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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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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雪豹形态的麦娜受到了蝙蝠家一家的一致欢迎，别问，问就是毛茸茸拯救世界。
麦娜打了个哈欠，尾巴离开了嘴，搭在提姆和迪克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甩着。
迪克还伸出手抱住了麦娜的一只爪子，按压爪子上的肉垫。
“这就是你的动物形态吗？一只雪豹？”提姆侧过身抱住了尾巴，这手感真的不错，小侦探睡觉喜欢抱着东西，他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做一个跟手下尾巴触感差不多的抱枕了。
“那取决于你们想我变成什么，在韦恩庄园里我什么都能变。”麦娜歪头思考了一下，“硬要说动物形态……我诞生的时候的确有一个最初形态。”说完这句，麦娜微微笑了起来，豹子状态的她笑起来格外可爱，“你们确定要知道我的最初形态？要我变给你们看看吗？”
说到这个，提姆就不困了，跟迪克对视一眼，两人一齐坐起来，达米安和阿福后退一步给麦娜留出空地，连布鲁斯也望了过来。
下一秒，扑啦啦的白色小东西就糊了布鲁斯一脸，也不能说一脸，毕竟太小只了，脸糊不满。
“这是——？”四人凑到布鲁斯面前，观看被布鲁斯从脸上撕下来的小东西。
小白色糯米团子只有指尖那么大，她扇了扇翅膀，伸出奶黄色的翅膀尖儿挥了挥算是打招呼。
“我可以！”迪克发出了鸡叫。
提姆默不作声，手机啪嚓啪嚓拍得可响。
“父亲，我想养！”
布鲁斯沉默了一瞬，想起来这是什么：“洪都拉斯白蝙蝠。”
洪都拉斯白蝙蝠，体长37-47毫米，体重5克，耳朵、鼻尖、翅膀都是奶黄色，号称蝙蝠界的“奶黄包”。
“还真的是蝙蝠啊……不过居然是白蝙蝠，我以为会是黑漆漆的大蝙蝠，比如狐蝠？”迪克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戳了一下麦娜，麦娜反身抱住了他的手指，迪克的心简直要融化了，“天哪，布鲁斯，她好可爱！！从今天起我就是洪都拉斯白蝙蝠的狂热粉丝！”
布鲁斯则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洪都拉斯白蝙蝠？”因为他其实也想着麦娜会不会是黑蝙蝠来着。
麦娜扇了扇小翅膀：“因为韦恩庄园对外的形象是傻白甜嘛，哥谭的布鲁西宝贝儿，又甜又软还可爱，我是韦恩庄园，当然对外形象也是傻白甜。”
提姆和迪克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虽然布鲁斯的花花公子形象在绑架时会造成很多麻烦，但看在表层身份导致庄园外化形态是洪都拉斯白蝙蝠的份儿上，都是可以原谅的。
“真该给小翅膀看看这个。”迪克说着也掏出了手机拍照。
“你慢了一步，我已经把消息和图片发给大红了。”提姆翻着自己的手机说，他已经完成了拍照录像加密和上传工作，效率惊人，“虽然大红应该抽不出身来，但是三天之内他肯定能回来一趟。”
“很好，到时候我们一起把小翅膀留下来吃饭！”迪克对着手机屏幕笑得有点傻乎乎的，但是一点都不惹人讨厌，黄金男孩的笑容，没有人拒绝得了。
麦娜抖了抖自己的小身子：“所以你们之前没有跟杰森说我的事情嘛？”说完，她又自己回答，“唉，好吧，因为不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怕杰森卷入进来受到伤害，还不如一开始不告诉他，蝙蝠家的‘不告诉你就是为你好’式处理方式。”
“因为你很危险。”蝙蝠侠说，“我会看着你的，在找到你的弱点之前。”
“嘿，布鲁斯，别这样！”迪克不满地把麦娜从蝙蝠侠手里温柔又快速地抢了下来。
麦娜蹭了蹭迪克的脸表示感谢，旋即飞了起来，落在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想摸她又竭力忍住了的达米安手里，把自己团成一团，然后费力地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只罗宾镖：“好呀，那你先找找看，找不到答案我再告诉你吧，我又不介意告诉你。这是达米安你刚刚扔出的罗宾镖，收好。”
一直站在一边的老管家微微一笑：“容我请问一句，蔷薇花可有被伤到？”刚才扔出的罗宾镖落在他很喜欢的一丛蔷薇花边，阿尔弗雷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看那丛蔷薇。
“没有，它们开得很好看。在我有意识之后，我每年都会努力催促庄园里的花草比别处更美一些，不过只有阿福你看到它们，大家都太忙啦。”
阿福在麦娜拿出小鼓槌时态度已经称得上是友好，这会儿的态度更是温和：“是的，院子里的蔷薇一直都很美丽，玫瑰也是，它们陪着我这个孤独的老管家度过了在庄园的每一天。”
麦娜点了点头：“对，所以，我才要让那些花一直都那么好看，因为阿福你会喜欢的。家里平时太空啦，花多一些，还热闹一点。”
阿福讶然：“那些花，是为我在开？”
“单说开，是为了大家开放，但是开得漂亮，当然是给阿福你看的，布鲁斯和小鸟们不会在意花开得是‘漂亮’还是‘很漂亮’的。我很爱阿福，之前我不能让你觉得家里热闹，只能让花草陪你了。”麦娜两只小翅膀相互戳了戳，像是女孩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那样，“有时候我也会找小动物来跟你一起玩一会儿，但是不能让它们来太多次，你后续打扫会很累。”
