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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要服务,长得好看的男的也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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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同认为:一切的开始就不能有条件,否则都将会因为条件而结束!
下午贺秋月回到王婶家里,身上多了条围巾,王婶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早上搭在张续脖子上的围巾。王婶凑到跟前,问:“成了?”
贺秋月羞羞答答,只点了一下头。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要不怎么说人还是得上学呢,必须得有文化!大同啊,过了年上学你就好好学,将来一定有出息!”王婶松了口气,肩膀一沉。
只有闫同站在物屋子的角落里,看着满腹心事的贺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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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张续着急忙慌的敲着门,大喊喝道:“老徐,快开门!我是张续啊!快开门!老徐!”
“哎呦喂!我说你这是要干什么?”老徐打开门。
张续也不客气,没等人请他,就挤了进去。进了屋东张西望,上下打量,进了这个屋,又去那个屋!“我说老徐!上回你不是说把这房子租给我吗?”张续看了看卫生间,说:“带家具吗?”
“老张,你这是干嘛呢?”
“王婶给我说了个媳妇!我觉得人不错。”张续两手往后一背,朗声道:“我想娶她!“
”人知道不知道你没有房子?“老徐说。
”不知道!哈哈,我没说!“老张说:”那女的个子高,得有一米六八了吧!要快和我差不多了,长得也好看!柳叶弯眉樱桃口,是个美女!“
“啧啧,美女能看上你!”老徐调侃,说:“是不是有残疾?”
“没有!”张续坐在沙发里,拍着大腿悠悠道:“好好一个美女!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带着一个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
“和我儿子差不多大?”老徐说:“那个女的比你大是不是?哈哈哈哈!”
“不是!”张续正色道:“农村的,十七就生孩子了!今天三十二岁!比我小八岁!你这房租不租?”
“可以啊!”老徐说:“租!给谁不租都得租给你!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行!我去弄合同,弄好了签字画押!但是钱你不能少我的!我拿了钱有用!”
离过年越来越近,街上的孩子越来越欢欣雀跃。原本安安静静的住宅小区充满了孩子们的嬉闹声。贺秋月坐在窗前出神,片刻悠悠叹气!
“小贺!快过年了!你看,这大雪一场接着一场的,多好哇!你怎么老叹气呢?那老张不是已经在张罗你俩的事情了吗?等过了年去弄了你和大同的户口,这问题就算解决了。你叹气干嘛!”王婶边穿衣服边对贺秋月说:“我出去一趟,中午你和大同你俩自己吃,别管我!昂!大同,我走了!”
“王阿姨再见!”闫同站起来,送王婶送到门口,转身走到贺秋月身边,蹲下来握起妈妈的手:“妈,如果你心里不愿意。就算了!咱们回去吧!”
“回不去了!”贺秋月另一只手叠在闫同的手背上,叹着气道:“回不去了!”
那些万般无奈,皆是眼前生活。
张续打了半辈子光棍,为此对贺秋月这事儿极为上心。年三十就准备好一切,接了贺秋月和闫同过去。刚开始贺秋月还不愿意,想先办了他们母子俩人的户口再过去,但是,年前放假。王婶又......不得不随了张续的意思。
“王阿姨!谢谢这一个月您对我和妈妈的照顾!”闫同拿出了一些钱有零有整,“这是我最近去附近帮人搬东西挣了点钱,都给您,谢谢王阿姨!祝您春节快乐! ”闫同对着王婶鞠了一躬,转身远远的跟在妈妈和那个没有他高的胖男人身后。
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三个人的脚印,长长的延伸着三个人的轨迹......
“收拾好了吗?”张续问贺秋月:“收拾好了,咱们就走了!你们那个地方一天就两趟车,误了时间又得等一天!”
“好了,好了!”贺秋月对着镜子顺了顺头发,回头对屋里的闫同喊:“大同!大同!我和张叔叔去给我们弄户口去了,你一个人在家啊!我们最快明天回来!”
闫同闻声跑出来,点着头说:“好的!我不乱跑!”
“好孩子!”张续拉着贺秋月出门了。
这是贺秋月十五天来的最大的心愿,也是最大的顾虑。终于等到正月十五过后,张续带她去履行诺言。
闫同在王婶住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的小超市找到一份帮人家搬货的活儿,一次三十,一周两次周一和周三。超市老板姓杨,腿脚不太方便,对闫同这个利索又能干而且话不多的孩子十分满意,“闫同,你说人家孩子都去发传单,你这孩子怎么愿意在我这儿卖苦力呢?”
