟和世家术师前往，生死？谁在乎。
不重要吗？
怎么可能不重要！他们是咒术界的根基！
五条悟站起身，高高大大的身躯投下了阴影：“太可悲了，你们看重的权利和金钱，完全无法笼络人心。”
“五条先生。”按照五条悟的吩咐，伊地知洁高拿着高音喇叭（菜市场随处可见的那种）走进来：“买到了。”
乐岩寺嘉伸刚想出声斥责，余光扫到那玩意，迷茫的眯起眼：“那是什么？”
不止他迷茫，禅院直毘人和加茂宪纪也都挺迷惑的，这是啥？
五条悟接过高音喇叭，冲乐岩寺嘉伸一阵挤眉弄眼：“要藏就藏好一点嘛~你的掌控欲/是有多旺盛，连让学生躲到学校外面都不行？”
乐岩寺嘉伸：“？？？”
五条悟给高音喇叭调到录音模式，清了清嗓：“京都校的学生们！五条老师驾到！
「警视厅·特别行动部·咒术科·咒灵处理班」现招募优质咒术师，待遇从优、待遇从优咯！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错过后悔一辈子咯！”
乐岩寺嘉伸：“！！五条悟！！！”
禅院直毘人：“嚯！加茂家的，你说这玩意能把你同学叫出来不？”
加茂宪纪：“？？不、不知道……”
把高音喇叭塞给伊地知洁高，五条悟神清气爽地撩了把头发：“去，拿这个在京都校转几圈，不要怕，我就是你坚实的后盾！”
伊地知洁高悲痛：“……”
何苦为难他这个社畜啊！！！
作者有话要说： 22章：萩原和松田知道了宰是卧底的事。
【作话这里，有上一章的一些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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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愉快和小朋友约定好了后天出发的时间。
福泽社长见状也不再说什么，领着江户川乱步出声告辞。在他们离去的十分钟后，夏目漱石也从异能特务科离开了。
坂口安吾重新站定在办公室中/央：“种田长官，绫辻行人脱离监/视，是太宰做的吗？”
“你也知道了啊。”种田山头火疲惫地抬了抬眼：“的确是太宰君所为。”
“这样啊。”坂口安吾垂下眼，事关“杀.人侦探”，他很清楚这件事不存在善了的可能，但是，他仍抱有一丝希望。
“种田长官。”坂口安吾俯下身：“是否能够延迟上报此事？在被发现之前，由我带队抓捕绫辻行人。若抓捕不成功，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听闻此言，种田山头火欣慰吗？那是当然的。他的门生和养子有着这样深厚的友谊，怎么可能不欣慰呢？
但是……
“安吾君，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和太宰君有接触吗？”种田山头火抬眼看着自己的学生：“明明都在异能特务科，却从来没有过接触，不觉得奇怪吗？”
坂口安吾没有言语，他站在原地，只感觉脚下的地面不再具有任何一点实感，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一阵头脑眩晕的恍惚。
“因为……”他不想回答的，然而在种田长官等待回应的眼神注视中，他不得不回答：“种田长官从未信任过太宰。”
坂口安吾闭上眼，掩住眼底涌现的悲凉。
“太宰君啊，是个没有心的孩子。”
不，他有。
“是一个内心空洞的怪兽。”
不，不是的。
“养子和学生，我总要保住一个。”
坂口安吾的头脑愈加清醒起来，睁开眼，他看着种田山头火：“我和太宰是友人，需要避嫌。请让我去看护织田作吧，他带着那么多孩子，我不大放心别人照顾。”
种田山头火盯住他，空气凝滞一秒，最终，他别开视线，挥挥手：“随你吧。”
“是。”坂口安吾离开办公室，赶去织田作之助暂居的安全屋。
「养子和学生，我总要保住一个。」
种田山头火那充满无可奈何的话语，回荡于脑海。
坂口安吾清楚的明白那句话的深层含义，绝非如表面那般充满人情味，而是冰冷的要留下一张“为己所用”的牌。
太宰显然是无法掌控的一张牌，那么种田长官就必定要维护住身为学生的他。毕竟除了他，种田长官已经没有其他可以完全相信的亲信了。
坂口安吾摘下眼镜，他理解太宰的安排了，太宰保住了自己，同时给织田作上了一个双重保险。
他现在要做的是不参与“太宰治”相关的任何事务（以此保证自身安全）、并守在织田作身边（以此避免织田作不被暗害）。
虽说真的很生气混蛋太宰将自身放置在危险之中，但，既然友人都这样努力了，他就勉为其难“装作一无所觉”，配合一下吧。
…
……
………
五条悟的脚步停在事务所门前，高高大大的身体挡着门。
他低下头，看着冲他挑眉的太宰治，他没怎么犹豫道：“关于杰……”
“这个话题，五条先生想谈很久了吧？”太宰治打断五条悟未说完的话：“将普通人和异常部分的整合到一起，已经是一件足够不容易的事情了。”
五条悟明白太宰治的意思。
夏油杰过往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挑战普通人的敏/感神经。
倘若将夏油杰纳入其中，那无异于是在告知普通人“需对异常部分时刻保持警惕”。
警惕会引出不安。
不安将引出排斥。
直面“猴子”的警惕和排斥，夏油杰会做出什么来？——五条悟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窒息感直冲大脑。
“当然——”太宰治冷眼看着他：“如果五条先生有着为了挚友牺牲一切的觉悟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下的。”
牺牲一切……
五条悟抽了抽嘴角：“喂喂喂！我就问问而已。”
“是吗？最好是这样。毕竟，我实在是讨厌拖后腿的家伙。”太宰治扬着脸，很认真的看着五条悟，鸢色的眼底浮着明晃晃的威胁意味。
太宰治介意夏油杰/杀/了多少人吗？
不介意的，他介意的是夏油杰对普通人的敌意，这份敌意若就此隐没倒算不得什么，一旦任由敌意驱使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所谓“整合”就是个笑话。
……太宰治这是近乎是草木皆兵的状态啊。
五条悟叹了口气，有心想rua一把他的头发，无奈两手都是甜品袋子，他只能应道：“嗨嗨——”
话音落下，他让出位置给太宰治开门。
门开了，太宰治走进院子，回身看着要跟着进来的五条悟：“你跟着我做什么？警视厅这时候应该安排松田警官去高专/接学生住进警/察宿舍了。”
五条悟震惊：“？？什么时候定下的事情？”
太宰治抬眼：“五条先生忙着打包甜品的时候。”
五条悟：“……”
“这可真是……”顶着太宰治嫌弃的眼神，五条悟笑嘻嘻地把甜品袋子全都塞到他手上，眨了眨眼：“既然如此，嘛，五条老师要去忙了哦，就留下甜品来陪伴你吧！别客气~”
太宰治：“……啧。”
自己选队友的眼光真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