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虎】老师竟是我自己！》一条子鱼

22、【all虎】老师竟是我自己！（22）

　　*本章无明显cp向（主剧情）
　　*人物归jjxx，ooc归我
　　*喜欢的可以多给些猜测讨论剧情的评论，这也是我写文的动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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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先别想得太快了吧，我自己都有点难接受。”伏黑惠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有些不想继续说了。

　　接着又一次长时间的沉默后，钉崎野蔷薇说：“但照这个思路下去，确实很合理了，几乎不存在无法解释的问题。”

　　胀相问道：“之前你说的‘玩家’是指我们四个人吗？”他知道的人里，只要他、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四个人是具备“拥有记忆”这个条件的。

　　钉崎野蔷薇肯定地应了一声，她说：“但正常世界里也不可能有这种能把真人拉进游戏里的东西存在吧？听着挺玄幻的。”

　　“那就从咒术界的角度来看，说明估计这是术式了。”伏黑惠还是朝着能理解的方面思考。

　　“不会吧！哪个咒灵的术式能做到这样大规模，而且能同时对着我们四个人展开？”钉崎野蔷薇不敢相信，但不得不承认，她不是身处无限可能性的小说中，在这个以咒术和科学搭建的世界里，他们只能追寻根本，顺着最有理的角度思考。

　　确实，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咒灵，怎么说也得是和两面宿傩一种级别的了，能够存活如此之久的咒灵不可能没写进咒灵研究的相关档案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问一下，”胀相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们都那么笃定是咒灵的术式不是人的术式？是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讨论出了什么依据吗？”

　　……啊？

　　不对，不对，为什么？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都在想，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顺着“咒灵的术式”这个思路往下推理，却从没考虑过咒术师或是诅咒师里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是他们知道咒术界里不存在这样的人所以想都没想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吗？并不是，伏黑惠回想起一年前结婚证消失后，也就是他、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第一次对于这个话题的谈论。

　　在当时他其实有考虑到过，但后来想想也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人，否则不可能在咒术界无人问津，这样的人也只可能是特级以上的咒术师了。

　　“……伏黑，”钉崎野蔷薇和他一样追溯到了一年前的记忆，她想起了什么，瞳孔猛得骤缩，“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那次是谁提出这个假设的？”

　　“这，不！不可能！”伏黑惠一敲桌子，连桌上摆着的茶都洒出来了一半。他知道她的意思，但不敢细想下去。

　　最先提出这个假设的是，虎杖悠仁，然后，他自己又提出了“展开者是咒术师而不是咒灵”的猜测，被他自己心中的矛盾和钉崎野蔷薇的质疑最终驳回。

　　然后虎杖悠仁便再次提出“咒灵拥有的是类似时间回溯的时间系术式”，立刻就把他们刚稳固下来的思路引了过去，从而使他们之后的思考过程都是建立在“术式由咒灵施展”和“术式是时间系的”这两个条件之上。

　　胀相并未参与他们第一次的对话，从而在思考是思维没有被局限住，自然而然往他们不可能走的方向寻找到了答案。

　　伏黑惠攥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断断续续地说：“是、虎杖，他在引导、我们的思维……”

　　哪怕心中的答案已经非常明确，但说出口时仍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当他的口中吐出了那个名字，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把虎杖悠仁作为怀疑对象来看待了。对于昔日的伙伴而言，这是莫大的禁忌。

　　“……骗人的吧？”钉崎野蔷薇根本不敢相信，那样的人居然能这样把他们的思维引导去完全错误的方向，心操术都不能更离谱了。

　　“等、等一下，”胀相现在的大脑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一方面因为他没有参与第一次的讨论不知道具体内情，一方面他又因为伏黑惠这句话的语气和他们的态度而感到诡异，“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跟悠仁有什么关系？”

　　伏黑惠尽可能还原地给他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和对话，能记住的细节全都写在本子上了，然后便看着胀相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惨白，与他们刚刚一模一样的反应。

　　“……不会的吧，悠仁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害我们……”胀相捂着脸，已经震惊地快说不出话来了。

　　“稍等一下，”钉崎野蔷薇打断道，“别那么快就笃定是他，毕竟只有这一个猜测得出的观点，没有更多的依据了。”

　　伏黑惠苦涩地抿嘴一笑，一旦明确线索指向的方向后，就会不由自主地往更深层推进，这是人的本能。

　　之前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因此脑中根本不会蹦出那么多推论，而现在不一样了，他因为胀相得以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只要稍稍用刀切进一点，蛋糕里面的流心馅便不由自主地滑了出来。

　　一细想很多地方都不对劲，尤其是虎杖悠仁他。

　　先是在尚未“穿越”过来时，两面宿傩说过关于虎杖悠仁受他影响，人性在逐渐消失一事。

　　一开始“穿越”过来时，他和钉崎野蔷薇打架对招，虎杖悠仁只是看着也没有其它任何举动，给他就有一种隐隐的疏远感。

　　再是自己处理任务的过程中，无心发给虎杖悠仁那张咒灵的照片，他当时并未指出咒灵出现在照片上这一点，后来自己发现了也以虎杖悠仁似乎跟自己一样忘记了“拍照无法拍出咒灵”这一点盖了过去，沉寂在时光之中。

　　然后是自己与虎杖悠仁的那通电话，那是他最直观感受到虎杖悠仁真的受到两面宿傩的影响的一次，也为此拼尽全力去寻找解决的方法，现在也仍是这样。

　　最后是最近那次任务中，夏油杰提及到的，关于虎杖悠仁重伤的原因——自己捅出的伤口。

　　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但当把它们串在一起后，所有条件却变得充分又必要，同时这些线索合理又有力地都在指向，虎杖悠仁与施术者的关系，或者，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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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有人肯定已经能推得更远了，但出于需要合理的剧情，三个人也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所以还是得一步步推进（希望不要看得不耐烦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