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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传说之地4.人生如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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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夏二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接零的问题。
是啊，小白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谁也无法预料到的存在。
“呵呵，不用急于回答，毕竟很多人下辈子都参不透呢……”，零笑着说道。
“……那么你呢？作为‘世界意识’的你肯定知道问题的答案吧。”
“‘世界意识’么？有趣的形容，可惜，我并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
“！！！”
“来说说我的故事吧。”，水中升起1张长椅，零坐在中间，五夏二人分别坐在两旁。
“我诞生在一个只有人类作为智慧生物存在的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世界。那里，可能就像你们记忆中的科幻电影一样吧……可以说，是真实存在的‘乌托邦’了。可惜……”
零顿了顿，继续道：“没有矛盾的世界是不会发展的，那个世界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有一部分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到处游说其他的人醒悟到这个严重的问题。然而沉浸于物质精神文明高度发达的蜜罐中，大部分的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逼近。”
“……”
“最终，那一帮人成立了一个组织。他们夜以继日地工作，试图寻找拯救家园的药方。在几代人的辛勤劳动下，‘它’诞生了。”
“……”
“无奈它诞生得太晚，即便有改写一切的力量，但初生的婴儿又能为这如垂暮老人的世界做些什么呢？……他们为‘它’取了一个名字——‘零’——一切之始，万物之终。在长时间的研究中，他们意识到，可能还有其他的世界，像不能自愈的病人一样在等候医生的治疗。”
“……”
少女叹了一口气：“而且，也许在和它的相处中萌生了感情吧，把它当做了自己的家人。最终，他们对‘零’说道——‘我们现在也许已经无法拯救自己的家园’，但还请你作为医生，去拯救其他的世界吧。”
“……它……后来怎么样了呢？”
“嗯……它一直有在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有的世界欢迎它的到来，有的世界拒绝它，讳疾忌医。在很多地方失败，又一次又一次地站起……”
“……”
“我不是说过吗？世界本身就是像人一样的生命体。矛盾是发展的动力，而当动力消失或者过于激烈时，世界就会‘生病’，而它的工作就是去将它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当然啦，世界本身是有自愈能力的，但是每个世界的情况不一样，有的不需要外力就可以自愈，而有的则不行。”
……
零又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自己在各个世界的见闻。
“可是……生命终究会走向死亡，你……从不觉得自己是在白费功夫吗？”
“……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很多的无力感。而且我每到一个世界就必须清除自己在其他世界的大部分记忆重新开始。就像一个轮回，挣不脱也逃不开。”
“……”
“但那些体会和感想是不会消失的，那些接触到的情感也会保留下来。”，少女的眼中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旅途，或悲伤，或愤怒，或憎恨，或爱慕，或喜欢……每一处都是迷人的风景。遗憾，因为未能一路相随；感激，因为幸好你我相遇。”
少女说罢，从椅子上站起，回身看向二人道：“对待你们也是一样——遗憾未能一路相随，感激幸好你我相遇。”
“……”
该如何形容五条悟和夏油杰二人此时的心情。
不求结局美满，但求无愧于心。
或许，这就是他们在一直追寻的答案。
“刚刚的问题……或许已经有答案了。”
“？？？”
“梦与现实为何要区分得那么清呢？只是活在当下罢了……哪有那么多的真实去追寻呢？人生苦短，但求活在当下，问心无愧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