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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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你赶尽杀绝。
那么我会在路途的尽头为你歼灭一切。
你只是太过单纯，
所以我单纯地想要保护你。哪怕知道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日世里在与平子吵架吵累了之后决定去流魂街走一走。虽然周围人无法猜透为什么他们可以从如此紧张的关系中脱离，并确定同一个目标。
可就如同浦原喜助所说的，日世里和平子队长都是有趣的人。
也如同蓝染惣右介所说的，让平子队长上心的人只有日世里。
四下里的小死神挨个摇头，听不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挨个摇完头之后，他们又纷纷点了点头。听不懂归听不懂，队长说得话总归没错就是了。
流魂街。
“来流魂街就是为了摆脱你这个秃子，没想到你还是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大街上，两个穿着死霸装的身影缓缓移动着。一高一矮两人，高的还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袍。众人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抛向了他们。
“分明是你自己跟过来的，还说我跟着你。我是队长而你是副队长，不要总是把主次顺序颠倒了。”
冷风过境，吹落枝头树叶数片。众目睽睽之下，这诡异的两个人一同跨进了小吃店。
“老板，我要一盘鱼丸。”日世里拍了拍桌子，一见那老板呆愣的神情她吼，“快一点啊秃子，看什么看，我要一盘鱼丸。”
平子伸出小指挖了挖鼻子，跟着小声嘀咕，“跑到哪里都喊秃子，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有头发么。”牢骚完毕，他回头看向那个被日世里称为秃子的人，令他大吃一惊的是，那个老板还真是一个光头。“秃老板，给我一杯清茶。”
嘴里塞满了鱼丸，日世里一边拼命咀嚼一边不爽地看着正在悠闲喝茶的平子。
终于把鱼丸咽下，她张口便要喊秃子。结果平子拿起盘中的鱼丸串塞进了她的嘴里。“吃你的鱼丸。”
日世里没有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鱼丸串，平子亦没有松手的意思。安安静静地将鱼丸吞下肚里，两人之间头一次出现如此宁和的氛围。
不过事实证明，如此的氛围是不会维持多久的。因为待日世里将鱼丸统统解决了以后，平子拿过一边擦桌子的抹布扔给了她，并且道，“快点擦擦嘴。”
平子真子、连带那张可怜的桌子，被一起掀了出去。
*
在流魂街的时候还是异常轻松的，可就在重返瀞灵庭之后，懒散的神经被强制性紧绷了。
先是日世里被浦原喜助这个看似傻头傻脑的人教唆去了郊外森林，而后是平子被总队长命令去郊外森林支援。那只上午还在喂日世里吃鱼丸的手，此刻却紧紧圈住她的腰际。
日世里让他放手。不然自己真的会成为他的累赘。
可是平子的固执就如同日世里对于秃子的执着。
平子挥刀挡住拳西迎面而来的拳头，紧接着后退了三步。额头隐隐渗出些许汗丝，他看着眼前的异形拳西，目光里不知是决然还是悲伤。
“只要我没死，就不会再让你受伤。”
银白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他大抵也是不想与同伴刀刃相向的，可是如果这与自己怀中女孩的生死存亡出现矛盾，平子选择后者。
刀刃所经之处，他绝不允许危险再度出现在日世里的周围。
***
从离开尸魂界那一刻起，他们便决定要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新的气象从新的发型开始。
现世。
理发店。
“喂！你要我说几次帮他替一个秃子的发型啊！”日世里一把扔掉了理发师手中的剪刀，“你懂不懂什么叫秃子啊！秃子就是没有头发！”她指着那个正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的平子道，“快点给我剃光！”
理发师一边抹泪一边拿起地上的剪刀。
“不要这样为难我。当事人说了只要剪短一点就好的。”他象征性地又将平子的头发剪短了一点，“客人，这样可以了吧？”
平子凑近镜子仔细观摩了一下自己的新发型，随后笑得一脸满意。“啊，刚刚好。”
付了钱，平子一把拽住那个仍旧在发火的日世里，并连拉带扯地把她拖出了理发店。理发师拿着钱，热泪盈眶地冲着他们的背影道，“下次请换家理发店吧。”
灿烂的午后，阳光照耀在二人身上。
女孩扭头看着男人，嘴角动了几下之后，一踢右腿，右脚的拖鞋飞到空中，随即伸手握住空中的拖鞋，一个停顿，然后抡圆了胳膊把拖鞋狠狠地打在男人的脸上。
她吼：“秃子不是在说没头发的人，是说你看起来一脸啥都不知道的意思啦！还有虎牙可是我的魅力之处啊秃子！”
男人捂着鼻子亦吼，“这就是你要好好相处的态度么？”
……
夕阳西下，他们依旧游荡在大街上，影子被日光拖得很长很长。
“喂，秃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和拳西他们汇合了？”
“啊，是啊。”
*
我们不属于死神，不属于虚亦不属于人类，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止友情，类似爱情。
我们只是两个游荡在边缘地带的秃子……
难舍羁绊，不会分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