阿尔弗雷德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麦娜的身体，小蝙蝠的身体毛茸茸的，因为很小一只，传递的热量也很有限，但阿福就是能感觉到热流隔着手套从手指一路传递到心底：“多谢您的好意，麦娜小姐，无论是花园里的花朵，还是那些小动物，都让我觉得十分开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尔弗雷德会经常被一些小动物缠上。他在户外晾晒时，会有小松鼠爬到他的肩头，他偶尔会在衣兜里带一些坚果；他穿过走廊，会有猫在窗外的树冲他喵喵叫，他专门有一个喂猫的小食盆；偶尔他也会把剩余的一些谷米放在户外，会有小鸟来啄食，在屋檐上蹦跳着唱歌。
只是麦娜急急地比划了起来，她知道阿福是在以为这所有的陪伴都是她的想法，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不，不是这样的！一开始的确是我的想法，但是，如果阿福不对它们好的话，它们也不会继续找阿福了啊！其实大部分时间我还要约束它们来找你的次数，不然家里的小动物都要泛滥成灾了。”麦娜扑闪着翅膀，因为想要好好解释，语速越来越快，“它们给你带礼物，坚果、小花、甚至虫子，都是它们自己的想法，我从来没有要它们这么做。花也是，如果不是阿福一直很爱它们，它们也不愿意开更漂亮，就为了让阿福多看它们一眼。”
麦娜小心翼翼地说：“爱都是相互的，阿福，你不要觉得它们是因为我才对你好，而是因为你爱它们，也爱我，爱这个庄园，所以你值得我们所有人这么做。当然，我想我在这里代表一下蝙蝠家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爱我们，我们也爱你。”
迪克是最会读气氛的那个，他上前一步，凑近了阿尔弗雷德：“没错，阿福，你看，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小麦，小麦不会去催促花开得好看，一院子的花都因为喜欢你，在为阿福你开呢，还有那些小动物。而且小麦说得没错，阿福，我爱你。”
提姆也跟着表达了一下心意，连达米安也只是弹了弹舌，被麦娜轻轻撞了撞手指之后，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潘尼沃斯，我们都很需要你。”
几个人加一只小蝙蝠齐齐看向还在沉默的布鲁斯，无声地在催促这只家里情感便秘的蝙蝠。刚刚由麦娜貌似无意开头并接二连三引起的家庭表白气氛是在太好，布鲁斯也不忍因为自己的别扭而打断了这难得的温情，他僵硬了一下，双手握紧，低哑着声音：“是的，我……我也爱你，阿福。”
阿福的脸上有着浅淡的惊讶，毕竟他也没想到能突然地得到来自家里的孩子们的直白表白，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哦，这真是太……我非常开心，布鲁斯老爷、迪克少爷、提姆少爷、达米安少爷，以及麦娜小姐。”
“因为阿福值得！”麦娜从达米安手中飞起来，停在半空，她从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朵巨大的向日葵，“漂亮的花会让英国的绅士心情愉快。”长长的绿色植株顶着黄色的花盘，迷你的白色小蝙蝠费力地扛着它，扑打着小翅膀，小爪爪抠住向日葵的根茎，把向日葵送到阿尔弗雷德面前，“送给你，绅士不会拒绝一位淑女的敬慕，不是吗？”
“哦，当然，这向日葵开得很漂亮。不过，您现在还是一只小小的白蝙蝠呢。”阿尔弗雷德伸出手，将向日葵抱在臂弯里，他的脸与金黄的向日葵映衬，带着笑意调侃麦娜，似乎比之前更精神了一些。
不，不是似乎。
阿尔弗雷德垂眸看了一眼盛放的向日葵，大而美丽的花仿佛一轮小太阳，正在源源不断为他注入活力，让他本来有些疲惫的身体重新焕发活力，而且他感觉得到，这股力量是无害的。
“非常感谢，它会存在多久呢？”阿福有些想把这只漂亮的向日葵做成永生花，他想，如果每天起床时都能看到这只花，他一定会更加精神百倍。
“嗯……其实如果阿福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给你换一种花，今天向日葵，明天红蔷薇，后天粉百合，康乃馨、马蹄莲、满天星，统统安排上。”麦娜没有跟阿福心意相通，对给阿福换花这件事情跃跃欲试，她干脆落在花盘正中心，仿佛拇指姑娘。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想，我怕是要单独收拾一个房间来存放这些美丽的花了。”阿福笑着对麦娜眨了眨眼，“毕竟每一株我都很喜欢。”
麦娜这下读懂了阿福的意思，她抖着绒球一样的身体：“留！都留！！阿福你想留什么都可以！！”奶黄色的翅膀尖儿抖动着做出之前对达米安做出的那个包场撸毛茸茸的手势，“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都要！”
阿福微笑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他像是面对着一个可爱的孙辈那样，温柔地询问麦娜：“非常感谢您，麦娜小姐。等下要再来点小甜饼吗？不加额外料的那种。”
麦娜的两只翅膀尖相互搓了搓，毫不犹豫地回答：“要！阿福做多一点！做很多！”
阿福愣了一下，旋即微笑：“当然。”
TBC.
蝙蝠球：……说了，不可以养。
鸟球球们：我们可以！！！
麦娜·洪都拉斯白蝙蝠球·韦恩：嗯，是天真又可爱柔弱的幼崽儿们呢。（家里每个人都有背地里的另一重身份，韦恩庄园地下都有蝙蝠洞，想什么呢幼崽儿们，为什么会觉得作为整个韦恩庄园的我只有表层洪都拉斯白蝙蝠的乖巧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自行百度一下洪都拉斯白蝙蝠，百度百科开头的第一张别看，可以看后面简介里的几张。开头那张虽然写实但是没有拍出洪都拉斯白蝙蝠的可爱，蝙蝠界的猪猪奶黄包岂是浪得虚名！
鸟球球二号红头罩下一章跟麦娜会师，大概会多用几章让杰森跟麦娜混成一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