闫同擦了一把额头上点汗珠:“叔,发传单一天三十,你这儿我就是帮你再打扫打扫卫生也才三小时,也三十!我觉得你这儿挣得更多。”
“你这孩子!”超市杨老板说:“人家一天那钱来的干净又轻松,你这三小时你看看又脏又累满身臭汗!谁家大人舍得啊!”
闫同冲老板笑了笑,没再说话!
“对了!过了年我就要进鸡蛋了,但是鸡蛋都是凌晨送!你要是能起来,我一天给你十五!”
闫同立刻来了精神,问:“怎么进?”
“你这孩子见了钱!真是......”杨老板说:“凌晨五点,车就来了,按照数字把鸡蛋从车上卸下来,然后给我码放好就行。得了你就可以走了!”
“行!谢谢叔!这活我干!”
“给!尝尝我新上的面包!吃了告诉叔啥味!”杨老板扔给闫同一个面包。
闫同接着说:“叔,我不要!你别破费了!一会收拾好了我就走。”
“吃吧!这是新的,我不知道什么味也不好卖!我也不爱吃这些个新东西,你就当帮叔个忙!告诉我什么味!”杨老板看了看表说:“十一点了,快回去吧!”
闫同拿着面包,踹在怀里。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贺秋月和张续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回家,喝了杯热水。老小区筒子楼是没有办法洗澡的,闫同从烧水开始,折腾好都快一点了,他无奈的摇摇头。
隐隐约约的闫同好像听到了开门声,“不会啊!妈妈他们今天是回不来的,是谁呢?”闫同嘀嘀咕咕,随便穿了件背心大裤衩就走出去看了看,客厅没人!闫同心说应该是听错了,就重新回卫生间洗。换上干爽的居家服,闫同打着哈欠回自己的小房间,一进门,蒙了!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把自己脱得只剩小内裤的......男人!闫同仔仔细细观察着,这个人身量颇高,他自己有一米七八,这人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身材匀称,肤色较白,眉毛浓密,鼻梁高挺,唇色浅淡,眼睛!眼睛睡着了看不到,但是眼缝很长。长的挺好啊!闫同心想!可是......可是这不是重点啊!
闫同摇了摇床上的人:“醒醒!你醒醒!”床上的人根本没反应,闫同加大力度使劲推了推,“喂!你谁啊?快醒醒!”
来人喝醉了酒翻了个身,眯起眼睛,呵呵笑了:“廖哥,你真是......我不要服务,啥服务也不要!怎么不要女的你从哪儿弄了个男的我也是......不要!长的好看也不要!你回去告诉廖哥,不要服务!”
“??????”闫同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儿?你快醒醒,醒醒!”闫同对着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不速之客真的是......
闫同无法,只能先这样。他回到客厅里,窝在沙发上,怒气冲天的睡了。
早上九点,闫同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闫同心想:我就不信了!
十点半左右,床上的‘烂泥’睫毛微微颤动,伸出手在床边摸来摸去,不知道找什么。摸了半天没有找到,气急败坏的翻了个身爬起来,皱着眉头瞥见了坐在一旁的闫同!
“我去!”来人惊慌指数直接爆表,“你你你你你你谁啊?”
闫同漫漫悠悠,起身,“你呢?你谁啊?”
来人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顿时回过神来:“你谁啊?在我家干嘛?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家?”闫同说:“大哥!我先进来的!我在卫生间的时候你就莫名其妙进来了。还有,你还把自己脱了。”
来人掀开被子一脚,往里看了看,说:“你家?”
“是啊!我住这儿快一个月了啊!”
来人立刻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起身下床,一件一件开始穿衣服说:“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等我去核实一下!”他转身问闫同:“我没见过你,你家大人叫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房子是租的,对不对?”
“租的?”闫同被这一句弄懵了,“这这房子不是张续的吗?”
来人穿上外套笑了:“谁?你说张续?哈哈哈哈。”
房间还充斥着那人的嘲笑,但那人已经离开,只留下闫同反复琢磨,“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万脸懵逼小同同!!!
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哈哈!!!